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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江湖的谁谈恋爱啊 第59章 宣战刀魁

作者:什么的秋观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2-01 03:06:56 来源:平板电子书

轰。

一声重响之后,姬剑鸣砸进旁边别院,马踏长街声紧随其后,羊舌羽承跨上高头大马,从别院外的侦缉司捕头中冲过,朝西边疾驰而去。

“大外孙!往西北第二条巷口走!那地方人少,咱们骑着马,不能去人多之地……”

杜三爷话音未落,却看羊舌羽承径直越过那第二条巷口,马蹄如雷,往白鹿街的方向一骑绝尘。

“我一直在蜀地,不熟悉京师地形……罢了,去人多的地方,朝廷也会投鼠忌器。”羊舌羽承面无表情,淡淡道,冷静的不似常人。

身后的侦缉司捕头大喝‘哪里逃’,拔地而起,在空中就亮出贴身携带的劲弩,咻咻咻钉出弩箭。

杜三爷就坐在羊舌羽承身后,见状也有胆气,毫不犹豫便用肉身挡住来袭弩箭。

他武艺不高,但舍得为自己花钱,这身软甲,单造价就接近万两,寻常武者根本伤不得他,唯一的薄弱点只在头盔与软甲相接的咽喉处。

弩箭钉在甲胄上,叮当作响,火星四溅,一些针对马匹的弩箭则被羊舌羽承抬刀挡下。

侦缉司的捕头脸色阴沉,运起轻功,飞身而追,有位平日精研轻功的捕头速度不慢,脚步重踏围墙,足下墙壁瞬间破碎,他整个人拉起一道刀光,射向羊舌羽承。

武者交锋,其中力道,马匹根本难以承受,因此羊舌羽承见状毫不犹豫飞身离马,在空中拔刀出鞘,双手紧握刀柄,重重压下,将那捕头迎面砸了回去。

那捕头撞碎一面围墙,当场就吐了口血,惊道‘这厮好俊的武功!’

羊舌羽承潇洒坐回马匹,双腿一夹,转眼已经出了街道,冲进满目灯光,璀璨繁华的广场。

禁卫见状冷着脸也要去追,但他们身上穿着玄甲,根本跑不快,只能眼看着羊舌羽承的身影愈发渺小。

姬剑鸣从残砖瓦砾中爬起,抖了抖身上的碎石尘土,吐出一口血沫,“妈了个巴子,这家伙真是元魁?哪个元魁这么猛……哦,侯爷夫人应该也这么厉害……”

姬剑鸣低声吐槽一句,身形冲天而起,站在一栋屋檐上,朝羊舌羽承的方向眺望,此地距离白鹿街并不远,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全力奔行,羊舌羽承就已经策马进了白鹿广场。

此刻夜间,满街花灯,广场上都是行人,其中不乏异邦来客。

他脸色当即一沉,暗道坏了,在这种日子,任何扰乱京师治安的活动,都可以统一定性为‘抹黑大离形象’。

要是羊舌羽承骑马撞死几个人,天子定然震怒。

他在此地监视,结果人从他手上跑了出去,事后天子真问责下来,除了未明侯恐怕没人能保他。

但羊舌羽承的实力也委实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不是说他在路上被人截杀,仓皇逃来京师,已经精疲力尽了吗?怎么还这么猛?

姬剑鸣冷着脸飞身去追,但他落后这么几个呼吸的时间,显然没那么容易追上。

白鹿广场旁边便是古榕河,河道宽近两丈,两岸点着花灯,无数画舫顺流而下,或文人墨客,或孤男寡女,坐在舫中,谈笑晏晏。

踏踏踏————

宛若奔雷的马蹄声骤然在广场响彻,与之而来的便是一声撕心裂肺似的尖叫。

画舫上的游客都是一惊,连忙起身,闻声看去,广场外侧,羊舌羽承阴沉着脸,策马疾驰,眼前已有行人,距离他最近的,便是一位撑着伞,抱着小娃娃,正陪相公逛街的妇人。

马速到了这个地方,猛拉缰绳只会将马摔个倒栽葱,羊舌羽承明显是没想停马。

那妇人脸色瞬间苍白,不会武功,又抱着个小娃娃,面对此情此景,除了惊声尖叫和抱紧小娃娃,根本没有其余动作的余地。

广场行人瞧见此景,都是一愣,想不通怎么会有个疯子骑马闯过来,就那高头大马,对于寻常人家来说,触之不死也得残废。

而羊舌羽承也是元魁,当年在京师打过擂台,有些人认出他,皆是惊呼‘刀魁之子羊舌羽承!?’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阵沉闷马蹄声,羊舌羽承心有所感,猛然回首看去。

却看身后街道上,四处屋檐还有侦缉司的捕头紧随其后,身着玄甲的禁军已经被他甩开极远,但一匹白马自街道深处猛冲而来,架马者身穿白袍,腰挎横刀,面容俊朗气质清逸,但发丝简单用漆黑发带束起,便为他增添了几分江湖浪子的洒脱。

白袍公子距他几十丈,这个距离,就算是千里马也不可能转瞬即至,他便向侧淡淡伸手,恰好握住玄甲禁卫手中长戟,旋即单手撑着马脖,轻松一跃,双足便踏在马背,整个人蹲在白马其上。

下一瞬,白袍公子骤然发力,白马高大身躯瞬间向下沉了两尺,但此马也不是凡俗,嘶鸣一声,奋力上抬,整匹马便宛若弹簧,将白袍公子宛若炮弹般向前砸去!

白袍公子身后带着蓑衣的小哑巴娇躯在马背晃荡几下,惊呼一声差点摔下去,连忙向前一扑,双手抓住缰绳,斗笠都从脸上滑落,扬起视线,抬眼望去。

“喝!”

只看赵无眠整个人向前飞去,犹如一道白影在雨幕中拉出水雾,他双手紧握长戟,向前猛然掷出,原本高速向前飞去的身形,也随着他这个动作骤然停下。

能量守恒定律。

与之而来,长戟周边雨幕瞬间炸开,赵无眠的手腕周边甚至出现一道雨幕中的空洞,而长戟则化作黑芒,眨眼之间便斜向下扎去,眨眼便到了杜三爷的后心。

杜三爷眼神极为惊悚,早在看到赵无眠的时候他便准备往旁边一滚,跪下投降。

他是想杀赵无眠不假,但,但……反,反正只要自己老实投降,赵无眠说不定能大人有大量呢?

但他刚有动作,羊舌羽承竟是一拉他的手,让他在马背上顿了一顿……就这么顿了下,杜三爷就不可能躲开。

他本来可以滚下马寻条生路的。

杜三爷不可置信望着羊舌羽承。

羊舌羽承回首朝他冷笑了下。

杜三爷满脸不解。

为何要害他?是想拿他当肉盾?

恍惚间,他隐隐有所悟。

哦,眼前这个人,似乎不是羊舌羽承,从一开始他就被骗了。

江湖如棋人如子……

铛!

此时黑光骤然砸在杜三爷的背上,杜三爷口吐鲜血,在甲胄的保护下,没被贯穿,但就如螳臂当车,甲胄下的血肉早已模糊成泥,整个人在这股力道的作用下,向前砸去。

而黑光却毫无阻力似的,力道不减贯穿马腹,没入地砖,马匹在惯性下,继续向前,戟杆却稳如泰山,反而在马腹马背拉出一尺长的豁口。

此刻马匹才在妇人眼前不足一丈的距离停下,而假羊舌羽承也没预料到长戟的速度如此之快,他整个人更像是从马背上被抛飞出去,摔在地上滚了一圈,后一掌拍地行云流水弹起,看也不看赵无眠一眼,朝人群狂奔而去。

赵无眠身形在空中顿了顿,后遵从重力往下落去,小哑巴骑着白马刚好来至身下,接住赵无眠。

这本是很有默契,很潇洒的一幕,可惜小哑巴武艺不高,眼看赵无眠落下,她便准备一挪屁股往后躲,但手臂就这么长,不松开缰绳,赵无眠就得落入她的臂弯内,倒像是她抱着赵无眠。

这怎么行呢?她与赵无眠清清白白,可不能有半点暧昧,她能看出来妹子对赵无眠有意,自己做姐姐的,可不能夺人所爱。

于是她便松开缰绳,结果没了着力点,重心不稳,直接往马下栽去,吓得她小脸都白了。

赵无眠稍显无语,没想到洛湘竹的武功弱成这样,于是向下一捞,搂住洛湘竹的小腰将她又拉上来,赵无眠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小人,自不会借着这个机会捞小哑巴的胸,但姿势原因,赵无眠将她捞上来,只能顺势放在身前。

于是就成了赵无眠抱着小哑巴,小哑巴的臀肉还碰到了赵无眠的大腿两侧,软绵嫩弹,差一点就压上枪,得亏赵无眠反应快,向后挪了挪。

洛湘竹心尖砰砰直跳,也不知是方才被吓的,还是此刻羞的。

本想着自己不抱他,结果成他抱自己了?

洛湘竹小脸当即一苦,但她也并非不明事理的女子,这时候还换姿势纯属脑子有坑,便咬着唇,把自己当成行走江湖不拘小节的女侠……不在意这种事。

但通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她。

赵无眠没洛湘竹想的那么多,捞上她后便架马上前,马踏如雷冲出街道,旋即勒马,飞身冲进白鹿广场。

广场行人阵阵惊呼,望着将那高头大马钉在地上的赵无眠,皆是目露异色,有人通过他背后的横刀与此等武艺,猜出他的身份,高呼未明侯,又是惹得阵阵嘈杂。

旁边有侦缉司捕头瞧见赵无眠,皆是大喜,有人怒气冲冲道:“羊舌羽承这厮,骑马来此毫不考虑寻常百姓,若非侯爷,定有无辜死于他的马上,面对此贼,不如一杀了事!”

有些捕快知道赵无眠和李京楠的‘君子一言’,也是怒道:“此子毫无人道,侯爷杀了他,绝不算违了道义!”

赵无眠并未搭话,聚精会神,望向广场百姓,此地行人太多,随意争斗,不说误伤无辜,就是羊舌羽承挟持百姓当做人质,都是一件麻烦事。

而且人太多,几乎每个人都打着伞,自高而下看去,广场满是一圈圈花伞。

要找一个人明显不易,但藏于人群这招骗骗寻常武者还行,赵无眠全力感知之下,羊舌羽承根本无所遁形,主要是羊舌羽承似乎也没想跑,瞧见赵无眠飞身而来的同时,人群中便猛然射来数柄飞刀。

他甚至还抽空抓起一个小女娃的衣领,猛然将其抛向赵无眠。

此举自是激怒寻常百姓,他们唾沫横飞,皆是高声骂着羊舌羽承如此臭不要脸,根本有辱刀魁与元魁之名。

赵无眠手腕微抬,便用刀柄格开飞刀,同时另一只手抱住被吓哭的小女娃,将其交给侦缉司人员看护。

而羊舌羽承明显也知自己此举有违人道,继续缩在人群里恐怕会被乱拳砸死,于是身形拔地而起,化作一道残影自行人头顶一冲而过。

但自从学会摘星换月,赵无眠的速度就已是长项。

呛铛————

拔刀声赫然出鞘,一道刀光自雨幕中猛然闪过,赵无眠足尖在行人的油纸伞上一踏而过,眨眼横跨十数丈的距离。

一道白线在雨中停滞不动,此乃横刀掠过的水雾。

羊舌羽承脸色冰冷,神情也是稍显意外,不料赵无眠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

“喝!”

用轻功,他根本不可能逃走,脚步在面前酒楼猛踏而过,踩碎一栋木墙,露出其内寻常酒客,他则调转方向,持刀迎上赵无眠,刀锋猎猎,威势不俗。

铛!

赵无眠的横刀在与他的长刀相接一瞬,火星四溅,羊舌羽承的掌心瞬间亮起鲜血,长刀倒飞而出,瞬间钉在身后木墙上,刀身颤颤巍巍。

羊舌羽承连赵无眠一招都接不住?

或许吧,但这刀,是羊舌羽承主动松手的。

而赵无眠的横刀则去势不减,猛然没入他的左肩。

眼看要死,羊舌羽承的眼底却是不知为何露出一丝快意。

杜三爷是前刀魁的舅舅,羊舌羽承是前刀魁唯一的儿子。

两人皆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于赵无眠之手,那何愁刀魁不杀赵无眠!?

他只是冬燕的死士,真正的羊舌羽承,早便被他们派人刺杀了。

此乃与洛述之一脉相承的毒计,冬燕残党,那也是太子党。

此前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激怒赵无眠,目前来看,计划很顺利。

要说唯一的意外,就是没想到杜三爷居然被人监视……但这也算帮了他们大忙,至少能直接引来赵无眠不是?

但这横刀眼看就要将羊舌羽承一分为二,却没再往下,只是拉出一道血痕,旋即腰腹微扭,一记侧踢重重印在羊舌羽承的腰上。

冬燕死士眼底顿生错愕。

砰!

冬燕死士顿时如离弦之矢斜向下砸去,在雨幕中拉出一道水雾后便印在地砖,继而去势不减向侧方古榕河的方向滚去,直到整个人滚出河岸,身处空中之际,他都没缓过力道。

勉强抬眼,那白袍公子竟是不知何时已经来至他的面前,宛若炮弹般钳住他的脖颈,将其重重砸在河面一栋画舫之内。

砰!

画舫瞬间向下沉入一尺不止,舫内两位倚船弹琴的花裙女子尖叫一声,差点从船上栽下去,河水顺着灌进画舫。

赵无眠居高临下望着冬燕死士,雨点哗哗落下,打湿他的头发,有几缕发丝贴在他的脸上。

他冷笑一声,道:“羊舌羽承也骑了匹千里马不成?我从京师到蜀地都要半个多月,如今距离元宵过去还不足半月,他就能从蜀地赶来京师?你们的计划可是太急。”

冬燕死士眼底阴冷,脸色涨红,瞪着赵无眠,眼看计划败露,他眼底浮现一丝恍惚。

难怪当初太子会输……

但赵无眠就算猜出他们的计划又能如何,众目睽睽之下,赵无眠杀了刀魁之子的事实,已成定局,这个脏水,他洗不掉。

除非他能找到那个被刺杀的真羊舌羽承,亦或是生擒他,拨下他的人皮面具,昭告全场。

冬燕死士自不会没想到这点,不知为何朝赵无眠冷笑一声。

画舫上的两位花裙女子鼻尖微动,莫名闻到一股火药味,两人面露错愕,侧眼看向冬燕死士,以两女的视角,隐隐约约能透过蓑衣缝隙,瞧见里面露出一管褐色的柱状物……

炸药管!

冬燕死士借着蓑衣的掩盖,悄悄点燃了引信!

他朝赵无眠快意一笑。

炸药爆炸,死无全尸,没有证据,倒是其次……在这种人员密集的场合,引爆炸药,得死多少人?

这些死的人,都要算到赵无眠头上!

是他无能,没能保护好这些无辜行人。

就在此时,赵无眠一脚就给他踹下船。

噗通——

冬燕死士落水,引线自然被浇灭。

赵无眠手腕微翻,反手握刀,插进河面,就跟叉鱼似的,一刀捅进冬燕死士的心口,将其从河水里捞出,“蠢东西,你以为我把你踢到河边是为了什么?”

自从赵无眠学会了此间剑,要说贴身衣物是什么花纹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那是绝无可能,但像长刀重锏,炸药管这种体积大的东西,基本瞒不过他的感知。

主要像这种形状的东西,除了炸药管,也别无他物。

咳咳————

冬燕死士咳出一口血,眼神死死瞪着赵无眠,但赵无眠自知像这种‘人肉炸弹’的死士,就算拷问也不可能拷问出东西来,冬燕也不会犯这种小错,于是淡淡抽刀,冬燕死士便顺着重力落下。

身体还在空中时,只看寒芒一闪而过,他便已经身首异处,赵无眠横刀在河面轻挥而过,在身前滑出半圈血水,用河水洗去刀身血迹后,一手抓住凌空落下的死士头颅,偏头看向画舫上的两位女子,微微颔首。

“让两位受了惊吓,抱歉。”

伴随着话语,数道黑影落在画舫上,让这小舟起伏数次,身着制服,面容冷酷的侦缉司众人朝赵无眠拱手,“侯爷。”

“侯爷。”

“这是要……”有人抬手抓住冬燕死士的无头尸身,看向赵无眠。

“我自有定夺。”

赵无眠背过身去,长靴轻踏,飞身跃进夜色下的雨幕。

侦缉司捕头微微颔首,也朝画舫两位女子拱了拱手,飞身离去。

只留画舫上的两位女子面红耳赤,面面相觑,眼露春意。

“未,未明侯好俊……”

“是呀,好有气度……”

两人轻移莲步,从画舫探头探脑而出,看向外面。

却见赵无眠提着死士首级,飞身站在白鹿广场最中央的杀威台上。

杀威台,顾名思义,便是为杀鸡儆猴而设,乃是一根悬挂麻绳的长木杆。

若有江湖人不受管束,蹬鼻子上脸,犯朝廷之大不违,便会被砍去首级,悬于杀威台上,以供天下人观之。

当初宁中夏,羊舌朝,范离的首级,也在这里悬挂过。

杀威台上的麻绳早已被鲜血染红,成了黑红之色,此刻向下垂落,空空荡荡。

赵无眠长靴轻点木杆顶端,站在上面,白鹿街的行人,撑着油纸伞,皆是抬眼看他,面容好奇中带着不明所以。

洛湘竹骑着照夜玉狮子,也在人群中,仰首望着赵无眠,歪着小脸。

赵无眠将横刀斜跨后腰,抬手在死士首级脸上一拉,便扯出一张人皮面具,面具下是个中年男人,平平无奇。

全场皆寂,莫名其妙。

赵无眠抬起手中首级,朗声道:

“此人乃冬燕残党,乔庄刀魁之子,意欲被本侯所杀,引刀魁前来杀我!”

全场哗然,不可置信,怎么也想不到羊舌羽承竟是他人所扮。

场中议论纷纷。

“冬,冬燕残党!?他们好像是太子党吧?”

“没错,定然怀恨在心,意欲报仇,但有心无力,这才用此毒计,打算借刀杀人!”

“真不知未明侯是怎么察觉出不对的,要是一般人,这脏水肯定是洗不干净。”

“如今未明侯众目睽睽,向我等解释此事,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他平白无故背上杀害刀魁之子的锅,刀魁不得砍了他?”

“对啊,刀魁就羊舌羽承一个儿子,要是儿子被杀,他都顾忌朝廷无动于衷,那他这身武艺也算白学了。”

场中嘈杂不堪,赵无眠环视一圈,后冷冷一笑,冷声道:

“要本侯说,这纯粹是多此一举,可笑行径,在此之前,刀魁大弟子羊舌朝意欲杀我,早已被我当场手刃,刀魁就是因此,才没了武魁牌匾,如今十武魁,九缺一也!”

赵无眠抬着首级的手轻轻一松,首级顺着重力落下。

赵无眠另一只手,运起控鹤擒龙之法,宛若要取什么东西似的,张开掌心,向后轻拉,继而握住五指,淡淡道。

“本侯在此昭告天下,刀魁的武魁牌匾,下个月我便去蜀地取来。”

杀威台下的黑红麻绳在气劲牵引下,套住首级,后随着首级上的惯性轻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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