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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气素霓生 第28章 书房之夜

作者:莫道无花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2-05 15:16:22 来源:小说旗

用餐时,府兵前来禀告,郡守府派人送来婚庆用品,张崇义挥手示意放他们进来。

然后看到三十多人欢天喜涌进府邸,有人悬挂大红灯笼,有人张贴对联喜字,有人送上全新定制的大红新郎服,要给张崇义试装。

不到半个时辰,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张崇义原以为这伙人折腾完就会自行离去,不曾想他们做完事后,全都来客厅团团跪着,说以后就是府上的佣人,请公子给他们分配任务。

张崇义那叫一个牙疼,他何曾操持过这些琐碎繁重的家务,哪知道如何管理一个大家庭?

之前觉得父亲深谋远虑,现在腹诽他简直是乱弹琴,匆匆扔给他一堆任务也还罢了,至少还有时间去跟着三爷爷学习。

可随意丢给他一个大府邸,几十名佣人,几百名府兵,把他搞得头昏脑涨,恨不得一脚把这些满脸堆欢的家伙都踢出去。

他以前嫌弃侯府家大业大麻烦事多,宁愿住在蓟州大营,一切都简单随意,呵,这次倒好,几乎是活生生倒腾出一个小侯府。

好在迎春飞雪两个大丫鬟在侯府里多年,见贤院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二人操持,虽然依然是丫鬟的命,却培养出了管家主妇的眼界本领。

见张崇义一脸茫然,便代替他发号施令,将三十余人安置的妥妥帖帖,哪些人在厨房帮工,哪些人在新房服侍,哪些人打扫卫生,哪些人负责迎宾,哪些人照顾园林花草,事无巨细,桩桩清晰。

张崇义对两个俏婢赞不绝口,微笑道:“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们管了。”

窈窕的迎春抿嘴媚笑道:“公子这是说哪里话?等到新夫人进了门,自然是新夫人管家,怎么轮得到奴婢越俎代庖?”

晚餐后,张崇义带着谢方中侯长贵凌乐在书房喝茶,聊了一些军中琐事,迎春飞雪旁边侍候,体贴入微地端茶倒水。

谢方中在皇宫武英阁待过几年,对官府略知一些,神色如常。

瘦如骷髅的老兵侯长贵常年驻守穷乡僻壤,从未见过这等富贵气象,走到哪里都有些畏缩,显得束手束脚,一直恳求张崇义将他们安排进驻兵营。

自古英雄惺惺相惜,步卒出身的凌乐一开始瞧不上这个老卒,当兵的怎么会穷到没饭吃呢?肯定是没用的东西。

等到张崇义跟他叙述侯长贵等人的光辉履历和卓越功勋,特别是提到那把天统三年出品的上品雁翎刀,凌乐双眼泛光,对老兵生出无限崇拜,说以后要向他学习布阵杀敌的法门。

几人聊了一些闲话,先后告退回到住所。

张崇义坐在紫檀茶几旁,端着绿茶盏恍惚走神,不知不觉杯口微微倾斜,茶水如细线流出来。

迎春飞雪不敢打断他的思绪,飞雪端托盘俯身接住溢出的茶水,却不敢触碰他。

他满脸倦意放下茶杯,斜枕着紫檀太师椅闭目养神,连日来舟车劳顿,着实有些困倦,没多久就响起鼾声。

迎春缓步离开书房,吩咐门口的小丫鬟去取厚厚褥子过来,那丫鬟一溜烟去了。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带着大红羊毛褥子快步走来。

迎春拿褥子盖在张崇义身上,似睡非睡的张崇义迷迷糊糊将她搂在怀里,右手熟练至极的探进俏婢衣领内,迎春受宠若惊,差点喜极而泣,嘤咛钻进他的怀里。

飞雪更是满脸震惊,一脸的羡慕嫉妒。

在官宦世家,入室丫鬟几乎都是公子哥暖被侍寝的首选宠儿,运气好点的,侥幸生个一男半女,还能提拔为姨娘,从婢女晋级为半个主人,地位固然不如正妻主母,也远不如侍妾,但在这些底层人眼里,简直就是鲤鱼跃龙门,下半生足可衣食无忧。

迎春飞雪以前何尝不是藏着这个心思,奈何她们伺候的这个主,从小只知道埋头练武,常年住在兵营里,平时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好不容易回到侯府住几天,却是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哪里会对她们这些丫鬟多看一眼?

别的侯门公子的入房丫鬟,大多数十四五岁就已侍寝,只有她们见贤院的丫鬟到现在全是清白处子,这些丫鬟平日里颇有幽怨之意,常常羡慕那些被送走的丫鬟。

迎春飞雪比其他丫鬟年长几岁,迎春已过十八,飞雪只差两个月就满十九,再过两年如果还没替公子侍寝,只能送给小厮家丁兵卒配婚。

这对无缘入房的丫鬟倒是一桩好事,但对迎春飞雪这样的入房丫鬟,入房而不能侍寝,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意味着自家公子都不肯吃的下等货色,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迎春偷偷瞧了飞雪一眼,二人相处日久,心意相通,飞雪快步走到门口,将外面侍候的丫鬟全都撵走,反手扣上门栓,走到张崇义身边,小心翼翼帮张崇义宽衣解带。

张崇义没有睡得很死,刚才搂抱迎春是将她误认为施师,二女脱他衣物,他立刻惊醒过来,慌忙扯住褪到半途的裤子,又怒又羞道:“你们干什么?找死呀?”

这才醒悟到右手还捏着迎春,匆匆缩回酱油手,歉然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迎春飞雪俏脸绯红,迎春软绵绵趴在他怀里,柔声道:“公子不用不好意思,这些事情是奴婢的职责。

公子大概不知道,入房丫鬟本来就要为公子侍寝,引导公子熟悉男女情事,方便日后娶妻生子,免得大婚时手忙脚乱弄出笑话。

这些年公子一直不给机会,公子迄今未经男女情事,明日就要大婚,倘若出现什么意外,奴婢可就是千古罪人,哪里还有脸待在公子身边伺候?

请公子体恤奴婢,给奴婢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飞雪趴在他的腿上楚楚可怜哀求着,那表情分明是,我们两个人,今晚你必须选一个。

身为侯门公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些事情他自然心知肚明。

当年二哥躲在房内玩弄那些丫鬟,他不知撞见过多少次,早就习以为常。

只是以前他还年幼无知,不理解这种事情有何趣味,看着丑陋得很,加上一心一意修炼内功,定力极强,即便这两年到了开窍的年龄,对着那些一起长大的丫鬟,没有滋生任何**,总觉得长大成人还要许久。

他明白这些丫鬟都是盘中餐碗里肉,啥时候吃都是吃,并不着急。

然而大半年游历归来,一眨眼懂了很多事情,也莫名其妙多了一些旖旎念头,特别是那晚郦宛丘钻进他被窝,看着她婀娜丰腴的身姿,他仿佛一夜间就成熟起来了。

这段日子日夜跟郦宛丘施师耳鬓厮磨,经常对施师上下其手,就差最后一道门槛没有迈过。

要说今晚毫无欲念,那肯定是假话。问题是明晚就要迎娶郦宛丘施师,今晚在这里胡天胡地,合适么?想来心里难免生出疙瘩。

两个丫鬟早已是难以自持,浑身滚烫似火,脸上绯红如霞,迎春胆子更大,趴在他身上。

温暖如春的书房里,张崇义与迎春飞雪颠鸾倒凤,成就张家小将军首战告捷。

然而张家小将军胜不如败,连回卧室沐浴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三更半夜吩咐丫鬟小厮将大木桶抬进书房里,盛满热水,撒上香薰等物。

原本神色有些冷淡的丫鬟看向迎春飞雪的眼神,全是毫不掩饰的炽热艳羡。

此夜过后,迎春飞雪正式成为张家小公子府上的非卖品,无需再被送出配婚。

奔波数日的张崇义,一夜间体力消耗巨大,次日睡到巳时尚未起床,不知从何处赶来的镇北侯、镇北大将军张道冲已然入府,他还在呼呼大睡,吓得迎春飞雪两婢女手忙脚乱拖他起来穿上大红礼袍,系腰带,戴头冠,一顿手忙脚乱!

在两俏婢的陪同下,张崇义一路打着哈欠走进书房,张道冲大将军正在茶几旁喝茶,抬头皱眉道:“赶路二十几天至于累成这样?日上三竿还没醒?你这大半年的功夫是不是荒废了?”

张崇义强作镇定,想要虚词狡辩几句,张道冲大将军突然将手里的茶杯化作飞刀掷过来,张崇义顺手接住,没让茶水溢出来。

张道冲更不搭话,一个箭步窜过来,手指化为枪意直取张崇义的额头。

张崇义知道父亲存心考教他的武功,二话不说,侧头避开指上的枪意,反手双指戳向父亲的胸口,指中带着猎猎风雷声,正是风雷枪法中的“顺风雷之势”。

张道冲脚下向左一滑,让开他的指枪,伸掌斜斜斩向他的脖子。

张崇义一低头,手指成爪擒拿张道冲小腹。

张道冲抬起右膝,撞向他的手腕,张崇义左肘往下一压,猛地肘击父亲膝盖。

膝盖与肘部都是人体最坚硬的部分,轰然相撞,两人均被巨大气浪震得后退两步,算是勉强抖了个势均力敌。

两个俏婢看的目眩神驰,却没有丝毫惊讶慌张。张家乃是铁血将门,父子切磋武艺乃是常事,她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张道冲收敛内息,颇为赞许道:“这次游历对你增益不少呀,手脚功夫更敏捷,内功修为更深厚,气息运用更纯熟,几乎可以和我斗个旗鼓相当。三兄弟里,你的武学天分最高,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在茶几旁缓缓落座,迎春低头袅娜走近,给大将军斟上红茶。

张道冲无意中瞄到俏婢的走路姿势与寻常颇不相同,双腿似乎不敢并拢,深邃眸子里隐隐浮现不快,狠狠瞪着张崇义,责备道:“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昨晚竟然还敢胡闹,难怪一脸的没精打采,出去走一趟,性子就变得这么野?”

听话识音的张崇义,神色惶恐侍立旁边,忸怩不敢吭声,两俏婢吓得娇躯巨震,满脸通红,赶紧跪倒磕头,颤颤巍巍道:“侯爷恕罪...”

一向温和的张道冲,眼中闪过冷酷凌厉的杀气,张崇义唯恐父亲杖杀两俏婢,好在张道冲迅速收敛气息,杀机渐渐隐去,冷冷地盯着俏婢道:“我一直以为你们还算乖巧懂事,所以把你们放在他房里。你们跟他胡闹也不挑日子,今天是什么日子?哼,你们在他房里这么多年,该做的时候不做,不该做的时候乱来。若非今天是黄道吉日,有你们好果子吃,滚出去。”

二女吓得心胆俱裂,闻言如获大赦,仿佛从地狱边缘侥幸捡回性命,匆匆忙忙起身退出书房。

张崇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跪也不是,低着头一声不敢吭。

张道冲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狠狠地瞪着张崇义,恨不得踹他一脚,沉声道:“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快刀斩乱麻把你的婚事提前安排好了,就你这饥渴难耐的色急性子,估计早就不知干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丑事,还好意思说什么清清白白。

你要是跟她清清白白,这些坏习惯从哪里学来的?行啦,我也懒得管你,今天成了亲,一宅子的莺莺燕燕都是你的,你爱怎么着我不管。

我只有一句话,等到朝廷的大军压境,你给我死死挡住。如今你的妻妾丫鬟都住在涿郡城里,要是打不赢,被朝廷大军破城而入,哼,后果你自己知道。”

张崇义闻言微怔,突然明白父亲为何匆忙替他操办婚事,合着是故意用妻妾为枷锁将他束缚,让他不可恣意妄为,不可弃城而逃,不禁放下对父亲的畏惧,愤愤道:

“父亲你何至于此?就算我没有妻妾在这城里,作为张家子孙,我自会竭尽全力打赢这场仗,不让张家丢人,怎么都不至于弃城而逃吧?你给我上这种枷锁,是不是以小人之心...”说到此处才意识到有些大逆不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能用在父亲身上。

张道冲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误会我意思了,我让你快点成亲,一是怕你们恣意妄为,给张家丢脸。二是让你明白,你是有家有室的人,不是孑然一身的光棍,带兵打仗要深思熟虑,不能脑子一发热就顾前不顾后,胡乱冲锋陷阵。

哎,我们张家子孙从来没人弃城而逃,大多都死在冲锋的路上,很多时候本来不该死掉的人,就因为脑子发热,说没就没了。特别是你这年纪的少年容易冲动,当年你几个堂爷爷和堂叔都是这种情况,他们有些人的武学天赋不比你差,年纪轻轻就勇武过人,打起仗来一见到血就收不住,纵马挺枪疯狂冲杀,完全不看身边是否有人跟随,莫名其妙陷入重重包围,力竭而死。

你小子第一次上战场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一人一马追着青奴的斥候厮杀,一口气追出数十里,马都跑死了,你还仗着轻功去追杀。也就是你这小子福大命大,那条路上没有青奴的大队骑兵,否则,哼!”

一脸惭愧的张崇义挠了挠头,笑呵呵道:“父亲教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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