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绝对不会解除婚约的,姚瑶,你必须要嫁给我。”张陵瞳孔忽然变得血红,额头上青筋暴涨,声嘶力竭的说道。
“那么你那些外室所处的子女呢,你打算怎么处理,是要养在我名下吗,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膈应呢。张陵,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既然我哥哥已经上门去替我解除婚约了,我也就没有必要再废话了,你走吧。”
张陵被她决然又冷淡的样子刺激到了,只觉得心底的火气一阵阵的上涌,他脑子一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猛的扑过去扣着姚瑶的头,对着她粉嫩柔软的双唇铺天盖地的吻下来,一只手还毫无怜香惜玉的撕扯着她的衣裳,打算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姚瑶就会变成他的女人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了。
“你这个禽兽,混蛋,人渣——”
姚瑶被吓了一跳,不停的扑腾着挣扎着痛骂着,想要躲避他的袭击,然而张陵常年练习武功,身强力壮,她又怎么会是对手,她的那些挣扎不过是徒劳而已,强烈的屈辱让她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阵强劲的风袭来,只听见哗啦一声,花瓶碎片掉落在了地上,张陵的头上有鲜红的血滴了下来,他疼得放开了姚瑶。
杨雨薇脸色寒冷杀气腾腾,一把将姚瑶搂在怀里,瞪着他的目光像是在看恶棍流氓,“给我滚,再不滚我直接拿毒药毒死你!”
张陵捂着头,手上被鲜血濡湿了,他眼神像是恶狼一样凶狠,“杨雨薇姑娘,这是我和姚瑶之间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你当街行凶,想要我告到皇上的面前吗?”
“所以呢,你想要夺取姚瑶的清白我就要袖手旁观了?张陵张大人,人家都跟你解除婚约了,你还对她用强,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杨雨薇搂着瑟瑟发抖的姚瑶,小声的安慰道,“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他再对你动手动脚了。”刚才她被张陵的忽然袭击给弄蒙了一下,才会让他有了得逞的机会,现在不会了。
“她说解除婚约就解除了?我还有沐阳候的信物呢,沐阳候那里也有我的信物呢,庚帖也交换了,就差过门了,我们未婚夫妻之间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来管了,杨雨薇姑娘,识相的就赶紧离开,不要多管闲事。”
这时候觉得腰都被摔断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罗承终于彻底的对上了南宫曜骇然的杀意,整个人吓得腿脚发软,脸色惨白,连说话都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阵阵颤抖,“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南宫曜,谁让你擅闯我的地盘的?来人啊,来人——”
“你如果是在叫那些杀手和死士,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所有的人都中了软筋散自身难保,更不可能来保护你这个雇主了,罗承,你好大的胆子,连我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都敢动,我势必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南宫曜此时面目狰狞,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样,对着罗承的心口就狠狠的踹了好几脚。
“南宫世子,你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要没命了,这件事情算我不对,你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吧,毕竟她也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不是吗?”罗承这时候哪里还像朝廷大员的样子,狼狈不堪得像丧家之犬一样,不停的给南宫曜求饶,他是真的害怕了,南宫曜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些杀气不像是在作假,他再不识时务恐怕就真的活不出去了。
“这时候终于知道害怕了?想要彻底毁了薇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事情如果败露会是怎样的下场?外面那几十个被下了药意识不清楚,想要发泄的乞丐是怎么回事,你以为能蒙骗我吗?”
南宫曜胸口的怒火怎么都烧不完,他直接再次踹了罗承好几脚,这才冷笑着说道,“既然那些浑身充满恶臭,患了花柳病的乞丐是你找来的,又被下了那些药,那么就让你替他们舒缓体内的热流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罗承被南宫曜的话吓得面如土色,一股寒意爬上全身,让他几乎全身都僵硬了,“南宫世子,你可不能那样做,我们好歹是同僚,你想要我到皇上那里参你一本吗?我劝你不要乱来,哪怕我现在不是丞相了,也不是你能轻易拿捏的,还不快点放我回去。”
南宫曜懒得理他,将娇小的杨雨薇搂在怀里,直接带着她走了出去,紧接着,外面蠢蠢欲动的三十个乞丐眼睛放光的走了进来,看到不着寸缕的罗承,就像是老虎看到了肉一样的扑上前去。
紧闭的房间内传来了又痛苦又愉悦的声音,南宫曜抱着杨雨薇坐在门外面的椅子上,眼神冷得像极地的冰川一样没有一丝温度。
而跟着他前来的那些死士身体忍不住抖了抖,为罗承现在所承受的那些,看向他们主子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真是太可怕了,得罪了他们主子的下场真是生不如死啊。
杨雨薇面无表情的任由盛怒滔天的男人搂着,宛若没有听到那些痛苦的声音一样,她可不会同情心泛滥,要知道如果南宫曜没有及时赶到,她不敢想象在里面的人会不会就换成她了。
时间慢慢的流逝,两个时辰之后,乞丐们一个个的走了出来,有暗卫将那些乞丐用镣铐给扣着带了下去,最后南宫曜派了人进去看了房间里面的情况。
“主子,他还活着,不过也已经奄奄一息了。”
“用桐油把这里全部浇上,一把火点燃彻底的毁灭干净。”南宫曜眼睛眨也不眨,直接命令道,然后才回头看着杨雨薇,小声的问道,“薇儿,这样的惩罚你满意吗?”
“满意,很满意。”杨雨薇直接说道,当初她养母是怎么死的,他就用同样的死法来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