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偌大的酒店前广场霎时落针可闻,不时还会传出一两声不敢置信的抽气声。
听说过秦苏的不近人情,也听说过秦家的那一摊子破烂事,可是秦大小姐当着带着秦歆入场的晋老的面说这种话,其一虽说是低了秦歆的底气,其二却是明晃晃的给了晋老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怕了吗?”秦苏重新将围巾戴好,似是对着秦歆道,又像极了自言自语,“免得让人说我做事太绝,我想我应该亲自送秦五小姐回S市。”
“秦大小姐,虽然说这是你们的家门事,我的确不方便插手,但五小姐是我带来的,你这样言辞威胁,是不是太不给我这个老人家面子了?”一旁的晋老从台阶上走下,面无表情的拦在两人中间。
莫誉毅警惕的走上前,将秦苏有意的护在自己身后,冷冷道:“虽说晋老爷子是咱们的长辈,但苏苏有句话说的没错,有些人就是茅厕里的臭虫,繁衍速度太过可怕,你以为放她一马,她会感恩戴德的选择以德报怨,可惜她总会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的产下一堆卵,悄无声息的打你一个措手不及,人,不可不防,不得不防。”
“莫二少的意思是不肯跟我面子了?”晋老双手杵着手杖,目光中透着领导不可忽视的冷漠气势。
莫誉毅嘴角轻扬,“是!”
言辞决然,在广场周围再次掀起一场诡异的寒风。
记者手里的镁光灯不敢放肆的按下快闪,这样的场合虽然是难得一遇的大场面,毕竟两家主人翁都是京城数一数二的世家,随便一个放出去都能经久不衰的霸占所有头条热闻,可是这两家都不是省油的家世,稍有不慎不只是被辞退这么简单,还有可能背上官司。
没有人敢擅自做主的拍下这一幕,一个个只得谨慎的继续看着眼前事情发展的趋势。
或许是里面的宾客察觉到了广场中的动静,薛老披着外套笑靥如花的走下台阶。
“看来我出来的不是时候,这里的气氛怎么那么像刚刚经历了什么无硝烟的战场?”薛老打趣道。
晋老瞥了一眼强势插入一脚的男人,薛家与莫家可谓是至交,薛老这个人又是出了名的好管闲事,晋老选择沉默的处理这件事,牵着秦歆的手走回车内。
池宛见他一怵,尴尬的退后两步,小声道:“我、我好像——”
“我想刚刚薛大少嘴里的池小姐是你对吧,请你自重。”莫誉泽收敛起脸上多余的表情,朝着客厅的方向踱步而去。
池宛跟在他身后,忍不住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角,眉头情不自禁的蹙了蹙。
莫誉泽察觉到她的穷追不舍,止步斜睨一眼她的身影,不悦道:“池小姐究竟想说什么?”
池宛摇头,就这么愣愣的望着他的眉眼,似乎只要看到这张脸,这颗心才会安分的停止躁动。
“我听说池家千金是大家闺秀,不会做出任何僭越什么的事,今天看来,池夫人这话说的有些过了,请你自重。”莫誉毅拂掉她的小手,不想再过多的周旋。
池宛却是出乎他的意料,竟毫不犹豫的一把扑进他的怀中,“别动,让我抱一抱。”
“……”莫誉泽心中的绅士形象荡然无存,他面无表情的将投怀送抱的女人推开些许,冷冷道:“我莫誉泽不会打女人,可是惹怒我的女人,我一样不会手下留情,最后一次警告,请池小姐自重。”
池宛喘着气,她不明白自己心脏处那满满的心满意足是怎么回事,不过刚刚抱上的瞬间,她感觉到了心脏平静下来过后的幸福感。
莫誉泽再次撇下这个冒冒失失的女人,却没有想到一个女人死缠烂打起来,让他如此措手不及。
池宛再一次从他背后将他缠住,就像是做实验一样,她松开时,心脏会疼,她紧抱时,心脏会欢愉的跳起来,就像是那种偷偷暗恋的某个人某种感觉,她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越发攥紧双手的力度。
莫誉泽反手拎住她的双手腕,力度渐大,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女人的呼痛声。
池宛吃痛,大喊一声:“痛痛痛,放手放手。”
莫誉泽依然扳着那张脸,语气让人畏惧三分的寒冷,“池小姐既然不肯自重,那便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池宛揉了揉被险些弄成骨折的手,哭笑不得的盯着那人的背影,她发现自己的双脚会忍不住的跟上前,没错,不听大脑使唤自主的跟上前。
然后当着满客厅的长辈的面对着那不近人情的男人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可是我的心逼着我靠近你,抱住你,它想要我跟你么么哒,最后顺理成章的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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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每次看完订阅就再也睡不着了,我在反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能是因为小蛮写的太急忽略了很多东西,我很难过,更感到抱歉,也许是我只想着多更而没有做到精益求精,小蛮深思熟虑过后,觉得以后还是慢慢更,一天一万字就够了。
订阅太差,断了推荐,可能这本文已经被放弃了吧,不过人生的美好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我不会因为一时的不顺心而放弃自己坚持的东西,就当做一个教训,小蛮以后会做到好好的写,争取让人人都舍不得再放弃。
最后,谢谢一如既往爱着小蛮,爱着苏苏的亲们,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