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青春校园 > 先结婚,再算账 > 第四十七章 :自认倒霉

先结婚,再算账 第四十七章 :自认倒霉

作者:一半浮生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2-02 07:03:44 来源:平板电子书

钟自在这也不是第一天见识到秦贺严的阴阳怪气了,没有吭声。其实她有时候觉得秦贺严挺像大孩子的,做什么事都得顺着他的意,一个不顺心就算是亲爹也翻脸。

唯一能压住他的,可能就是方颖了。秦老爷子面前……也不知道他的孝心有几分是真的。

钟自在将手中织得松紧不一,东一个疙瘩西一个疙瘩的围巾收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进了客房。

她并没有马上睡下,拿出和爷爷一起拍的相片在手中摩挲着。那是她大学毕业的时候拍的,还穿着宽大的学士服。爷爷摸桌她的头,她则是笑得没心没肺的。

相片有好几年了,已经有些泛黄了。她在床头坐了一会儿,然后关了灯,留下一室的黑暗。

第二天上班秦谨依旧没来,大家都已习惯,各自做各自的事。钟自在将手上的事情做完便开始一心一意的织起围巾来,虽然织得惨不忍睹,她倒是一点儿也不气馁,认真极了。

沈宛送文件路过她的办公桌。像模像样的在桌上敲了几下,捂嘴轻咳了一声,道:“小钟,注意点儿影响,现在是上班时间。”

钟自在一点儿也没被吓到,将才织了一点点的围巾递到沈宛面前,愁眉苦脸的道:“沈姐,快帮我看看,这个地方怎么有个窟窿?”

沈宛翻了个白眼,“你漏针了呗。”

她说着从钟自在手中接过围巾,将针抽出来,三下两下的将线给拆了,然后又串上,手脚麻利的边织着边道:“以后你织的时候注意一点儿,漏了就是一窟窿了。好在还没织多少。还有啊,你放线的时候得松紧适当。你这有些松了有些紧了,啧啧,你这全是疙瘩。”

钟自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尽量注意,不过这哪由得着我啊。我倒想织得和你一样,可这双手不听话呐。”

沈宛笑了起来。“熟能生巧,织一条毛巾要不了多久,要不我替你帮你爷爷织吧?”

钟自在使劲儿的摇头,笑眯眯的道:“不用不用,为织的那才是心意。就是织出来全是窟窿,我爷爷也喜欢得很。”

“切。”

沈宛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将围巾塞给钟自在,风风火火的去电话去了。

钟自在将线拿好,对比了一下沈宛织的和她自己织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二万五千里长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头哪。

才织了没多久。又有人在桌面上敲了几下。钟自在以为是沈宛,头也没抬的问道:“怎么啦?”

“钟翻译,这就是你的工作?”来人并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的道。

钟自在的眼皮抬了抬,先印入眼中的是男性修长骨节分明漂亮的手指。藏现在也来不及,她任由线团围巾一起掉在地上,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打招呼:“秦总好。”

她低垂着头,态度恭敬得很,却只字不答秦谨的话。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压根就没当成回事。

秦谨的挑了挑眉头,手指在桌上又轻敲了几下,“准备一下,晚上有个应酬,你和我一起去。”

嗯?钟自在还未回味过来,秦谨已转身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说是晚上,实际上秦谨不到五点就下班了。回来虽然没多久,他倒是英明得很,知道避开高峰期。

他的车中有淡淡的烟味,却一点儿也不难闻。钟自在穿着随意,黑色的毛衣黑色的外套搭配牛仔裤,脚上一双很耐磨的羊皮小靴子,就那么一身跟着去应酬,秦谨也没皱一下眉头。

秦谨的电话很多,秦氏的事倒不是挺多,闻思那边却是一天也离不得他的。

钟自在百无聊赖,很想将围巾拿出来继续织,可又不敢。过了十几分钟,秦谨打完了电话,侧头看了钟自在一眼,“你最近去看你爷爷了吗?”

钟自在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起这事,但也觉得没有和他继续这话题的必要,出于礼貌,简简单单的回答道:“看了。”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抵触,秦谨又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从操作台上拿起一个小盒子丢到钟自在身上,“吃么?上次不知道谁留下的。”

是一小盒巧克力,以前她喜欢的牌子的。钟自在看了一眼,说了声谢谢,剥了一颗放到嘴里慢慢的化着。

秦谨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再说话。虽然出来得早,到立交桥时还是堵车了。前面好像是出了车祸,有交警在现场维持秩序。

车流久久的不动,后面已经有车陆续的堵了上来,前不了也退步了。秦谨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在方向盘上敲打着,隔了那么一会儿,顺手拿了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仰起头了一口。

他的喉结上下的涌动着,喝完了才侧头看向钟自在,“喝么?”

“……”

这是她以前喜欢玩的把戏,吃东西先咬过,然后再笑嘻嘻的问秦谨吃不吃。间接接吻嘛,情侣之间的小把戏。那时候她还没追到秦谨,这也算是----自我安慰?上庄找扛。

窗外斜阳高照,越过高楼大厦洒落在车里。秦谨的侧脸在逆光中柔和得不可思议。

钟自在没精打采的,别开脸看向了窗外。好在没多久道路就疏通,车子也重新驶动。

到达地儿的时候夕阳已经隐在云层之中,天边只剩下一片湛蓝。华灯初上,行人匆匆。

秦谨锁上车,扫了跟木桩似的钟自在一眼,皱了皱眉,道:“走吧。”

这地儿钟自在没来过,大堂并未设座,全是雅间。灯光幽暗宁谧,安静得仿若没有人。

早有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等在门口,一口一个秦总热情的叫着。包间里早坐了一个穿着旗袍妆容精致的女人,站起来和秦谨握手又微笑着和钟自在打招呼。

秦谨并未做任何介绍,绅士的替钟自在拉开椅子,然后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说是应酬,却只是闲话家常,一句生意也没提着。倒也不冷场。坐下几分钟,穿着旗袍的侍应生便端了一碟碟糕点摆上了桌子。

秦谨不动声色的夹了一个红豆糕放在钟自在面前碟子,那位覃先生很有眼色,笑着介绍道:“这里的糕点都是手工制作的,糯米粉是自己磨的,取的是山泉水。这里最出名的就是这道红豆糕。”

碟子里的红豆糕精致轻薄,呈半透明,清晰可见里面的每一粒红豆馅料。

秦谨笑笑,“略有耳闻。”

他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喝了抿了一口,覃先生也笑了笑,没再多说话。

桌上摆了六道糕点,无一不精致。秦谨几乎没有吃,变着样的往钟自在的碟子里夹。正餐还未上,他很知道节制,每样只夹那么一两个儿。

甜点没多大会儿就撤下,上了正餐。每一道菜都是特色菜,饭是荷叶蒸饭,透着一股子的荷叶的清香味儿。

饭桌上并没有点酒,吃到最后,也没提一句生意上的事情。要不是临走时秦谨让覃先生明早打电话给他的秘书约时间,钟自在差点儿就以为只是单纯的出来吃饭了。

不过她确实并未发挥任何的作用,纯粹是来蹭吃的。

那两位送了秦谨到停车场,寒暄了几句便上了另外一辆车。秦谨示意钟自在上车,系好安全带之后才问道:“去哪儿?”

钟自在还在回味着那些糕点荷叶饭的味儿,琢磨什么时候也带老爷子过来尝尝。

她报了一个地名,车子没发动,不经意的抬起头时,才发现秦谨正看着她。

他的目光幽深,深潭一般的深不见底。钟自在对上,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报的地名是秦贺严的公寓。

秦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发动了车子。这顿饭吃得快极了,居才八点不到。

上车没多大会儿钟自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方颖打来的。她没有去看秦谨,接了起来,叫了一声妈。

方颖淡淡的嗯了一声,道:“你现在回去了没有?”

“还在车上。”

“我让林嫂给你送了一份我自己琢磨的食谱,你有事没事的自己学着做,总不能都靠着阿姨。她现在差不多快到了,你动作快点儿。”

方颖说完便挂了电话,钟自在握着手机没动,没由来的有些疲惫,侧过头看窗外清冷的夜色。霓虹闪烁,暗黄的路灯中行人或慢步或匆匆,仿佛没有忧愁,平淡而美好。

秦谨的脸上没有表情,将车窗摇下了一些,抽出了一支烟点着。谁也没有说话,时光仿佛被定格。

车子到了离小区一百来米的岔路口就停下,钟自在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想了想,还是说了句谢谢。

秦谨今天哪是带她去应酬的,分明是带她去吃东西的。

车里的人没有回应,连停也未多停一下,随着车门关上,车子快速的离去。

钟自在回去的时候林嫂早等着了,虽然没下雪没下雨,但温度也不高,阴冷阴冷的。她双手插在衣兜里,脖子上的围巾也未解下。

“钟小姐。”她微笑着打招呼。

钟自在上前开了门,歉疚的道:“让您久等了。”

“没有,路上堵车,我也才到几分钟。”

她和秦贺严都不用回来吃饭,方颖请的阿姨并没有过来。进门钟自在便给林嫂倒了一杯热水。

林嫂接过,客气的说了句谢谢。

“您吃东西没有?要不我给你煮碗面?”技艺有限,钟自在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不麻烦,在老宅那边吃过了。我们家老头子生病了,我回去看看。”林嫂笑着说到。

“严重吗?去过医院没有?”倒是很少听林嫂提起她的家人。

“谢谢钟小姐关心,就小感冒。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林嫂微笑着说着,目光落到了钟自在的脸上,带着皱纹的脸柔和了下来,温声道:“要我女儿还在,也和钟小姐差不多大。”

“您女儿……”钟自在有些无措。

“走了十多年了。”林嫂的笑容中带了些哀切,笑容看起来也勉强极了。

“对不起。”脱口就问了出来,钟自在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和老头子都已经放下了,钟小姐不用多想。不然我也不可能提起。”林嫂的声音柔柔的,伸出手拉住了钟自在的手,微笑着道:“我第一眼看到钟小姐就想起了我女儿,我女儿被她爸爸给惯坏了,也是什么都不会。那天我就在想,如果我女儿结婚了,被婆婆叫到厨房里,应该也是和钟小姐一样手忙脚乱。”

回忆让她的神色温柔极了,经常在厨房里,她的手有些粗糙,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很温暖。

只是那么片刻,她就放开了钟自在的手,从包里拿出打印订好的食谱来,微笑着道:“多学学不是什么坏事,以后有了孩子全靠阿姨可不行。太太抱孙心切,连这些都想到了,才让我送这食谱来,做菜并不是什么巧事,多琢磨琢磨就好了。”

钟自在接过,笑着应了句好。林嫂还得回去,站了起来,微笑着道:“钟小姐早点儿休息,我先走了。”

钟自在执意将她送到了小区门口,拦车的时候,迟疑了一下问道:“林姨,你女儿是生病走的吗?”

林嫂的眼中流露出些许哀切,许久之后才低低的道:“算,是吧。”

钟自在拦了车,付了车钱,这才慢慢的走回了小区。心情莫名的压抑得厉害,她抬头看了看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莫名的,她突然想起常律师的太太来。那位一直关心着她,她小时候见过,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的人。应该是很温柔的女人,不会大声说话,手很巧,会织毛衣,会缝洋娃娃。

钟自在的眼泪忽然就掉落在地上。

她的妈妈也是很温柔的人,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都是温温柔柔的。

钟自在一步步的进了电梯,睁大了眼睛看着电梯上倒影出来的淡淡影子。

屋里有暖气,比起外面暖和了许多。钟自在没有睡意,关了门坐在床上一针针的织着围巾。

钟自在半夜起床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秦贺严回来了,他并没有回卧室,长长的倒在沙发上。灯光下硕大的一阴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咋看之下吓人一大跳。

钟自在打着哈欠去洗手间,出来之后脑子清醒了一些才发觉不对劲。秦贺严的呼吸声并不像平常一样,很粗重。

同处一室那么久,多少也了解一些。他的习惯很好,睡觉几乎不会发出一点儿声音。更别提说打呼噜磨牙那些了。

钟自在站了一会儿,走了过去。灯光下秦贺严的面色潮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布着汗液。

这样子,是发烧了啊。她伸手去碰了碰那额头,果然是滚烫的。还真是作孽,生病自己也不知道去医院看。

“秦贺严。”钟自在揉了揉额头,伸手推了推沙发上的人。

秦贺严动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认清人没有,随即就闭上了眼睛。

钟自在本是想叫他去医院的,见他这样子,也不指望了。麻溜的去找药箱。她在这边并不熟悉,卧室书房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只得穿上衣服匆匆的出了门。

深夜的小区里安静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地面湿漉漉的。钟自在对这边并不熟,敲值班室的窗子问值班的保安哪儿有药店。

那保安估计在睡觉,拉开窗子冷风一吹打了个哆嗦。三言两语的给钟自在指了方向便将窗子给关上了。

药店并不远,就在之前秦谨送她回来停车的那对面。深夜的马路上并没有什么车,钟自在连绿灯也没等就匆匆的跑了过去。

店里只有一个店员值班,没精打采的。带着钟自在找了一会儿才拿了合适的退烧药感冒药。结账的时候也是慢吞吞的,钟自在急得只差点儿没将药砸到他的脑袋上。

她是小跑着回去的,怕秦贺严烧糊涂。到了家里连手脚冻僵了也顾不上,将秦贺严叫了起来,拿了温度计给他量体温,然后去烧水。

秦贺严似醒非醒的,大概也知道自己是生病了,倒也配合。钟自在烧好水将药拆开看了说明书,拿出温度计一看,竟然三十九度二。

他的身上还带了淡淡的酒味,感冒还喝酒,简直是不要命了。钟自在啧啧了几声,将水杯端起,拿出退烧药递给秦贺严,“赶紧吃吧,待会儿烧傻了。”

秦贺严的眼皮抬了抬,接过药全丢进嘴里,示意钟自在要喝水。钟自在将杯子递给他,他却不接,捏住她的手腕伸过头就着她的手就开始喝。

一连喝了大半杯水,他这才松开了钟自在的手。干干的嘴唇也稍微有了点儿水色。

喝完水,他马上就要倒在沙发上。钟自在抓住了他,“这么冷沙发上怎么睡,回房去睡。一身的酒味,我去打水给你洗洗。”

秦贺严一脸的不耐,不过倒也没说什么,拖鞋也不穿,直接赤脚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钟自在打水端去卧室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大概是觉得热,里面衬衫的领口扯开了,外套没脱,被子也没盖。

钟自在推他,让他起来洗洗他也动也不动一下。钟自在自认倒霉,拧了毛巾给他随便擦了擦,又将他的外套给脱掉,拉了被子盖上这才松了口气。

弄这些的时候秦贺严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随她弄。生病了比平常倒好伺候一些,她的动作粗鲁也不抱怨一句。

将水倒了,钟自在又重新拧了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烧得那么厉害,要是烧傻了她怎么向方颖交代。

烧没退,也不知道那药有没有效,钟自在并不敢去睡,推了房间里的沙发挨着床放下,从客房里抱了被子来,就在沙发上躺下。时不时的伸手去摸秦贺严的额头,看看有没有退烧。

那药退烧并不快,差不多两个小时,感觉到秦贺严的额头一片冰凉,她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秦贺严是被渴醒的,虽然烧着,他多少是有些意识的,知道床边睡了人,他喃喃的叫了几声水,等了一会儿没声响,他皱着眉头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钟自在睡得熟得很,整个人缩成一团,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声。她的整个身体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顶出来。

秦贺严有些不耐,伸手揭开了她盖着的被子。一张熟睡的小脸露了出赖。她睡得熟,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就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秦贺严头痛欲裂,伸手去拍了一把她的头,没好气的道:“去给我倒杯水过来。”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钟自在的额头被他拍得红红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摸了摸额头,应了句好,就跟幽灵似的飘出去了。

进来的时候手上除了端着水之外还拿了药,她困得厉害,眼睛都是半睁着的,打了个哈欠,道;“感冒药都在这儿,你自己看着吃。”

说完将药和水杯一起塞到秦贺严的手中,麻溜的爬进了还温热的沙发上,拉住被子蒙住头睡了。

秦贺严皱了皱没眉头,家里没药,这些都是她出去买的?他伸手去揭钟自在的被子想问问,被子揭开,才发现钟自在居然已经又睡着了。因为盖着被子,呼吸声有些不顺。

秦贺严本来是想开口叫的,最终却没叫,又将被子盖了回去,皱着眉头看了看药盒,取了几颗药下来,就着水吞了。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头疼得厉害,再关上灯却怎么也睡不着。烦躁的翻了一会儿,想起之前睡梦中覆在额头上冰冰凉很舒服的手,他烦躁的翻了翻身,扯开被子将钟自在的手拿了出来,摁着放到了额头上。

明明是盖着被子的,她的手竟然一点儿也不热,温温凉凉又软软的。疼得快要炸开的头因为那柔软的手放上竟然好了一些,秦贺严打了个哈欠,将那手紧紧的摁着,渐渐的睡了过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