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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皇后 095 继续播种,让她怀第二胎

作者:淡漠的紫色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01 19:16:02 来源:平板电子书

一趟祭拜归来,古煊和冷君柔的感情变得更加浓厚,古煊偶尔还会与她谈及国事,说出自己的打算,征求她的意见。

冷君柔最初的感觉,是意外和惊喜。后宫不得干政,这是恒古不变的规定,他却毫无顾忌,什么都和自己说。

所以,每一次她都冥思苦想,希望能给他一点好的建议,然而愈是紧张和看重,她愈是不知所措,以致好几次,都急得想哭了。

除此,她也头一遭为自己的出身感到惆怅和失落,她想,自己若然是官家出身,从小耳濡目染相关事物,定能给他一些好的建议,至少,有家人依靠帮个忙。

古煊则另有一番想法,和她谈及国事,是潜意识里的一种坦诚,让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并非真的要她给建议,毕竟,自己是皇帝,该有自己的能力,而她,是自己的女人,理应无忧无虑、开开心心地生活在自己的护翼之下。

不过,头已经开了,他又不好意思中断,她是个很敏感的人,他怕她会胡思乱想,以为自己看不起她。

最后,他总算想到一个办法,挑选了一些关于治国之道的书籍给她看,由浅入深,自己偶尔还会抽空为她讲解。

好在她天资聪颖,加上有心勤力,很快便上了轨道,渐渐地,还废寝忘食,令他悲喜参半。

喜的是,她这般卖力,皆为他;悲的是,她过于投入,忽略了他,甚至乎皇儿。

冷君柔那边,则完全不同的感觉,短短时间内,她发现自己像是投胎换骨了似的,不但学识丰富了,连思想观念也转变不少。

最令她兴奋的是,总会看到他赞许惊艳、深情眷恋的目光,每当对上这样的眼神,她因学习而产生的疲倦会马上消失,觉得再辛苦也值得。

自己不再只是单靠美貌,自己还能和他“夫唱妇随”,成了名副其实的母仪天下!

在这期间,还有一件事令她欢喜和激动,根据淑妃的禀告,上次见到的那种药――金子花,原来真的是冷若甄所服用,而且,当淑妃若无其事地询问冷若甄的病情时,冷若甄不但面色有变,还闪烁支吾,避开话题。

本来,这不是什么严重的病,也无传染性,只要按时吃药,对病患者并无大碍,冷若甄却心慌意乱,那更加说明,她这个病有蹊跷,她极有可能不是冷睿渊所生,说不定,间中还隐藏着一个大秘密,至于是怎样的秘密,恐怕得深入查探才能知晓。

再有一件事,这天,太后忽然召见冷君柔。

怀着纳闷和揣测,她在紫晴的陪伴之下赶到慈曦宫,不止见到太后,谢心怡也在,谢心怡肚子已经很大,算算日子,已经怀孕8个多月了。

谢心怡一如既往的热乎状,先是问候冷君柔,接着话题转到尧儿身上,说她好几天没有见过尧儿,对他很是想念,还装模作样地边抚摸肚子,边假惺惺地说希望肚里的孩儿届时也能长得像尧儿那么俊俏可爱。

其实,这么久以来,冷君柔并不与谢心怡有过大冲突,之所以对谢心怡冷谈,皆因那次被谢心怡利用来陷害淑妃,虽说淑妃的流产,冉妃才是主因,但她终究不赞成谢心怡的狠毒心肠,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不过,既然谢心怡主动示好,不管基于何种目的,自己身为皇后,理应客气对待,再说,尔虞我诈的后宫,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淑妃是形势所逼才暂时站在自己这边,又终究逃不过法律的制裁,自己要对付冷若甄,谢心怡说不定是个合适的盟友。

还有,撇开可以为娘亲报仇雪恨,自己能进宫,与古煊相爱,且拥有心爱的尧儿,谢心怡功不可没,假如没有谢心怡,自己走的,可能又是另一条路,而且,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开心和幸福。

所以,当太后接下来对她讲明今天见她的目的时,她便一口答应了。

原来,太后的意思是,希望她看在曾经和谢心怡是主仆关系,看在是谢心怡的携带之下,她才能够母仪天下的份上,和谢心怡友好共处,必要时,帮谢心怡一把。

太后的表面意思是友好共处,要冷君柔和谢心怡结盟实则才是真正的目的。

见面结束后,在回去栖鸾宫的路途中,紫晴忍不住对冷君柔说出自己的看法,觉得太后和谢心怡不安好心。

其实,冷君柔的想法和紫晴一样,自己刚进宫,还在为谢心怡做事的时候,太后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自己在她心目里,只是一个低贱的宫奴,是能够保护谢心怡,必要时,为谢心怡去死的奴才。

后来,自己成为婕妤,深受古煊宠爱,太后也没找过自己,即便现在,自己已经成了皇后,太后还是那种不屑的眼神,似乎自己这个皇后之位,不会坐很久。

但愿,这只是自己的猜想。

看来,这后宫里的生活,想要达成自己所期盼的和谐平静,真的不可能,至少,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尽管如此,太后召见一事,并没给冷君柔的生活带来多大的困扰,再说,她还有一个小心肝得投注精力和心思。

小宝宝已经半岁大,一天一个样,不但五官更加清晰,还会做很多动作,会睁着他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高兴的时候会冲着她笑,舞动莲藕般的小手臂对她表示他的喜悦;当然,不开心的时候,小家伙会哭会闹,还会竖起眉头发脾气,每每逗得人苦笑连连。

是夜,在安宁静谧的环境里,小家伙紧紧依偎在她的胸前,津津有味地享用着“宵夜”,一只手搁在所吃的那边乳fang上,一只手则在另一边乳fang舞抓。

看着胸前若干道浅浅的抓痕,冷君柔不禁忆起,紫晴不止一次用惋惜的语气跟自己说,宫中有那么多奶娘,其实自己不用亲自给尧儿喂奶。

的确,原本洁白无遐的雪峰上突然出现几道抓痕,真的有失完美,她还知道,一旦停止哺乳后,它们有可能会变得松弛、下垂,得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修复。

但她依然坚持亲自喂养,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心肝,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因为有他,自己不再无亲无故,用自己的乳汁喂养他,她会感觉加倍亲切、温馨和满足。

虽然到现在为止,古煊还是没有明确地说出爱自己哪方面,可她觉得,他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不会因为自己这儿有瑕疵便减少对自己的爱,毕竟,儿子他也有份,何况,假如他真的这样,就不是那个值得自己深深沦陷的古煊!

“尧儿,你又在霸占着父皇的东西!”猛地,头顶传来一声低沉浑厚的说声话,语气略显戏谑。

冷君柔心头霎时一喜,她朝着床内侧而坐,以致觉察不到他的到来。

床榻一沉,伴随着一阵独特的檀香味,他庞大的身躯已经坐在冷君柔的身侧,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定定注视着她胸前的小人儿,继续抱怨道,“瞧这小家伙,吃得真有滋味!”

冷君柔这才微微抬眸,长长的发丝如风般略过她美丽的脸庞,笑容若隐若现,羞赧欣喜地啐了一句,“醋坛子!”

古煊薄唇也微微上扬,继续凝望着着儿子,眸色是越来越深,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口头上在抱怨,但实际上,他对儿子的疼爱,并不比冷君柔的少。

帐内,有了瞬间的宁静,渐渐地,小家伙啧啧吃奶声越来越轻,最后完全停止,他吃饱了,睡着了,小嘴角微微弯着,很是满足。

冷君柔不禁把他托高些许,附脸下去,贴在他绸缎般柔嫩光滑的面颊上轻轻摩娑,而后还亲吻着。

好一阵子,她才舍得将他放下,扭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古煊,对他说出太后今天召见的事。

古煊给她的回应,竟是一个压制心底多时的大秘密。

出乎意料的秘密,震撼程度不比真假诏书的小,而且,上次冷君柔早就心中有数,这次可谓是怎么也想不到!

各种各样的感觉,包括诧异、震惊、难以置信、欣喜和雀跃,充斥着她的胸怀。若非亲耳所听,若非他表现得异常认真和严肃,她真的无法相信刚才那些话。

谢心怡肚里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的!由头到尾,他没临幸过谢心怡!这一切,都是他的一个局!

她不禁想起,他多次跟自己说过,不管接下来听到什么和见到什么,自己都要相信他,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给自己和尧儿一个安定的家园。

原来,他早就话中给出提示,是自己笨,领悟不到。回想起自己多少次,暗暗垂泪,甚至忐忑不安,真是太冤了!

不过,他这招先发制人也太狠了,先是让人毁了谢心怡的清白,再毁了她的名声,借“通奸”的罪名,给谢心怡定罪,届时,就算太后和左丞相等人曝出诏书的秘密,大概也没人肯信,只认为他们是因为有错在先,对古煊心存怀恨而捏造的说辞!

他的想法和做法,果然周到,他果真是,心思慎密!

“柔儿,还记得朕的话吗,朕说过,会一一铲除他们,为你和尧儿建立一个幸福安定的家园!”古煊再一次开口,幽邃漆黑的眼眸亮若星辰,眼神凌厉且坚定。

冷君柔依然心头万千感慨,对自己,她觉得很幸运,能拥有他的爱,连带得到他的呵护和重视。可是,她又为那些不被他爱的女人感到心悸和同情,她忍不住祈祷,自己能永远被他爱着!

“对了皇上,事情揭发之后,那个暗卫咋办?他会不会因此而被斩首?”突然想到这方面,冷君柔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会!”古煊摇了摇头,为他做事的人,都是他的心腹,他们为他卖命,他又岂会要他们的命!

“那皇上的安排又是如何?毕竟,他一旦出来认罪,根据刑罚是必死无疑。”冷君柔也接着道,继续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等待他的回复。

但这次,她还等不到他的回复,只见他嘴唇刚刚启动,剑眉便倏然蹙起,俊颜刷刷转白,紧接着,她看到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哀叫出一声,高大的身躯往后倒去……

冷君柔花容失色,连忙支起身子,靠近过去,只见古煊继续抱着头,一副痛苦状。

于是,她不停地呼唤他,嗓音的颤抖说明了她的恐惧,她还索性抓住他其中一只手,给他把脉。

脉象很纷乱,可惜,让人无法诊出到底是何原因,故她不觉更加恐慌和六神无主,除了继续大声呼唤,她别无他法,然而他仍无动于衷,。

情况愈加糟糕,她知道无法再拖下去,于是下床,准备命人去宣太医。不过,她的脚尚未着地,猛地被古煊拉住。

他,总算恢复神智了!

冷君柔抓住时机便问,“皇上,您到底怎么了?您别吓柔儿!”

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古煊一阵心疼,伸手安抚她,对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适才,他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忽然间只觉有股古怪的力量从心灵内处窜起,冲上他的脑门,像是一道迅猛而急速的漩涡在脑里转个不停,给他带来无比的难受,超出他的控制范围。

“皇上――”

得不到他的反应,冷君柔再唤一声,且再次握住他的手腕,却惊觉,之前的纷乱脉象此刻已经恢复了平稳。

真是太奇怪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皇上,不如柔儿命人去宣太医吧。”冷君柔继续道,发现古煊出现怔怔的神色,于是解释,“柔儿刚才给皇上把脉,皇上脉象的确出现了纷乱急促,可现在又恢复了节律均匀,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柔儿根本查不出原委。”

古煊又是沉吟了片刻,随即拥住她,刻意佯装镇定的嗓音依然难掩凌乱,“不用了,朕没啥事儿,来,我们睡吧。”

冷君柔心情并没因此而丝毫放松,随他躺下之后,仰脸望着他,毅然述说出来,“记得皇上跟柔儿说过,我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对,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其实,柔儿不是小女孩,很多事情都能承受和担当,特别是关于皇上的事,柔儿更有责任知道和了解,然后与皇上一起面对、解决。”

瞧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古煊心情澎湃激荡,是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特别是最近这段时日,自己和她之间可谓没有秘密,可今晚的事,他真的不知如何与她说,这样的情况,自己也是头一遭遇上。

“皇上――”冷君柔嘟着小嘴,皱着眉头,剪水秋眸尽显担忧和期盼。

“柔儿,乖,别担心,朕真的没事,或许是最近用脑过度,导致有点头痛,”古煊心知必须说点东西,不然她肯定不放心,“好吧,朕明天会召太医看看。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冷君柔忧心不减,但也不再追问,叮嘱他明天一定要给太医诊断,且要把结果告诉自己,得到他的保证之后,她才作罢。

躺在他广阔的臂弯里,脸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她绝美清丽的容颜,尽是复杂的思云。

他是个身体极好之人,自己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几乎没看过他有任何来自身体的不适,即便是一点小病痛也没,以致今晚见到他突然这样,她真的吓坏了,就算是现在,心情也无法平静下来,那股莫名的不安和忐忑再次充斥萦绕在心头。

以致她不禁又怀疑,自己是否因为最近太过幸福而萌生了不踏实的感觉。

仿佛感应到她的不安,古煊忽然收紧手臂,下巴抵在她的发上,轻轻摩挲着,搁在她腰侧的大手也在充满怜爱地抚摸她的身体。

他没有吱声,只是通过肢体动作默默对她表达着关爱与呵护。

稍后,冷君柔总算暂且压住那不知名的感觉,整个身体更贴近他,两只手还主动穿过他的腰际,把他牢牢地抱住。

她的眷恋,自然是让古煊满足又欣喜,忍了整整6天的他,欲火被挑起,哑声问,“柔儿,你身子……干净了吗?”

冷君柔先是一僵,抬眸,瞬息怔然。她产褥期已经正式结束,前几天开始来月经,今天正好结束,她知道他这几天忍得难受,还打算今晚就给他解欲,不料被刚才突发的事件给耽误了。

趁着她发呆之际,古煊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摸索,得到她羞涩的肯定答案后,他更是犹如火山爆发,大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颚,薄唇闪电般地压上她柔软丰润的小嘴。

那吻,格外热切、强烈、迅猛、狂野,他俨然一匹饿了很久的野狼,狂放地吞噬着她。

冷君柔微仰着脸,滚烫如火的樱唇与他的紧密贴合在一起,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感受着他的舌头直驱而进,绕上她的丁香小舌,狂吮猛吸,继而毫不客气地蹂躏着她檀口内的每一寸柔软。

渐渐地,冷君柔给予回应,不经意间发出的满足嘤咛,令他更是全身热血沸腾,高亢激昂全都朝身下某一个点涌去,*彻底占据了全部理智。

他什么也不想,他只知道,那股积蓄了好些天的*,总算可以纾解了,现在就要纾解!

于是,他暂且结束那个令人差点窒息的热吻,粗糙的手指抚遍她白皙滑腻的面颊,接着缓缓往下,先是在她娇俏的下巴游离了片刻,随即顺着她那如同天鹅般美丽的颈脖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她高耸丰满的胸前,寻到某一个点,肆意轻捏。

立即给冷君柔带来一股吃痛的感觉,身体绷紧。

古煊薄唇一抿,迷人的眼眸窜起了一丝邪肆的戏谑。

这让冷君柔更加羞赧和慌乱,同时,看到他已经开始除掉她身上的睡衣,直至最后,自己身无寸缕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这副身子,已经见过无数次,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也品尝过千万遍,但每一次,都能勾出他的体内深处的*,刻不容缓地,他也自行褪去衣袍,趋身向她。

冷君柔只觉得血液在身体里奔涌,是火热,亦是冰冷;似痛苦,更似快乐,她听到自己短促的叫声,在他强行进入的一刻,更是失控地发出了尖叫。

过度的压抑,让爆发瞬间迅猛宛如洪水,身体叠加交融的快感倏然爆发,狂烈的情潮灭顶袭来,他加速驰骋和冲刺,她无助地尖叫呐喊,甚至哭泣。

好长好长一段时间,炙热的种子淋漓尽致地喷洒之后,这场纵情欢乐总算是暂时结束。

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冷君柔虚脱地躺在他的胸前,吐气如兰,呆望着他的眼眸,迷离中透着痴恋。

古煊也微微喘息着,大手仍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一会,忽然道,嗓音带着欢爱后的沙哑,“柔儿,从现在开始,你要随时准备好替朕孕育第二个孩子了哦。”

冷君柔听罢,玉体一僵。

古煊感觉到了,心里竟然急了起来,侧目,看向她,“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

再一次看到他焦急的模样,冷君柔忍不住眉开眼笑,把脸埋在他的肩窝,涩涩地道,“一切都依皇上的意思。”

紧绷的身躯陡然放松开来,古煊带着惩罚的意味,在她身体捏了一把,“小东西,现在越来越会使坏,竟懂得戏弄朕哦!”

在他的宠溺之下,冷君柔也贫嘴起来,“我哪有,这么重要的事,人家要点时间考虑嘛!假如真要追究,也是皇上自寻烦恼,没自信呀!”

古煊听罢,怔了怔。她说的没错,尽管知道她对自己很迷恋,可他还是信心不够,怀胎十月的辛苦,他虽没亲身体验,却也因时常陪着她而感受过,他真怕她会因此而拒绝再次怀孕。

“柔儿,朕爱你,爱你,永远爱你!”蓦地,他搂住她,突然说出一连窜的爱语。

冷君柔一愣,心里甜蜜蜜的,却因他搂得太紧,她不得已,吃疼地提醒道,“皇上,痛!”

古煊这才觉察过来,边松手,边道歉,“对不起,朕太激动了,还疼不疼?”

“不疼了,没事了!”冷君柔连忙摇头,被他这般宠着疼着,她真的感觉很幸福,她不禁再低头,埋在他的胸前,低声地问,“皇上,你会永远这样爱着柔儿吗?一生一世地都爱吗?”

“不是一生一世,是生生世世!”约有片刻,古煊才开口,浑厚的嗓音无比果断坚决,她要是抬头,定能看到他眼中的深情和肯定。

尽管如此,她已非常地满足,她不禁想起蓝隽跟她说过的关于前世今生的故事,于是再次坚信,古煊就是云赫,无论是这辈子,还是来生,自己和他都会在一起,注定了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这么美好的轮回爱情,她真的很想和他分享,让他高兴开心,可她又清楚不行,至少,目前还不能。

蓝隽对自己肝胆相照,自己不能做个失信的人,故她只能祈祷,蓝隽能够快点对古煊坦白真实身份,那么,她也不用对古煊隐藏着这个唯一的秘密!

“柔儿,在想什么?能否跟朕分享?”果然是心心相印,古煊乍然询问。

冷君柔身体微微一颤,在他抬起她的头时,对着他那期待热切的眼神,她脑海不停飞转,找话题岔开,“对了皇上,德妃那件事,真的要那样做?”

古煊也稍顿,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

“萧华真的会没事?”冷君柔接着道,眉心微蹙,透着担忧。

萧华正是古煊所派的暗中占有了谢心怡的一名暗卫,古煊还派了另一个暗卫去顶替占有冷若甄,至于具体用什么手段,古煊不肯说,理由是,他不想她知道太多这方面的情况,免得破坏了她的纯真。

“他是朕的人,帮朕做事,朕断然会保住他。”古煊再一次肯定地应答。

“那个孩子呢?真的要送往孤儿院?”冷君柔也往下问。

原来,古煊的计划是,在谢心怡分娩那天,叫心腹太医趁着给初生婴儿做循例检查时,动点手脚,让孩子发生个小意外,然后顺便诊出孩子的血有异,和古煊的不相融合,断定孩子不是古煊的血脉,而是谢心怡为了争宠夺嫡和其他男人苟合的“野种”。

关键时刻,让暗卫出来领罪,把一切罪名推卸到谢心怡头上,大家并不知道暗卫是古煊的人,不会想到这是古煊的一个计,只会一致认同是谢心怡为了争宠而做出的伤风败德之事。

所以,即便明知有冤,谢心怡也百口莫辩,即便明知这一切可能是古煊的诡计,太后和左丞相等人也无可奈何。

当初一听这个计划,生性善良的冷君柔不禁替谢心怡感到可怜和同情,甚至向古煊发出请求,说能否换一个办法。身为女人,她很清楚,被一个全然陌生的男子夺走了清白和名节,结果还要顶上这样的罪名,那是何等的可悲和伤痛。

可惜,古煊毅然坚持,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和使命,谢心怡的使命是如此,那个无辜的婴儿的使命也是如此,他还说,相比那些为国捐躯的英雄,谢心怡和那婴儿的命运算是不错了。

或许,这就是政治斗争之下的牺牲品,有斗争,就有牺牲。

柳眉忽然皱得更紧,冷君柔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古煊一直留意着她,感受到她的多愁善感,劝解出来,“好了,柔儿别想太多了,这些事,你别操心,你现在要做的是,保持心情愉快,给朕再添一个皇儿,知道吗?”

皇儿……

自己的孩子,可以来自于他,得到他的万千宠爱;谢心怡的却是……

冷君柔感到幸福快乐的同时,心头又不自觉地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古煊则既无奈,又懊恼,做人果然不能太善良,这小东西,谢心怡曾经那样对她,她还替其感到同情和怜悯,真不知应该赞扬她呢,还是把她绑起来,打她屁股。

绑起来?打屁股?

古煊脑海一道灵光闪过,猛然一个翻身,迅速将她压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冷君柔从怅然中惊醒,美目一瞠

“柔儿,来,我们继续生宝宝!”古煊将额头抵在她的前额上,灼热的呼吸喷向她的面颊,一股男性特有的檀香味更加充斥着她整个鼻腔。

俏脸不自觉地泛起红晕,冷君柔还来不及给出任何反应,只见他再一次吻了上来,先前本就还没穿上衣服,此刻两人更是畅通无阻地贴合在一起。

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他一步步的侵袭,两人的呼吸声由平缓变成粗重,紧接着,是新的一轮奋战开始。

奢华宽大的床榻上,被柔和的烛光映照出一对交叠的身影,男人粗嘎高亢的喘息夹着女人无助兴奋的吟叫,还有讨饶哀求声,一起交错应和,像是一首人间最动听的乐曲,深深回荡在整个房间的上空,伴随着那浓浓的爱欲旖旎气息,久久都没有散开……

――

日子在幸福中度过,不知不觉,又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天,冷君柔带着儿子出来御花园玩,她并非抱着小希尧,而是……把他放在一个手推车里,和紫晴轮流推着。

这个手推车,非常的新奇,是蓝隽所赠,名叫“婴儿车”。

记得当时蓝隽拿着这个手推车出现的时候,是在养心殿,自己和古煊都在,古煊初次见到这个手推车,也一改平时的镇定,露出惊奇的眼神。

自己更是惊叹无比,最后,是蓝隽偷偷告诉自己,这个车子,在他那个年代叫婴儿车,他只是模仿了整个形状,相较真正的婴儿车,还差得远。

其实,他做的这架车子,已经非常好看和实用,因而,她不禁在想,他那个年代的婴儿车是何等高雅和美观!看来,他那个年代真的很“先进”,很精彩!

“娘娘,那个蓝大人,真的是个奇才呢!”紫晴突然赞出一句,她边跟随在冷君柔身边走,边望着跟前的“婴儿车”,神色难掩仰慕。

冷君柔继续扶紧车子的扶把,绝色的容颜也因微笑显得愈发迷人,蓝隽当然是奇才了,他还是他们那个年代的科学家,研发过很多东西,拿过很多奖项,这些东西,是自己无法想象的!

“人家说,奇才一般都会性格怪癖,但从蓝大人身上一点也看不出,他不但长得一表人才,温文尔雅,还很平易近人,随和友善,宫中很多人都在谈论他呢。”除了紫晴,还有两位宫女跟随冷君柔出来,其中一个,马上把自己的想法和听到的消息分享出来。

另一个也不甘落后,“大家还在讨论,将来不知是哪家的千金才配得上蓝大人。”

“蓝大人那么优秀,可谓我们东岳国皇上除外的第二完美男子,我觉得呢,配给他的女子,必须像咱们娘娘这么美丽善良和聪明灵气。”紫晴也开始参合。

“就是就是,即便无法达成标准,但起码也要有咱们娘娘八成才行!”

望着她们彼此附和、滔滔不绝,冷君柔忍不住失笑,因为自己的关系,蓝隽得到特许,偶尔能出现在后宫,自然也就成为了宫女太监们津津乐道的对象。

不过,此刻听着她们的谈论,冷君柔不由得想到了秦雪柔,关于蓝隽和秦雪柔的事,蓝隽即便没有细说,但她看得出,蓝隽一定很爱很爱秦雪柔,蓝隽对自己这么好,应该也是爱屋及乌,看在自己是秦雪柔的前生的份上。

是的,这般优秀的男子,应该配给一个同样完美的女子,她不禁好奇,秦雪柔具体是个怎样的女人,能深深俘虏了蓝隽这颗七窍玲珑心,让他深爱不移,即便跨越千年,依然保存着那份刻骨铭心的眷恋。

可惜,基于种种原因和礼教,自己和蓝隽接触时间不多,不然自己可以问他,详细了解自己的来生走得又是怎样一种人生路。

“娘娘,娘娘……”

冷君柔还在自个叹息着,耳边猛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唤,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只见眼前多了两名宫女,她们神色慌张地跟她禀告,“启禀皇后娘娘,德妃娘娘要生了,太后请皇后娘娘凤驾移尊,前往怡然宫。”

一听此消息,冷君柔心头登时一凛,谢心怡要生了?对哦,算算日子,是这几天呢!

得不到冷君柔的反应,宫女不觉又怯怯地唤了一声。

冷君柔彻底回神,对宫女回了一声,“知道了,本宫这就过去!”

话毕,从婴儿车里抱起儿子,加快脚步准备先回自己的寝宫,紫晴等人也赶忙拿着车子跟上。

幸亏御花园离栖鸾宫不是很远,仅需一刻钟功夫,大伙已经回到住处,冷君柔把儿子交给紫晴等人,吩咐她们好生照顾,自己则再次动身,准备前往怡然宫。

“娘娘,您一定要去吗?德妃生孩子,有稳婆和太医就行了嘛,又何必要劳烦娘娘您。”紫晴蓦然喊住冷君柔,她对谢心怡的偏见,并没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消除。

冷君柔唇角一扬,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紫晴只知道,太后要求自己在谢心怡分娩时陪产,可并不知道,自己那么轻易答应太后,是因为还有另一个计划要进行,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得在现场!

对大伙又是一番叮嘱后,冷君柔不再耽搁,连宫女也不带,独身出发,坐轿抵达谢心怡的寝宫。

那儿,已经忙得人仰马乱,数个身影闪来晃去的,谢心怡的房间更是哀声阵阵,这样的哀叫声,冷君柔很熟悉,那是分娩前的阵痛引致的。

她不由得较快脚步,踏进房内。

太后早就守在那儿,见到她,冲她点了点头,依然一副冷漠状,看不出任何表情。

冷君柔也没多加在意,注意力转到谢心怡身上,只见谢心怡披头散发,满面汗水和泪水,端丽的容颜已被疼痛折磨得扭曲起来,苍白无比。

看着这样的谢心怡,冷君柔忆起了自己当初生尧儿的情景,那种钻心的痛,再次爬上心头。当初,自己尚且有古煊陪伴在旁,给自己鼓励和大气,可如今……

谢心怡对古煊的爱慕,无庸置疑,此刻她的心里一定也在热切期盼着古煊的到来吧,即便不能亲自握住她的手打气,起码,能瞧她一眼,那应该也是极大的力量。

可惜,古煊不会来,现在不会来,而是等她生出孩子再来,那时候,并非前来欢喜地庆祝,而是……

一想到谢心怡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悲剧,冷君柔恻隐之心再起,不禁上前,在床头蹲下,握住谢心怡的手,发自真心地鼓励她,“德妃,你撑住,勇敢一些,很快会过去的。”

谢心怡拾回些许理智,拽住冷君柔的手,急切地发出一个请求,“君柔,皇上呢?皇上得知我分娩了吗?你能帮我把皇上叫来吗?我想见见他,我想见见皇上。”

当初冷君柔临盆时,谢心怡也在旁,她必定是想起了古煊那时是如何陪伴鼓励冷君柔的情景。

“皇上……我想皇上已经知道了,可能公务繁忙,暂时来不了,不过他等下一定会来的,到时候会来祝贺的。所以,你……你要加油,有我们陪着你,一定会没事。”冷君柔说得断断续续,心底那股同情和怜悯在持续上升。

谢心怡则无法忍受,“公务繁忙?就算再忙,也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吧?我是他的妃子,此刻正为他生皇儿,生的是他的骨肉,他不该过来一下吗?就算他不能进来陪我,起码也要在外面,让我知道,他在外面啊!”

“德妃……”

“君柔,皇上最宠你,你的话他一定听,你快去,去把他叫来,求你,算我求你,看在是我把你带进宫的份上,你帮我一个忙,好吗?好吗?”谢心怡继续恳求着,她很少求人,心里也一直看不起冷君柔,可现在,她求冷君柔了。

因为疼痛,紧接是她的凄厉哀叫,“啊,好痛……好痛……皇上……”

看着眼前的情景,冷君柔陷入了左右为难当中,同为女人,她体会到谢心怡的苦和悲,那一瞬间,她真的有股冲动想答应了,可她又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古煊那么辛苦紧密地布置了这个计划,自己不能因为一时心软而破坏它呀!

谢心怡固然可怜,但古煊才是自己重视的人,为了古煊,为了儿子,自己只能硬起心肠,必须硬起心肠。正如古煊所说,这就是谢心怡的使命!对,这是谢心怡的命,尽管很凄惨、很悲酸,但是,不能转变!

所以,自己目前能做的,就是紧紧握住谢心怡的手,继续给谢心怡打气,希望她能尽快把孩子生出来。

这时,太后也上前,同样是不顾尊荣地蹲在床前,握住谢心怡的另一只手,“怡儿,听话,先把孩子平安生出来,皇上既然公事繁忙,那就等下再让他来。听姨娘的话,你忘了姨娘跟你说过什么了吗?没有什么比得上安然产出孩子重要!”

“太后说得不错,德妃你暂且什么也不理,先集中精力分娩,皇上等下会来的,一定会来的。”冷君柔也赶忙附和。

结果,又是太后一番鼓励和规劝,加上稳婆的提醒,还有孩子出来的时间越来越近,谢心怡于是再也顾不上其他,用尽全力应付,经过两刻钟的痛苦挣扎,终于把孩子生了出来!

婴儿洪亮清脆的哭啼声,各种各样的道贺恭喜声,霎时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冷君柔也心情激荡,胸口起伏不断,依然忍不住,第一时间看了一下孩子。

刚出母体的他,那么的娇小,那么的脆弱,软绵绵的,圆嘟嘟的,尧儿当时应该也是差不多这个样子吧。而他,也会渐渐地长大,然后像尧儿那么可爱吧。

可惜,太医的出现,打破了冷君柔的幻想,同时提醒她,无比残忍凄惨的一幕,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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