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额~多么暧昧有歧义的词啊!
她白一怎能傻到冲动的说出这句话,果真是劫数,智商也为负数。
秦炎那副意味深长的模样惹得白一脸刷的一下蹭红,她决定接下来不再与之斗嘴,能淡然便尽量沉默。
于是好不容易买完东西坐车回家,似是有些累似是在逃避什么,白一坐在车里很快便睡着了,秦炎也极为识趣的不去打扰她,就这么一路静默,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的身上,呼啸变幻着花朵,繁花似锦极美。
要不是灵叔那张消瘦慈祥的脸突然出现在白一眼前,白一定不会如此之快清醒。
“林~叔~”白一刚一下车便忙紧张的打招呼。
秦炎瞧了觉着好笑又极为乐意见到白一紧张乖巧的模样便自顾自得意洋洋的朝屋内走去。
灵叔面无表情只淡淡的点头便随着秦炎朝屋内去。
白一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咬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灵叔进厨房帮忙惹得白一紧张的各种调料也分不清了,胡乱的思绪竟还能抽出一点来暗骂躺在客厅无所事事的秦炎。
一顿饭吃的也是战战兢兢,秦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顿饭下来就他一个人吃的最香。
回到自己家里,白一才泄气般的松了口气,虽说林叔慈祥依旧,待她也是客客气气的,但白一不免还是有些心虚,总觉着林叔时刻都在提防自己,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真实,因而她分不清林叔是真的厌恶她还是云淡风轻有她无她无所谓的状态。
林叔与秦炎的关系像是主仆却又胜似主仆,事无巨细林叔都是瞧着秦炎行事但秦炎倒将林叔像长辈一般尊重,如此倒也瞧出他们二人情义深厚,秦炎也非骄纵跋扈之人。
一张檀木桌上零散的叠着几十张照片。照片上的一对男女时而相视一笑,时而顽皮逗趣,宛如一对神仙眷侣。
围绕檀木桌的是一层化不开的戾杀之气。
阴沉的脸压抑着怒火:“调查了这么久一点信息也没有,你们是做什么吃的!”
站在檀木桌前的人身体微颤语气抖索:“这人极为神秘,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毫无背景又行踪诡秘,文少,您看~”
“饭桶。
低眉瞧着桌上那堆碍眼的照片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吩咐了两句便冷笑着挂了电话。
黑夜,一辆黑色豪车驶在人迹罕至的道路上,与黑色豪车相隔一段距离的地方还跟了一辆白色面包车。
豪车里的人瞥了一眼后视镜随即露出一副得意自信的邪魅淡笑。
荒郊野外,不知此人到底意欲何为,白色面包里的羅哥与几位魁梧壮汉百思不得其解。
车突然停了下来,白色面包车也急忙刹车熄了车灯众人屏息瞧前面车内人的动静。
忽一阵玻璃敲击声吓得众人忙往车窗外瞧去。
修长的人影突然出现在车玻璃前还是让众人吓了一跳。
羅哥第一时间吼住众人:“是秦炎,看来他早发现我们跟踪他,来得正好,大家下车。”
其实他并未瞧清来人,只是第一感觉如此,这荒郊野外若非秦炎难道是鬼魅?
抄家伙有人刚下车便踩到一拧滑溜溜的东西,拿手电筒一照竟然被一条大蛇缠住大腿吐着信子往上爬。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继而是此起彼伏的惊叫声:“有蛇,有蛇!”
有人被咬了一口,脸上立马发青浑身瘫软。
羅哥还在车内瞧见眼前的情景急忙拧着小弟们的衣服往车内扯,一边扯一边开枪打那些盘旋攀岩的各类蛇种,好不容易将他们拉进车内关上车门,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抹一脸的冷汗。
整辆面包车被蛇群围住,密密麻麻吐着信子,犹如掉进蛇窟的食材。
“快离开这里!快!”羅哥发号施令,他也吓的差点尿了裤子,一条两条还可对付,一群如蜂密密麻麻那就不好对付了。
“怎么办,发动不了!”坐在驾驶位置的男子踩着油门哭丧着脸哀嚎道。
“混蛋!”羅哥扯开那个小弟,挤过去坐在驾驶坐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扭动车钥匙猛踩油门,车速猛然提升朝前冲去。
凌乱的尖叫响彻峡谷,车毁人亡无一幸免,个个死状面目狰狞似是死前受到极大痛苦。
宋白杨接到报案已是一星期之后的事了,五名死者因着炎炎夏日的暴晒浑身已经腐烂不堪认不清谁是谁了。
终查明身份才知道此五名死者中有一名竟是黑帮老大,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无恶不作,警方抓了他这么多年都一无所获,如今却死在一场车祸中,也算是老天有眼善恶有报了。
不过经法医之手发现有几人在车祸前已经中毒,后又得出结论是被毒蛇咬伤,不~过,那种品种的毒蛇在c市极为罕见,难道他们是在贩卖毒蛇过程中被反咬一口?
宋白杨不解为何贩毒卖人的他们还会卖蛇,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车祸致死已是定局,死不足惜,世间终究少了几名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