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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137章 沧溟帝君

作者:凉凉公举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2-05 22:37:20 来源:小说旗

出门走了一段距离,逝歌才问:“我没有什么事要出门,你有什么事吗?”

风月漫摊手:“我也没什么事。”

逝歌牵起她就往回走:“那我们还是回去罢。”

“喂逝歌,你要给孩子们留足够的空间。”风月漫赶紧拉住他道。

“留空间做什么,让他欺负以寻吗?”

风月漫笑睨着依偎进逝歌的怀里,双手环过他的腰,头蹭着他的胸膛,道:“就是欺负,也要以寻愿意。逝以寻长大了,逝歌你别老怕她吃亏。她是不会吃亏的。”

逝歌半垂下狭长的双眸看着风月漫,风月漫够起身便在他的下巴亲了一下。

逝歌道:“那我们去别的地方逛一逛罢。”

两人走过小径,走过小溪,迎着薄暮。

逝歌忽而轻声问:“阿漫,想将仙界里的所有仙山都走完,将所有风景都看遍吗?”

风月漫弯了弯眉眼。

**

琉璃宫。

玄想将逝以寻抱上了床,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他最后小声道:“那我先回走了。”

便,真的走了。

逝以寻躺在床上,望着床顶,有些迷糊了,她现在已经搞不清楚她和玄想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第二日,逝歌与风月漫睡了懒觉,醒来的时候颇有些意外。

园子里,逝以寻安了小灶,不晓得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本食谱,竟开始自顾自地学习做菜。

彼时,逝歌就站在回廊上,披着雪白的外衣,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狭长的眸子里还有睡意未及散去,唇角却缓缓勾起。

逝以寻头也不回道:“父亲,我觉得我领悟能力还可以,往后你和母亲都可以睡懒觉,我来做饭食,你说怎么样?”

逝歌道:“煮粥不难,蒸螃蟹亦不难,炖汤和炒菜你会么?”

逝以寻在裙角上擦擦手道:“这不才开始么,父亲莫要急,慢慢来嘛。你去叫母亲吃饭罢。”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这话是不假的。逝以寻做了这些,逝歌便可以多陪着风月漫。

逝歌这才转身进屋。

风月漫还没醒,睡得神情很安宁,肤色白里透红,很是可口。

逝歌没有在第一时间叫醒她,而是静静坐了下来,手指去顺她的长发,安静地看着。

看着看着,风月漫的睫羽便颤了颤,唇角便漾开,没有动作,笑道:“不是让你来叫我起床吗,为什么你一直坐着不动?”

逝歌挑眉,淡淡的笑意流淌在眉眼间,道:“我在等你忍不住先动。”

正好逝以寻在外面叫了,逝歌给风月漫取来了衣裳穿上。

屋外,逝以寻很用心,盛了三碗粥,将蒸好的螃蟹取出来,剥去螃蟹壳,雪白香甜的蟹肉挤进粥碗里与粥混在一起。

逝歌与风月漫出来的时候,她忙招呼:“父亲,母亲,快来喝粥。”

风月漫喝了一口,逝以寻便着急问:“怎么样母亲,好喝吗?”

风月漫眯着眼睛,不吝赞赏道:“第一次,已经不简单了。”第一次做,但是逝以寻带了满满的用心,即便是味道很一般,也该尝得出来是很温馨的。

见逝歌与风月漫各自喝了两碗粥,逝以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原来父亲亲自做饭食给她和母亲吃,是这样一种幸福的感觉。

后来逝以寻就一门心思钻进了食谱里,使出浑身解数想做出更加美味的菜肴。

饭后,一家子三口在园子里惬意地享受时光。逝以寻端来一碟瓜子与风月漫一起嗑,逝歌见逝以寻房间里的书架差不多堆满了书,便让白缮取了木材回来,在园子里亲手给逝以寻再做一个书架。

有时候,看逝歌的白衣身影,在园子里悠闲的光景,就是一种享受。

风月漫眯着眼睛看,逝以寻也眯着眼睛看。

看着看着,逝以寻便感慨道:“这世上,想必没再有像父亲这样优秀的人了。母亲能和父亲在一起,真好。”

风月漫睨了逝以寻一眼,吐了一口瓜子皮儿,道:“玄想也不错,现在还年轻。将来成熟了,必然是别人无法比的。对了,昨晚他送你回来以后,你们如何了?”

“如何?”逝以寻理所应当道,“当然是走了呀,还能如何。”

“我是问,你们的感情怎么样了,你是答应和他在一起了还是和他彻底断了?”

逝以寻闷了闷,道:“我决定和他做朋友了。但是他这个人忒固执,说是还要等我,非要等我嫁给别人那天他才肯死心。”

风月漫笑:“他是个用心的孩子。”

逝以寻想起玄想昨晚转身离开的那红衣背影,有些心疼有些惆怅,道:“要真是等那一天,他还不得难过死?”

“这就舍不得了?”

逝以寻嗔道:“不是,我是觉得我不应该那样耽误他。”

顿了顿,说出自己的心声,“一面对他的时候,总有时候感到迷茫,不忍心拒绝又不想拒绝,但一旦独自冷静下来,才发现不拒绝要不得。老是拖拖拉拉,后面我担心会出差错。”

一直不说话的逝歌,冷不防插嘴一句:“喜欢你是他的事情,你不用感到自责。况且男人等一等又能怎么样。”

风月漫望着逝歌,勾起嘴角,抬起眉梢,颇有些眉飞色舞的意味,道:“你父亲说得对。”

感情这种事,还是得随缘,就像她跟逝歌,不也是刚开始没看对眼,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勾搭上了嘛。

逝以寻不在身边的时候,私下里,逝歌便会搂着风月漫,在她耳边轻声诉说:“以寻长大了,她的事急不来。你也不要操心了。就算,就算是她一个人,也能处理得很好。”

风月漫头枕着逝歌的手臂,淡淡笑道:“其实将她交给玄想,我一百个放心。”

隔天,逝以寻便出现在了东海玄想的宫门前,一身浅色衣裳在阳光底下那么耀眼。背着双手长发飘飘,嘴角噙着懒洋洋的笑。

玄想依旧是那身绯艳骚包的红衣,不紧不慢地走到逝以寻面前,低着双目,嗓音柔和,问:“你怎么来了。”

逝以寻道:“我来看你呀。”她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玄想,我们做情人罢。”

浅浅的风扬起她墨色的发丝,将她的笑颜衬托得惊艳绝伦。玄想忍不住伸手,去轻抚那柔滑的面颊,不确定地问:“以寻,你说什么?”

逝以寻主动走进他怀里,伸手环抱着他,脸埋进他的衣襟,深吸一口气,呼吸之间都是玄想那让人心安的气息。

逝以寻安然地说:“玄想,我们做情人罢。”

玄想抱着她,不敢太用力,只轻轻柔柔的,好似恍惚之间得来的珍宝。稍一用力,便要碎了。

逝以寻和玄想的事情,传进了风月漫的耳朵里,那时,她和逝歌已经开始避世。

早年间还相互走动的几位朋友,也都相互少了往来。尤其在她辞去战神的头衔之后,兴许大家都觉得,在年轻人面前,他们都已经是老一辈,不需要再抛头露面了。

逝歌带着风月漫四处云游了一遭回来以后,便终年待在琉璃宫,不曾外出,也再不问世事,而且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白缮早就自寻了去所,去了司命殿。

逝以寻已经继承了神力,成为了新一任上神,被天帝封为沧溟帝君,司四季星象。

天帝还赐了她一座别苑,她婉拒了,还是窝在琉璃宫。

在那天,玄想还特意从东海到天界,给她送了一只小竹马,挂在腰间,红色的,就和玄想这个人一样,她知道玄想是在告诉她,他永远是她的竹马。

**

这天阳光很大风也大。逝以寻在园子里看着她父亲母亲将屋里的书都搬出来晒一晒。连她书房里的书籍也都搬了出来。

一时间,整个园子里都弥漫着温暖的书香气息。

逝以寻看着阳光底下父亲和母亲温馨和美的身影,有些恍然。仿佛只要一不留神,下一刻便会消失了。

逝以寻也走过去,蹲在他们身边一起晒书。只是安静得厉害。

风月漫若无其事,道:“逝以寻,这几天,你好似心情不怎么好。”

逝以寻平静道:“还好。只是想着,不久以后,这偌大的地方,就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先适应一下。”

风月漫挑眉:“怎么玄想没来找你出去玩?”

“我叫他这几天不要来了,我想陪你们。”

风月漫淡笑着看着逝以寻,问:“你看我和你父亲这么大的人了,需要你陪着?”

逝以寻眸色黯然。

良久才道:“我知道,你们不需要我。”

风月漫眯了眯眼:“逝以寻,你不要断章取义。”

逝以寻瘪嘴,没再说话。只是,她已经长这么大,不再是当初那个和父母亲闹别扭的小女孩了。有些东西即便是心里懂,但还是很不甘。

最后天界祥瑞拔地而起,四季交替变更,逝歌与风月漫相面而立,唇角微勾,给了对方一抹淡然舒心的笑。他们分别祭出自己的雪隐剑和雪魂枪。

两器如其人,相互依偎,随着那祥瑞凌空而起,剑身变得巨大。逝歌与风月漫双双注入自己的灵力,两柄长剑颤抖而拥,飞速旋转,似要等到天地都变色荒老。

最终,雪隐剑和雪魂枪合二为一。

变成了一柄半银白半青铜的长剑。

逝歌将长剑递到逝以寻手上,道:“你用不惯枪,那便使剑,以后,这就是你身为沧溟帝君的佩剑,隐魂剑。”

风月漫摸摸逝以寻的头,笑道:“这样,你就和我们永远在一起了。”

逝以寻紧紧地抱住了她的母亲。想哭,但极力忍着不哭。

逝以寻尽量平静道:“母亲,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才到这个世界不久,你们就要都离开我。我想了很久,却还是觉得是因为我的存在,你们才会这样的。”

风月漫一听,有些生气,手指头指着逝以寻的鼻尖道:“逝以寻,不许那样想,知道吗?你父亲母亲都是上古第一代神祗,都是与生俱来肩负着责任的。并不是因为你。你以为你面子有多大,还要让你父亲母亲羽化来让你成长?”

“羽化”这两个字,头一回被风月漫拿到明面上来讲。她说得就好像和那两个字本身一样轻松,其实不是的。

逝以寻笑:“母亲,别以为你对我这样凶我就会受你恐吓。”

逝以寻满意地看见风月漫沉默,然后继续蹭着风月漫的怀抱撒娇,“母亲,你和父亲一样,都是个不善表达的人,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很舍不得我,你也很舍不得我。我纵使是怪你们,也不恨你们。”

“逝以寻”,风月漫良久才笑叹,“你这沧溟帝君的觉悟,真让母亲欣慰。”笑意里,眼角泪光点点镯。

逝以寻说:“仙界那么大,母亲可与父亲再去游历一遭。走的时候,莫要让我发现。”

风月漫进屋以后,逝歌正在书桌前气定神闲地书写,他旁边放了一本厚重的《天地志》。《天地志》里,记载了从上古时候就开始万物衍变发展,包括天界的历史和现状。如今逝歌又往天地志上面添了许多东西。若是让逝以寻从头开始看,还要花相当一部分时间才能看得完。

逝歌轻声问:“以寻,哭了?”

风月漫道:“没有在我面前哭,不过哭一场是难以避免的。”她走到卧榻边,将平时的小桌摆在上面,放了棋盘,“逝歌,你能不能,再陪我下下棋?”

“好。”逝歌淡淡笑,过来与风月漫对坐着。

风月漫执白子,逝歌执黑子。

落了第一枚白子,风月漫道:“经年不觉如轮转,不抵东春芳菲歇。”

逝歌半垂着柔和的双眸,愣了愣,随即唇角若有若无地牵起,安静地落下一枚黑子。

第二枚白子,风月漫道:“一心执付换离秋,两隔半生再相逢。”

黑子安静地落在白子身旁,素白的手指离了棋盘。

第三枚白子,风月漫道:“莲池隔冬不知寒,涟漪心生开无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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