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武侠 > 枪气素霓生 > 第21章 倚红偎翠山谷情

枪气素霓生 第21章 倚红偎翠山谷情

作者:莫道无花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2-05 15:16:22 来源:小说旗

秋风萧瑟秋夜凉,漫漫黑夜淡火光。

这是张崇义苏醒后映入眼帘的景象,天黑到不能再黑,不知时辰。

他躺在马车里,身上裹着被褥,隐约嗅着郦宛丘的甜香。他里里外外都感到疼痛,手臂上绑着厚厚黑布。

抬头看到一张稚气脸蛋趴在他身上酣睡,自是秦无衣。她眼睛微微红肿,明显哭过。

施师和郦宛丘一左一右斜斜靠着打盹,他轻轻哼了一声,秦无衣和施师睡得跟死猪一样,倒是郦宛丘第一时间惊醒过来,夜明珠般的大眼睛秋波流溢,惊喜道:“你终于醒了。”

张崇义口渴难耐,轻声道:“给我水!”

郦宛丘俯身蹑手蹑脚找出水袋递给他,他咕噜咕噜喝了几口,缓一口气,仰起脖子将水全部喝干,水袋还给郦宛丘,虚弱道:“你睡醒了?你这二姨下手有点狠,给你下这么猛的迷药。”

郦宛丘并无异样表情,似是默默接受安排,平静地看着他,弯腰替他擦拭嘴角的水渍,歉然道:“是我连累你了,施师把船上的事情都对我说了。”

张崇义微笑摇头道:“不说这些了。”

转头看向车外,除了熊熊篝火,触目所及都是黑魆魆的,瞧不清楚置身何地,忧虑道:“这是什么地方?安不安全?”

郦宛丘指着火堆旁边说:“是谢方中谢大侠带我们来这里的,这是个隐秘的山谷,四周全是悬崖峭壁,只有一个狭窄的入口,掩映于重重树木之中。谢大侠说这里应该安全,不容易被人发现。”

张崇义讶异道:“谢方中?这人当真侠义本色,我没看错他,换了其他人,不趁着我昏迷落井下石,就颇为难得。”

不远处的篝火旁,一个雄浑的声音悠悠响起:“四公子过誉了,在下决定去幽州投军,公子金口一诺答应我了,以后公子就是我的主公,我自然要保护公子的周全。”

张崇义挪动手脚,伤势虽重,行动倒是无碍,掀开被褥将秦无衣包住。

郦宛丘惊讶道:“你要做什么?”张崇义弓着身子爬出马车,道:“我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郦宛丘柔声道:“你身上的伤势颇重,谢大侠说要休养十天半个月,你不要起身了,好好躺着吧。”

张崇义踉跄钻出马车,举目四望,四周全是巨石树木,旁边有个水潭,谷里没有风,倒比外面温暖。

谢方中坐在篝火旁,火堆上挂着一只兔子。

张崇义走向篝火,郦宛丘猫着腰跟下去,伸手搀扶着他。

谢方中连忙搬来青石板,张崇义没有立刻坐下去,而是推开郦宛丘,轻轻的手舞足蹈,打起一套慢拳。

郦宛丘关切道:“你不要乱动呀,小心使伤势加重!”

张崇义手脚不停,淡淡道:“练武之人要求动静相宜,体用双修,如今我气息凝滞散乱,活动四肢可助血脉畅通,对伤势有益无害。”

郦宛丘也就随他去了,抱着双漆静静坐在石板上。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张崇义脸上浮现淡淡红光,额头渗出汗珠,显得越发精神,遂回到火堆旁坐下,郦宛丘顺势握着他的手托了一下。

二人这番肢体亲昵动作,瞧在外面眼里纯属自然,毫无生疏隔阂。

张崇义看着谢方中诧异道:“怎么突然要脱离朝廷武英阁,去幽州投军?”

谢方中低头翻转烤肉,顺手添了两根柴,淡淡道:“自然是不想再帮那座皇宫做缺德事了。”

张崇义平静道:“当初为何要加入呢?”

谢方中调整呼吸,抬头迎着张崇义的目光,苦笑道:“公子,你是侯门公子,你眼中的江湖人是什么样的?”

张崇义思索片刻,悠然神往道:“大概是快意恩仇,锄强扶弱,独来独往,四海为家吧。”

谢方中涩然道:“听起来很豪迈很美好,是不是?大概所有人都忘了,江湖中人也是要吃饭的,对食物的需求比普通人更强烈。

大多练武之人,除了懂点拳脚功夫,于经济事务上往往一塌糊涂,只有极少数的名门正派才富贵有余,不愁吃喝。

那些不善营生的江湖中人,必须要找个富贵靠山,安身立命。

普通角力级别的武夫,自然可以去地主官吏家里当个护院。

武秀以上的高手,随着水涨船高,心高气傲,只会往上寻求更大的金主。

朝廷,是所有金主里地位最高,待遇最好,最为体面的。

我这个门派叫风行剑门,在江湖上勉强算是二流门派,风行天上剑法也是二流剑法,辛苦练个十几年,勉强能够跻身武秀高阶,不上不下。

我们近两代掌门都没有经济才干,弄得穷困潦倒,到我师父的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他心高气傲,瞧不起地方豪绅官吏,就找了条门路,带着我们投奔武英阁。

武英阁舍得给真金白银、宫廷美女,对江湖中人来说,自是理想的栖身地。

但这几年那位皇帝陛下好色无厌,荒淫无道,到处搜罗美女,武英阁更是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明里暗里帮皇帝抢回去的漂亮姑娘,就不下于两百人,还逼死了几十个。

这些亏心的龌龊事,我早就心生厌恶憎恨。前些年碍于师门大恩,身不由己,但三月份我师父已死,我早就想脱离武英阁,另寻去处。

幽州百年来为国镇守东北门户,正是我等大好男儿的用武之地。”

那兔肉散发出浓郁香气,谢方中撕下一条兔腿递给张崇义,张崇义刚抬起手,郦宛丘半路抢过去,放在樱唇上吹了吹,用雪白小手撕下一条送进他嘴里。

张崇义微微一怔,已定下侍妾身份的施师都未如此温柔待他,这个尚未确定身份的郦宛丘倒是更贤惠贴心。

他也不抗拒,张嘴接住,心里满是柔情蜜意,这一掌挨的物超所值。

要是多挨一刀,她会不会直接宽衣解带,以身相许呢?想到这里,不禁面露旖旎笑意。

郦宛丘嗔道:“你笑什么?”张崇义呵呵一笑,哪敢直言相告。

谢方中暗道:“难怪这位郦小姐胆敢逃出驿馆,原来是和四公子私定终身。这对金童玉女倒是天作之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修成正果。”

张崇义吃了几块肉,脸色更增红润,顺口道:“我大概昏睡了多久?这是什么地方?”

谢方中道:“从上午你昏倒在船上,到现在应该是亥时,你昏睡了六七个时辰吧。为了摆脱武英阁的追踪,我们在祥云古津登岸后,我驾着马车在北岸绕来绕去,现在连我都分不清到底身在何处。

只知这一带是铁桶山的区域,方圆数十里内有上百座外观造型差不多的圆筒山谷。武英阁的高手要想找到我们,要一座座山谷去搜一遍,至少要好几天。

你有伤在身,我武功低微,不是他们的对手,先在这里躲几天,修养修养吧!

以公子你的武功,只要能恢复七八成,一般的武英阁高手都不在话下,到时候我们再出谷。”

张崇义盯着火堆,怔怔出神道:“倘若武英阁大举来袭,甚至调动附近郡县兵马搜山,我们恐怕躲不了多久。”

谢方中把剩下兔肉撕成长条,悬挂在一根树枝上,摇头道:“不会的。前几天金大将军进宫大骂一顿,皇帝应该不敢再动用朝廷官兵搜寻郦小姐,只会偷偷派遣武英阁的人行事。

这两年秉性正直的高手纷纷离开,武英阁只剩下一百多人,这几天大家分头行动,散布在京城周边各地,追到大河边的最多只有四五十人。

武英阁的人互不统属,各怀鬼胎,都盼着自己偷偷立功领赏,根本不会通气报信,知道我们逃到北岸的不会有几个人。

公子大可在这安心静养,山里的野物遍地都是,旁边就有泉水,我们不愁吃喝。

我已在谷口布置了几道陷阱,即便是不能杀几个人,也能提前示警,我们守株待兔,来一个杀一个,看谁能奈何的我们。”

张崇义大感欣慰,对谢方中不由高看了几分。

此人不但光明磊落,慷慨豪侠,更是思路清晰,做事周到老辣,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干将,这样的人可以收为己用。

幽州的军政大权,他无权继承,也不敢争抢,幽州的各种势力,他不能触碰,唯恐遭到父亲和大哥猜忌。

但如果能在江湖上从无到有,培植自己的势力,再去其他地方开天辟地,倒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他这趟游历江湖,本就存着给自己找一个好去处的念头,他可不想在幽州碌碌无为,守着财产虚度此生。

这时候马车里的施师悠然醒来,慌慌张张走下马车,来到张崇义身边,埋怨道:“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不在车里躺着?东西可以送到车里去吃。”

见张崇义和郦宛丘肩并肩贴在一起,郦宛丘默默给他喂肉,心里不禁生出嫉妒。

那块青石板只够坐两个人,她便是想蹭到他身边,也没有落屁股的地方了,四处寻找石板。

谢方中不清楚施师的身份,也不知道她和张崇义的关系,连忙从不远处搬来一块较小的石板,放在篝火的另一边。

施师俯身将石板移到张崇义身旁,缓缓挨着坐下,笑靥如花看着谢方中道:“谢大侠,我是他的小妾。”

言外之意是,谢方中你可别把我不当他的人。郦宛丘神色如常,只顾着给他喂肉吃,毫无芥蒂。

没办法呀,这位官宦小姐,从小在京城的花柳繁华地生活,身边那些个高官显贵,谁不是妻妾成群?

不说别的,就她那个利欲熏心不择手段的老爹郦元乐,下放到潭州后简直无法无天,短短几年竟收了二十七个妾室,几乎是一日无女不欢,家里时常会不小心撞见老爹跟那些美艳后妈上演活春宫。

别看她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无意中从老爹那里撞见的春宫姿势都有十几种,可谓阅历丰富。

她本来应该委身的老色鬼皇帝,据说这些年都玩过上千美女,后宫人满为患。跟那些老色鬼相比,身边两个女人的张崇义,简直就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虽然可能是他现在年纪尚轻,但即便是十六七岁,京城里那些王侯子孙,又有谁的女人比他少了?要懂得知足常乐。

施师从谢方中分好的烤肉上摘下一条,撕开一块也想喂给张崇义,刚递出时猛地醒悟,这是在和郦宛丘斗气争宠么?

好像没这个必要,讪讪一笑,准备塞给自己吃。

张崇义仿佛心有灵犀,张嘴咬住她手上的肉,顺势舔了舔她的玉手。施师受宠若惊,抿嘴娇笑起来,连忙撕了一块塞进嘴里。

在船上,张崇义生死系于一线时,这个一向怕死的胆小鬼,竟然奋不顾身扑向持剑的谢方中,张开双臂挡在他前面,为他争取一线生机。张崇义自然是对她刮目相看的。

张崇义贴着郦宛丘,国色天香,右边靠着施师,清秀俊雅,真正是左拥右抱、倚红偎翠,洋溢着你侬我侬的浓情蜜意。

知情识趣的谢方中带着羡慕缓缓起身,躬身道:“公子,我出去走一走,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靠近。”

张崇义嘴里嚼肉,含糊不清应了一声:“嗯,辛苦你了。”谢方中快步走开。

郦宛丘见张崇义看向施师的眼神炽热,猜测多半是有体己话要跟小妾说,虽然如今她的身份是妻是妾未明,但她自恃身份美貌,俨然以正妻主母自居,理应胸襟宽广,喂完手里的肉条,妩媚道:“我去洗个手。”

本想走远一点,给他们腾出私密空间,转身发现周边到处黑魆魆,火光以外的地方鬼影憧憧。

父亲郦元乐是武将出身,她从小练过武功,轻功更是不弱,但拳脚功夫并不入流,对黑暗有种本能的畏惧,讪讪道:“我有点乏了,去马车里休息一会儿。”

张崇义倒没想到,这容貌美艳、性格刚毅的大美人如此通情达理,不失为良配佳人,颇为感动。

待郦宛丘钻进车厢,张崇义不顾手臂伤势,也不怕郦宛丘是否偷看,忽地伸手搂住施师,深深吻住她的樱唇。

施师娇羞无限,嘤咛一声靠在他怀里,呼吸渐渐急促,浑身发热。

舌头激情缠绵好久,施师被吻得喘不过气,羞涩的挣脱他的热吻,娇嗔道:“怎么突然这么猴急?你也不怕他们偷看?”

张崇义才不管有没有人偷看,看就看吧,他吻自己的小妾天经地义。施师深情款款凝视着他的眸子,似乎想要一个答案。

张崇义勉强克制住原始的欲念,温柔的捧着她的脸蛋,小声道:“施师,对不起。”

施师讶异道:“为何说对不起呢?你对我救命之恩,这些天对我照顾维护,有什么对不起的?”

张崇义缓缓摇头,歉然道:“前些日子,我对你一直心存偏见。我从小听说过一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我以为青楼妓院勾栏乐坊里的女子,都是无情无义的,不会真心待人。之前对你不冷不热,多次想把你赶走,又怕你到幽州会给我丢脸……”

刚才还因动情而艳如桃花的施师,脸色渐渐阴沉,眼中怒火顿生,当即拂袖而起,气冲冲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什么婊……”

张崇义唯恐她喊出那两个字,被马车里的郦宛丘识破她的出身,连忙起身捂住她的樱唇,将她紧紧搂住,附到她耳边悄悄道:

“好啦,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用那种态度待你。从今往后,你就只是施师,是我张崇义的女人。”

施师清泪如雨,又是委屈又是感动,想要推开她的拥抱。

张崇义狡猾的哎哟一声,吓得施师以为碰到他的伤口,又是紧张又是怜惜,急忙道:“碰到哪里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张崇义又是热吻堵住她的红唇,施师彻底软化在他的怀里,两人卸下心防隔阂,真正心无芥蒂。

直到张崇义彻底沦为丧心病狂的色魔,邪恶右手隔着狐裘摸向施师小腹,施师如遭雷击,惊慌羞怒的推开他,又羞又气道:“你疯了吧,这是什么地方?”

意识到情绪失控的张崇义瞬间清醒,迅速运功凝神守一,克服如火山喷薄的欲念。

原来他受伤后内息大损,定力全失,很难像以前抱元守一,和施师肌肤相亲,彻底唤醒少年最原始的**。

可他这般匆忙强运内息祛除邪念心魔,毕竟又牵扯到了脏腑伤势,摇摇晃晃站不太稳。

施师赶紧过来搀扶,张崇义嘴角溢出鲜血,吓得施师朝马车叫道:“郦姑娘,他伤势发作了。”

马车距离篝火不过区区两三丈,两人的窃窃私语她听不到,但隔着帘子却能清清楚楚看到他们热吻,不至于妒火中烧,却是羞于入目,早背转身子怔怔发呆。

听到施师的惊呼,郦宛丘快步钻出马车,将他搀回车厢,不忘冷着俏脸训斥施师道:“你明知道他重伤在身,还跟他做那些勾当,小妾是这样伺候公子的吗?”

回头厉声教训张崇义:“一定要这么色急吗?就不能悠着点?”活脱脱正妻主母的口吻。

张崇义痛彻心扉,额头大汗淋漓,无法抗辩,施师又羞又愧又委屈,但因默认了郦宛丘的正妻主母身份,只能一声不吭的承受责备。

二女将他扶到车厢里躺平,给他盖上被褥,擦拭嘴角的血迹和额头的冷汗。

旁边的秦无衣从头到尾都在酣睡,姿势都没有改变过,好在很快他也沉沉睡去。

这山谷极小极狭窄,四周高峰耸峙,围的跟铁桶一般严实,冷风刮不进来,倒是颇为暖和。

二女无话可说,提心吊胆守了小半个时辰,先后疲惫睡去,不知不觉全缩进张崇义的被褥里,狭窄的车厢里紧紧挤着四个人,春意盎然。

接下来的几天,果然如谢方中所言,没有人靠近这座山谷。

有了那晚的香艳经历,张崇义老实本分多了,按部就班的休养生息,每天早晨傍晚打拳两次,不敢跟她们胡作非为,她们乖乖与他保持距离,尽量不与他肌肤接触,避免勾引他的琦念。

伙食由谢方中全力操持,每天都能逮住几只野兔,有时候还能捕获到山羊野鹿。

谢方中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江湖中人,随身带着盐巴调料,烧烤有滋有味,众人吃的赞不绝口,夸他不开酒楼浪费了天分。

七八天后,原本年轻体壮的张崇义,内伤外伤几乎痊愈,内息运转毫无凝滞,内功甚至精进了几分,全力运功施为,一杆破斧神枪使得出神入化,一枪刺出,一举破穿半丈方圆的坚硬磐石。

这些天里,张崇义将与金不换交手获赠破斧神枪的故事,说与谢方中知晓,谢方中羡慕钦佩。

谢方中抽空向他请教武学,博学的武痴张崇义胸怀坦荡,知无不言,点出他风行天上剑法的破绽是虚招太多,好看而不实用,建议他摒弃华而不实的花花招数,化繁为简,并将风雷枪法中的一些粗浅枪意传授给他,弥补剑法中的不足。

风雷枪法分枪意和招数,入门的基本功夫,张家不介意外传,幽州各营里的心腹将官,几乎都学过一些。真正修炼过风雷枪法的将士起码上万。

谢方中极为勤勉好学,颇有古人之风,丝毫不以向比他年轻十岁的张崇义求教为耻,孜孜不倦研习张崇义传授的风雷枪意,并将枪意融会贯通到剑法中。

制约他在武学方面再上一层的障碍迎刃而解,短短几天内他武功大进,已然臻至武秀巅峰,喜得他情不自禁称张崇义为小师父。

毕竟江湖中人最为敝帚自珍,除了家族长辈和师门前辈,没人愿意对外人传授高深武学。

张崇义自然不受他的礼数,谢方中不管不顾,小师父叫个不停,张崇义只能随他去了。

趁着闲暇时光,他让郦宛丘教秦无衣识字,不时传授《酒剑经》的入门功夫。

这小女孩不知是否遗传爷爷孙长眉的武学天赋,很多精深晦涩的内功要点几乎是一点即通,很快就能入手。

张崇义大感惊叹,不停加快传武进度,从一开始准备三天教一段功诀,最后变成一天教三段甚至五段,秦无衣都能倒背如流。

郦宛丘和施师看着好玩,且闲着无聊,央求张崇义传授风雷枪法,张崇义笑嘻嘻说,风雷枪法是沙场征战功夫,要从扎马步打磨气力练起,二女马上就没了兴致。

一个是四大美女中的青衫“宛丘”,一个是琴色双绝的京城名伎,都是端庄娴雅的窈窕淑女,谁愿放下身段去做那种粗鲁动作?

风雷枪法不能学,那就跟秦无衣一起学《酒剑经》吧。

但张崇义告诉他们,这套武功是秦无衣爷爷用性命换来的,只能传给她。

二女根本不相信,笑骂他厚此薄彼,一天不给他喂肉吃。

第十一天,彻底复原的张崇义决定出山,继续返回幽州。

一行人担心遭到武英阁的围追堵截,一路上尽量绕开大城大镇,只在僻远的小镇小村借宿。

不知是不是那位皇帝陛下彻底对郦宛丘死心绝望,放弃了对郦宛丘的抓捕,竟然一直畅通无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