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他们兄弟二人并未注意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助手,今日他笑脸迎上来仔细一瞧这家伙竟长着重瞳!
“柳书言呢?”灵蛇冷声问道。
林念不卑不亢,柳书言早有吩咐他是早有准备的。
“二位大哥是因为那丹药遇上了什么事吧!”
灵蛇眉头微微一拧,看来这家伙早知他们会来找他。
雄鹰看的一头雾水,但见大哥如此,他也卯足干劲拧起那人的衣领,拳头举得高高的作势要打:“废话少说,我们要找的是柳书言,她去哪了?”
“柳小姐早有吩咐,二位大哥要的东西我也早准备好了,只不知是你们哪位~”他的目光在雄鹰与灵蛇的脸上来回游走,依柳书言的吩咐,其中一颗会让服用者被那女鬼控制,虽不知柳书言用意何为,但他瞧得出来,那女鬼怨念极深,以魂制丹,只怕这辈子也摆脱不了她的控制,好似sars,目前为止还没有办法让患者痊愈。只能继续服用他特制的丹药,如若不然,患者的身体只会被其侵占陷入疯狂直至死亡。
灵蛇已经拔枪将枪口对准林念的脑袋:“柳书言辛辛苦苦设局让我兄弟二人入局有岂会如此好心为我们准备解药,说!她这次又打得什么阴谋诡计!”
林念也是大风大浪里摸爬滚打过的人,一把枪顶着他的脑袋又算什么,那些被人嫌弃、打骂的日子,他可不止一次寻死,无论是自杀还是被人杀死,于他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死不了那就活着,只是这一次他要活的比以往都精彩,不幸死了,那也行,于他不过又是一次轮回罢了,人啦,一旦把所有事都想得通透。那么所有事在他面前都不是事。目空一切满不在乎。那这世上还有什么可怕的。何况,以他们两个现在的能力,纵使有魂丹相助。他原本的修为加上净尘的法术,他还打不过他们?只是这么些年的经历告诉他,做大事者要懂得韬光养晦忍辱负重。他绝不会像柳书言那般,一心只为文少却无意中四处树敌。
“那丹药是没有解药的。”依着柳书言的吩咐他实话实说。
“你说什么?”灵蛇明显被激怒了。少有的冲动已经扳动手枪了。
砰!的一声,子弹划过林念的太阳穴擦出一道血痕。怎么说他也是柳书言刚提拔的人。如果真死了人,到时候他们得不偿失。最后的一点理智将灵蛇拉了回来,只是覆水难收,既然扣动扳机。
白一知道她要什么,思忖许久,她无奈厚着脸皮去找了秦炎。
“额~”秦炎早料到她会来要那东西了,只是她这转手给了别人,那人是否真的能享受到她该有的待遇?
“是没有了?”白一内心也在犹豫,他若是没有,她便不会如此纠结了。
“你向我要,我岂会没有。”相反,秦炎倒是摆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他说过:她要我不给,如果你要随时都有。
她当然要以自己的名义去向秦炎讨要,因为她也记得他说过:她要我不给,如果你要随时都有。她担心的是秦炎会追问她拿那东西有何去处,不过她的担心是多余了,秦炎竟一句也没问,只是将两片菱草交到她手里。
“救死人、肉白骨。两片足矣。”说完便自顾自的打起游戏来。
她早该知道,他是了解她的。
望着他若无其事的身影,眼睛也不自觉的有些湿润起来。只后来坐在车上回想起秦炎说的那句话,救死人、肉白骨,两片足矣!他的意思是......白一坐在车里整个人都快抓狂了。她是何等的无知,何等的暴殄天物,她!真该死!
白兔不解她为何突然变成这样,倒是一边非要跟着过来的书灵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
“没什么。”此时的书灵已经剪短长发,身着现代休闲服饰,瞧着格外的俊美,就因着那比女子还美的容颜着实为他们三人增加了不少回头率,甚至他们下车走在步行街上时还有人拿出他们的手机朝书灵偷偷拍照呢。
就方才白一问他一些关于菱草的详尽时,他便大概猜出白一为何会变得一脸沮丧懊恼了。他也不得不感叹,秦炎对她着实太纵容了些,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不在乎也就罢了,拿给她(虽然她是自己的主人)这个蠢女人,真真儿是皇帝不知民间苦,山珍海味随地吐啊!为此更加深了他对秦炎的鄙夷,以及怨恨为何冯家后人会把自己送给了这么个女子!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也不能更改,只好唉声叹气以解心中憋屈咯。哪里知道被一边眼尖的兔妖瞅见,他只好急忙收回情绪故作她看花眼的摆摆手敷衍一句。
白兔冷哼一声,若是没有他,她照样可以保护主人,有他,简直像是眼中钉肉中刺,拔不得留着疼。
白一才没空顾忌自己两位‘手下’的各怀心思,她心里懊恼之余又不免担忧,商琳是如何得知菱草的存在?她知道它的功效吗?若是知道,她打算死而复生?听说单传书脱了罪立马便出了国,无论如何,其中他定脱不了干系,那么到底是谁从中插了一脚?商琳后面难道还有其他大人物?
此时她忽的想起柳书言。柳书言当初与单传书是同班同学,那么她会是她幕后的推手吗?若是,柳书言已经和某个要员勾结起来了?若不是,那么商琳又凭什么让单传书脱罪的?
一连串的问题搅得她脑袋发胀,闵瑶已经死了,其中更牵涉无辜之人,商琳的报仇心切她已经见识过了,这一次若真让她重来一次,一切,一切真的会改变吗?那些无辜死去的受伤的,她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向来随心随性的她难免也会出错,原来人真的不可以一直随心随性的去做,你不是标尺无法做到分毫不差,私心懵懂到最后真无愧于心吗?她已经不确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