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惶的从车上逃跑了下来,初夏一直都处于混混沌沌之中。
慕西何的一席话在她脑子里打着转,不断的堆挤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经历了两次的生死,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慕西何的话。可是刚才在车里,她看着男人深沉的眉眼,有着心痛的悲凉,她的心也跟着在柔化,有着心酸的柔软。她也想要去相信他的话,可是脑海里总会不断的浮现出他冰冷着一张脸,抬起手臂指着乔洛,“我选她。”
那一幕就像是一场可怕的梦魇,总会不自觉的就出现在她的脑中。
她忘不掉,忘不掉那绝望的一瞬间。从高高的云端坠落在深渊的绝望魍。
一脸无力的神情恹恹,她迅速的打车回了云家。
“外公他怎么了,是不是特别生气不愿意见我?”云初夏走进云家,就见着了家里的佣人,先问了云霆的情况。
“老爷他气的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出来,也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不过,傅先生过来了,现在在书房里。檎”
“傅先生?哪个傅先生?是傅厉北吗?”云初夏有丝惊愕,傅厉北他怎么去找了自己外公,他们之间到底又在谈论着什么。
“那,我们要怎么办?”乔正南身边的助理,略微的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眼里迅速的闪过一抹阴狠,乔正南的嘴角里已是噙着了森森暗色的笑,“遗嘱都落在了我们手里,她拿到的只不过是一份伪造的假遗嘱,怕什么。”
起身,将手中的文件扔进了搅碎机里,白纸黑字的遗嘱就在一瞬间就变成了白花花的纸碎末。
黑色的宾利里,云初夏将手中拿到的文件打开,她迅速的浏览一遍,绯色的唇只有冷嘲的凉意。
“变成了什么?”一旁的男人平静的开口问道。
“你自己看看。”云初夏将手中的文件伸了过去,“乔氏所有的股权,包括我妈生前的古桥以及不动产全都是指定给了乔正南,这胃口可真大。”
初夏轻笑着,眼里的伤痛短暂的掠过。
虽然之前她或多或少猜到了乔正南会对自己不利,可是她脑中里全是小时候被他抱着疼着宠着的温馨画面。她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将自己视若己出的男人,会是不顾一切的想要害死自己的幕后之人。
自嘲的笑意,在脸上扩散。她笑着,眼里是清淡的笑,可那份失望却是隐隐的流露。
这样的云初夏,让慕西何微微的皱了眉。
“别想了,这是你母亲留下的真正遗嘱,你打开看看。”慕西何从车后座上取过了密封完好的文件袋,递到了初夏的面前。
勾唇笑着,她这才打开。白皙的脸上只有灰暗的冷意。
乔正南此刻正闭目养神,容芷玉坐在他的怀里,“你说那个死女人也是,竟然这么鬼精灵,在死之前就弄好了遗嘱,还全都给了那个野种。活该她短命,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闭着双目的男人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容芷玉心情大好,双手就环住了乔正南的脖颈,“这下拿到了遗嘱,又被我们毁掉了,以后啊那个小贱人就不敢跟我们争了。一想到我们洛洛因为她受了多少委屈,我心里就恨不得拿把刀戳死她。哎,对了,最近洛洛安分了不少,病情也得到了控制,有一两个月都没在犯病了,我问了医生只要继续治疗下去,我们洛洛就会完全康复了。只是啊,她心里一直就想着那个慕家的负心汉,真是恨不得让慕西何跟云初夏那两人付出代价!”
“别给我添乱子!尤其是云初夏,她现在虽然跟慕西何离婚了,可谁不知道她是慕西何的心头宝。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整出事来,只要他们两人闹得个天翻地覆我们在趁机搭把手,到时候想要对付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那还不是简单的事。”
砰的一声,就在此时,办公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容芷玉看到出现在眼皮的女人,顿时就从乔正南怀里弹跳了下来,指着云初夏怒骂,“你这个不要脸的野种来乔氏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双眼轻撩过一对男女,初夏唇角里荡漾着讥嘲的笑,“乔氏?你们确定这公司是姓乔而不是该姓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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