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失手的陈焕绝不会容许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其他人胁迫,他当机立断对准秦炎,不容一丝质疑,近距离朝他脑袋打去。
只是子弹飞出后便旋转在半空不前不退,顿时陈焕、铃音两人惊的目瞪口呆。
“是给她还是给你。”秦炎冷笑着盯着再无镇定的陈焕。
陈焕拿枪的手第一次颤抖起来,他没想到此人竟能控制子弹使其听其使唤。
铃音此时到显得镇定许多,从紧身皮衣袖子中滑出一张黄符,正准备趁秦炎不备反身打去。却在她抬手之际,手中的黄符便自燃起来,吓的铃音忙将黄符仍在地上
秦炎觉着无趣,原是如此羸弱不堪。便推开铃音自顾自朝屋内走去。
陈焕按照文旭的吩咐将第二张符裹在了一颗子弹上,掏出子弹、上膛、对准秦炎后背、开枪,一气呵成,砰的一声,子弹飞速旋转,外面的透明天网受到感应也亮了许多。
本以为此次可一击即中,却在与秦炎咫尺的距离停下不动了。
随子弹高速飞转的第二道黄符秦炎并不打算毁掉而在其冷酷的脸上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子弹便调转弹头朝铃音和陈焕的方向飞速驶来。
看似扑向铃音去的,陈焕惊的忙推开铃音同时唤了声:“闪开!”
铃音还未反应过来,那子弹已穿透黑衣射在了陈焕的右肩上血流不止。
秦炎背对着他们的声音冷冷传来:“下一次,死。”
“阿焕!”铃音急忙扶起陈焕,恼怒之心陡然升起,拔枪上膛,一连发了好几枪。
“不!”陈焕来不及阻止。
飞向秦炎的子弹飞速掉头。如从天而下的导弹直指铃音。
身体瞬间如筛子,破洞百出,呆滞的望向昔日并肩作战的爱人,嘴角动了动似是要说点什么。艰难的缓缓张嘴,流出的却是猩红的血液。
铃音呆滞的站在原地,从不离身的枪第一次滑落在地直到面前的人朝她倒来,她才恢复知觉似得痛苦的仰天呐喊:“不!!!!”
“阿焕。你不可以死。你说过要娶我,你说过的。”铃音顺着陈焕倒下的身体朝地上跪去,做杀手这么多年。生平第一次流泪,原泪落便是他的死期。
秦炎给过他们机会,他本不打算杀其中任何一人,只是。一不可再,再不可三。他不知,任何一个人,没有义务去透过你冷漠的表象看清你温柔的本质!你若不说出来不让你爱的那个人明白你爱她,光凭着猜是得不到爱的。
程峰比陈焕、铃音都早入行却渐渐被他们二人超越,尤其是陈焕,他嫉妒过怨恨过却从不曾去争取,他像只缩在壳里的乌龟,缓步爬行与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远。
铃音死了,他爱的人死了,那个他拼命想守护的女人,至今他还认为是陈焕的鲁莽害死了她。
他能做的竟是不让铃音与陈焕的尸体埋在一起!何时他也变得如此小气。生她随陈焕,那死她该留在他身边吧,于是在众人无暇顾及那两人尸体的时候,他竟偷出铃音的尸体抬回了自己家里,他生平杀过无数的人,一具死尸怕什么,何况她是他爱的女人。
当灵叔将自己所见所闻全都一一禀报给秦炎时,秦炎只是喝了口杯中冒着热气的绿茶淡淡道:“铃音的魂魄呢?”
“下落不明。”灵叔回道。
秦炎面无表情的脸总算微微动了动神色:“这是什么意思?”
陈焕早已被地府的人带走,铃音她是自杀的便回不了地府所以铃音想见陈焕是见不到的
如此只能去她生前熟悉的地方,于是灵叔去了她所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找她却都没找到。
“老奴是怀疑有人想利用铃音的魂魄。”
听着似乎有点意思秦炎的脸上反倒露出一抹邪笑:“看来事情变得更有趣了。”
“少爷,此事不简单。”
“越是不简单才越是有趣,对了,紫幽那边有什么行动?”
“他被引到了国外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想来应该是去找二少爷去了。”
秦炎听到二少爷三个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给他去烦上一阵子也好。”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看来白一一时半会回不了别墅,文旭实在是太过急功近利却反而适得其反。”
“那~要不要老奴去把白小姐找回来?”
秦炎想了想却摆摆手:“我没感应到她受到什么危险看来是被文旭蒙在鼓里请了去,无碍。倒是铃音魂魄失踪的事我更敢兴趣,有谁能从您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一缕孤魂?我很想知道。”
灵叔略有不安却还是陷入苦思之中,他亦是一头乱麻毫无头绪。
“对了,闵翔天女儿结婚邀请了少爷,少爷您看~”
“入乡随俗,既然请了那就去吧。”秦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那日白一应该也会去,既然现在见不到,到时候再见也不迟,只是她可别被惊喜到才是,想到此处他的嘴角竟不由自主的浮现一抹笑意,他留在这里真的只是因为有趣?那些事那些人难道不都是因为与白一有关联才变得有趣?他向来无需顾虑什么,只是他身边的灵叔不得不多顾虑许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