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武侠 >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 第179章 永不后悔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179章 永不后悔

作者:凉凉公举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2-05 22:37:20 来源:小说旗

春天,春天什么时候才会来呢?是不是有个捉鬼节在西边……等过了年春天来临的时候……

“师父不是说西蛮的捉鬼节很有意思吗,我们去了南夷之后,可以往西去西蛮,等过了年,玩了一次捉鬼节,再回山上,师父觉得如何?”

没来由地,这句话如魔音绕耳,久久在逝以寻耳边盘桓,听得她双耳刺痛。可是那温柔而淡淡的语气,她便能想象得出,说出这样的话来的青年,是怎么样的光景……

“白玉……宋白玉……”逝以寻不仅肚子痛,连头也开始痛,脑海里模糊的人影和走马灯,开始渐渐变得清晰……

逝以寻有些明白,那日宋白玉从祠堂里走出来的时候,对她说了那么些话,是什么不妙的感觉,原来和现在很相似,是心痛。

这时房门倏地一响被人冲开,带进来一股凛冽的寒意,却让逝以寻浑身都舒坦。她懒得掀起眼皮去看是谁,下一瞬,她便完完全全落入了一个结实而带着满身雪意的怀抱。

逝以寻双臂搂上他的脖子,额头一个劲儿地往他颈窝里蹭,低低呢喃:“白玉……你来了对么?”

怀抱一顿,继而用了好大的力气来将她抱紧。后来突然将逝以寻用力一推,和她双双滚到床上,一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带着薄怒道:“逝以寻,你看清楚,我不是宋白玉!”

不是宋白玉……

逝以寻张开眼,仔细辨认,半晌才勉勉强强辨认出慕涟微那张紧绷的俊脸来。

他的头伏在她的肩胛里,深深地呼吸着,又道:“为什么,为什么你都忘记他了,我还是不可以?这个世上,就当真只有宋白玉一人入得了你的心?那我们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在你眼中算什么呢?”

逝以寻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道:“我暂时还没想起那么多,暂时对你说的话没有什么概念。你能不能,等我全部记起来了再跟我讨论这些?”

慕涟微的鼻尖抵着逝以寻的,两人咫尺相隔,吞吐的气息全部融入了她的呼吸里。他道:“我们说好的,一起修仙。等修成了正果之后,再做一对艳羡世人的神仙眷侣。结果你变卦了,你这个薄情的人!”

逝以寻有些懵,刚想开口辩解,只是慕涟微他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刚一张口,慕涟微就冷不防的贴了下来,含住了她的嘴唇。

本能地,逝以寻就想反抗,无奈双手被他钳制着使不上力气,只能胡乱偏头,但不管怎么都总是能被他顺利捉住,然后唇舌激战。

他身上的味道,让她感到晕眩。

后来逝以寻咬了他,口中尽是浓重的血腥气,他也不退缩,坚持着一往无前,将她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渐渐,逝以寻已无力气再反抗,任得他胡作非为。等到慕涟微终于松开她时,他的双臂从她背后绕过,将逝以寻整个人都抱紧在坏,在她耳边轻轻喘息着。

那一夜,逝以寻都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慕涟微又是什么时候走的。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雨雪初霁。

殷倪新学了一套剑法,兴冲冲地跑来要舞给逝以寻看。逝以寻也很有兴致,披着大毡,坐在回廊上,看着他在雪地里,拿着小木剑舞得兴致勃勃。

只是他没有习武的底子,握剑的姿势都是生疏的,舞出来的剑更是毛毛躁躁张牙舞爪。一看就晓得,他不是习武的料子,将来一心用在药理上,倒是能有一个优异的成绩。

逝以寻想,这也是慕涟微一直没有教殷倪心法,而允许他自由出入丹药房捣鼓药材的原因。

逝以寻看着那歪歪扭扭的木剑,被雪气湿润,仿佛殷倪在她眼前变成了另外一个小孩童。一身小小厚厚的棉衣,扎着一个发髻,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呵着白气也是这般舞剑,然后扭头来眉眼弯弯地问她:“师父,是不是这样比划的?”

“师叔!”殷倪一声清脆的叫喊将逝以寻换回了神,他神气地收了小木剑,雀跃地问,“我的剑法怎么样,好不好啊?”

逝以寻点头,笑道:“很好,比师叔小时候好多了。但是师叔我觉得罢,你的天赋可能在其他方面会更好。”

殷倪小跑来她跟前,问:“哪个方面?”

逝以寻道:“不正是药理么,小小年纪就有成就,你若一心在药理上钻研,将来定比你师父还要厉害,能成为一代神医也说不准。”

“真的吗?”殷倪一双晶晶闪闪的眼睛,映着雪景显得黑白分明,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小木剑,然后不屑地丢掉,道,“我也觉得这剑一点儿也不好玩,虽然我的剑法是不差,但它也不是我的菜嘛。”

随后殷倪给逝以寻煮茶,很认真。她便想,慕涟微能收了一个这样的关门小徒,倒显得是他的幸运。若非她此生无意再修道,这样的徒弟她也喜欢收。

喝茶的时候,逝以寻捧着茶碗囫囵着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最近,你宋师兄怎样了?”

殷倪一听,立即不满地瘪嘴,道:“什么宋师兄,这么久也不见他来看师叔。每天只顾着清修,他是想修仙,快些当神仙。他很好,师叔完全不用为他担心。”

“是么,那我就放心了。”逝以寻喝完一碗茶,打了一个嗝,松了一口气。

其实这样也好。

只不过,再一次见到宋白玉,逝以寻没想到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冬至这天,很冷。下的雪也大,逝以寻在房里跺脚暖手。殷倪急匆匆地跑来跟她说,宋白玉去找了慕涟微,现在两人正在前堂。

逝以寻好奇问:“是不是你师父看不惯你宋师兄,又要罚他了?”

殷倪摇头道:“不是师父要罚他,是他自己要去的!师叔,你要不要去看看啊,万一,万一师父一个怒火攻心,又要把宋师兄赶出玉泱怎么办?”

殷倪说得不无道理。逝以寻顾不上外面天冷了,连忙披上大毡,就随殷倪一路小跑出了院子往前堂去。

一路上,逝以寻就在想,若是慕涟微真的要将宋白玉赶出玉泱,大不了,这次她随他一起下山去。

既然无心修道,只眷恋红尘,何不下山去,天高海远,自由自在。

经过那一晚,逝以寻已经将自己的未来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宋白玉,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他痛苦他纠结,她都等得,直到他真正解开心结的那一天。

说起来,殷倪功不可没,在她经受了那些非人的药物副作用煎熬以后,逝以寻发现她的短暂性失忆全好了。

慕涟微不肯帮她,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恢复。逝以寻找回记忆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他。

只可惜,在宋白玉决定的未来里,没有逝以寻的存在。

到达前堂的时候,门槛早已经被雪水打湿,地面的积雪被踩成了薄冰,稍不注意就容易滑倒。殷倪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不注意脚下,急急忙忙跑进去,结果在门槛那里摔了一跤。他丝毫不觉得痛,爬起来就往里跑,惊叫道:“宋师兄?!”

逝以寻只站在门口,看见里面的光景就再也没有力气挪动分毫。

整个偌大的前堂,就只有宋白玉和慕涟微两人。宋白玉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褪去上衣露出结实的后背,在这寒冷的雪天里如凝脂一般饱满,可是那背上却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而慕涟微正站在边上,手里拿着一只长鞭,正毫不客气地往宋白玉背上挥。

干脆,利落,而又力道十足。像是抽打在逝以寻的心尖上,只消几下,就已经血肉模糊。

殷倪再一次违背慕涟微,大声问:“师父为什么要这样打宋师兄啊?!”

慕涟微连头都不抬一下,冷冰冰道:“再多言一句,就不要再叫我师父!”

殷倪被吓到了,立马闭上了嘴。

这段时间来,逝以寻没有少连累他被慕涟微各种罚,轻的不许吃饭面壁思过,重的就是跪祠堂关禁闭,不过慕涟微从来都没有突破底线,要将殷倪逐出师门。如今话摆在这里,可见慕涟微是来真的了。

殷倪一直是个好队友,现在面对慕涟微的绝对恐吓,退缩了一丢丢也很情有可原的。

逝以寻脑中茫然一片,一声声长鞭鞭笞皮肉的声音响彻整个前堂。她强行压下胸中翻滚喷薄的怒意,双拳收紧,咬牙低低地问:“为什么?!”

慕涟微不答,却是宋白玉回答了她:“是弟子主动找掌门师叔的,跟掌门师叔无关。”

“你主动找他,就是为了来讨这一顿鞭子?”

“是。”

简简单单一个字,几乎让逝以寻崩溃。她不难想象,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更不难想象,他做了什么样残酷的抉择。

他们的未来,还有那些奇妙的构想,都随着那鞭笞一点点地坍塌……

慕涟微边打就边问:“玉泱的门训,你可还记得?”

宋白玉的嗓音里有着带痛的颤抖,道:“不狂妄自大,不骄奢淫逸,不贪嗔忘戒,不逆心强取

“那你犯了哪几条?”

“全部。”

“你是为什么上山来?”

“修道。”

“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修道。”

“摒除杂念贪欲清心净性,当如何?”

“修道。”

“千秋万代永垂不朽,当如何?”

“修道。”

“可会后悔?”

逝以寻的指甲狠狠地掐进皮肉里,胸口一阵一阵空洞洞地怵痛。鲜血淋漓的伤口,从此,再也不会愈合。喉头一番腥甜,她勾起唇角,缓缓地笑了,宋白玉停顿了半晌,终还是在她的伤口上无情地撒了一把盐。

“弟子不悔。”

不悔,不悔。永世都不悔。他为此,宁愿悔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逝以寻笑出了声,嘴角滑出一缕血丝,食指抚上,如若无事地轻轻拭去,一步步走了进去。

整整一百鞭子,宋白玉的后背鲜血横流。

慕涟微丢了长鞭,道:“记住你今天的话。”

宋白玉安静地站了起来,披上衣衫。雪白的里衣衣衫霎时就被鲜血沁透。

慕涟微回身过来看着逝以寻的时候,眉头紧蹙,眼里是少有的疼痛。逝以寻牙关不紧,再溢出了血,那样鲜艳的颜色,似要染红了他的眼眶。

“阿寻……”

慕涟微想过来扶她,被她一把推开。宋白玉抿着唇,转过来,无表情地半垂着眼,面色苍白,双腿一屈,在她脚边跪下。

逝以寻笑着问:“是真的么,你就这样决定了。那日在山脚下,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还记得么,你说,你从不违背自己的真心。结果呢,竟是骗我的?”

“弟子不求师父原谅,但求师父平安。”他一字一句道,“弟子不蛊惑不伤害,师父不偏执不流连。”

“很好”,逝以寻取出衣襟里的白帕,弯身轻轻擦拭着那眉角的冷汗,手指穿插进他长长的墨发里,从头到尾轻柔地顺着,低低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他身形一顿,她手中白帕便受了惊吓,飘然跌落在冰凉的地面上。这还是当初从他这里得来的,如今算是物归原主了。

门外大雪纷纷扬扬,逝以寻淡淡的转身,不复回头,走进了白得刺眼的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殷红的血迹点点。

回去以后,她在房里睡了一整天。被窝里一直是冰凉的,一丝温度都没有,逝以寻却能裹在里面睡得很沉。谁来过谁没来过都不知道,只在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里燃着银烛,暖炉也热烘烘的。

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跟她说,为了一个人,不值得。

夜半的时候,青衣道袍裹身,大毡披在身上,逝以寻推门而出。

她先是去丹药房,取了几味治外伤的药,转而去了玉泱弟子们的居所,往里最僻静的一座院子。轻叩了两下院门,宋白玉来给她开了门,看见她站在门口,愣了一愣:“师父?”

他穿得单薄,寒冷的夜风将他的眉眼也吹得清冷。逝以寻久久不语,他便平静地问:“师父怎么来了?”

逝以寻笑了笑,道:“今日被你掌门师叔打得惨,怎么样,还疼不疼?”

“已经没有大碍了,多谢师父关心。”

逝以寻摊开手,三两只小药瓶乖乖地躺着,她道:“为师路过药房,思及白玉有伤在身,就取了这些来,希望白玉能用得上。”

宋白玉看着逝以寻的手心,接了过来,道:“谢师父。”

逝以寻拍拍宋白玉的肩,道:“好自为之吧。”她负着手,往回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侧身看着门口的宋白玉不曾回屋,问,“白玉啊,你能不能告诉为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宋白玉不语。

“你心里,可曾有丁点在意为师?”

“有”,宋白玉眼神哀痛地看着她,“可之前那是弟子被妖孽附体,身不由己。”

“那晚呢?现在呢?”看着宋白玉逐渐紧蹙的眉头,逝以寻笑着转身,感叹道,“为师知道,也是因为妖孽附体,身不由己。修道修道,从此你便好好地修你的道吧。”

天明的时候,逝以寻已经下了山入了城,走在白雪皑皑的街上。只是不想,今日一别,她将大好河山都走了一个遍,阔别这蜀中长达两年,却又在同样的冬季时分回到这个地方。

什么都变了,又似什么都没变。可能唯一变的,便是人心罢。

清早,许是天冷的缘故,世间万物都似还处在沉睡之中没有苏醒。逝以寻悠闲地在长街上踱着早步,即便穿得够多够厚了,仍旧是四肢寒得失去知觉,但日日夜夜以来,早已经习惯。

后来逝以寻随便找了一间客店,客店开门的时候小二看见站在门口满身是落雪的某女,吓得不轻,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笑问:“客官好早,请问是住店还是打尖呢?”

逝以寻解下白毡,抖落厚厚的积雪,抬步跨进客店道:“一间上房。”冷天儿在外行走是件艰辛的事,客房里布置得很温暖,逝以寻进去倒床就睡。

下午的时候,外面才热闹了些,逝以寻出了客店,去钱庄取了银钱,一路闲逛着,哪里热闹往哪里凑。其间碰上几个挨饿受冻的小花脸,便拿了一些银钱给他们,足够他们去买一身厚实的棉衣和两个大肉包。

都说蜀中雪景绮丽,有不少闲人在这个时候齐聚茶楼,喝茶赏景。

一身清闲,逝以寻也毫无疑问地将自己归类为一等闲人,走过茶楼的时候,她想了想,又倒回来进了去,权当是来消磨一下午的时光。她捡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很快,店小二就上了一壶好茶。

后来,有一位紫衣罗裙的姑娘,怀抱着一把琵琶款款走来,在逝以寻桌前温温福了一个礼,柔柔笑问:“道长好,请问道长要听曲么?”

逝以寻眯着眼睛,支着下巴,将这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生得倒是玲珑剔透,美丽动人,尤其是一双弯弯的眉眼十分有神韵。她手指轻叩桌沿,勾唇淡笑道:“来一曲,应景点儿的。”

“谢道长。”

紫衣姑娘拂衣坐下,半低着头,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胸前,白嫩的手指,轻轻撩拨两下,听弦调音,整个画面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柔美温和,像是给这单调的寒冬,添了一抹艳丽的色彩。

随后她轻抬眼帘向逝以寻微微点头一示意,逝以寻挑了挑眉让她开始,轻灵而动听的弦音便自她的手指间缓缓流泻,婉美动听。

一曲罢后,姑娘展颜而笑。逝以寻听得甚是舒坦,便让她再弹两曲,她也很乐意重新调音弹了起来。这一弹,就没有再停下,直到茶已凉透。

逝以寻正听得悠然的时候,琴音戛然而止。姑娘清脆的嗓音道:“道长有心事。”

逝以寻回神过来,看她一眼,手指拈着茶杯,道:“姑娘不仅生了一双好手,还生了一颗蕙质兰心。道人嘛,四海为家,斩妖除魔,自然应当担忧得多一些。”

逝以寻说着,便伸手往袖袍里掏了掏,掏出一些银钱来放在桌上,“这些姑娘收着,感谢姑娘为贫道弹曲。”

怎知这姑娘是个有素质的人,眼梢往桌面一瞟,便笑:“道长给多了。”

“姑娘这样,可真不容易。”逝以寻闻言,收回了银钱,神思一动,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取下一直贴身挂着的玉坠,重新放在桌上,吹一声口哨道,“不如贫道拿这个抵小费如何?”

这枚玉坠通透青碧,是只精致的小葫芦。

“这……”

小葫芦从质地上看应该还是值得起小费的罢。不等她再拒绝,逝以寻起身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走出茶楼,道:“身外之物,无甚紧要,贫道一身道袍,佩戴着那玉坠太浪费了,倒不如送给姑娘,姑娘肤白,戴起来一定十分漂亮。若是不喜随身携带,拿去典当也可换些银钱。”

只可惜,世事无常,朝夕祸福。

逝以寻原以为,她给了一枚小玉葫芦给茶楼里卖曲儿的姑娘,她拿去典当了,怎么也够好好生活一阵子的,可只隔了三两天,她又与那卖曲儿姑娘来了个不期而遇,只不过,光景却截然不同。

听说城中的玉清花楼选花魁姑娘,逝以寻闲来无事,便去凑了个热闹。怎知这热闹凑得好,去到那里一瞧,竟是那姑娘也在选花魁的姑娘之列,教某女好不意外。

逝以寻进花楼的次数,屈指可数。幸好来之前,她做了点准备,脱下道袍,换了一身男子装扮,自以为还算有模有样。半路上再买了一把画着红杏出墙的折扇,悠闲地摇着进了这城里最大的花楼玉清楼。

玉清楼里面,热闹啊。

逝以寻才一进去,里面小厮就讪笑着上前来道:“哎哟这位爷,您来得可真是时候,再晚一步,就没有位儿了!快快里面请。”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