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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172章 大众情人

作者:凉凉公举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2-05 22:37:20 来源:小说旗

唐姻应该是一个对人对事都有些固执的人,看见了师徒二人,她非但没有躲开,反而一往无前地走过来,就是要难过,也需得明明白白。

逝以寻不可放松大意,带着警惕,对宋白玉寸步不离。

唐姻委屈地问宋白玉:“为什么你不接受我的插花,什么叫你无福消受?”

宋白玉没回答,她又指着逝以寻,问,“白玉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你师父?”

这个问题相当有冲击性。

逝以寻也想知道宋白玉怎么回答,故而和唐姻双双看着他。

结果他却十分淡漠地回了唐姻一眼,牵着逝以寻走开,道:“这不关你的事。”

唐姻在后面带着哭音,跺了两脚,就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烟花很好看,但逝以寻只顾着贪恋地看宋白玉。

宋白玉眼梢轻轻抬了抬,眼尾的目光落在逝以寻身上,问:“师父不是很早就想看这里的烟花么?再不看就要错过了。”

“为师还是觉得烟花没有白玉好看,烟花再好看,也是易冷易逝的事物。

离开湄州那天,艳阳高照。一群小乞丐争先跑来送他们师徒,是在唐姻的带领之下,个个哭红了眼泡子。

唐姻也不例外,半是不舍半是幽怨。但相比几天前插花节的刺激,她已经调整了许多。

顺着运河还有几个城好玩,眼下怕是不能去了。

因为逝以寻再也不想渡船,吃带有辣子酱的腥鱼了,于是她和宋白玉一人一匹马,打算走官道,往南下去南夷看看。

宋白玉说,他们很久没有去南夷。他应该是蛮想再走一次的。

师徒俩各自上了马,宋白玉对唐姻抱拳道:“就此告别,请唐小姐照顾好他们。”

唐姻吸吸鼻子,道:“放心罢,我已经征求了我父亲的同意,去学堂给这些孩子上课。不会让他们继续在街头当乞丐。”

“如此,谢过唐小姐。”

逝以寻垂头,无奈地笑着,看几个熊孩子跑过来扒住她的马,不让马好走,逝以寻吹了声口哨,道:“天高地阔,姐姐我今日远走,他日还会再回来,你们哭得这样惨烈作甚?”

逝以寻看了一眼宋白玉,半掩嘴低声笑道,“不过到时候就不是姐姐和白玉哥哥了,而是姐姐和姐夫。听清了没?”

宋白玉抽搐了下嘴角。

这几个孩子总算松开了逝以寻的马,坚定地点点头。

随后她与宋白玉策马奔驰。身后唐姻哽咽着大喊:“白玉哥哥,我一定要找一个比你还好的男人!”

这唐姻是个性情中人。她能如此想得开,逝以寻就放心了。

她看着宋白玉的俊颜,他眯着眼睛,看着正前方,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

逝以寻心间一动,足尖在马背上轻点,旋即一跃,落座在宋白玉的身前。她道:“为师要和白玉共乘一马。”

宋白玉先是一惊,继而双手将逝以寻接住,无奈地笑叹:“师父太胡来了。”

和宋白玉腻歪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他们赶路不急,晃悠悠地走在官道上,一直往南。

白天总能抵达下一个小城镇,然后乐意的话便多留两天。越往南,夏季的味道越明显,路人都只开始穿薄衫,摇扇子。

逝以寻和宋白玉的这身儿青衣道袍,越穿是越不合适了。闷得人直难受。

临近中午,师徒俩骑马走在路上的时候,逝以寻便被晃得人睁不开眼来的日头,给烤得迷迷糊糊,浑身都燥热难耐,这样她非得被道袍给捂出痱子来不可。

于是逝以寻松了松领口,与宋白玉道:“白玉啊,等一会儿进城入街了,你我得换身衣裳。太热了。”

宋白玉“嗯”了一声。

在逝以寻还浑浑噩噩之际,突然头顶罩下一片阴凉来,带着宋白玉身上清爽的气息。逝以寻一看,竟是宋白玉将他的外袍,脱了下来,将她兜头盖住。

逝以寻撩起袍子,仰头看着他,上天鬼斧神工雕刻一般的轮廓,恍然道:“你这是一个好办法,为师觉得没那么晒了。”

说着,逝以寻也开始动手解衣带,“为师也给白玉你罩一罩,这样为师舒服,你也舒服。”

宋白玉及时按住了逝以寻的手,额角跳了一跳,道:“弟子不用。”

逝以寻坚持道:“没关系,反正为师也热得很。”

宋白玉稍低了下眼帘,幽幽地看着她,道:“师父不许脱。”

她撞进那双眸子里,喉咙紧了紧,不自觉地松手,放弃了自己的这一想法。

这种感觉就好似,他是师父,而她才是徒弟一样。宋白玉唇角半勾,抬手一甩缰绳,马儿四蹄奔了起来,扬起一道风尘。

中午的时候,师徒俩找了个树荫歇脚,宋白玉不知去哪个地方,找来了一竹筒清水和一些脆甜的野果,他们俩在树荫里便吃了点儿东西,准备睡个午觉再继续上路。

这天儿,大中午的还在外面行走,怕是要不得。

逝以寻喝水的时候,宋白玉便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逝以寻喝完,将剩下的水递给他时,他才轻声说:“漫漫路途,并不如师父想象的那样美好。我们可以御剑前往南夷。”

逝以寻问:“白玉不喜欢和为师享受这个过程?”

宋白玉浅笑了两声,比外头的阳光还要让她头昏目眩。他眉头轻挑,道:“师父知道弟子不是那个意思。”

逝以寻顺势平躺下,头枕着宋白玉的腿,以绿叶遮住双眼,道:“为师先睡会儿。”

“嗯

迷迷糊糊之中,宋白玉的影子若隐若现。她似乎又做了一个有关他的美好的梦。

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发,对她低声笑:“这样不累么?你倒是执着。”

“师父,我们该走了。”

睡意正浓郁,逝以寻张开眼,看到宋白玉在她眼前,嘴唇一张一翕,十分惹人。

起床气这种东西真是像雨像雾又像花,逝以寻思想尚且还在沉睡当中,它就敢嚣张地支配着身体,使她整个人茫然地坐起来,望着宋白玉,下一刻双臂就勾住了宋白玉的后颈,在他那一张一翕的嘴上,吮,了一口。

宋白玉霎时什么声响都没有了。

逝以寻满意地拍拍他的肩,道:“这样才乖。”

后来逝以寻渐渐回复清明,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简直通体舒畅,一回头,见宋白玉还坐在地上,不由催促道:“白玉你还坐着干什么,我们该走了呀。不然天黑之前我们还找不到客店落脚,就只有露营了哟。”

“那不是弟子应该说的话么。”宋白玉捏了捏鼻梁,拂衣站起来。

半下午的时候,阳光没有那么强烈了。师徒俩从新开始走上官道。

没多久,前方就出现了岔路。

一看头都大了。

逝以寻仰起下巴,去看宋白玉,见他抿了抿唇。

显然两人半斤八两。

宋白玉先问:“师父,我们该走哪一条?”

逝以寻手指头指着三条岔路,心里默念了两遍“我爱宋白玉”之后,最后一个“玉”字落在中间一条岔路上,她道:“为师记得,就是走中间一条,通往南夷的。”

宋白玉半信半疑地眯了眯眼,道:“弟子怎么记得是走左边的?”

逝以寻胡乱地摆手:“是嘛,白玉你一定是记错了,就是中间这条。”

岔路前,就在师徒俩因为意见不统一,而久久流连的时候,这时中间的岔路上出现几个小黑点儿,小黑点缓缓往这边过来,原来是一支不大不小的马队。

走近了才看清楚,他们的着装很清凉,露着臂膀带着布帽。

师徒俩还没向他们问路,他们倒主动向他们走来,说话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儿。表达了半天,大概意思就是说,现在天气真热,他们正赶着去做生意,马上驮了大批的布料药材,可是看情况似乎是迷了路,马队很着急。

他们问允充城往哪个地方走。

逝以寻和宋白玉默默地对视了一眼。逝以寻示意宋白玉先莫要轻举妄动,便指着左边一条岔路与对方说道:“允充是么,允充可能是往这个地方走的。你们快些去罢。”

他们跟师徒两人告谢,然后告别,逝以寻又及时叫住他们,问:“那你们知不知道南夷往哪个方向走?”

对方一听南夷,连忙乐呵呵地指了右边的这条岔路,道:“南夷啊,南夷往这条路走,我们经常走的,我就是从南夷出来的,也经常在南夷做生意!你们尽管往这里去就是!”

双方再次告谢告辞。

走了一阵,直到看不到那马队的影子了,宋白玉才赞赏性地说:“难为师父还知道允充哪个地方,弟子都已经忘记是否走过允充了。”

逝以寻随口就惭愧道:“其实为师也记得不清楚了,在印象当中,好似为师和白玉你根本没去过允充罢?”

宋白玉顿了顿,眼角抽搐地望着逝以寻,有些被噎住似的道:“那师父刚才说往那边那条路走就是允充?”

逝以寻纠正道:“为师说的可能是。”

“……”

于是路上,宋白玉一直对逝以寻进行了批评教育,说随便给人乱指路,是一种不厚道的行为。

逝以寻总结性地回他一句:“人的一生,哪能不走点儿弯路错路?不能一步成功,也不见得是坏事,慢慢摸索出来的东西,才能受益匪浅。”

宋白玉啼笑皆非,道了一句:“我说不过师父。”

师徒此回来南夷,着实是运气好,才一到就,被他们给赶上了南夷一年一度的泼水节。这是他们迎来热夏,对上苍感恩的一种方式。

师徒两人将将一入南夷,街道全是湿湿的一股凉爽的水汽迎面扑来。还没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两盆水就冲逝以寻和宋白玉毫不客气地泼去,从头到脚湿了个彻底。

马儿受了惊吓,挣脱了缰绳,嘶鸣着往前面跑,冲撞了人群,很快就无影无踪了。只留下逝以寻和宋白玉湿哒哒地面面相觑。

泼水的几位裹着头巾的朝气蓬勃的少女嘻嘻哈哈,带着口音儿说欢迎来这里,明显带有捉弄外来客的兴奋。

宋白玉依旧是面无表情,而逝以寻吹了一声口哨,云淡风轻地笑了。

不等这几个少女跑,逝以寻冲过去,用隐魂剑抬起一边的大水缸,里面的水全部都朝她们叩了下去。

少女尖叫着反击,然后拉来伙伴一同对抗。逝以寻一人难免势单力薄,有南夷人看不下去就站在逝以寻这一边,很快就形成了强大的两阵营,将泼水这一节日进行得畅快淋漓。

宋白玉不动手,只坐在一边,看着逝以寻笑摇着头。

他们俩的穿着和南夷人有异,便有人去宋白玉那里询问,随后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了起来。宋白玉的目光却始终追随着逝以寻,逝以寻一回头,对他胜利凯旋地笑,他淡淡眯着眼睛,眼里明媚无方。

南夷民风淳朴,整个族就像是一个大家。这里自然是没有客店可以居住的,师徒俩需得寄住到民家。

逝以寻累得气喘吁吁地走到宋白玉身边坐下,抹了一把额上的水,感慨道:“他们还真是热情啊。”

等歇一会儿,师徒俩就要去找歇处了。

一个和宋白玉聊得很来的青年,与逝以寻点头示意。

但眼神在看到某女紧贴身上的道袍时,脸色显得不自然,笑得腼腆而憨厚。

在了解了师徒的来意以后,他盛情邀请逝以寻和宋白玉去他家寄住,并主动担负起带导他们俩游玩南夷的任务。

青年叫古索勒。

南夷这里气候湿热,民房大都是用竹木所搭的,古索勒家里也不例外,是一所两层的竹屋,宽敞明亮干净整洁。

他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看着他们时,表情有点儿难为情,指了指挨着的两间屋子,带着浓重的口音儿问:“这里有两间屋,你们,是要住一间还是两间?”

问完以后,逝以寻和宋白玉还没有回答,他倒先脸红了。

逝以寻尽量含蓄委婉地表达,他们只要一间房,因为他们是新婚的夫妻。抬头偷瞄了一眼宋白玉,他没有反驳,古索勒就让他们俩随便住一间,然后送来两身干衣裳。

原来古索勒还有一个妹妹叫古雅丽,他给宋白玉的是他的衣裳,给逝以寻的便是他妹妹的。

南夷的衣裳很薄,颜色却艳丽。比穿道袍要凉爽许多。

当宋白玉提着一壶茶,走进来的时候,逝以寻已经沐浴换了衣裳,头发是湿的,暂时没裹上去,倚在窗前,看外面后面一片清幽的竹林。

回头的时候,宋白玉亦换了衣裳,身量修长挺拔,对她浅浅勾唇。

他倒了一杯姜茶,道:“虽说天热,淋了冷水也应注意。师父喝点温姜茶,祛一祛湿。”

随后古雅丽浑身湿透地回来了,一听说有客人就兴致十分高昂。起初她见了宋白玉以后,眼睛一亮,再见了逝以寻以后,就半惊半喜地叫出声:“原来是你呀!”

这生得肤白匀称的少女,不就是她和宋白玉一进南夷之地的时候,就泼他们一身水的那个么。

古雅丽热情奔放,对宋白玉很是感兴趣,就连古索勒连连喝止,都喝她不住,擅自围着宋白玉转了两圈,细细打量。

逝以寻适时往宋白玉身前一挡,那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就搁在了逝以寻身上,逝以寻笑着直言不讳道:“他是我相公,已经成家了,你再看也没用。”

古雅丽再看了宋白玉一眼,叹口气走开,道:“真是可惜啊。”

才一转身,古雅丽似不死心,又扭头问宋白玉,“你有没有兄长或是弟弟,能不能介绍给我?”

宋白玉淡淡笑应道:“就只孤身一人。”

古雅丽和她哥哥的憨厚沉稳相比,多的是古灵精怪。

听宋白玉已经成家了,就不再纠缠他,改为纠缠逝以寻了。拉着逝以寻出门,介绍给她的朋友,然后大家都成了朋友,整天晃荡在外,捞起衣袖弹弓打鸟,挽着裤腿下河抓鱼,将小时候的童趣一一回味了个遍。

这也蛮有意思,但就是不能和宋白玉一起,有点儿遗憾。

白天碍于南夷人的热情,逝以寻总是被姑娘们带去玩耍,而宋白玉则被古索勒带去男人堆里玩耍。

大抵是宋白玉也是被这南夷的风情所感染,与人交往相处越发自然起来,时不时笑一笑,十分阳光而清爽。

今晚,有一个篝火晚会。

于是半下午的时候,逝以寻又被迫和宋白玉分离,被古雅丽拉着去河边,跟其他姑娘们一起抓鱼摘菜,晚会上好让大家吃好玩好。

逝以寻站在河中,手里拿着树杈,一扎一尾鱼,丢到岸上,古雅丽便手脚麻利地清理,然后码在一边。

起身的时候,古雅丽累得不行,叉着腰叹道:“以寻姐,是不是你们中原人,个个都这么厉害,抓鱼都不带眨眼的,鱼儿可都恨死你们了!”

逝以寻收拾着上岸,坐在岸边,将双脚泡在水里,见其他姑娘们洗菜洗着洗着开始玩儿起了水,眯着眼睛笑道:“不是个个都像你姐姐我这样厉害的。”

古雅丽问:“那宋白玉呢,他厉不厉害?”

逝以寻无比骄傲,她亲自教出来的徒儿,能有不厉害的么?于是道:“他可不输我。”

古雅丽叫逝以寻一声姐姐,却对宋白玉直呼其名。

在南夷这边有这个习惯,姑娘对自己仰慕的男子,一概只呼姓名,不会像中原姑娘们那样公子或哥哥地叫。

当然,古雅丽太嫩又太直率,暂时逝以寻没将她当做情敌看待。

古雅丽明亮的双眸浸着金色的阳光,轮廓有些深,扬起唇角便道:“那以后我也找一个中原人嫁了,就要像宋白玉那样的。”

才短短不过几天,宋白玉就成了姑娘堆里的大众情人了啊……

逝以寻撇嘴:“中原人不一定如你想象的那样完美,能像白玉那样的少之又少。我倒觉得,找个身边的人比较靠谱。你们这里还有很多帅小伙,别老是把眼光放那么远。风风光光不算好,平平实实才是真。”

晚上逝以寻和宋白玉去晚会的时候,宋白玉被推挤在中间,两边都向他递来酒。

有美艳的姑娘正在跳舞,起哄声当中,姑娘频频朝他投媚眼儿,他安静地淡笑看着,悠然自得举止从容。

不过,逝以寻很不满意。

宋白玉不过才在男人堆里混了几天,就有学坏了的趋势。当即逝以寻就不受控制地猛咳了一声。宋白玉循声望过来,眼里流光璀璨。

而后,他在大家不怀好意的眼神中起身,向她走来,看着她半湿的衣角,和高挽起的裤腿,挑了挑眉梢,旋即蹲下去,将她的裤腿放下来,道:“师父又去玩水了。”

逝以寻淡定道:“我去玩水了,白玉在这里也不差,美人在旁,美酒相伴,白玉过得挺开心。”

宋白玉愣了愣,站起来笑得风流。语气轻轻佻佻,性感至极:“师父吃醋了?”

火光明亮,木头上的火星四溢,逝以寻别开眼不去看他,兀自走到一边。

头一回,真真是头一回,逝以寻觉得自己像是被抓住了小辫子一样尴尬。

宋白玉喝了不少酒,他都是透过姑娘们婀娜的舞姿看到对面的逝以寻。

有那么一刻,逝以寻真的以为,对面那个游刃有余的青年,不是比她小那么多岁,而是完完全全成熟了的男人了。

晚会到后面,越闹越疯。大家都一起在跳舞,火星儿熄灭夜风翻扬,尘土混着焦炭吹了人一身,每个人都带着热情混着脚步笑啊跳啊。

逝以寻脸上被人抹了焦炭,看不清是谁抹的,但不难想象得出,她一定是满脸的乌黑。

就连古雅丽也是凭着她穿的衣裳而认出的逝以寻,然后就指着她捧腹大笑。

混乱当中,一抹修长的人影从人群里走来。古雅丽轻轻推了逝以寻一下,就自己走远了。

古雅丽能够认出她,宋白玉认得出也不是难事,他一言不发地站在她眼前,半低着头安静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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