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号点头,边想边道:“虽然这事情是你暴露的,但是让你私人食言,我觉得曙光有愧疚。我这边先说个故事,故事说,一对王子兄弟将军打仗,兄长为保护国家战死沙场,弟弟投降了。敌人攻陷了王国,弟弟成了傀儡国王,被无数人咒骂,他还干了很多坏事。”
聂左笑道:“然后他忍辱负重,打败了敌人?”
“不,一年后他被民间刺客所伤,最终病死。”
“那这故事有什么意义?”聂左疑问。
7号道:“有些故事没有意义,但是如果你代入考虑,那就有意义。假设你是国王弟弟,你忍辱偷生,干坏事,能得到反击的资格,你愿意不愿意去做这个傀儡国王?你做了傀儡国王后。反击失败了,或者是因为意外你死了,还没有展开反击……历史上会怎么说?遗臭万年。如果成功了,那么你就是英雄。你就是那弟弟,你食言了,而且对很高档次的匹诺曹食言,这对你将来的生涯非常不好。没办法解释,你得背上这个罪名。”
“哈哈,想太多了。”聂左道:“我比你了解匹诺曹,匹诺曹肯定知道我一定有不能不食言的原因。和伟大,忍辱负重无关。他不会借此来污我的。现在打电话吗?”聂左不想再讨论这件事。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灰色生涯的一个污点。
“可以。”
聂左拿杰明手机拨打电话,挂了电话,不一会手机震动,开免提,聂左道:“匹诺曹,一起吃个饭吧。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这话让匹诺曹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干脆把杰明给扔出来了,很不习惯。匹诺曹想了一会:“xx餐厅,我买单。”
“行。那中午见。”
“呵呵,你知道我不会出现,何必这么说呢?”匹诺曹道。
聂左问:“那谁给小费?”
杰明拍额头,让你扯淡是在其他事情扯淡,不是在这方面扯淡。看,人家不理你,直接把电话挂了。杰明拿回电话,道:“我们一起出现。说明巴黎我们……假设提到巴黎的事?”
“是我们干的。”聂左回答:“可以承认。”
“但是这样会出现一个问题,女巫,我们肯定是女巫雇佣的,金钱?不,我这身家为了金钱去玩命,匹诺曹根本不会相信。那就是有别的交易条件。如果说实话,那他肯定知道我们和黎明有关系。说谎话?”
“你前面说了,匹诺曹不会完全信任一个人,但是对一些信息他会相信的多,只要我们爆料足够他震惊的。军情五处培训学院关闭后,十号将我推荐给你,你让我先回国,学习知识……你当时就是看十号面子,并不觉得我有帮助。伴随a市发展和我的发展,我开始统帅你的亚洲商业情报网分部。当我朋友开设护航公司后,你认为a市比东城更有发展,所以我等待到a市护航开张。所以像我这样的人才就会屈就在护航公司内。”
“除最后一句太自恋外,总体不错,其他的做下小修改,十号是帮助我建立间谍网的人,你是十号重要棋子。十号做为军情五处的教官,恰逢少年特工培训学院解散,吸纳了一部分人成为我情报网的精英,同时帮助我各地的生意。”杰明道:“我可以举例,我确实有不少生意是依靠商业间谍谋利的。”
聂左品味一会,很满意:“匹诺曹,你等着吃屎吧。两个坏蛋……不,聪明的好人一定会战胜你的……不过,我觉得我已经抓到匹诺曹尾巴了,匹诺曹肯定不知道,cia的人,诸如戴剑会不经思考把情报卖了。因为其中各种误会,导致我抓到了尾巴,他还不知情。”
戴剑的上司是摊开打,却没想到有雷豹,那聂左接触雷东多就是另外一个性质。戴剑上司汉姆肯定不会告诉匹诺曹,哎呀,不好意思啊,我泄露了你的秘密。可能想都不会去想,更不用说告知匹诺曹了。
7号沉思良久:“可以追,但是不能惊扰匹诺曹,我们和匹诺曹本身没有冲突。这次是匹诺曹自己卷到我们和dk战争边缘。你和20号说的很详细,我和小威廉进行了一些探讨。结论是一,秦小姐被黑客黑了,因为有雷豹和他们住一起,所以匹诺曹有准备。结论二,秦小姐和夏娃小姐出卖了你,这可能性我知道你必然会否认,你否认那我就不谈。结论三,夏娃小姐和秦小姐无意间走漏了消息,这是最大可能的。”
聂左道:“如果是结论一,只是网络定位,程序什么的,电脑世界。真有高高手,秦雅中招可能性是有的。如果是结论二,那代表匹诺曹要物理侦查,他肯定有人住在这酒店,甚至和秦雅他们有交往。服务生,送餐员,客房服务员之类的。夏娃很专业,她没有发现,我认为应该是偶然泄密。”
“就是说,有个客房服务员什么的,他正常工作,能听多少听多少,能查什么查什么。恰巧……”
聂左拍掌:“我知道了,夏娃接了我电话后,是拿了酒店的便签纸记录的。住客太多,所以每天一打扫,他们出去吃饭,客房服务员进来,仔细侦查后发现便签纸上有痕迹,虽然时间比较长,但是以匹诺曹技术手段,完全可以还原出来。便签纸,便签纸……没错,应该就是便签纸。”
7号点头:“如果是这样的服务员,我想得到了重要消息后,就会离开岗位。”
“是,可能会换个别的人。”聂左道:“还在猜测阶段。这件事夏娃会注意,我毕竟没办法经常去他们那里。我相信夏娃,如果真有物理盯梢侦查,她会发现的。现在夏娃觉得应该是自己问题,内心挺愧疚的。这件事我也不想说太多,匹诺曹是谁对我们来说,不重要。”
7号点头:“是这样的,好了,我先休息会倒时差,你随意。”
“我也要睡会,第二轮比赛到现在,休息时间不足。”聂左躺在沙发上,闭目道:“和一个男人睡一个房间,无比的怪异。”
“我也是,你可以去隔壁房间。”
“懒得去,你去。”
“我也懒,随便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