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古色古香的包房内,温度骤然升高,一种叫做**的异样情愫在蔓延。
步莲华甚至能够用软软的嫩肉描摹出郁骐鼻梁的形状来。是谁说的,鼻梁挺直的男人,**上功力也很强,这一点,上回她是尝到了。
那一晚,一开始是真的不舒服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他依旧只是扣紧着她的腰,却彷佛在乎着她的情绪和感官,没有着急,只是磨蹭着她。
热气呵在耳畔,一只热乎乎的舌沿着小巧的耳廓在舔弄着,时而轻咬,时而轻含,湿漉漉的唾液沾满了耳朵内外。
“是不是又痒又酸又麻?”
他的声音就出现在湿热的耳朵旁,蒸发的感觉凉凉的。
“胡、胡说八道……”
她被他的言语一挑|逗,原本清明的意志立即变得迷乱起来,想要的欲念莫名其地高涨起来。
无助地闭上眼,她不由自主地将一张小脸拼命往上仰,嘴里却忍不住拒绝着。
一旁的郁骥走近,有些疑惑地盯着两个人紧紧相贴的身体,从他的角度,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郁骐下身的凸起,虽然有裤子挡着,但是那不容小觑的尺寸还是支起来好大一块儿。
他苦笑不得,启唇轻声问:“这是又好使了?”
郁骐有些狼狈地抬起头,手上却不停地挑拨着身下的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终于还是出声请求道:“大哥,借我一晚上,就一次……”
所以说,谁说男人不好降服了,这咆哮男不也有扭扭捏捏小媳妇儿的时候?
没办法,男人想要的时候,比谁都乖。这一点请自行参考,晚上想办事因此抢着刷碗的丈夫。
“借?”
郁骥哭笑不得,简直不知道怎么好了,重复了一遍,也觉得浑身热得不行,挣扎着将领带扯开。
混沌中的步莲华,这才意识到,身边还站着一个看好戏的第三者,浑身一哆嗦,一种被****的奇异感觉涌遍全身,无力的虚脱感使她头晕目眩。
“腿张开点。”
郁骐见郁骥没有出声阻止,变本加厉地扳开她的腿,口中命令着,手上的动作益发狂狷。
“你、你个**……”
哀叹一声,想要合上腿,没有法子做到,步莲华咬着手指头,骂了一声。
“嘿,骂吧……”
重拾男人雄风的郁骐洋洋得意,嘴角扬起弧度,笑得格外狂妄,揶揄着她,一把抓起她,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我看你很能吃么……”
想起刚才在料理店,好家伙,这女人胃口真好,郁骥几乎没动筷,她一个人吃了四个人的份儿,那一定能吃掉自己了。
“你干什么?”
有些瑟缩,畏惧地瞪着眼前巨大的贲起,叶步莲华缩了缩肩膀,想要坐好。
看出她的惶恐,郁骐大大方方地解开腰带,按住她的小脑袋,手上也不知道怎么一使劲儿,她的嘴巴就合不上了。
“哥,帮我按着她!”
郁骥看了看两个人,缓缓脱了上衣,也赤着上身,从后面扶住步莲华的腰,将她按得死死的,于是她被夹在两人中间。
意识都模糊起来,大脑处于一种缺氧的状态,好热,被亲吻的地方好像融化了一样,像是高温下的糖稀,又甜又软,好似等着被搅动的麦芽糖。
察觉到郁骐的视线,郁骥抬起头,唇边还连着一缕银丝,冲他邪魅一笑。
“借倒是不用了,你别拿走吃独食就好。”
步莲华是因为呼吸不畅醒过来的,张了张嘴,满口的咸腥粘腻,烦得她动动唇,“呸”得一口吐出来。
头顶的光一直在晃动,她试图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察觉到,是自己在动,是自己的身体犹如一叶舟在摇动!
慌了,这不是梦!
听到声音,正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将她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的眼,笑着问道:“醒来?居然晕过去了……”
连接处麻痒的疼痛叫她不自觉地皱起眉头,鬓角处隐藏着晶莹的汗水,激烈的动作使她没法子承受,手指尖只能狠狠掐着沙发的真皮表面。
“哥,你太狠了,这都厥过去了,你还没完事……”
郁骐摸摸下巴,走了几步,选择一个最佳角度观赏起来。
步莲华听见声音,狠狠地偏过头,白了他一眼,想要骂,嘴里默默唧唧的难受死了,用力咳了一嗓子,用力吐出嘴里白|花|花的秽物,愤愤地看向给她这东西的男人。
这算是见面礼么?第一次,第二次,想到第三次,以后的每次,她吓得一哆嗦,不由得绞紧了身体。
“走,我抱你洗洗。”
看她在那冥思苦想,郁骐好笑,毕竟眼前的姑娘是他专属的“治愈系女人”,一股子感念之情来得汹涌澎湃的,就差湿了眼眶啊。
不接受也不决绝,站起身来,才发觉双腿软得厉害,一踩在地上,跟踩在棉花上似的,使不上力,步莲华再一次庆幸,这话啊,没说满,最好不过了。
于是默许着,她被抱起来,三个人来到设计得古朴典雅,和整间房间的风格毫不冲突,契合得无比融洽的浴室。
说也有趣,清朝王爷的府邸,修得却是唐代的那种汉白玉池子。北平99号是下了血本,引的可是京郊一座山里的泉水,甘洌纯净,最适合春夏沐浴。
走下几级台阶,三个人在一个池子里也不显得拥挤,欢爱过后最是通体顺畅,毛细孔都张开了,热气一熏,说不出的舒坦。
“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个坑往里跳么?”
步莲华将脸上敷的热毛巾取下来,立马就被郁骥接过去,在盆里重新投了投,给她摊在脸上,她顶着块热毛巾自言自语道。
一想到来这里的初衷,她就颓唐得难以自持,种|马萎靡了呀,强|奸犯软和了呀,狗屁!
要不是真的亲眼看见那四个女的又摸又舔他都硬不起来,步莲华真想把刚才脚底下那一地用过的避|孕|套扔在这兄弟二人脸上,吼上一句!
对于她的自我感叹,郁骥嗤笑以对,郁骐则是干脆置若罔闻,只是不断地审视着刚刚得到巨大满足的小兄弟,在那喃喃自语。
“这回真的行了?以后这要是突然又不行了可怎么办……”
这边,正伏在浴池边上,享受着汲大总裁亲自搓背待遇的叶步莲华,睡意袭来,迷迷瞪瞪地接了一句:“你不行,我叫你行啊……”
她纯属习惯性地用娱乐精神面对周遭,却给无数人留下传统守礼的好印象,尤其是长辈最喜爱的小姑娘,只因为她**啊!
此时此刻,一句话误终生啊。
郁骥和郁骐对视一眼,飞快地算计了一下,然后有志一同地将险些睡过去的女人抱起来,也不穿衣服,就那么湿漉漉地按倒在地。
“干什么!我这会儿清醒着,消停点,别跟我这逗闷子!”
身上刚涂满了浴液,滑不留手的,步莲华就地一滚,也就逃了这两双贼手。
“呦!哥,你听她说的,敢情是以为咱俩在这应景儿呢!”
有些败兴,郁骐取来干净的毛巾,擦了擦身上,嘴一撇就出了浴室。
“步莲华,我知道你这结婚了,腰杆儿也硬了。不过,今儿这事儿,没完。”
眯眯眼,郁骥的脸上,今晚头一次射出微带阴冷的寒光来。
“呵,你想怎么的,说吧,是拍****逼我离婚,还是以后遇上好地皮叫我们家不跟你们家争?”
无所谓地弹弹手指,步莲华也不起来,就躺在凉滋滋的地面上,还惬意地扭扭身子。
郁骥这个气,他大爷的!
这么个葱装傻,无所畏惧的傻娘们!
可他偏生喜欢,只得怕她着了凉,一把抱了起来,那揉搓在地上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只好打电话找人送来套新的。
还得亲自送回去,路上买了夜宵,停了车,抱上楼,开了门,铺了**,哄入睡。
嗯,不错。
她叶步莲华的小日子,即使老公出差,也滋润得很,毫不干裂呀!
可惜,好日子没多久了。
顶着毒辣的日头一路忍受着堵塞的交通,步莲华被宋规致一个急电召回家中。
掩下心中的好奇,这又怎么了,怎么就不能叫人过几天安生日子呢?
换了鞋,一进客厅,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儿,咦,连挂名老公云翳也在。
她努力挤出个笑容,喊了一声“爸、妈”,又对云翳点点头,问了一句“回来了”,算是逐一打过招呼,然后就捡了个地方坐,等着宋规致开口。
果不其然,一声长叹之后,宋规致抹了抹眼睛,如果步莲华没看错的话,似乎老爸眼里有泪花……
泪花?!
这是哪一出大戏准备着鸣锣开鼓?
她焦躁了,喊了一声:“爸!”
这边,却是女人在危机时刻比较镇定,要怎么说女人的抗压能力更强呢,玉笙烟清清嗓子,看向步莲华。
“乖宝,你跟妈说,这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脑袋“嗡”一声,二十几年的人生经验告诉步莲华,玉笙烟每每称呼自己为“乖宝”的时候,那多半没有什么好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