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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江湖的谁谈恋爱啊 第11章 偷梁换柱?

作者:什么的秋观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3-15 01:14:33 来源:平板电子书

“呱,呱——”

一只青蛙站在湖面荷叶上叫了几声,忽的听见脚步声,察觉有人靠近,连忙一个猛子扎进湖里,隔着湖面抬眼打量。

青裙身影不知何时忽的出现在雨幕中,撑着伞缓步踏过木桥,步履不快,却形似鬼魅,宛若飘至屋前,明显是用了轻功。

她挽起袖子露出白皙小手轻轻敲门。

“睡了没?”

赵无眠一个激灵自床上坐起身,听出这是冷月姨娘的声音,心中疑惑,起身开门。

嘎吱————

萧冷月站在门外,没等赵无眠开口询问便一个闪身进屋,合起油纸伞,轻轻甩去下面水花。

赵无眠只觉香风自眼前擦过,萧冷月便已到了他身后,这轻功便是让他也有些暗暗心惊,但更多的还是茫然。

她怎么这么熟练?

回首看去,萧冷月背对着赵无眠,青裙下的绣鞋抬起抵住房门,将其合上。

这小动作,也说不清她是心底微急,还是本性比较……青春活泼。

萧冷月将油纸伞靠在墙边,自顾自在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水,口中道:

“傻站着作甚,过来,姨娘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

赵无眠拿起桌上摆放的火折子,准备点灯。

刺拉拉————

昏黄火光刚一出现在屋内,萧冷月便忽的抬手轻弹,劲风扫过,灯火骤然熄灭。

“嗯?”赵无眠心中更为茫然。

“这话不方便让远暮知道。”

赵无眠握着火折子,顿在原地,神情顿时古怪,“姨娘……你是我姨啊。”

萧冷月愣了下,平静面容呆滞一瞬,而后骤然浮现恼火之色,竟是弯腰脱下自己的绣鞋,朝赵无眠的大腿拍了下。

“想什么呢?你还知道我是你姨娘?”

萧冷月明显以前没少教训他,只要她一生气,赵无眠心底就本能犯怵。

这是真·严母啊。

“那这是……”

“跪下。”

“啊?”

赵无眠不跪天不跪地,就算是见了洛朝烟也从未跪过,除了祭拜先祖,拜堂成亲外,他也不觉得自己什么时候会下跪,闻言不免一愣。

“我只是有点想歪了,姨娘应该不至于这么罚我吧?”

萧冷月先将绣鞋放地上,一手轻轻拉起青裙,露出穿着白袜的脚尖儿,探进绣鞋,手指勾着鞋跟穿上,继而才放下裙摆,抚平衣裙,而后斜眼看他,也不说话。

赵无眠顿知萧冷月可不是在置气……她是真有要紧话对他说。

赵无眠的心情开始紧张……他很少紧张,印象中上一次紧张还是在青城山向太后表白。

他怕萧冷月忽的从袖子中取出一面小巧的碑位,告诉他这是酒儿的碑。

赵无眠并没有见过酒儿,但打心眼里不愿听到酒儿死了的证据。

就如他此前也没有见过萧冷月,却也对她抱有娘亲般的敬爱。

赵无眠想起祝姨的话,萧冷月的容貌气质,每年前来提亲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

她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以一介女子的身份明面上操劳听澜庄的酒庄生意,背地里发展太玄宫反离复辰,时不时去临安陪萧远暮,教她武功,最后抚养赵无眠近二十年,将他拉扯大。

他不记得她了,但这二十年的时间不是假的。

赵无眠撩开衣袍下摆,在萧冷月面前跪下,心底并不觉得自己受了屈辱。

“姨娘可别取出酒儿的碑让我跪。”

萧冷月端着茶杯喝了口水,没搭理这话,只是道:“手伸出来。”

赵无眠照做。

萧冷月又弯腰,脱下自己的绣鞋,在赵无眠的掌心处‘啪啪’拍了两下,而后道:

“这是姨娘替远暮打的,别看你们两人从小就一直打架,但她可不会舍得真教训你,姐姐又太过溺爱你,这种事,只能让姨娘做。”

以赵无眠如今的武功,萧冷月拍这两下,还不如他习武时偶尔磕碰来的疼。

“替远暮打的?”

赵无眠暗道萧冷月是因为洛朝烟的事,在替萧远暮出气啊。

他心底松了口气。

也正常,他与萧远暮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萧冷月自是看在眼里,好端端的一桩金玉良缘,如今却……

最关键的地方在于,他和谁有染不好,偏偏和她们的仇家有了感情。

若是换了别家长辈,不逼着赵无眠和洛朝烟断绝关系定不算完。

若是再严重点,逐出家门都不为过。

赵无眠估摸着萧冷月即便不会让他这么做,估计也免不了一番劝解……毕竟总不能真让他当上‘赵皇后’不是?

在赵无眠手上拍了两下萧冷月便将绣鞋扔在地上,却没穿上,只是脚丫踩着上面,口中则道:

“既然已经替远暮教训过你,那往后你是想光明正大和那洛家的女皇帝成亲也好,私底下谈情说爱也罢,姨娘都不会再多说什么。”

赵无眠沉默以对,他肯定不可能和洛朝烟撇清干系啊,但又不愿和萧冷月吵架让姨娘难过,心底便琢磨着该说什么让萧冷月消气。

几秒后,他忽的一愣,反应过来萧冷月说了什么,错愕抬眼看来,“什么?”

萧冷月端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沉默几秒,而后才问:“不可置信?”

“姨娘不应该让我和她断绝关系吗?”

赵无眠的确没想到会从萧冷月口中听到这话。

萧冷月似是无奈,笑了声,喝了口水,才缓缓道:

“反离复辰的大业很重要,但姨娘并不愿因此就要你牺牲那么多……

我与姐姐为了辰国,已经牺牲了自己大半辈子,总不至于还要眼看着你为这什么劳什子的复国大业,和自己喜欢的姑娘分隔两地?”

赵无眠哑口无言,在回乡的时候,他心底也想过该怎么对萧冷月解释他与洛朝烟的事情。

什么未明侯,侦缉司副总捕……这些身份都无关痛痒,他生性潇洒本就不甚在乎这些名利。

但哪怕不提洛朝烟,还有苏青绮啊,还有太后,沈湘阁……赵无眠绝不可能和朝廷断绝关系。

若是萧冷月性子凶点,强势点,非逼赵无眠做个决断,朝廷与太玄宫必须选一边……

赵无眠是真选不出,只能想办法先糊弄过去,然后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见萧冷月,除非太玄宫与朝廷的形势缓和。

但萧冷月非但没有逼他,反而还准许他与洛朝烟的事。

萧冷月绝不是软弱之人,武道上她能沟通天地之桥成武魁高手,大势上她能在洪天一朝的重压下将太玄宫发展起来,哪怕是在儿女私事上,萧远暮与赵无眠也是被她安安稳稳拉扯大的。

无论是武人,还是宫主,乃至为人母,她似乎都无可挑剔。

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屈服朝廷,向朝廷认怂?

之所以向赵无眠说这种话,只是因为在萧冷月心中,在乎赵无眠胜于在乎反离复辰。

所以你喜欢朝廷的那位女皇帝,想和她在一块,那就去吧,姨娘不阻拦。

只是姨娘在乎你,也在乎远暮,按理说,你们两人本该在一块才对,如今你却喜欢上了别家姑娘。

所以姨娘要替远暮出气,要替远暮教训你。

你老老实实跪下,姨娘打你两下,便算是替远暮讨了公道。

不然你还能让萧冷月怎么样?把赵无眠吊起来抽一顿,还是逼他给萧远暮跪下认错?

一下子就从家国叙事变成了儿女情长,格局貌似小了许多,可赵无眠也好,萧远暮也罢,都是重感情的人。

一方面是本性如此,另一方面,还不就是萧冷月的言传身教?

赵无眠理解了,在他因为太玄宫与朝廷的矛盾两头为难时,萧冷月其实也是如此。

只不过萧冷月为难的是该不该要赵无眠为了反离复辰而牺牲。

显然,萧冷月不觉得赵无眠就该为了反离复辰和自己心仪的姑娘断绝关系。

她的亲爹娘因为太祖高皇帝的追杀,分隔两地数十载,郁郁而终,难道如今萧冷月也要效仿太祖高皇帝之举吗?

念及此处,赵无眠顿时想起在客栈与萧远暮谈过后,对萧冷月产生的第一印象。

萧冷月对他赵无眠真是掏心掏肺的好。

萧冷月并不知赵无眠在想什么,她脚尖儿踩进绣鞋,将鞋子挑起,有些烦闷地有一下没一下晃着绣鞋,轻叹一口气,道:

“所谓一碗水端平,姨娘为你考虑这么多,倒显得冷落了远暮……

在她心底,姨娘肯定是要帮她一块让你与洛朝烟断绝关系才是,姨娘被你们俩儿夹在中间,心底其实也为难……

所以今晚这话,你别告诉远暮,日后也休提此事,明白吗?”

赵无眠回忆了下,萧远暮在这事上态度向来坚决,可基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从未把话说绝,便道:

“她也没说过一定要我和朝烟撇清关系。”

“呵,朝烟,叫的倒是怪亲昵……”萧冷月架着双腿,挑着绣鞋,冷笑了声才道:

“远暮重感情,知道你为难,这才不逼你罢了,事儿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幅让我们都难受的样子,还不是怪那该死的归一真人与西域圣教?”

赵无眠还跪在萧冷月面前,她有一下没一下挑着绣鞋,总感觉下一秒绣鞋就得被她甩在脸上,不由抬手按住绣鞋,手指勾着鞋跟替她穿上。

“方才姨娘还说远暮这姿势不端庄……”

“我跟你谈正事,你在乎这种小细节作甚?没大没小,还是姐姐给你惯得太厉害。”

萧冷月白了赵无眠一眼,而后道:

“起来吧,你也大了,一直跪着像什么话……膝盖疼不疼啊?”

“有点疼。”

赵无眠起身拍拍衣袍下摆,在萧冷月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水。

“疼也受着,今晚这话我可都不敢让远暮听见,只是让你跪一会儿,都算便宜你了。”

萧冷月放下架起的腿,抬手整理着裙子,朱唇轻启继续道:

“总之姨娘就是这么个意思,如今你跪都跪了,打也打了,我心底是不会再如何阻拦,但明面上,姨还是得为远暮考虑,若谁起了这话头,我定然是站远暮这边儿……

你也争气点,男人三妻四妾不算什么,真有本事,把远暮和那女皇帝一起收入后院也不为过,若是反离复辰一事迟迟没有进展,我们偷梁换柱也好嘛……”

“什么偷梁换柱?”

“让你和远暮的娃儿当太子,也算窃国了。”萧冷月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忽的带上一股很有妖女味的愉快笑意,笑道:

“若是洪天那狗皇帝泉下有知,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竟被我们以这种方式窃国,怕得从皇陵爬出来再仰天吐一口血活生生气死。”

说着,萧冷月又笑得花枝乱颤。

赵无眠细细想去,这貌似还真是个法子,但这也不对啊。

“远暮不是姨娘领养的吗?我们两人都不是萧家血脉,就算生了娃儿,这血统也对不上啊。”

“对喔。”萧冷月缓去笑意,柳眉紧蹙,她将萧远暮视如己出,都快忘了这茬了。

太祖高皇帝当年攻破辰国首都前夕,末代皇帝,也就是萧冷月的爷爷就已经杀了所有皇室子弟,只留萧灵运这一脉。

如今酒儿不知所踪,唯一的皇室血脉就是萧冷月。

按理说,反离复辰的大业扛在肩上,萧冷月这么些年,怎么着也该多生几个,延续皇室血统。

但萧冷月可是个鼻孔看人,心高气傲的主儿。

她是真打心眼里觉得这世道没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加上当初也确实忙,因此活了这么些年,别说成亲,就是个让她心动的男人都没碰见。

她沟通天地之桥,寿算悠久,只要不出意外,活个一百五十岁不是问题,因此她不如何有紧迫感。

太玄宫在她手中默默发育为江南霸主,后在萧远暮手中名扬四海,细细想来,反离复辰的大业现在只能算刚渡过起步阶段。

因此萧冷月心底向来不是很着急,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逃避。

比起为了反离复辰而生娃娃,她肯定更想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可若赵无眠当真和洛朝烟成亲,那这偷梁换柱之计可得趁早……也就是趁早要个娃娃。

本来以为离她还远的事,骤然就开始火烧眉毛。

而且洛朝烟兴许能接受让赵无眠的娃儿继位,但定不会接受让一个和赵无眠,和她都没血缘关系的娃娃。

那岂不是说……

萧冷月能将太玄宫发展成江南庞然大物,何等聪慧,很快就想到了这层。

她美目猝然瞪大几分,看向赵无眠。

赵无眠端着茶壶给自己倒水,此刻还沉浸在姨娘不阻拦他与洛朝烟的欣喜中,加之觉得这偷梁换柱的计策有些儿戏,便没想那么深。

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心情大好,便起身自柜台取下自祝姨那儿拿的听澜酒,朝坐在桌侧的萧冷月晃了晃其中酒液,笑道:

“这酒我以前应该常喝,但现在毕竟失忆了,也不知什么味道,姨娘陪我尝……”

“跪下!”萧冷月忽的开口,嗓音冷冽。

“啊?又跪?”赵无眠捏着酒壶,正高兴呢,闻言一脸疑惑,根本搞不懂萧冷月这又是闹得哪出。

“不听姨娘话啦?”

赵无眠心底茫然,却知道萧冷月对他的好,不疑有他,将听澜酒放在桌上便再度提起衣袍下摆跪在萧冷月面前。

“姨娘,姨娘……”萧冷月面上尽可能保持着平静,但那话愣是迟迟无法说出口,最后愣是道:“姨娘又,又反悔了,不想让你和那女皇帝在一块……”

“啊?”赵无眠这下是真头都要晕了,只觉自己往常那聪明的小脑袋瓜都不够用。

要不怎么说女人心好似秋日晴空般多变呢。

萧冷月忽的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肉眼可见她心情之复杂多变。

赵无眠视线盯着她来回看,正在琢磨萧冷月为何忽的反悔。

却见萧冷月好似在心底自己和自己吵架吵了半天后,最终破罐子破摔,忽然弯腰又脱下自己的绣鞋。

“姨娘现在,现在心底很乱,心情不痛快,你让姨娘打两下出出气……”

“啊?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赵无眠直接起身躲开,神情错愕。

萧冷月不知为何面庞有些涨红,也不说话,只是不知想起什么,银牙紧咬,只管追着赵无眠揍。

最终只听‘咔嚓’一声,房门被重重推开,雨点刮进屋,萧远暮站在屋外,望着两人,柳眉紧蹙。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屋内,赵无眠双手分别钳住萧冷月的小臂,萧冷月发鬓稍显凌乱,一只小手捏着自己的绣鞋,两人好似小孩子般扭打在一起。

赵无眠的屋子时常打扫,地板也很干净,但萧冷月裙下那没穿鞋的薄袜还是染了曾薄薄的灰。

一瞧见萧远暮,萧冷月忽的觉得心底一阵莫名的心虚,瞪了赵无眠一眼。

都怨你,不老老实实让姨娘打一顿。

赵无眠无视萧冷月的眼神,侧眼看向萧远暮,牢记萧冷月此前的话,便道:

“你师父莫名奇妙心情不好想来揍我,你怎么没早点来?”

“她平白无故打你作甚……你是不是说错话了?”

“兴许是为你出气?”赵无眠看了眼萧冷月,道:“因为我和朝……洛朝烟关系亲密。”

“哼。”萧冷月淡淡哼了声,坐在椅前,弯腰穿鞋,后瞧见自己袜子都脏了,便将春袜拉下,露出白嫩娇小的脚儿。

想了想,她将另一只绣鞋也脱下,褪去袜子,光着脚丫穿上绣鞋,这才淡淡起身,将自己的袜子揉成一团,抛给赵无眠。

赵无眠下意识抬手接住,“作甚?”

萧冷月提起靠在墙边的油纸伞,回首看向赵无眠,露出莫名的笑。

“远暮难道没告诉过你,姨娘十指不沾阳春水?肚兜薄裤也就罢了,平日里袜子外衣都是给庄子里的杨奶奶洗,此刻夜深,她早便睡了,便罚你给姨娘洗袜子。”

“洗袜子?”

“你不愿意吗?”萧冷月朝他意有所指道:

“就如姨娘总是全心全意为你着想,这是姨娘应该做的,同理,为姨娘洗衣物,帮忙做家务,以及必要时承担姨娘不好的情绪,也是你该做的。”

“这是谁家的规矩?”

萧冷月朝他露出连屋外不间断下着的雨也为之停滞的笑。

“我们萧家的规矩。”

说罢,萧冷月不再多言,提着伞便同萧远暮离去。

萧远暮稍显疑惑打量了两人一眼,后瞥了赵无眠一眼,意思是让他明日给她一个解释,而后才紧跟萧冷月离去。

嘎吱————

房门闭上,屋外传来两女的交谈声。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平日就喜欢说些惹人生气的话,何至于都动了手?”

“又不是真打起来,就拍他两下……”

“拍两下也不行,他都二十多了,放去外面便是朝廷的未明侯,又是江湖的刀魁,你怎么还用小时候的法子对待他?他不要面子的?”

“在姨娘眼里,只要你们两个没成家立业,那都是我的小孩……”

后面的话,赵无眠就听不清了,只能听见雨点砸在屋檐窗纸上的‘沙沙’轻响。

他去打了盆水,将萧冷月的袜子放进去揉搓,水温冰冰凉凉,他也懒得热水。

说实话,大半年来,这还是赵无眠第一次洗衣物。

在晋地逃亡的时候,不甚在乎这些,衣物脏了就扔了再买一身,后来成了未明侯,根本少不了他人服侍。

不曾想,一回乡,第一件干的事居然就是帮姨娘洗袜子……

洗完,赵无眠四处瞧了眼,没看见晾衣服的地方。

无恨刀横放在柜上的武器架上,他把袜子搭在刀鞘上。

而后想了想,干脆把自己的脏衣服也顺手洗一遍,一块挂在刀鞘上。

等坐完这些,赵无眠撸起袖子一只手叉腰,再看看这栋屋子,满意点头。

“这回像自个家了。”

翌日,天朗气清,是个扫墓的好天气。

赵无眠一晚上没睡着,起了个大早。

他想写信将萧冷月不会阻拦的好消息告诉远在京师的洛朝烟与太后。

但后来他又觉得自己这么高兴很对不起萧远暮,于是他心底又升起惭愧。

很快惭愧消去,转而又化为干劲。

萧冷月昨晚那番话,最起码能证明,太玄宫与朝廷并非没有和睦相处的可能性。

说是太玄宫与朝廷,有些不合适,应该是萧远暮与洛朝烟。

萧远暮,洛朝烟,乃至太后,萧冷月,都是对赵无眠掏心掏肺的好,若非是他,这一伙人早便杀了个不死不休。

可就因为和赵无眠有感情,她们便认真考虑该如何让赵无眠不为难的前提前再杀个不死不休……赵无眠认为前方并非无路可走。

不过此前,还是先忙手头上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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