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顺利和贴心了,就算是在私下里的接触当中,好几项关键性的交涉。
而在日常试探性的各种要求当中,安东罗氏方面也几乎是有求必应的,尽可能满足。甚至包括给我的部下找女人,并且为之买单之类,不怎么上得台面的*勾当。
然后,终于等到了那一天,仪式很隆重,过程亢繁却乏味。
就是一群穿着古朴的高冠大袍朝服和礼服的族人,在一众应邀而来同样盛装出席的宾客看猴戏一般的围观/见证下,不问老少亲长都集体起跳一种尺度很高,名为《象顺》的郊祭之物。
算是告天祭祖宣誓应命而向,换上全新一副代表安东大都护从三品位阶冠服的新家主,集体行臣礼口称“家主”“藩上”的场面。
但至少是已经安排好一切,而按部就帮的过程,并没有什么不长眼的跳出来说我反对,或是公然做出什么异常的举动来。
这多少让我有一些寡然失望,事先的准备和酝酿,看起来没有派上用场的需求和机会了。
只是偶然会有心人才会注意到,出席的相关人等似乎有所变化,当初在家宴上见过的几个面孔和相应的职位,也被其他熟悉或是不熟悉的人选所取代了。
但这显然是罗氏内部统一声音和步调的比如过程,属于典型的内部事务。而我更关心的是,那些在私下达成的协约和意向,以及来自罗氏内部的额许诺和保证,还能否得到继续的贯彻和实行。
接下来的当年晚上,
名正言顺的新任家主,招待各方宾朋的大型宴会。
果然是很擅长收放自如的操纵心理、情绪和气氛,而引人入胜的表演手段。而我居然还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光是那身薄而不透的素色百褶曳裙,所凹现出来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凹凸毕至的身段,就足以让人充满无限的期待感了。
好吧看着舞姬正中那游刃有余如闲庭漫步,翩然曼妙在飘帛裙带藕臂之间的美妙身形,我第一次相信赵飞燕的历史记载和掌上可舞这种传说了。
又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君王从此不早朝”这种事情了。
在物质和文化水平不发达,娱乐享受相当有限的古代,能够在内宫里看看穿的很清凉漂亮妹子跳舞,已经是为数不多可以接触到的高端享受了。
像老李家的那位玄宗皇帝一样,在晚年沉溺进去而从一代盛世英主,变成糜糜不振的梨园祖师,艺文天子,更是其中的翘楚和典型。
因此如果在日常里,想要在追寻点更加刺激的感官享受,一个昏君的帽子和身后名是妥妥跑不掉了。若是在顶着臣下的呼声各执己见,拿掉几个碍眼的对象,那就自然而然可以迅速升级为名为“暴君”的高端反面版本。
我正在神飞天外的yy中,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道
“有德还觉得尚可入眼否。。”
却是罗思谨富有意味的看着我。
“这可是本家力邀而来的。。”
按照他的介绍,这些可不是先前罗氏精心蓄养的家妓和歌姬,而是出自北海之地,最著名的几个舞乐团体。
这次籍着各方汇聚的由头,才被额外请了过来一展技艺也算是扩大影响了。因为像是《凌波莲步舞》这种宫廷舞乐中,亦是属于顶尖层面的高端舞艺,不是寻常诸侯之家可以掌握和流传的。
众目所聚的这位舞姬,艺名也很特别,居然叫做步烟飞。因为据说她的物资柔韧轻盈到了,可以在一条名为烟珑的轻纱帛带上,莲步点点做那翩然纷飞的迁越之舞。
“若是安得欣赏有加。。”
“家中或可联系一二,以作私下观瞻。。”
这是打算代表安东罗氏,主动给我拉皮条么。我不由心中生出了些荒谬的感觉,又有点点窃喜和期待。
老子蛰伏了这么久的主角光环,总算可以派上些用处了。居然有人替我约炮了,还是属于我欣赏的风格,要不要象征性的客气几句,再应承下来。
这时候,盯着舞蹈转动各种念头的我,突然听到场内一阵不合时宜的喧哗声,似乎门外在通报这什么,然后随着一行走入的人。
在左右席的大多数位置上,爆发出轰然喧哗声浪,乃至有人惊的不由自主纷纷站了起来,甚至还把座椅和几子和撞倒之类,明显失态的动作和表情。
这一刻就连我身边的罗思谨,也不免露出某种震惊的表情来。
这是什么画风和节奏啊,我也有些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