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誉毅比之她更狼狈,手机钱包连外套都被抢走了,他现在身上除了一件衬衫一条短裤一双人字拖,可谓是身无分文。
秦苏看着不远处的药房,又看了看附近路过的人群,似乎并没有人会因为他们的无助而停下一分一秒。
师父曾说,出门在外,无论别人给你热脸还是冷脸,都别太耿耿于怀,外面的世界,尊重的是背景而非人本身。
秦苏茫然的站起身,似乎除了一身厨艺她一无是处,她不会巧言令色,更不喜求人办事,她有的便是用同等的条件去寻求公平对待。
“师傅,我可以教你一个做好煎饼的方法,不过你得给我两块饼子。”秦苏不得已下只得站在那一家并没有客人的摊子前。
正在抽烟的商贩不以为意的瞥了她一眼,冷冷哼道:“不买就走开。”
秦苏见他并没有松口的语气,只得不再多言的走到摊前,试了试铁板的温度,自顾自的摊开面团。”
店老板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翻开钱夹,将自己的所有现金递过去,“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秦苏点了点头,凑到男人耳侧,轻声细语的交代着配料,甚至还亲自去帮他调了一小碗。
店老板欣喜的尝了尝酱料的味道,如梦初醒,“我觉得我给少了钱,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姓名。”
秦苏只是将现金收回口袋里,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等等询问。
药店内,店员简单的替莫誉毅处理了伤口,打了一针过后,嘱咐好注意事项,两人又一次相携走出店面。
她附近随便选了一件旅店,两人身上都没有身份信息,旅店老板见其头上有伤,甚是犹豫要不要同意他们的入住。
秦苏算了算买了两份面过后口袋里还剩多少钱,索性直接说,“都给你了,我们就住一晚上,我们只是被抢劫了而已,绝对不是什么登徒浪子。”
老板有些起疑,“被抢劫了为什么不报警?”
“你觉得警察会帮助我们这种一无所有的人吗?”秦苏反问。
老板欲言又止,毕竟看在钱的面子上,便铤而走险的递上了一张房卡。
秦苏半扶着他走进房间。
莫誉毅苦笑着躺在地毯上,道:“我好像有点强人所难了。”
秦苏拧了一张毛巾递到他面前,替他小心的清理干净脸上的血迹,回复道:“我不记得陈妈的电话了,你记得吗?”
莫誉毅脑袋里好似被装上了一辆马达,不停的闹腾着,他虚脱的摇摇头,“可能没办法通知他们了。”
秦苏靠坐在他身边,试着往他身边靠了靠,对于自己这种小举动,啼笑皆非,为什么突然间想靠靠他的肩膀了?
莫誉毅抬起手,将她抱进自己胸口位置。
心口的心脏一鼓一鼓撒了欢儿似的跳动起来,秦苏红了红脸,甚至有些屏住呼吸压抑自己的羞赧。
他的苏苏,时而高不可攀,时而小鸟依人,紧紧相依中,似乎他能清晰的听见两道心跳交织在一起时的激烈。
“痛不痛?”她问。
“不痛,有点晕。”他搂的更紧,心脏贴的位置更近。
“晕就睡会儿。”秦苏想要起身,却被他扣着动弹不得。
莫誉毅温柔的抚摸过她的面容,声音很轻,“想跟你说话。”
“说什么?”
“都可以,苏苏说的任何话对我而言都是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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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顺理成章些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