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萧罡职业勾搭有夫之妇(or有妇之夫)好几年,不知拆散了多少甜蜜情侣、幸福家庭,被人当场捉奸也不是一次两次。
每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萧罡都能顺利解决。即便偶有争执,他也会凭借自身的武功或是跟随的护卫占据上风,从未受过什么伤,自然也就谈不上产生什么心理阴影。
但这一回,萧罡却生出莫名的惊恐。
他的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嘴唇哆嗦,话都说不囫囵了:“大、大~~”
或许是太害怕了,萧罡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儿!
“大什么大,我是你大爷!”
齐谨之一脚踹开房门,如同一头暴怒的野兽,双目赤红,头发几乎要立起来,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怒气。
“大、大哥,你、你听我说!”
萧罡到底‘经验’丰富,短暂的呆愣过后,迅速便反应过来,慌忙站起来,抬腿就要往齐谨之跟前走去。
他太慌张了,带倒了椅子都不自知。
不慌张不行哪,萧罡看得分明,齐谨之的眼中分明带着浓浓的杀意。只是萧罡还没有确定那股子杀意是对他萧罡,还是对顾伽罗。
毕竟通奸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问罪的话也当是两个人一起。萧罡现在要做的就是抢在顾伽罗开口前,将一切责任都推到顾伽罗身上。
直到现在,萧罡还是自负的认为,齐谨之对他是有感情的。他甚至有种感觉,齐谨之之所以这么愤怒。或许并不是因为顾伽罗背叛了他,而是因为萧罡!
所以,萧罡一看到齐谨之进来,直接甩开顾伽罗,麻溜的扑向齐谨之。
然而这世间的聪明人不止萧罡一个,就在他动身的那一刻,身边有个身影飞快的闪了过去。
“正是这般……齐谨之还叫嚣着要把山庄的人送去官府,治他们一个意图谋逆的大罪!”
护卫低着头,身体微微的颤抖,他根本不敢抬头接触萧道宗的目光,低声回禀着。
“……”
萧道宗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桌面,好一会儿,他才克制住体内汹涌的怒意和隐隐的不安。
“大少爷呢?你们大少爷是干什么吃的?居然会放任齐谨之在山庄闹事?”
萧道宗有些气急败坏,“对了,还有王东承。庄子里出了事,他这个东家怎么能躲着不出面?”不管真实情况如何,至少明面上,快活山庄归王东承所有,有了麻烦,也当有这位东家负责。
护卫的头垂得更低了,“王、王老爷已经被齐谨之的人抓住了,齐谨之还说,第一个要告的便是王老爷。”
“等等,你说王东承被抓了?他、他不是在城里采买物资吗?怎么会被齐谨之的人抓住?”
萧道宗震惊不已,似是想到了某个可能,眼底最深处闪过一抹恐惧。
“……听、听说王老爷是被齐家的管事从谢家商号里抓出来的,罪名是用假银票骗买货物。”
护卫小声的说完,便缩起了身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唯恐自家老爷气急之下会拿他这个倒霉的送信人出气。
不得不说,护卫多虑了,此时的萧道宗早已心绪大乱,根本无暇顾及他一个小喽啰。
“竟有此事?难道说齐家早就盯上我们了?”
所以才会分头行动,一边在山庄打砸,一边在城里抓人?!
萧道宗脑中闪过许多种猜测,他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忽然,他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王东承被抓了,那、那他采购的那些物资呢?”
那可是他们起事的重要后勤保障啊!
护卫听出萧道宗话里的急切,赶忙回道:“好叫老爷知道,王老爷一共采办了三批物资,头两批已经顺利运到了后山,最后的第三批则、则被谢家给扣下来了。谢向东说得明白,什么时候给足货款,他们什么时候出货。否则、否则交易取消!”
萧道宗略略松了口气,大部分的东西还在,那就好,至少他们起事的时候不必担心粮食和冬衣。
但紧接着,护卫似乎想起了方才自己没回答的问题,急忙说道:“还有一事,老爷,大少爷也被齐谨之扣下了,齐谨之还、还污蔑大少爷是‘公主峰事件’的元凶,要拖着他去锦衣卫说个明白呢!”
噗通!
萧道宗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脸上布满阴郁:直娘的齐谨之,他这是要逼萧家造反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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