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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 第49章 “生理期”事件

作者:梧桐斜影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2-02 02:32:28 来源:平板电子书

后背贴着他结实的胸肌,尤文静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容一衡便将她拥着进了卧室。

“你,你干什么……”尤文静张牙舞爪,还得抓着身上的衬衣,比脚丫子大两倍的男士拖鞋早已经掉在了门里、门外各一只。

原本那衬衣穿在尤文静的身上刚好遮住她的臀部,白皙的长腿露在外面,像是一件不伦不类的睡衣,倒也无伤大雅。可现在被两人这么一拥一抱,一推搡,衬衣已经歪歪扭扭抽了上去……

“咳~”某人看着如此风景,摸着嘴角咳了声,这才反转过她的身体,“你觉着穿成这样能下楼?”

尤文静垂眸,“呃~”她瘦小的身躯装在宽大的衬衣里,原本还能够勉强遮掩她的身形。没想到,被那臭男人这么突如其来的给一个“狼抱”彻底走光了。

尤文静不动声色的拽了拽衣服,瞪了眼容一衡,“帮我拿下衣服。”

她只是情急之下说了一句气鼓鼓的话而已,可是听在贱贱的容一衡耳朵里就变了味道,她这是给他闹脾气么?!

容一衡那双幽深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小女人,她的身体在他的衬衣下遮掩着,可是那种触、感……某人一想到那晚在轩辕的“偶遇”当然还有八年前的那一次“初尝,用那种特殊的方式英雄救美的”画面,喉咙是无法自制的冲动。

她美丽的身、躯,惊慌的害羞,以及粉嘟嘟的脸颊和樱桃般红透的耳珠,使他的眼底跳跃着几丝异样的光芒!

他的性子向来给人都是不苟言笑,眉眼清冷,用他那几个兄弟的话说,“无欲无求。”。

他只专注于他自己关心的事情,女人――不知道那些合作伙伴和客户不知道给他用各种借口塞过多少,比如有人说给容先生介绍个秘书,有双学历,有无男友史等等过硬的硬件背景和软实力,也有投资商为了给他的传媒公司塞几个刚刚毕业的艺校生,等等。

环肥燕瘦的,大家闺秀的,小家碧玉的,当然也有人试探着送几个胭脂俗粉的风尘卖笑的,可谁都没打动过容先生。

根本就无法动摇他对男女之事的渴望,更别说后续了。

后来大家总结一点,容先生如此清淡寡欲的,八成是个同志。吓得他的兄弟们都不敢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走得太近,生怕没有女人嫁给他们了。

后来,容先生为了避嫌,也开始和一些职场女性,及自己旗下的女艺人逢场作戏,偶尔秀秀“恩爱”什么的,不然呢!

可是,面对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让他浑身血液膨胀,总想和她做点什么亲热的或者不要脸的事情,逗逗她挺好玩的,他疯了吗?难道只是因为跟她睡过那么简单么?!

尤文静被他带着狼光的眼神看的不自在,紧了紧身上的衬衣,躲避了下他的眼眸,“你,让那个桂姐帮我找下我的衣服啊~”这次,她提高了声线。

“呜……”尤文静刚刚语落,便被某人一个突如其来的狼吻,尤文静猛地一个趔趄差点背过去。

身子一轻,被容一衡的长臂揽进怀里,这次的吻,看似是他突兀的低头吻上她红肿的唇瓣,其实,他倒也没有用蛮力,只是那么虚虚的轻轻地吻住她而已。

“嘶、嘶……”她的唇瓣本来就被那家伙给咬破了,现在被他这么一个虚虚的触碰都疼。

尤文静倒抽了口凉气,正在恼羞成怒,小腹处已经被一个……物紧紧抵了上来,她蓦地抬脚就去踢向某人的裤/裆,别以为姐不出招就以为姐是Hellokitty,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是不。

这里虽然是他容一衡的地盘,可是没有儿子在场,尤文静完全可以自由发挥。

虽然和他滚过两次床单了,可是要她这么清醒又身后背着一堆沉重事的状况下,和他做那档子事儿,说实话,她不是矫情也不是充当贞洁烈女,而是,她真心做不到。

容一衡完全没有想到这瘦弱的女人反应如此快,眸子一眯,嗖的一个侧身,将尤文静夹在胳膊窝下转了个圈儿,便将她给轻而易举的扔在了那张炫紫色的大床上,连同他自己一起重重的压了下去。

他的大手握住她光裸的脚踝,声音里带着及浓的宠溺,也有那么点别扭的欢/愉,“没良心的女人,这里都敢踢,嗯?!”说着,已经把她的脚丫子握在大大的掌心里把玩了起来。

她的脚丫子很小,肥嘟嘟的那种,别看尤文静身上瘦的皮包骨头,可是那脚丫子全是肉肉,捏在手里贼好玩儿。

每一颗脚指头都那么饱满、白皙,他的薄茧微微蹭着她的脚踝恶作剧的游走到她的脚心。

“啊……呵……”尤文静一声带着娇笑的尖叫。

“怎么了?嗯!”容一衡垂眸,虚虚的压在她的身上,嘴角弯着一抹稍有的弧度,戏虐的问她时,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流光溢彩!

“痒。”尤文静瞪着他,抬手就推搡身上的重物。

她的手爪子柔柔的软软的,在他的胸口处恣意推搡,可是两人力气的悬殊,他纹丝不动的伏在上面看着她笑了。

然而下一秒,因为被他结结实实的俯身而下,狠狠压在了身下……

尤文静暗道这个披着高冷狼皮的色胚,可下一秒被他猛烈的心跳给震愣了。

尤文静又一次失神了,她傻呆呆的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人,由于距离太近,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那么近,两人的呼吸都进入了彼此的鼻孔里。

他的心跳怎么会如此大,如此猛烈,难道是他心脏不好?不会和成成有一样的心脏病吧?!

容一衡对如此眼神游离的尤文静不满意,低头,在她的鼻尖轻轻咬了咬,闷哼道,“眼睛闭上,别动。”说着,他头一歪,咬着她的耳珠子,闷哼着气狠狠道,“今天,不光是你进入不了状态,我也进不了状态,所以,不打算动你,再这么盯着我看下去,真的把你给办了,可别怨我。”

尤文静吞了口口水,将头别到另一边,愤愤的嘀咕道,“人面兽心的臭流氓。”

“是吗?”容一衡的爪子继续挠她的脚丫子,“到底是谁流氓,你不知道吗?一个敢上来就握爷的‘小恶魔’的女人,恐怕你安宁是第一个了吧。哼!”

闻言,尤文静整个人就蔫儿了,她此刻只想从那张大床里面钻进去,可是她钻了好久也没能够钻进去。

他说的也没错,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的样子,两次,每次都是她把人家容先生给扑倒的吧。

可是,那么丢脸的事情,一个大男人要小气吧啦的说出来吗,真是醉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可是这种不是故意的行为能够解释吗?

尤文静刚才还恼怒的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推不起来那人,解释那事儿又无从说起,那么她只好敛着眉眼,面红耳赤的装死好了。

她的糗太,她的张牙舞爪此刻都已收起,那副浑身紧绷但又不敢动弹一下,就连呼吸她都硬憋着。

容一衡深呼了口气,本想放过她算了,如此羞涩又瘦弱的女人,他也舍不得欺负她。在酒庄的时候,那么多次机会,而且她那个时候好像并没现在这么排斥他的接近,可那时的他都没动她。

女人,来日方长!

他缓缓起身,可到底对她的感觉和本能的反应是不一样的,某处正难受的叫嚣着,他的大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衬衣下的绵软。

蹭的一下子,浑身像是一团火似的被点燃了心头的情绪,以致于燃烧到了他的眼底,使他灼灼的看着她的身子。

八年前太过久远,那时那夜,他和她,那是一场糟糕透顶的“偶遇”她十八岁,而他也就二十四岁,那夜,是他们两人各自的第一次。

他明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药,可是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发作,毕竟太小,初懂人事,而他亦是个毛头小子。在两人都被控在房间时,她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清楚记得,她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染上异样的情愫,然后哭诉着强行撕扯他的衣带,但又技术太差而屡屡失败。

她流着眼泪,幽怨的瞪着他,“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想到此,容一衡蓦地闭了下眼睛,倏地翻身起来,背对着她,“起来准备下楼吃东西!”声音里是隐忍的黯哑粗噶。

即使容一衡强行自己不去看她,可是前阵子在轩辕的场景,又一次撞击着他的脑袋,使他头疼欲裂,疯了吗?每次都和她以那样的方式偶遇,怎么就没有点其他的桥段。

如若不是他发现尤文静还有个和他神态相似的儿子,他真的会一直这么误认为下去――会认为那个傻里吧唧的女人是故意接近他的。

轩辕那晚,若不是看着她在公共走廊里就有发作的迹象,而且那小东西竟然用同样的方式,小爪子直接握住了他的小恶魔,他估计会把她拎到警察局去。

可最终的结果还不是担心在公共场所丢脸,容大爷把她抱进了自己的专属套房,特么的直奔主题,充当了一整晚的灭火员……

还躺在床上的尤文静瞬间不知所措了,她总是被这个蛇精男人冷不丁的一个“不正常”弄得云里雾里的,不是刚才明明感觉到他那什么了嘛!

尤文静此时的脑子也是一团浆糊,她这是脑子被浆糊给糊了呢,还是被这蛇精男给蛊惑了,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见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容一衡蹙眉,微微回头,简直要喷鼻血的节奏。

尤文静正傻愣愣的半躺在那张被精心铺过的大床上发呆,长发顺着她的肩膀散落了下来,身上的衬衣已经歪到了姥姥家的大门口了,整个人像是一张慵懒的素颜画,背景是暖色的灯光和富贵的炫紫色。

如此画面,将她映衬得实在是太美了!

容一衡喉咙动了动,看着这样的画面反而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有些不知所措,良久,才缓缓靠近她,试图伸手,去触碰她呆萌的脸。

眼前的画面实在引人入胜,灯光很暖,背景唯美,而她此刻没有精雕玉琢的修饰,一切都是一副唯美而又精致的自然素颜画。

说起来,尤文静算是容一衡的第一个女人,但他也从没如此仔细的零距离深入研究过她。

两次,都是火急火燎的被她迫不及待的扑倒,可眼下的她是清醒的,是鲜活的,而他是非常冷静的,不不不,此刻的某人可以说是强作镇定,其实,他已经不冷静了,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可是,比起眼前的诱惑来说,尤文静算不上极致诱惑好吧!

主动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的曼妙身姿不是没有过,主动端起红酒泼在自己身上壮胆,烘托气氛的大胆女子也不止一个两个了,可都没有引诱成功,所以,大家再次总结,容先生百分之百是个同志。

可是,面对这个姿色平平、技术白痴的女人,他真的是身不由己的想和她做点什么,这是什么样的心里?

容一衡深呼吸,鼻腔里全是她身上淡淡的干净气息,像是上等的好酒,又像是少女自然的芳香。

容一衡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尤文静的脸,她蓦地跟条件反射似的朝后躲了下,狠狠吞了口唾沫,“别~”

这次的容一衡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力了,他眯着那双如海般深沉的眸子,紧紧锁住尤文静的瞳孔,不管不顾的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就开始轻褪她身上那件宽大的衬衣,健壮的身子一点一点附下……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触碰到她的香肩时,浑身都膨胀了起来,那种滑腻的跟上等丝绒般的肤触,让他差点就此直奔主题。

尤文静保持着原封不动的坐姿,仰头看着近距离的他,脸颊已经成了红透的桃子,爪子推着他的俊彦,“别动我,我大姨妈好像来了……”

她估计是来纽约水土不服,时差又倒不过来,各种烦心的、糟心的事儿一大堆,时刻都担心儿子出现排异现象,所以,大姨妈也给折腾的晚了好多天。

下午在医院得知容一衡没有拿到他想要的结果,刚刚又泡了个舒服的温泉,此时一个饱觉睡醒,身心总算是得到了放松,这不,又和他激吻、肤触了一阵子,刚才在她呆萌的时候,小腹突然一股热浪涌来,所以,现在的她保持着那种坐姿不敢动一下。

“你大姨妈……来了……?”某人瞬间要疯了的节奏。

“呃~”尤文静赶紧别开他愤怒而幽怨的目光,声音低低的解释道,“就是,那个,女孩子的生理期……”

“Dependon(靠)!”容一衡愤怒的爆了句粗口。

反正尤文静大学只上了一个学期,八年牢狱,英文早已还给了老师,所以对于容一衡的愤怒爆粗,表示不懂,只是感觉他在说脏话。

突然,尤文静捂着小腹弓着身子,脸色发白。她刚刚还在心里偷乐了那么一下子,这次肚子怎么没疼了,难道是人家这温泉浴的疗效好呢!可谁知,她的欣喜还未享受完,小腹紧接着就是微微的疼痛,直到此时,越来越痛。

容一衡又没经历过女孩子的生理期这档子事儿,哪里知道怎么办?

可是瞬间就看到她脸色由红润变得苍白,还捂着肚子弓着背,蜷缩在床边,随时都有掉地上的可能。

尤文静感觉到大姨妈报道的第一时间,就担心把人容一衡的床榻给弄脏了,所以,她就尽量往床边上缩。

尤文静一直有生理期疼痛的毛病,打小就这样,生了成成后,貌似好了点,但有时候会搁次痛,也就是这次痛的轻了,那么下次就会痛的死去活来。

在监狱时,一到生理期,她就把大姐大的架子端的十足。那些个曾经踩在她头顶后来给她当牛做马的贱婢就开始各种伺候她。

可是,今天怎么破?难道她要容一衡伺候她不成。

“安宁,怎么了?”容一衡压下那团难受的火焰,弯腰,抬起她煞白的小脸,紧张问道。

尤文静不敢动弹一下,想去卫生间处理都不行,只穿了件白色衬衣,估摸着现在八成给人衬衣都弄脏了,床单就更加不用想了。

她咬了下唇,“你喊下那个桂姐。”

“好。”

桂姐进来后,得知是安小姐生理期来了,再看看容一衡,想想都觉着好笑,可是她哪里敢明目张胆的笑东家了。便只好一本正经的问尤文静带没带卫生棉什么的,结果尤文静是什么都没带。

桂姐看了看尤文静的状况,对边上束手无策的容一衡,说,“先生,您先把安小姐抱去浴室,我给她处理下,然后,您让丽姐上来,我安排她去给安小姐买卫生棉和红糖……”

“好。”

容一衡现在只会说个好字,弯腰一个公主抱,将尤文静抱起来。

她瞬间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那股淡淡的芳香尽数钻进了他的弊端,使他邹了下眉心。

要知道这么被折磨的想死,某人后悔,刚才就不想入非非了,真是疯了。怀里抱个软香的女人,而且还是他动不动就对她有反应的女人,但又动不得、吃不到,疯了、疯了!

容一衡抱着尤文静进了浴室,弯腰,将她小心翼翼放进浴池里,喉咙动了动,粗噶的声线吩咐身后跟着的桂姐,“桂姐,过来给她放水。要买些什么,我去。”

容一衡速度用手机记下桂姐的话,驾车出了大门。

浴室里,尤文静尴尬的对桂姐说,“桂姐,给您添麻烦了,劳烦您看下……床单上有没有弄脏。”反正衬衣是脏了一大片,估计容一衡以后再也不会穿那件衬衣了吧!

桂姐笑嘻嘻的说,“没事,床单和衬衣都吩咐人去处理了。”说完,桂姐试探着说,“先生,对安小姐可真好!”

尤文静也不知道怎么接桂姐的话,便弯了弯嘴角,敛着尴尬的眼眸,“哦!”了声,至少算是回应了桂姐。

容一衡开车去长岛最大最奢华的长岛国际采购,他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翻着记事本,带着蓝牙,讲电话,“……一包卫生棉,大包……都要,对,红糖,姜,对……女士底裤,嗯,那就……三条吧~好,Ba也……三套……”最后,他撕了撕领口,“一六五的的身高,偏瘦,但是胸围……不算瘦……”

某人邹眉,买个女士用品这么麻烦,他刚才在书房就已经给长岛国际的服务台打过电话,让给尤文静送两套衣服过来的,寻思着先让她穿着,可是没想到又出了“大姨妈”事件,他只能自己去了。

长岛的服务人员最后解释说,要晚十几分钟送到,因为要加东西,容先生要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女人用品,他们还得归纳,包装。

“不用了,打包好了就给我送到停车场来。”

长岛停车场,两位火辣的洋妞儿看到容一衡时,四目放着狼光,粉色泡泡满天飞!

“Oh!Si,itssolate,thatsveykindofyouaelookingfoawoman!Yeah!DoletMpanioniseallyhappydead!(哦!容先生,这么晚了,您对女伴可真好!是啊!做容先生的女伴真是幸福死了!)

容一衡邹眉,连车子都没下来,伸手摁了下后备箱的按钮,声音是一贯的低冷,“Thingsback,thestatementhasbeeneceived,thankyou.(东西放后备箱,结账单已收到,谢谢。”)说完,某人觉着好像还缺点什么,蹙眉,点头,道,“Notawoman,ismywoman,undestand!(不是女伴,是我女人,懂!”)

容一衡说完,缓缓关上后备箱,车窗落下,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留下两位洋妞儿相互耸耸肩,真心不敢想象和如此高冷的东方男神做、爱会是多么销、魂的事情!

容一衡拎着两大包东西上楼时,惊呆了桂姐和其他佣人们。这先生是中了哪门子邪了?那个女人穿的还不如他们任何一个人好不!怎么就被他家先生给当做宝贝了,还亲自去买卫生棉,真是人的命天注定!

不公平啊不公平!

容一衡给桂姐和楼下的丽姐交代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时,两位资深女佣惊呆了,现在是整个别墅里的都在传开了,先生不知道在哪个难民营里捡了个女人回来玩耍,这不是刺激人是什么。

容一衡速度翻看着手机,“丽姐,把那个红糖拿去给加热下端上来。”他是听了长岛服务给他介绍后,让人家拿的是那种成型的红糖水,喝时加热就可以了。

还有姜汤也是,加热即饮。

两位姐姐,简直高兴的就像那些东西和衣服就是给她们俩买的似的!

尤文静在浴室实在等得着急,在容一衡没回来之前问桂姐要了一个卫生棉已经垫着了,此时,她紧紧裹着一条大浴巾,双手握着一杯热水,在卧室的单人沙发里缩成了一团。

她在听到容一衡和两位女佣在门外对话,她还是挺惊讶的,他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节奏,为了得到一个答案真是见缝插针的“讨好”他们母子,如此繁琐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尤文静抬头看向门外的几人,心里鄙视了某人一把,他刚才不是呆头呆脑的连女人的生理期半天都弄不懂么?怎么这次分分钟的时间,他就一套一套的,真是个矫情的主。

“安宁,现在怎么样了?”门外,容一衡问桂姐。

桂姐笑着说,“裹着浴巾在沙发上靠着,我给她倒了杯热水先喝点。没事的先生,女人的生理期或重或轻都会有点,只是……安小姐有点严重,回头您在国内给联系个好点的中医,开个方子调理调理就没事了。”

容一衡点头,“好。”语落,抬眸,通过半开着的房门,两人都是一愣。

而尤文静第一时间,腾出一只手紧紧攥住浴巾,躲开容一衡复杂的目光,“谢谢你啊~”说实话放谁,谁尴尬,两人都亲密到那种地步了,真心就只差最后一步了,把某人给撩拨到快发疯时却出了这档子事儿,真心够悲哀的。

容一衡站在门口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略显冰冷的看着她,眸色深沉一如既往。

须臾,他才把手里的手提袋放到她的身边,“自己可以穿衣服吗?”

尤文静差点给笑了,她这是生理期好不,又不是病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了。

尤文静弯了弯嘴角,“又不是病入膏肓了……”

容一衡也尴尬的眼神流转了几下,“要不,让桂姐进来帮你?”

尤文静放下水杯,扶着扶手起来,“不用了。”说着,她抓起手提袋往浴室去,背对着容一衡,说,“你一会儿负责送我回医院哦,反正是你把我掠到这里来的。”

容一衡看着她的背影,喉咙动了动,“刚给成成打电话了,他说你的一个朋友来了,让你不用回医院了。”

尤文静已经握住了浴室的门把手,蓦地一个激动的大幅度转身,身上的浴巾哗啦落在了地上……

瞬间,两人都傻了,定格在那个画面里半秒钟没得反应。

突然,容一衡上前,捡起地毯上的浴巾披在尤文静的身上,眼眸深邃,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那性感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声音已近黯哑的不像话,却戏虐道,“也不嫌冷,见人就脱……”

尤文静的脸蹭的爆红,整个脖颈到锁骨全部红了个透,她一把攥住浴巾的角,朝后一退,“呀~”的一声,直接钻进了浴室,“咔嚓”一声把门给反锁了起来。

尤文静惊慌失措的躲进浴室里才大口喘气,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不得把自己给杀了,怎么那么没用了,总是在容一衡面前三百六十度的丢脸。

她刚才是因为听到容一衡说的那句话,一个激动转身准备对他说,“不行,我朋友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我必须回医院的。”可是,鬼知道,她一激动竟然忘了拽着浴巾了。

还有容一衡那色胚,竟然说她见人就脱,他血口喷人好不,她哪有、哪有了。

“哎……”尤文静低叹,真是人倒霉了喝口水都渗牙的。

可是,手袋打开,除了一大包日夜均有的卫生棉外,还有底裤和内衣,衣服,等等各三套。

尤文静摇了摇头,容先生也能屈尊降贵为了一个有着前科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她急着回医院,所以没有时间矫情,一边在心里肺腑,一边往身上套衣服。

“不就是,想接近她和成成吗,不就是不死心那个结果么,亦或者,他觉着她和他的协议时间还没到,她对于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嘛……

从里到外都很合适,此时的尤文静可不像韩剧里的女人似的,对着镜子前后左右照,她只是对着镜子扒拉了几下头发,拍了拍脸,转身出门。

卧室里,容一衡叠着长腿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脑,旁边是利落精干的桂姐毕恭毕敬的站着。

一碗红糖水和一碗姜汤冒着腾腾热气,辛辣于微甜微苦的味道交错,使得尤文静蹙了下眉,她的嗅觉向来就灵敏,没办法。

“安小姐,姜汤和红糖水都好了,您赶紧先喝点,下楼吃饭。”桂姐笑着上前去扶尤文静。

尤文静差点本能的把桂姐给推开,她本来就是八岁多才到尤家的,起初对于尤邵东的大小姐的模式教育和下人们的伺候,十分反感,后来也算是多少习惯了,再后来就是那件事后,直截了当的被送进了大牢,使得她的性子由起初的懦弱到后来的冷酷无情,更加对人的靠近有着本能的抵触。

可是,尤文静的本性毕竟是善良的,她怎么可以去伤害一个比她年长的女佣的心,所以,她并没推开桂姐,弯了弯嘴角说,“谢谢桂姐,给您添麻烦了!”

桂姐笑,“看您说的,能被安小姐您麻烦是桂姐的荣幸呢,呵呵!”说着,她便扶着尤文静挨着容一衡坐好,将姜汤的小汤勺递给尤文静,“来,趁热喝,喝完了您和先生都下楼吃放,今晚桂姐可是亲自掌勺给您做了几个菜的,呵呵……”‘

对于桂姐这样的热情、殷勤,容一衡听习惯了所以面无表情,而尤文静脸上依然笑着各种谢谢桂姐,可是心里实在不喜欢听如此殷勤的语言,可那也能够全怪罪桂姐太过圆滑,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这样――拜高踩低,横亘不变的生存法则。

作为在长岛给各界名流服务的女佣们,她们无一例外,她们在东家过得好不好,钱赚的多不多,完全看女主人的脸色行事的。

一楼的餐厅,依旧简约的田园流水风格,搭配着欧美的元素,有轻轻地哗哗的水流声和低低的音乐声。琉璃灯下的象牙白餐桌反射着璀璨的星子。

让尤文静奇怪的是,除了她和容一衡,就是桂姐和丽姐,还有两位五十岁上下的男士。

桂姐看着尤文静介绍说,“安小姐,给您介绍下,这位是我丈夫,夏长海,这位是丽姐的丈夫,常河。平时只要先生在家,我们都是一起用餐的。”说着,她看了眼容一衡的脸色,继续说,“不知道,安小姐会不会不习惯?”

尤文静忽闪了下睫毛,说实话,她被容一衡的这一“亲民”习惯又给深深地震惊了一把,摆手,“哦!习惯、习惯,都坐吧!”

容一衡坐在上位,丽姐端了一小窝汤上来,放在尤文静的面前,毕恭毕敬道,“安小姐,这是先生吩咐给你熬得甲鱼西洋参。”

丽姐说着便揭开了汤窝的盖子,香味四溢,里面是显白而浓稠的汤,飘着枸杞、百合还有莲子。几块鲜嫩的肉块。这样的色香味俱全的靓汤,光使人看着、闻着就有口水要留出的赶脚。当然,在如此高级的别墅里,即使有口水都要给吞回去。

尤文静的脸被热气熏染的有了点血色,她弯着嘴角对丽姐说,“谢谢丽姐!”

丽姐笑着说,“安小姐可真是客气,您真要谢的话,还是谢谢容先生吧!他呀,为了新鲜的甲鱼,打了个好几家电话才送来的……”

“丽姐,坐下吃饭。”容一衡打断了丽姐的絮叨和殷勤。

大家开始吃饭,当然也没人说话,容一衡给尤文静盛汤。

尤文静这才说,“少盛点了,刚才喝了两杯姜汤和红糖水……”

容一衡给她只盛了半碗汤,放进汤勺,声线低沉,“先尝尝,怎么样?”

尤文静看了看其他人,低声说,“让大家都喝嘛!”她一个人搞特殊,太奇怪了。

“这是欧阳给你开的食补方子。”

尤文静听了,忽闪了几下眼睫毛,“哦!”

饭后,没等容一衡说话,尤文静看了看时间,说,“我真的得回医院,不然……”她是非常认真的和他在说。

容一衡原打算是自己给成成带着夜宵过去,让她在长岛休息一晚的,可是,现在既然她非得过去,他也没拦着。关键是刚才听成成说,妈妈的一个好朋友从洛杉矶赶来了。

起初的时候容一衡挺纳闷的,她十八岁就被圈在监狱里,怎么会在洛杉矶有朋友,后来问了下欧阳才知道,竟然是那天在医院里盯着他打量了好久的那位辣妹。

所以,容先生的想法又多了一层,放着有利资源不利用的都是傻子。之前在部队当兵时,听战友们聊泡妞、追女生的法宝就是“要想搞定一个女人,得先从她身边最亲的人下手……”虽然不是百分之百正确,但也算是一个方法之一,对吧!

反正,他容一衡活了三十多年了还没追过女生了,这次就一步到位,老婆儿子都有了,屈尊降贵又如何,对吧!

容一衡和尤文静拎着大小几个保温盒赶到病房时,成成已经睡了。辛芋和她老公打电话没打通,正坐在外间的沙发上耷拉着脸生气呢。

闻听敲门声,辛芋蔫蔫的、烦躁道,“进,敲什么敲了。”

容一衡嘴角抽了抽,把尤文静藏到身后,他先推门而入。

辛芋以为是欧阳或者麦瑞,所以,继续窝在沙里郁闷,怎么没有反应?抬头,某女张大了嘴巴,脸上的郁闷瞬间消失不见,指着容一衡,“你,就是成成说的那个容先生?”

容一衡点头,“是。你就是辛芋,安安的好朋友吧!”

“哇塞,你都知道了?”说着,辛芋拿过容一衡手里的餐盒放在茶几上,完全忽略了尤文静的存在,一副和容一衡有多么熟悉的好哥们的嘴脸。

容一衡挑了挑眉梢,“是啊!安安告诉我的。”

辛芋看着一脸别扭又不能发作的尤文静,挤眉弄眼的说,“安安?!天呐,都叫上安安了……”

这个时候,尤文静才明白,她总是晚容一衡一步,看来她自以为自己在炼狱里历练的那几把刷子可以替天行道,为自己主持公道,可事实呢?

怪不得在国色天香酒庄的时候,容一衡说过一句话,“安宁,不要太天真了,一人一世界,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公平和平等可言,所有的人与事都是相对的。就如你的职业‘职业捉奸人’你自以为你站在黑暗里盯着那些肮脏的人与事,可是你要明白,如果你站在黑暗里,那么就一定有人站在更加黑暗的角落里盯着你。”

原来她的那点小心思和小伎俩,他早都看出来了啊!某女此时非常失落。

尤文静瞪了眼辛芋,“成成呢?睡了吗?”

辛芋拉着她坐下,“早睡了。哎?!你这套衣服……”尤文静现在的处境哪里穿得起这么大牌的衣服。

尤文静也不和她矫情,用目光指了下容一衡,“容总买的,刚刚……来生理期了,衣服给弄脏了。”

辛芋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了,她还以为俩人去开房了,结果呢?

我去!辛芋在心里爆了句粗口,捏了把尤文静的腰,压低声线咬着她的耳朵道,“尤文静,老实交代,他是不是成成的爹地?”

尤文静白了眼辛芋,声线提高,故意让容一衡也听得到,“都说了人家叫安宁,还叫那个名字。”

容一衡看着两个女人一唱一和,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说,“今晚,我负责看着成成,辛小姐,你和安安去休息。”

“那怎么行了…….”辛芋的话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嘈杂声打断了。

闻听外面的嘈杂声,尤文静惊慌的站了起来,因为外面的人讲的全是汉语。

容一衡起身,将尤文静挡在后面,“你们俩别动,我出去看看。”

楼道是一起华裔富二代们飙车事故的伤者和肇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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