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玄幻 > 模拟成真,我曾俯视万古岁月? > 371、花魁座次,被凡人算计的滋味如何?

“先生,你终于还是现身了?”

苏景嘴角微扬,笑意中透着一丝期待。

月华如练,天穹骤然绽开万千流萤。

三先生目光掠过群芳宴上的花魁,又扫过楼下甲乙丙丁区域,席间一众达官显贵,众人皆仰首望天,仿佛这场盛景是汴京书院或朝堂精心策划。

天幕璀璨,亮如白昼。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三先生却将视线投向治水的方向,缓缓开口:

“这次先生,似乎不打算再遮掩了?”

苏景微微颔首,“先生的性子向来谨慎,若无**成的把握,绝不会以真身示人。看来,这次先生是准备收官了。”

他转头看向三先生笑道,“师兄,今日我们本该做个了结,不如就此罢手。

“我们与先生的恩怨,总归先有个头。”

三先生目光转向书院的方向,神情略显凝重:“二师兄还在书院,我放心不下。”

苏景似乎早已料到,神色平静如常,淡淡道:“三师兄,若今日错过,日后可别后悔。”

三先生静默,未再言语。

片刻之后,他的声音再度缓缓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物新,你心中难道没有丝毫好奇,想要亲眼目睹这位先生口中莫名的存在?”

苏景闻言,摇了摇头,神色淡然。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智者不陷于覆巢之中。”

“我深知先生的手段和恐怖,他既然选择此时,那么必定早就准备周全。”

“再者,先生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每一步皆有其深意。我若贸然插手,必定有应对我的棋子,也会打乱之前的布局,反添变数。”

说到这里,苏景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君子不救,圣人当仁不让。可惜我苏景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圣人。”

“做一做渔翁,总比鹬蚌妥帖的多。”

苏景看着窗外已经如同白昼的景象。

只是持续了几个瞬间。

如同冲上天的烟花一般,慢慢消失。

夜空还是这般夜空。

天边还是一轮月色高悬。

天上飘着几片淡淡的白云。

刚刚的盛景,似乎如同幻象一般,短短出现之后又不负存在。

三先生眼中有淡淡的光华,看着汴京之上的天幕夜色。

上面罩着青色琉璃,如同屋顶一般。

平常人是觉察不见的。

“这便是先生在东海寻仙时所得的惊神阵吗?”

苏景见此也面露凝重之色。

群芳宴的热闹已渐渐敛入尾声,灯火阑珊处,唯余一抹最为绚烂的期待尚未绽放——那便是艳冠汴京、名动天下的花魁苏诗诗,尚未登台献艺,引人翘首。

珠帘轻晃!

掌印太监低声禀告道,“苏相,今日群芳竞艳,前九位花魁已落定,已特为苏仙子预留一席。”

言罢!

一阵细微的响动,一本精致的册子穿越珠帘缝隙,轻轻落在案头。

“此册记录了今日花魁们的定场诗韵与所获簪花之数,还有一些书院和九大姓之人所投的簪花,上面都记录在册。”

“苏相,请您钦点,定下今日群芳谱上前十的座次。”

苏景接过册子,目光扫过,簪花数量前九名皆已过百万,显然竞争激烈。

两人的簪花远超过众人,是紫潇阁的公孙娘子,月华轩的霓凰。

其余还有两人的簪花数量只是优胜于其他花魁,却也拉不开差距,两人是。

月华轩的胡芸娘。

月华轩的云婉。

簪花的数量已出,但是最后拍板定下之人还是苏相。

苏景看着上面的簪花数量有些满意点头。

所为江南道赈灾的金银已经远超所预算。

“看来这些九大姓和汴京的官员富商,府中的金库怕是已经堆满,也还算识事物,为国解忧。”

所谓的群芳宴筹集赈灾的金银,其实也有苏相的意思在内。

只是借着群芳宴花魁的名头。

要是,九大姓哪一家没有出够足够的金银,苏景绝对会明日登门拜访。

苏景的目光缓缓扫过九位花魁的定场诗,最终停留在“霓凰”那一栏。

他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看向三先生:“听闻这霓凰曾是师兄的红颜知己,当年还为师兄红袖添香,不知可有此事?”

三先生未置一词,仿佛未曾听见。

苏景见状,执起朱砂笔,在霓凰的名下勾勒出一个醒目的“贰”字,红艳如血。

他语气悠然,笑道,“师兄的面子自然是要给的。若是师兄愿意开口,这第一的位置也未尝不可。”

说罢!

他的目光转向其他几位花魁的定场诗,最终停留在公孙娘子那一栏。

后面的定场诗,字字铿锵,透着一股豪迈之气:

“算平生肝胆,因人常热……俗子胸襟谁识我?英雄末路当磨折。莽红尘何处觅知音?”

苏景低声吟诵,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笑道:

“若是二师兄在此,见此诗必定心生欢喜。更何况,这位公孙娘子以剑舞闻名,倒是与二师兄的性情颇为相投。”

他提起朱砂笔,在公孙娘子的一栏背后批注了一个“叁”字。

苏景的目光继续在花魁们的定场诗间游移,最终停留在云婉与胡芸娘的两首诗词上。

云婉的诗句婉约缠绵:“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深情的执着,仿佛能将人心揉碎。

而胡芸娘的《水龙吟》则气势磅礴:“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

词中豪情与孤寂交织,怀才不遇,生不逢时,令人不禁感慨。

苏景细细品味,轻声道:“我还是更喜欢这首《水龙吟》。‘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最是精彩。”

“师兄以为如何?”

三先生沉吟片刻,开口道,“两者并无高下之分,皆是出自一人之手。胜负之分,全凭个人喜好。”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云婉的诗句上,语气中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我倒是更偏爱这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苏景闻言,嘴角微扬,笑意中带着几分了然:

“既然如此,那便依师兄的眼缘来定吧。”

苏景提起朱砂笔,笔锋轻转,在云婉的名下勾勒出一个“肆”字,又在胡芸娘的名字后写下“伍”。

至于其余几位花魁,他已无心细究,随意排定了座次。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苏诗诗”三字上,笔尖微顿,随即稳稳写下“壹”字。

花魁的座次已定,苏景将册子递给掌印太监,示意其公布结果。

三先生瞥见苏诗诗的名字,眉头微皱,似是想起了什么,淡淡道:

“大隋的公主,你却将她养在西厢楼中,这似乎不符合你的性子?”

“按师兄的意思,我是不是早该找来九大姓之人,如同地牢的牲畜配种一般,让这位前朝公主诞下几代龙子,将大隋的气运彻底锁在大齐的深宫之中,是吗?”

苏诗诗身为大隋前朝公主,身负大隋龙脉气运,若在大齐留下子嗣,确实能动摇大隋数代的根基。

苏景摇了摇头,语气中难得透出一丝柔和:“诗诗的相貌实在太像阿娩了。每次见到她,我都不忍心将她当作棋子。索性将她当作孩子养在身边,也算是我苏景坏事做尽后,留下的一件好事吧。”

苏景口中的阿娩是苏景的结发妻子,在苏景还在陋巷内下棋难以养家糊口之时,就跟随他过日子。

为其生下来三个孩子。

两人恩爱至极。

只是女子虽是在苏景的帮助下踏入了修行,可是不破阳神境界,活不过人间两百春秋。

苏景之后也在无娶妻。

三先生闻言,沉默片刻,终是未再言语。

就在这时!

楼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身穿蟒袍的掌印太监躬身走近珠帘,低声禀报道:

“苏相,三先生,谢鸿求见。”

苏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抬手一挥。

“请上楼!”

一人缓步登上楼来,步履沉稳。

老太监对这位谢鸿不敢有丝毫怠慢,轻轻拨开珠帘,躬身让道,低声道:

“鸿先生,请。”

随即,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退下,不敢多看一眼。

苏景目光投向门口,只见一位中年男子徐徐走来。

他身形清瘦,一袭潇潇长衫,脚踩朴素布鞋,显得格外从容。

青丝间已夹杂着缕缕白发,面容虽依稀可见当年的俊逸风采,如今却多了几分沧桑。

他的神色黯淡,双眸中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显得有些疲惫。

苏景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熟稔。

“崇山,从清凉寺回来了已有一月多吧,也不来家里打个招呼?”

谢鸿,字崇山。

谢鸿闻言,身形微微一滞,随即端正衣冠,恭恭敬敬地向三先生和苏景行了一礼,声音沉稳。

“见过三先生,四先生。”

三先生与苏景名动天下之时,谢鸿还只是个是初出茅庐的后辈。

三先生素来严肃,此刻看向谢鸿,眼中却难得流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二师兄时常提起你,你得空便去书院看看他吧。”

谢鸿与二先生是忘年之交,此事在汴京早已传为佳话。

他在书院中的地位极为特殊,甚至当年二先生曾有意代师收徒,成为夫子的第五个弟子,书院的五先生。

谢鸿听后,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苦,却转瞬即逝,神色恢复如常。

苏景的目光落在谢鸿身上,带着几分探究:

“崇山上四楼,所为何事?

话音未落!

谢鸿双膝触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俯身的姿态像一柄折断的剑,脊背却绷得笔直:

“谢鸿此来,是为请罪!”

苏景指尖轻触这冰冷的桌面,不动声色道,“何罪之有?”

“谢鸿勾结大隋三真教天师,煽动泽湖妖魔潜入群芳宴。”

谢鸿的声音格外清晰,“谢鸿,对不起书院,也对不起大齐。”

苏景问到,“你所说,可是真有此事?”

谢鸿低下头道,“所说句句属实,不敢有所隐瞒。”

苏景神色莫名道,“那你何故自己请罪?”

俞客看着天边的大阵展开之后,原本灿烂只是一瞬。

夜幕又再次出现。

天上挂着圆月。

江边的雾再次包裹住这里。

霎时间!

俞客只感觉似乎一股海浪冲来,整个人昏昏欲睡,似乎想随着海浪冲走。

记忆也变得模糊。

忘却了自己到底是俞客,还是陆沉,还是说是……谢观。

心海之中的大鼎嗡然敲响,一股神意流转全身。

这种不适才缓缓消失。

俞客却明显感觉【亲自参与】后,自己随时可以结束【亲自参与】那种冥冥之中的联系,完全消失不见。

天边大阵流转的光华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夜幕重新出现。

一轮圆月孤悬,清冷的月光洒在江面上,与吹来的雾气交织。

将俞客和夫子周围包裹。

俞客只觉得一股无形的浪潮席卷而来,意识仿佛被卷入深海,随着潮水起伏。

记忆开始模糊,忘记了自己究竟是谁——他是俞客?是陆沉?

还是谢观?

就在意识即将沉沦之际,心海中那尊大鼎突然嗡鸣,古朴的声响如黄钟大吕,震得他灵台清明。

一股玄妙的神意自鼎中涌出,流转全身,驱散了那股令人昏沉的力量。

俞客缓缓睁开眼,逐渐清醒过来,眉头微蹙。

看来这汴京的惊神阵似乎还是能影响自己的。

难怪夫子这么自信,这惊神阵便是倚仗之一,也不知他是从何学来?

他清晰地感知到,这次【亲自参与】后,那种可以随心所欲抽身离去的掌控感已彻底消失。

此刻的他,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再也无法凭借心意决定【结束亲自参与】。

夫子静静站立,月色将他有些佝偻的身影拉得老长。

他缓缓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惊神阵既开,你便再难脱身。”

“你此时还能离开吗?”

俞客感受着周身无形的桎梏,仿佛有千万根丝线缠绕,将他与这片天地牢牢捆绑。

他坦然点头:“确实无法离开。”

董沉脸上挂着讥诮的笑意。

“高高在上的存在,被凡人算计的滋味如何?”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