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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跑了一个田有贵,又来了一个刁氏,丝丝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今天还不错刁氏还是很守规矩,没有硬往里闯。当然也可能是怕了马蜂。
“丝丝呀。”
嗯?一张嘴和颜悦色了不少,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丝丝就觉得不好,怕是大头儿还在后头呢。
“丝丝。”
“嗯,我听着呢。”
奶都不敢叫了,生怕沾包,但是,被刁氏惦记上,你还想跑太难了。
“丝丝呀,这个,是这么回事儿,你,你能说会道的能不能去劝劝你姑啊?”
“她咋啦?”还有半句话,那就是‘跟老纸有啥子关系吗’。
“哎呀没活路了。”
刁氏又拿出来了老一套,一拍大腿就开始演正戏,丝丝可不想听。
“你要哭我就不听了,不知道的还不定得琢磨着我多不地道呢,我走了。”
“别走,丝丝”,刁氏哪敢让丝丝走,“我说,我不哭了,你姑田穗儿那小蹄子,要退亲。你看咱们家现在也是出了两个秀才了,我琢磨着这事儿成。
我看着那天来的那个容家的小公子不错,你能不能帮着你姑说说去。”
他娘的,丝丝差点儿给气蹦起来了,这母女都什么脑袋?
俺们家俩秀才跟你们有毛的关系呀?
“这个,我可以去说,但是成不成的不保准,不要忘了,大姑给人家下巴豆来着,差点儿拉死。”
“丝丝,你说的是真的?”跳蚤那堂堂的七尺男儿,眼泪下来了,“你真是我们的大救星啊。”
丝丝没说话,而是翻着眼皮望着天开始想事情。
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到足够多的钱,帮助郁铭渡过难关。
想来想去能用的只有药田了,药田一直还都空着呢,没找到合适的种子,也不知道姓孙的靠的住不。
“你们有地吗?”
“有啊,你问这个干啥?我们那地不能卖的哩。”
“我不买地,我这都种不过来呢,哎呀,跟你个笨蛋说不清楚,你明天就把人带走吧,让郁叔叔来一趟,我跟他谈。”
“别呀。”跳蚤苦着脸,“丝丝,好丝丝,我都给你作揖了,你就让这人留下吧,你手指头缝儿里流出来的都够养活他们几辈子的了。”
“哼。”丝丝冷哼一声,“交情归交情,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了,这些人一看都是战伤,你们要是响马肿么办啊?我一家老小呢,可不想吃官非。”
就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让人给推开,徐长功冷着脸进来了。
“我可以证明,这些人不是响马匪寇,是保卫我九仙朝的忠勇将士。
丝丝,你就让他们留下吧,往后我也不跟你作对让你给我做那么贵重的袍子器物了,这些人绝对不能够亏待。”
其实丝丝早就同意了,但是就想让跳蚤着着急,免得还有下一次。
养活人行,咱养得起,但是你不能跟我玩儿弯弯绕,有话要说在明里。
“好吧,爷爷发话了。”丝丝拿起一只狼毫蘸足了墨汁,在跳蚤的脸上画了个小王八,“跳蚤叔叔,我现在还叫你一声叔叔,你有事可以跟我明说,再这么玩儿虚的,我就把你揍的连亲娘都认不出来你。
拿笔,给我算算,一个人四套衣服,一套新被褥需要多少钱?”
“嘎。”跳蚤差点儿趴下,“一套就行。”
丝丝一瞪眼,“你当家我当家,你花钱我花钱?
爷爷说了,保家卫国的勇士不能慢待,我得听话。要不你出钱我听你的。”
“我没钱。”
还真是不慢待这些人,从镇子上请了最好的郎中给大伙治病治伤。
丝丝可不傻,这些人虽然伤残了,可是战斗经验丰富,除了缺胳膊短腿儿没辙,别的伤病还有彩虹瀑布还有治不好的吗?
而且要是能为己所用,保证忠心。她现在太缺得力的人手。
这天跟田大宝族老们商量完迎接上差的事情,田世勋忽然话锋一转,“丝丝有个事情想跟说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