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想要回到燕国和你的亲人团聚吗?”杨鸣斌忽略掉心里那股酸涩疼痛的感觉,忍不住放柔了声音,像是害怕会吓到了楚楚动人的少女一样。
“燕国我回不去了,那里也没有我的家了。”北堂慧听着男人温柔又充满磁性的声音,更是泪流满面,满腔的痛苦几乎要将她湮没。自从梅贵妃那个妖妃进宫以后,她就已经没有家了,她的父皇也早就成为了别人的父皇,她和两个弟弟也成了寄人篱下的可怜虫。
这时候梅贵妃那个贱人如果知道她从军营里逃到周国来,肯定会气得发疯了,指不定派出无数的杀手,布下天罗地网来追杀她,以绝后患!
“将军,谢谢你的救命之恩,能不能等我把身体养好之后再离开客栈这里,再给我几天的时间。”
哭了一场以后,北堂慧很快又平复了心情,她不能倒下,一定要想办法活着回去,她要给她两个稚嫩的弟弟撑起一片保护伞,让他们安然的长大。
“这间房我已经包了一个月的时间,你和你的侍女可以安心的住下来,你好好养伤调理身体,想吃什么就让掌柜的让人去弄,银子已经足够了。”杨鸣斌和声细语的说道,想了想他又拿出几块银子和两张银票放在房间内的桌子上,“这些银子是我留给你们应急的,希望你们以后也能过得好。”
“谢谢将军。”北堂慧牙齿咬着粉嫩的嘴唇,腥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所有的感激化作了四个字,落到了杨鸣斌的耳朵里。
杨鸣斌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薄薄的粉色,他脚步慌乱的离开了客栈,末了扔下了一句话来,“你们保重身体。”
北堂慧捏着温热的银子,在绝望的时刻感受到了温暖,有一丝细微得连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温柔划过。
“颜臻,等我再在这里调养身体几天以后我们就买一间小院子安顿下来,你跟着我一起过。
“这时候不行,北堂慧已经惹怒了皇上,这时候再动北堂琰和北堂跃,皇上心里肯定会有所怀疑是本宫动的手脚,到时候再想下手除掉那两个碍眼的小鬼就更难了。再说现在他们已经被夏贵妃和太子太傅的人护着,我们不宜在这时候跟夏贵妃给硬碰硬的对上。夏贵妃的娘家势力庞大,得罪了她本宫在后宫也不好过,哪怕她已经不受皇上的宠爱了。”
梅贵妃无力的摆了摆手,否决了孟嬷嬷的提议。
幸好夏贵妃没有儿子,所以只要把北堂跃和北堂琰干掉,那个女人就构不成威胁。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北堂慧给弄死,让她再也不能回到皇宫里来,否则依着那个贱人狡诈的脑子和深沉的手腕,再过几年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是对手。
“对了,想办法再派人到北堂慧的宫殿里去查一下,查伺候她的宫女,看她究竟和什么人接触,她说手上有本宫致命的把柄,也不知道她藏在哪里了,一定要想办法挖出来,不能捅到皇上那里。”梅贵妃再次严厉的叮嘱到,心里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不安,总害怕那个见不得光的秘密被拆穿,等待着她的会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她不想再被别人拿捏生死,也不想让她的儿子再屈居人下,就只能把她儿子送上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才能确保儿子和她的安全。那北堂琰和北堂跃这两个皇后所出的嫡子就是最大的绊脚石,是一定要除去的。
“是。”深知自家主子心病的孟嬷嬷退出了宫殿去执行命令去了。
梅贵妃坐在贵妃榻上,右眼皮突突的跳了起来,脊背处也窜起了一阵阵寒气,让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气得直接一脚将前面的茶几给踹翻,恶狠狠的怒道,“你在宫里的时候都斗不过本宫,现在本宫就更不怕你了!本宫一定要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来啊!”
然而不管梅贵妃怎么叫嚣,那种不好的预感依然像疯狂生长的杂草一样蔓延在她的心里,怎么都挥之不去,更是气得她几乎要发疯,她咬着嘴唇,低低的恨声说道,“北堂慧,算你狠,这一次又被你算计了一次。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所有你在乎的人和东西,本宫都会一并除去。”
整个燕国的后宫由她说了算,整个燕国的权力应该牢牢的掌握在她的手中,谁也别想抢走她和她儿子的一切。
“发生了什么事情,爱妃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怒火?”
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传到了梅贵妃的耳朵里,她全身猛的变得僵硬了起来,很快盈盈美目就溢满了泪水,柔媚的女人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直接扑到了来人的怀里,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她搂着燕国皇上的脖子,惊恐不已的说道,“皇上,臣妾的心里真的觉得很害怕,这几天一直在做恶梦,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燕国皇上被梅贵妃甜美诱人的声音听得浑身酥麻,抑制不住的升起了阵阵怜惜,直接将她抱在怀里,“爱妃,你怎么了,说出来告诉朕,朕帮你解决,别哭了,朕看着很心疼。”
四十多岁的皇上因为过度的沉迷于美色,整个人面容有些苍颓废,身体也快要被掏空了,此时的皇上蠢蠢欲动的手伸到了美艳妃子的衣襟里,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埋藏在心底的渴望又忍不住点燃了起来,他急不可耐的拉着年轻貌美的妃子直接倒在了床上发泄着身体的渴望,直把梅贵妃弄得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带着深深的愉悦亲吻着他的胸膛。
这一切持续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