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很怕灵叔?”厨房坐在灶台上摆动着两条细小腿,手肘杵在大腿上托着腮的白兔一脸好奇。
白一背对着白兔摘着菜:“还好。”
她自己也搞不清对林叔是怕还是其他,脑海中总浮现那日她去敲门还项链时,林叔对她的冷漠与疏远。
“灵叔是位慈祥的老者。”白兔如是说。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林叔是位慈祥的老者。
吃饭的时候白兔倒比往常显得规矩,应该是秦炎在的缘故,倒是白一与秦炎两人相遇竟产生了不一样的化学反应,平日里白一一副淡漠一切毫不关心的模样而秦炎更是冷如冰块冻得周遭人不可靠近,但他们两块冰相遇竟也能融化彼此,白一变得健谈许多,说话也多了几分少女的活泼,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被秦炎给气的。秦炎则变得温柔体贴少了几分冰窖的寒意多了几分环顾太阳的暖意。
午后的秋日竟也能照出艳阳,别墅前的院子里灵叔正教白兔练着书法。
白一真真儿像个保姆,为他们做饭洗碗抹桌扫地,话说白兔不是叫她主人吗?果然他们才是她的主人。
呼出一口气将碗摆放在碗架上,洗洗手甩干终于做完一切刚一转身,猛地的吓了一大跳。原是秦炎正邪魅的靠在厨房门口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秦大少爷,人吓人都会吓死人,何况是鬼吓人,像您这样尊贵的吸血鬼好歹也体谅一下我这凡夫俗子的玻璃心,下次突然出现提前吱个声好吧。”白一略带不耐的解下身上的围裙。
“你很嫌弃我?”
抬眼瞧见浑身发出危险信号的秦炎,白一略微抱歉的笑了笑:“哪敢。”
下一秒。白一突然被秦炎抱着腰飞往天际,空气中只传来白一一声毫无准备的啊~~
白兔抬头望了望天空白一、秦炎消失的方向随即继续笑眯眯的跟着灵叔学书法。
一番海阔天空的遨游后,白一才回到地面,一种脚踏实地的舒心感油然而生,在期间她真怕哪句不对惹到秦炎使得他生气将自己摔下去,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至少得面目全非,她可不想死的这么惨。
“主人。您看。这是我学会的书法。”白兔胸前展开一卷画轴,水墨画的中央赫然写着白一的名字,娟秀的字体蕙质兰心。
灵叔慈祥的笑笑。这丫头随她学了一整天能有此等成绩已算欣慰。
秦炎走上前一把拿过白兔手里的画轴:“怎么?只学了你主人一人的名字?”
白一得意的从秦炎手中抢回画轴:“怎么?吃醋啊!”说着爱惜的将它卷起对着秦炎扬了扬。
幕雪刚一跑出来瞧见站在外面等候自己的宋白杨,心中委屈跑上前扑到他怀里便嚎啕大哭起来。
宋白杨本不想让幕雪知道此事的,可是终归她是知道了,既然知道了她又哭着求着要再见冯化吉一面,他无法子心软便答应了,本来今日该是去找白一问结果的,最后还是耽误了行程,他很清楚,爱情里面谁对谁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爱着,他还有心。
“他不爱我,我知道。”哭累了,坐在公园的银杏树下,手里握着宋白杨买来的温热奶茶傻乎乎的呐呐自语。
瞧见她眼睛红肿又有些发病症状,别到时候真疯了那才是罪过,这阵子她跟随宋白杨住在他家已经恢复不少生气,如今见冯化吉一面倒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宋白杨心想:别苦了自己做了回好人悉心照顾一番才是。
“他从一开始就是欺骗,你又何必念念不忘,人嘛总是要往前看,这世间哪有不受伤的爱,越是伤害我们便越要坚强,让那些伤害我们的人自惭形秽!”宋白杨拍打着幕雪的肩膀给她安慰:“其实~我以前伤的比你还深,瞧瞧,我现在不是也挺过来了活的好好的。小雪,你是个好姑娘,他不适合你总有一日你会找到比他更好的,相信我,一定会。”
他本意是要安慰,可幕雪倒哭的更凶了。他就知道他不懂女人,他不懂黄梅更不懂白一,如今连幕雪他也哄不住,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不可猜啊!
幕雪刚走,冯化吉还未被送回去便又见了另外一个人,他竟不知一天还能见两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他却从未见过。
那些看守自己的人全都像是被催眠似得呆立不动,任由那女人自由走到他面前。
“冯先生~”那女人身着一套朴素复古的连衣裙,长发飘飘浓妆红唇,魅笑百态勾魂夺魄,她旁若无人勾勾手指,很轻易的便拿走一边呆站着的警察腰间挂着的钥匙串走到他面前替他缓缓开着锁:“这应该是我与冯先生第一次见面。”
“你~”冯化吉紧锁眉头,她很危险,这是他这些年看惯人世百态所得经验的结论。
“冯先生为人谨慎小心,我岂会不知,只是~不最后还是入了这里。”女子甩开手里的镣铐后退一步惬意的斜靠在一边的窗户。
“你是文旭的人?”冯化吉冷冷的盯着那女子,很自然便想到文旭。
“我就说冯先生是个人才嘛~”女人扑哧一笑,下一秒却满眼杀气冷冷地盯着冯化吉:“你很聪明却又糊涂一时!”
“你是来杀我的?”冯化吉反倒觉着轻松了。
女人又恢复了一脸的温柔妩媚:“我啊,是来取冯先生一样东西的,当然冯先生合作是最好的,若是不合作~”
“我没想到,文旭也会与你这种妖魔鬼怪打交道,我还一直以为他只是自己狠毒。”冯化吉冷笑着打断她的话。
女人柳眉微蹙略带惊异的神色一闪而过:“你竟能瞧出我不是凡人。”
“制住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何况这里还有穿制服的警察,看来你不是鬼了,是也绝非简单的鬼,一般阴邪之物可不敢闯进这里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