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学园之乌拉拉的大狗狗男友 第32章 老头儿 你好自为之吧

阁楼中，谜亚星，乌克娜娜带着乌拉拉和艾瑞克四人正在研究乌克娜娜家中发现的戒指，\"这绝对不只是普通的戒指。\"

“魔法读心术，天知道，地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

很快，谜亚星就发出感叹，

“好强烈的决心。”

“谜亚星，你有读到什么吗？”

“那是一种执意要牺牲的决心。”

“文森！文森曾经告诉我！这枚戒指是我爷爷的！他说我的爷爷很有可能是一位长老！有自己的苦衷才不能与我和乌拉拉相认！”

阁楼的门突然被撞开。文森抱着一摞古籍踉跄着进来，最上方的《暗黑族血脉研究》\"啪\"地掉在地上。他还没弯腰，乌克娜娜已经闪现到他面前，月之星的能量让空气瞬间降温。

\"文森·盖达。\"她直呼全名的语气让艾瑞克默默往谜亚星身后挪了半步。\"我爷爷到底在哪？\"

文森的后背抵上墙壁。他余光瞥见地上的书——翻开的页面正好是暗黑族伪装成人类的案例图解。脑内闪过七十二种脱身方案，最终选择装傻：\"啊？我怎么知道你爷爷是谁！我对你爷爷的身份猜测只能是长老！\"

\"文森！\"乌拉拉直接扑到文森面前，\"我和姐姐的爷爷就是肯豆基校长对不对？\"

空气瞬间凝固。艾瑞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谜亚星为露出震惊的表情。乌克娜娜的眼神，震惊，痛苦：

\"谁告诉你的？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在爷爷眼皮子底下生活了十四年！为什么！\"乌克娜娜声音发抖。

文森再也不知道该如何狡辩，看着乌拉拉：\"你不怪我骗你吗？\"

\"不怪呀。\"她轻轻摇头，嘴角带着温柔的笑，\"爷爷送我来萌学园，是因为知道我是奈亚公主，我有必须牺牲的使命……\"

她顿了顿，声音柔软却坚定：

\"可是，我从来没有恨过他。\"

文森的喉咙发紧，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选择原谅。）

文森踌躇着看向乌克娜娜，乌克娜娜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惊的说不出话，缓了好久好久，她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文森，你有话要对我说？\"

文森欲言又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魂戒，眼神闪烁。

乌克娜娜微微挑眉：\"你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但又不敢说。\"

文森张了张嘴，又闭上，最终叹了口气：\"……这么明显吗？\"

乌克娜娜踉跄着走到他面前：\"从前，妹妹跟我说过一些话。\"

文森心头一跳：\"……什么话？\"

\"她说，'爷爷一定很辛苦，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乌克娜娜的眼睛直视着他，\"我想，她说的'爷爷'，应该不是随便猜的吧？\"

文森僵住。

（完了，乌拉拉这丫头……竟然早就猜到了！）

乌克娜娜没有等他回答，而是继续道：

\"艾瑞克在我家发现的戒指，是夸克族长老的东西。\"

\"你之前说，它的主人是我的爷爷。\"

她顿了顿，声音轻却笃定：

\"是肯豆基校长，对吗？\"

“可爷爷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姐妹分离这么久！为什么放我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十四年从不来见我！”

文森：\"……\"

（老头儿，你好自为之吧）

\"乌克娜娜，\"文森深吸一口气，\"如果我告诉你，你们的猜测是对的……你会恨他吗？\"

乌克娜娜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乌拉拉说得对，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她望向远处的校长室，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我只是……想知道他这些年，是不是也很难过。\"

文森鼻子一酸。

（老头儿，你听听你孙女说的什么话！）

\"那……\"文森试探性地问，\"你想见他吗？\"

乌克娜娜轻轻点头：\"但不是现在。\"

\"嗯？\"

\"等一切都结束，等暗黑族彻底败退。\"她的眼神坚定，\"到那时，我们再好好相认。\"

文森怔住，随即笑了：\"好。\"

（不愧是乌克娜娜，永远这么冷静又温柔。）

\"对了。\"

\"嗯？\"

\"告诉校长……\"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让他别太逞强，我们都会帮他。\"

文森眼眶发热，重重点头：\"一定带到。\"

寝室中，不同于在阁楼的淡定，乌克娜娜此时痛苦不已，寝室的窗帘在夜风中翻飞，她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这双小时候给爷爷编过花环的手，如今连温度都留不住。

\"姐姐...\"乌拉拉从背后抱住她，少女的体温透过单薄睡衣传来，\"爷爷一定有他的苦衷……就像送我来萌学园时一样…...\"

\"为什么不认我？\"

\"每次我站在校长室汇报工作...他听着亲孙女喊他校长...\"她突然抓起枕头砸向墙壁，\"这算什么？保护？还是惩罚？\"

枕头撕裂的瞬间，一张老照片飘落——年轻的肯豆基抱着穿蓬蓬裙的小女孩，微笑着望着镜头。

乌拉拉捡起照片，指尖轻抚过爷爷的那一半：\"《夸克族长老年鉴》第387页，肯豆基校长词条下写着..育有一女肯思嘉，已故。\"

眼泪砸在相册塑封上，\"和妈妈日记里的名字一模一样...\"

\"文森那个混蛋...\"乌克娜娜的指甲陷入掌心，\"他每次看着我，是不是都在心里嘲笑...\"

\"不是的！\"乌拉拉突然提高音量，\"校长爷爷让文森每周给我送草莓蛋糕时，都会问...乌拉拉，你姐姐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乌克娜娜的瞳孔猛地收缩。她想起小时候，感冒时，桌上莫名出现的薄荷茶；想起实战考核受伤后，医务室多出来的顶级疗愈药水；想起每个生日清晨，门缝下塞进来的、没有署名的贺卡，如果是从前，她会以为那些都是来源于艾瑞克的爱，可如今，她思索着……或许，这个从未与自己相认的爷爷，真的是有苦衷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相，能让爷爷牺牲十几年的时光，让自己孤孤单单的在萌学园……到底什么样的真相，才能让她接受这十几年的煎熬……

\"至于奈亚公主的事...\"乌拉拉把脸埋进泰迪熊肚皮，声音闷闷的，\"爷爷把我送进萌学园那天，抱着我好久好久...想到奈亚公主的使命，爷爷也一定会很痛苦……\"

寝室中，再也传不出别的声音，乌克娜娜抱着自己的妹妹，痛哭不已……

乌克娜娜跪坐在床边，紧紧抱着乌拉拉，眼泪浸湿了妹妹的肩膀。

“为什么……为什么爷爷要这么残忍？”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压抑多年的痛苦，“他明明就在校长室，明明离我那么近……可十四年，整整十四年，他一次都没来见我！”

乌拉拉被她抱得有些疼，但没有挣扎，只是轻轻拍着姐姐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

“姐姐……”

“他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长大，让我一个人承受不能与家人相认的痛苦，让我……让我连‘爷爷’两个字都不敢想！”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

乌拉拉的眼眶也红了，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姐姐，爷爷他……一定也很痛苦。”

“痛苦？！”乌克娜娜猛地抬头，眼睛里盛满泪水，“他痛苦什么？他每天都能见到我！他看着我长大，看着我在奈亚公主的身份里活了十几年！看我成为月之星，看着我……一个人熬过那么多夜晚……”她的声音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只能把脸埋进妹妹的怀里，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痛哭。

乌拉拉轻轻抚摸着姐姐的长发，低声说：“姐姐，你还记得妈妈日记里写的吗？‘有时候，最深的爱是沉默的守护’……”

乌克娜娜的身体僵了一下，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乌克娜娜的哭声渐渐小了，但她的肩膀仍在发抖。

乌拉拉捧起姐姐的脸，用袖子擦掉她的眼泪，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可是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姐姐，我们……可以一起去找爷爷，让他亲口告诉我们答案。”

乌克娜娜看着妹妹坚定的眼神，终于，慢慢地……点了点头。

（在写这一章节的时候，其实我想不到任何可以让乌克娜娜原谅爷爷做法的原因，所以只能私设肯思嘉的日记，以及乌克娜娜小的时候，那些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关心。

好在她唯一的妹妹还活着……她不是自己一个人……她的痛苦如今有人相拥，她的难过也有人安抚，唉，后续里祖孙相见，老头自己准备好挨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