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大夫人等人,庄敏华看了看手里的小纸条,忍不住笑了,这小丫头别看平时面上挺腼腆的,没想到内心这样大胆。
庄敏华回了房,见孟靖寒正阖着眼在睡觉,给他掖了掖被角。正要离开的时候,孟靖寒睁开眼睛,一把拉住她的手,“敏敏……”
“嗯?”庄敏华转过身,见孟靖寒醒了,顺势坐在了床边。孟靖寒把玩着她的手,半响才道:“敏敏,听说我对你不好?”
“啊?”庄敏华一怔,这话怎么说的?“你对我很好啊!”等等,这话有些耳熟啊!
就听孟靖寒继续道:“那我怎么听说你对端姐儿说,我对你不好呢!”庄敏华吃惊的看着孟靖寒,见孟靖寒戏谑的眼神顿时明白他是逗她的。醒过神来,也恼了,“好呀!在家里你都让人看着我,还让人偷听我说话。我说怎么老觉得有人看着我们,原来是你捣鬼。怎么能这样?”说着就要甩开孟靖寒的手。
孟靖寒一看庄敏华真的生气了,连忙抓紧她的手,解释道:“我本意是想让他们保护你,可是她们耳朵太好了,就听见你说话,咳,然后就报给我了。”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庄敏华还是生气,“这哪里是保护,这分明是监视,居然连我说句玩笑话都要长舌头的学给你听,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啊?莫非……”庄敏华上下打量了一下孟靖寒,“莫非她们是女的?不然怎么这么长舌?”
屋顶上突然响了一下,庄敏华朝上看了一下,冷笑道:“怎么?还对我不满?”
孟靖寒闻言也面色不好起来,叫了一声。“天巧,天慧,你们下来。”随着他的话音,两个着暗红色衣服的女子出现在两人面前,庄敏华扫了一眼房梁,心里嘀咕了一句,颜色挺接近的哈!
孟靖寒冷着脸道:“刚才是谁发出声音的?是对郡王妃不满吗?我告诉你。对郡王妃不满。就是对我不满。”庄敏华闻言倒是心里满意。
天巧撇了撇嘴,“我们哪敢啊。”
庄大老爷含糊应了,去了庄首辅的书房,将事情跟庄首辅说了。
庄首辅笑了,“让你媳妇给容太妃传一句话,就算是姓孟,那也是我们庄家的外孙。”
“是。”庄大老爷答应下来。庄首辅又道:“皇上对我透露有意立汉王为太子,这事你怎么看?”
*
汉王从襄阳侯府出来,只觉得晦气,在父皇想立他为太子的档口,*卷入刺杀郡王案中,他真的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汉王踩着随从的背上了马车,坐在马车里沉思,虽然父皇愿意相信*这次是被人陷害的,但是次数多了呢?得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是。
突然,汉王觉得马车颠了一颠,然后马车就加快速度起来,汉王被甩在车壁上,疼得他骂了一句粗话。还没等他坐起来,马车撞进了一家香烛铺子。一根铜签子擦着他的脸,穿了过去,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若不是他朝后仰了仰,这铜签子岂不是就插进了他的脑袋。汉王当时吓得脑中一片空白,半响醒过神来,瞬间汗湿重衣。他靠在车厢上,急促的喘气,靠着喘气来缓和自己后怕的情绪。
待侍卫首领赶过来跪下请罪时,汉王眼睛赤红的甩了他一耳光。大吼道:“废物,要你何用,靠你们我早就归西了。”
侍卫首领不敢反抗,闷声受了,他刚才也看见了那根铜签子了,若是王爷真的出了事,他一家子都完了。
“怎么回事?”汉王收拾好情绪开始问话。
侍卫首领跪着道:“刚才发生得太突然了,王爷刚上马车,马就发疯一样朝前跑。属下等追上来,马车已经撞了进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属下等都反应不能。”
“哼……”汉王冷哼一声,“废物就是废物,还找借口。马上给本王查,还有将这家铺子的人也给我抓起来,好好拷问一下,是谁指使他们在这里放一根铜签子来刺杀本王的。”汉王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上的擦痕,甩袖出去了。出去就吩咐让人备轿,他要入宫,这次他说什么也不坐跟马有关的了,就怕有人在马上做手脚。
侍卫首领瞄了一眼铜签子,大声命人抓人。店主大声喊冤,这铜签子是用来放香烛的,已经很多年了,他没有刺杀亲王。
侍卫首领才不管那么多,死道友不死贫道,谁叫他的铺子在这里,还在那里插一根铜签子。
汉王进宫就将此事禀告了昭元帝,将那过程更是夸大了几分。看着儿子脸上的伤痕,想着这个儿子差点就没了。昭元帝大怒,想到逃脱的那几个北蛮人,立马觉得应该是他们的报复行径。开始是郡王,现在是亲王,那么以后是不是连他这个皇帝也要下手了?
若说前面对于容郡王刺杀一案,还有些不上心,只做面子功夫。这次则是十二分上心。李泉又倒霉的被昭元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命他加快速度,抓住脱逃的北蛮人。
此时后宫也不太平,郑贵妃抱着汉王直哭,缠着昭元帝让他快点抓住凶手,给儿子报仇。昭元帝被郑贵妃哭得不耐烦,躲回御书房,再次下令加大对北蛮人搜捕的力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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