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蜜儿,什么时候她才能从庄子上回到王府里,那边条件那么艰苦,我真的害怕她吃不了那个苦头。”想到女儿,孙侧妃是真的感觉到心疼,眼泪再次扑簌扑簌掉落了下来。
“爱妃你别难过了,本王一定会想办法让蜜儿快点回来的,我们的女儿怎么能在那种地方受苦呢。”南宫离将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
“这一切都是杨雨薇和南宫曜算计蜜儿才会让她被太妃惩罚的,我不想让杨雨薇好过,王爷一定要替蜜儿报仇。”孙侧妃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恶狠狠的说道。
“她进不了我们安阳王府的大门,是时候让南宫曜的表妹过来了,当初他母妃不是想让娘家的侄女做南宫曜的妻子吗?那就让她和杨雨薇斗个你死我活好了。”
南宫离提到那个阻挡了他最为器重的儿子的南宫曜,真是一肚子火气,他绝对不能被那样的儿子牵着鼻子走,绝不。
孙侧妃终于满意的笑了,她过得不舒心,那些陷害她让她受尽委屈的人也绝对别想过得舒心!
南宫曜听到眼线告诉他南宫离和孙侧妃先是激烈的大吵一架,后来不知道南宫离怎么安抚孙侧妃两人又情意绵绵的时候,他轻蔑的一笑。
孙侧妃和南宫离想得倒是美好,只是上官茜会是善茬吗?只怕到时候整个安阳王府更是被闹得鸡犬不宁那才叫精彩呢。
翌日清晨,南宫曜就知道了南宫离的决定,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他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除了妥协也只能妥协。
皇上让钦天监看了黄历,半个月之后就是黄道吉日,到时候上官茜会被南宫离风光的迎娶做安阳王妃,而现在受宠的孙侧妃则被贬为最末等的粗使丫鬟,再也不是风光无限的侧妃。
这个消息从皇宫传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对于孙侧妃和上官茜嫁给同一个男人,简直是荒谬之极的事情,虽然孙侧妃已经被抹杀了身份,依然改变不了事实,京城那些贵族小姐和夫人在背后笑掉了大牙。
上官茜恨得则几乎快要吐血,她眼眶猩红像盛怒的困兽来到了生母丽婕妤的宫殿里,声音里布满了凄然和恨意,“母妃,我不甘心我竟然是这样的下场,那些陷害我的人依然活得好好的,你帮帮我,我要让杨雨薇和上官璇去死,只有她们死了才能消了我的心头之恨!”
丞相夫人带来的丫鬟和家丁就要冲过去将杨雨薇身边的丫鬟给拖过来将手折断,南宫曜的死士立刻将锋利的长剑架在那些家丁的脖子上,带着腾腾的杀气,那些家丁的胆子几乎要吓破了,不敢再胡乱动弹。
“真是反了天了,用毒酒害了本夫人的儿子还不算,现在还想要杀人灭口,这家黑店简直是丧心病狂,大家快去报官啊!”
然而门口被南宫曜的侍卫拦住了,想要报官又怎么会是容易的事情,那些人根本出不去。
“真是反了天了,本夫人是丞相的家眷,现在丞相的小儿子被人害得中毒,还想要封锁住消息不让传出去吗?你们好大的胆子,信不信丞相若是直到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来人去请大夫来,熹儿若是有什么差池,本夫人要让你们酒坊的人全部陪葬!”
丞相夫人快要气疯了,她儿子被人害成这样子,现在还不能就医,这些人还拦着,简直是罪该万死!
那些死士根本没将丞相夫人的叫嚣放在眼里,只是拦着,酒坊内气氛达到了剑拔弩张,那些顾客被杀气萦绕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杨雨薇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忍不住嘶的低低的喘了一口气。
“薇儿你还疼吗?先擦擦药。”南宫曜恨得想要抽死丞相夫人的心都有了,若不是看到她儿子中毒很严重的份上,他绝不会轻饶。这时候他拿出最好的药膏打算给杨雨薇上药,杨雨薇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丞相夫人,你打了我一个耳光,我的丫鬟也打了你一个耳光,我们扯平了,你也不要再生气了,先来把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杨雨薇眼神很冷,像覆盖上了一层寒霜一样。
“你儿子喝了酒变成这样,你心疼他而将怒气撒在我的身上,我认。我们的酒里肯定有问题,这我承认了,但是我敢发誓,这些毒绝对不是被我们酒坊里的人放进去的,而是别有用心的人为了陷害抹黑仙酿酒坊,所以才在我们的酒坊里投毒。我们是无心之失,那些心狠手辣的在酒里投毒的人不是更可恶吗,难道夫人想看着背后害你儿子的人逍遥法外在偷偷笑心里才开心?”
清冷的声音一字一顿的传到了丞相夫人的耳朵里,让她眼睛发直身体僵硬得像被雷劈了一样。
她锋利的指甲将掌心的血肉都掐破了,因为堆积了太多的怒火心口不停的起伏着,恨声说道,“不管怎样,我儿子都是喝了你们的酒变成这样的,他若是有什么差池,你们休想好过!就算不是你们下的毒,这些酒也是你们酒坊,你们难逃其咎!”
说到这里,她又跑过去看着眼角的鲜血干涸,浑身动弹不得的儿子,心疼得几乎像是在滴血一样,“大夫怎么还不来,你们拦着不让人去请大夫是想要逼死我儿子吗?你们怎么会有那么狠的心肠!”
这一刻她才不管杨雨薇的身份有多么高贵,是不是皇上册封的郡主,她只知道她儿子很危险,她不敢想象如果大夫来得不及时会发生怎样的后果。
“丞相夫人不必担心,令公子的毒素已经暂时控制住了,不会有性命的危机,但是想要彻底的恢复还需要调养十天半个月。我略懂医术,不会让令公子有事的。”杨雨薇对丞相夫人的怒火不放在心上,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