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哥,这很好笑吗?”夏伊语气平淡向乔东问道,恬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来。
“不,不是,夏伊你别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乔东听夏伊这样说知道她误会了,赶紧止住笑,向夏伊连连摆手,一脸认真地说道:“夏伊,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陪你一起回家去看看贝朵吧!”
“不用了,现在贝朵这个状态根本不适合见任何人。乔哥,麻烦你送我回去一趟吧!”
夏伊表情一片淡然,说完以后把视线投在窗外,不再去看乔东。
乔东有些懊恼,手在头发上挠了挠,“夏伊,你能不能听我解释啊?我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解放了一样,所以这才忍不住突然间笑了起来。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明白。”夏伊侧过脸看了一眼乔东,点头,“乔哥,我明白你的心情。”
乔东忽地松了一口气,“夏伊,你能明白就好,我真的怕你误会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我哪个地方吸引了华君,他公然表示对我有好感,这令我很烦恼,现在他终于变回正常的男人,我替贝朵难过,但是我也很替华君高兴。”
“但愿华君能变回成一个正常的男人。”夏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和贝朵发生了关系,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华君从此以后就回变成正常的男人。
夏伊总有一种预感,华君和贝朵之间的事情根本远远没有结束,现在只是以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开始,好戏全在后面。
乔东把夏伊送到楼下带着遗憾离开了,见到贝朵他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于此,他还不如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夏伊一个人慢慢地向楼上走去。她总觉得有些什么事情不一样,但是却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待冷静下来以后,她认为华君不应该会出现这种事情。
华君喜欢男人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出现,听他说话的语气以及眼中对女人毫不掩饰的憎恶,他好像痛恨所有的女人,他真的会在酒醉状态会和贝朵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吗?
这里面绝对有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问题出自于贝朵吗?不。夏伊摇头,她陪着贝朵去的医院,医院的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处女膜撕性新伤,身上的伤痕也全是华君所为,贝朵没有撒谎,她的的确确遭遇到非人的折磨。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有人给华君下药了。
会是贝朵吗?如果不是贝朵,哪天晚上谁又去他们的房间了?如果是贝朵,她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动机目的呢?她看不出来。
夏伊站在病床前静静地看着贝朵,看着她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她即心疼又生气。
傻女孩,这个世上有很多解决问题的办法。死,只是一种逃避,也是最愚蠢的一种做法,她这样轻易地想要结束她的生命,她有没有想过关心她的人爱她的人感受?
她既然有勇气选择自杀,她怎么就没有勇气面对一切呢?
夏伊轻吐了一口气,把心中的烦躁缓缓吐了出来,掏出手机给华君打了一个电话。
他是罪魁祸首,他理应第一时间出现在这里。
华君今天一天都待在家里,闭门不出,他的心情糟糕透了,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恨不得就要杀人。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是贝朵那个白痴,是夏伊的经纪人,他早就把她灭口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了。这个毁了他清白的女人,他恨死她了。
接到夏伊的电话,华君正准备向夏伊哭诉一番,但是一听到夏伊的话,他的脸上顿时显示出异样的光彩来,随后又一脸的懊恼与惋惜,接着又是莫明的愤怒。
她沾污了他,毁了他的清白,他还没想着怎么样,她居然还要死要活的?她是几个意思?耻辱吗?
他才是应该感到耻辱的那个人,他才是应该要自杀的那个人。这个白痴,傻冒!
华君在心里恨声骂了两声,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向外跑去。
“大半夜的你去哪里?”华泽正搂着华凝看电视,听到脚步声,他随意地瞟了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眼。
华君阴森森地盯了一眼华泽与华凝,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砰”的一声甩上门扬长而去。
华凝的眼里一片黯然,她看了一眼华泽,幽幽地说道:“小君他还是恨我。”
“这个臭小子他是不知道好歹,若不是你,他有机会坐上华氏总裁的位置吗?”华泽脸色一片阴沉。
“不,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争取的,如果他没有这个能力你也不会让他坐上总裁的位置。”华凝轻叹了一口气,提起华君,她的眼睛里全是光彩。
“你还在想着他?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婆。”华泽的脸色越发阴沉了,手一把捏着华凝的下巴,逼着她面对自己。
华凝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笑容,身体软软地倒向华泽,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娇声说道:“老公,我时刻都没有忘记。”
“贱人。”华泽狠狠地甩开华凝的下巴,欺身把华凝压在沙发上。
片刻,客厅里响起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一颗泪水自华凝的眼角流了出来,瞬间没入黑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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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君的身世接下来会有交待,毛毛依旧在关禁闭,乐悠没有停止她想要害夏伊的心,乐俊民正在为夏伊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