空间灵泉我有，冲破封建枷锁无忧 第19章 捣掉人牙子黑窝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小城的上空。月光被厚重的云层严严实实地遮蔽，街巷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冷若寒身着一袭紧身黑衣，宛如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在狭窄的巷弄间。

她来到了人牙子所在的那座阴森大院的后墙下。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意念一动，周身泛起一层若有若无的微光，随后整个人竟如同被吸入一个无形的漩涡，瞬间消失在原地——这便是小塔赋予她的空间力量。眨眼间，她已出现在大院的内部花园之中，花丛与树木在黑暗里影影绰绰，似是潜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冷若寒贴着假山缓缓移动，凛冽寒风卷起雪粒打在脸上，她却浑然不觉。前方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这鬼天气，巡个夜冻掉半条命！”“王哥，您说那新来的小翠，模样倒是水灵……”透过灌木缝隙望去，三个守卫挤在避风的墙角，其中一人抱着酒葫芦灌酒，白气混着酒气在月光下凝成白雾。

她屈指轻弹，三粒小石子破空而出，宛如三道黑色闪电。左侧守卫咽喉处的“天突穴”刚被石子擦过，便双眼暴睁，喉间发出“嗬”的气音，软绵绵瘫倒在地。中间那人尚未来得及转头，石子已精准命中后脑“风池穴”，直接栽进雪堆。

最后一个守卫惊恐地转身，石子如鬼魅般钉入他心口“膻中穴”，连闷哼都没发出，直挺挺倒了下去。整个过程不过瞬息，三人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呼救。

然而，变故陡生。倒地守卫的佩刀滑落，刀鞘撞击石板发出刺耳声响。警报声骤然响起，划破了夜的寂静。冷若寒瞳孔微缩，身形立即朝着花园深处狂奔，她足尖点地，身形在假山与灌木丛间灵活穿梭，如同一只敏捷的黑豹。

护卫们举着火把如潮水般涌来，这次他们采用了分组策略。十余人分成三队，呈扇形展开搜索，一队沿着围墙排查，一队在花园主干道巡查，还有一队则专门搜索假山、竹林等隐蔽角落。冷若寒敏锐地捕捉到花园东侧那片茂密的竹林，那里的阴影足够遮蔽身形。她咬紧牙关，全力冲刺，在即将被火把光照亮的瞬间，周身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芒，闪身躲进小塔空间。

在小塔空间内，冷若寒透过特殊视角观察外面的动静。只见各队护卫相互呼应，有条不紊地搜索着。负责竹林的护卫甚至手持长刀，朝着竹林深处胡乱劈砍，试图逼出藏在其中的人。冷若寒耐心等待，直到负责花园西侧的护卫队逐渐远离，且其他两队护卫的注意力被吸引到别处时，她看准时机，再次施展空间之力，悄然出现在距离主屋更近的一处阴影角落。

她屏息凝神，等待着最佳时机。当护卫们的脚步声逐渐向花园西侧远去，冷若寒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最近的一名落单护卫。手中银针精准地射向对方穴位，那护卫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便瘫倒在地。紧接着，她又以极快的速度解决了另外三名外围护卫。

“有刺客！”剩余护卫的怒吼声响起，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分组包抄过来。冷若寒躲在阴影里，大脑飞速运转。她注意到护卫们虽然分组有序，但彼此间的联络信号单一，一旦出现突发状况，阵型很容易出现漏洞。而不远处堆满杂物的角落，是个绝佳的突破口——那里堆满了废弃的木箱、铁链和碎瓷片，只要稍加利用，就能制造出不小的动静。

她悄无声息地靠近杂物堆，拾起一块生锈的铁皮，轻轻摩擦木箱表面。刺耳的刮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如同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冷若寒一边制造声响，一边观察护卫们的反应。果然，听到声音的护卫们立刻调转方向，举着火把朝着杂物堆围拢过来。

冷若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趁着护卫们注意力被吸引，身形一闪，早已借助杂物的掩护，再次躲进小塔空间。而此时的护卫们还在杂物堆前小心翼翼地搜寻，丝毫不知他们追逐的目标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趁着护卫们在混乱中搜寻，她直接出现在主屋的屋顶之上。

院外的嘈杂声依旧不断，声浪撞在主屋的朱漆大门上，震得铜钉都微微发颤。屋内却恍若另一个世界，鎏金烛台上的红烛烧得噼啪作响，映得满屋金器泛着妖异的光。几个满脸横肉的人牙子围坐在檀木桌前，脚下铁链拖拽的哗啦声与孩童压抑的啜泣混在一起。为首的疤脸汉子将一锭银子狠狠拍在桌上，震得卖身契都飞了起来：“怕什么？咱们这院墙三丈高，还有三十个兄弟守着，就算是大罗金仙……”

话未说完，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众人皆是一怔，却见角落里最瘦弱的人牙子赔着笑斟酒：“大哥别慌，定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撞上了。”疤脸汉子冷哼一声，抓起酒坛猛灌一口，酒水顺着虬结的胡须滴落：“都给老子听好了，等天亮把这批货送走，咱们就去醉仙居……”

冷若寒如夜枭般落在屋檐，手中的迷香瓷瓶在月光下闪过一丝幽蓝。她轻手轻脚地从怀中取出瓷瓶，刚要拔掉塞子，屋内的人牙子头目突然抽动鼻翼，像嗅到血腥味的野兽般猛然站起。这人牙子头目常年贩卖人口，经手过无数女子，对女人的体香尤为敏感。

那些被拐女子身上混杂着脂粉、汗味与恐惧气息的体香，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嗅觉记忆里。此刻，寒风裹挟着冷若寒身上若有若无的药草混合体香飘进屋内，这股不同于男人汗臭与脂粉俗香的味道，瞬间引起了他的警觉。

他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粗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不对劲！有外人潜入！都给我打起精神！”

冷若寒心中一紧，当机立断，不再隐藏。她一脚踹开窗户，身形如闪电般掠入屋内。人牙子们惊愕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冷若寒，反应快的人已经抽出腰间的武器，朝着她扑了过来。冷若寒不慌不忙，手中细长的银针如灵蛇出洞，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处，人牙子们纷纷中招，或瘫倒在地，或全身麻痹。

人牙子头目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一柄大刀，朝着冷若寒狠狠劈来。冷若寒侧身避开，脚尖点地，跃上桌面。她目光如鹰，锁定人牙子头目，手中银针如流星般射出，直取对方的穴位。人牙子头目反应也不慢，挥舞大刀将银针一一挡下。

冷若寒冷笑一声，趁着对方挡针的空隙，身形如鬼魅般欺近。她双掌齐出，内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出，击中人牙子头目的胸口。人牙子头目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瘫倒在地。

其他的人牙子见头目落败，心中大骇，想要逃跑。冷若寒岂会让他们得逞，她身形闪动，堵住门口，手中银针不断射出，将想要逃跑的人牙子一一制住。

片刻之间，屋内的人牙子全部失去了反抗能力。冷若寒这才不紧不慢地将迷香释放，确保所有人都陷入昏睡。她确认所有人都已中招后，迅速穿梭在各个房间，她的目光如炬，在屋内快速扫视，很快找到了存放钱财和卖身契的箱子。

她手法娴熟地撬开箱子，将金银财宝一股脑儿地收进空间，那些卖身契也被她尽数收走，准备日后物归原主，让这些被拐之人重获自由。

做完这一切，冷若寒并未停歇。她再次观察屋外情况，确认护卫们还在花园另一侧搜寻后，悄然出屋。这次她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利用小塔空间，在不同的阴影处来回转移，将护卫们的阵型彻底打乱。

当护卫们陷入混乱时，冷若寒如同猛虎入羊群般冲入其中。她的身形在火把光影中快速闪动，时而腾空跃起，如苍鹰般俯冲向敌人，双掌拍出强劲内力；时而贴着地面疾行，银针如暴雨般射向护卫们的要害穴位。在冷若寒的凌厉攻势下，护卫们溃不成军，惨叫声、兵器落地声在夜色中回荡。不多时，院内所有护卫都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冷若寒环顾着这罪恶之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从怀中掏出另一瓶特制的药水，弯下腰，逐个在这些昏迷的人牙子脸上、手上、腿上涂抹着药水，动作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这药水涂抹在皮肤上，会让人在醒来后奇痒无比，且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感，持续数月都不会消退。

做完这一切，冷若寒来到关押被拐之人的地方。这里阴暗潮湿，被拐之人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她又掏出迷香，将所有人迷晕后，开启了自己的空间。光芒闪烁间，她将所有被拐之人都收入了空间之中。

待一切妥当，冷若寒最后看了一眼这罪恶之地，重新将窗户关好，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昏睡的人牙子和空荡荡的据点，而那些昏睡的人牙子，即将在不久后为他们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翌日，一大清早的卫城，大街小巷，瞬间炸开了锅。百姓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一夜之间就被盗了呢？这得多少人多少辆马车啊！”一位老者摇着头，满脸的不可思议。“会不会是有什么妖邪作祟啊？”一个年轻的后生小声猜测道，引得周围人一阵惊恐的张望。

女人们则拉着孩子，匆匆忙忙地往家走，嘴里还念叨着：“这世道，太不安全了，以后可得小心点。”街边的小贩们也无心叫卖，纷纷加入到讨论之中，整个卫城弥漫着一股紧张不安的气息。

此时，“瑞锦布庄”的老板站在空荡荡的库房里，脸色惨白如纸。他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原本堆满布匹的货架，嘴唇不停地哆嗦着：“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半的家底都没了，我这布庄可怎么开下去！”说着，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伙计们也都一脸沮丧，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急得直跺脚。“老板，咱们赶紧报官吧，官府一定会抓住那些盗贼的。”一个小伙计试图安慰老板，可老板只是绝望地摆摆手：“报官又有什么用，这么大的案子，哪那么容易破。”

就在此时，一伙计于布庄角落瞥见寒光一闪，走近一瞧，竟是一柄宝剑。他急忙俯身捡起，快步奔至老板身旁，双手奉上，高声说道：“老板，您瞧！”老板接过宝剑，旋即“噌”然出鞘，刹那间，剑刃寒光迸发，夺目耀眼，仿若暗夜流星，将这布庄一隅照得通亮。

老板面露思忖之色，伸指轻弹剑身，只闻一声剑鸣，清越悠长，袅袅不绝，仿若龙吟于空谷。他又伸手自头上拔下数根发丝，置于剑刃之上，轻轻一吹，发丝竟断为两截，悠悠飘落于地。见此情形，老板双目骤亮，精光闪烁，转瞬之间，眉头尽展，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连声赞叹：“妙哉！妙哉！此剑非凡品也，此番非但未亏，反倒大有赚头！”

话音刚落，老板神色陡然一凛，腰杆笔直，目光冷峻地扫视一圈身旁伙计，沉声道：“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对外吐露半句，若有违令者，休怪我无情，不但本月工钱分文不给，即刻便逐出布庄！”伙计们见状，纷纷吓得低下头，忙不迭应是。

待众人回应完毕，老板缓缓转身，摩挲着手中宝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暗自思忖：“此剑价值连城，若能寻得识货且出价大方之买家，定要狠狠赚上一笔。是送往京城那几家专做珍奇古玩生意的老字号，还是放出风声，引得各方豪富竞相争夺？需得细细谋划，方能将利益最大化……”

言罢，老板目光炯炯，仿若已见锦绣前程，不禁喃喃自语：“此剑价值连城，何须行那偷摸之事？若持此剑前来相商，吾必以海量布匹相换，纵有千匹万匹，亦在所不惜！唉，无端让吾虚惊一场，着实不该。”

马行里，原本精神抖擞的马倌们此刻都垂头丧气。马行老板望着那几个空荡荡的马厩，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我那些最好的马啊，就这么没了！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精心饲养的！”他一脚踢在旁边的木栏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肯定是有人蓄谋已久，咱们平日里防护得也不松啊，怎么就被他们得手了呢？”旁边一个马倌嘟囔着。老板狠狠地啐了一口：“不管是谁，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七八个人牙子此刻都躺在自家床上，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脸和腿，脸上满是痛苦扭曲的表情。“痒死我了，疼死我了！”他们大声嚎叫着，声音里带着哭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的金银珠宝，我的奴隶婢女，怎么都没了，还让我遭这罪！”

他们的脸因为抓挠已经变得通红，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腿上的皮肤也被抓得皮开肉绽。家人在一旁手忙脚乱地试图阻止他们，可他们却像疯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老天爷啊，你这是要亡我啊！”人牙子们仰天长啸，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卫城的官府衙门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县令脸色阴沉，手中的惊堂木“啪”地一声重重拍下，震得桌上的文书簌簌作响。“如此大的盗窃案，竟毫无头绪！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他怒目圆睁，扫视着堂下跪着的一众衙役。捕头们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平日里的威风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么多的人和布匹，还有四匹马，难道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立刻关闭城门，全城搜查，挨家挨户排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盗贼和失物找出来！”县令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然对这起棘手的案件感到极为棘手和恼怒。

卫城这边的喧嚣与混乱，随着夜色渐深愈演愈烈。冷若寒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她望着卫城方向，心中暗自思忖：“此番虽惩戒了人牙子，却也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官府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但那些被压迫的奴仆还在受苦，我绝不能退缩。” 她深知，自己在卫城掀起的这场风波，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但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