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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199章 霞光陨落

作者:凉凉公举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2-05 22:37:20 来源:小说旗

他张了张口,没有发出他那把清清浅浅的嗓音,只动了动口型:好看吗?

逝以寻愣愣地点头。

下一刻他停在了水里,手臂强劲有力地拉进他们俩的距离,另一只手捧住她的侧脸,便俯头吻了下来。极尽温柔。

出水的时候,脸红心跳之余,想起水底深缝下的那双眼,逝以寻仍心有余悸。

霍洄瞅见逝以寻和宋白玉神色有异,问:“怎的了?莫不是下头还有什么怪物不成?”

宋白玉道:“没什么,只是湖太大,耽搁了些时间。”

霍洄便回头问自从宋白玉上来以后就僵硬得一动不动的水鬼:“你家在哪儿呐,今儿姑奶奶我做一回好人,将你带回家去好好安葬了。”

水鬼咧了咧嘴,仍旧是盯着宋白玉贪婪地看。逝以寻有些不满地挡在宋白玉身前,狐疑道:“你莫不还是一只色鬼?”

怎知她那双空洞的眼里却浸出丝丝绵绵的情绪,两行眼泪垂落而下。她指着宋白玉问逝以寻:“这是你家相公啊?”

逝以寻点头:“难不成还是你家相公?”

“你相公真好”,说着水鬼便祈求地望着霍洄,“我能不能,让他抱着我回去?”

霍洄指了指逝以寻,道:“你该问她而不是问我。”

逝以寻将宋白玉护在身后,亲自从饶有兴味的霍洄手上接过那具残破的骨骸,道:“哪个抱不是抱,老子亲自抱你。”

凉风沁骨,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这次捉鬼节相当的草率凄凉。街头巷尾挂着的彩色灯笼还没来得及取下,幽寂的光映照在地面上,让人说不出的牙槽发寒。

听水鬼瞅着宋白玉说:“你相公,真像我相公。”

逝以寻有一种想将她重新扔回水里的冲动。但后来她才知道,她并非说的假话。

当走到缇玛的院子门前,不光逝以寻,宋白玉和霍洄都神色凝重,还好逝以寻心里头早有一丝准备。

她问这年轻的小小的水鬼:“你确定,是这里?”

小鬼没回答逝以寻,兀自凝视着院子门落,咧嘴道:“我终于回来了咧。”

迟疑着将小鬼带进了缇玛的家,家里安安静静,除了风的声音和前堂摇曳不定的烛火,什么都没有。站在前堂门口,看见里面的光景时,却不自觉地咯噔了一下。

缇玛早已年迈,可此时她却着了一身崭新的少女装,与逝以寻身上穿的打算和宋白玉拜堂的衣裳相差无几,那袖口和衣襟上精致得无可挑剔的图腾一眼便瞧得出是她自己花了很大的心思绣出来的。

水鬼想踏进门口,怎奈前堂里红烛喜庆,她屡屡进去都会被薰出来。

缇玛转身过来,饱满的额头,笑起来一脸皱纹,却是望着宋白玉。那双眼里蓄着水雾,亮晶晶地,动了动嘴竟十分温柔道:“你回来啦?”

仿佛她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又仿佛她异常的清醒,像是回光返照精神十足。

逝以寻望了望宋白玉,宋白玉抿着嘴,神情平稳。他回看着逝以寻,显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水鬼的目光亦在缇玛和宋白玉之前来回,片刻之后她勃然大怒,阴风阵阵裹着悲伤至极的咆哮,泣道:“你们……你们……背着我……”她拼命想闯进去,奈何一边被喜气冲阻,一边被霍洄制止,她对着缇玛吼叫,“你为什么抢我夫君!为什么抢我夫君!”

缇玛充耳不闻,过来拉宋白玉的手,被宋白玉躲开。她神色一暗,再努力伸手过来,有些委屈又有些开心地说,“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别不开心……”

宋白玉牵过逝以寻的手,蹙了蹙眉,清冷地看着缇玛道:“我的新婚娘子,是她。”

缇玛眼神顺着看过来,怔怔地看了逝以寻两眼,喃喃道:“缇华,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是你娘子,她很早很早就死了呀。其实没有她,我也可以喜欢你,和你在一起……”

“死了!”霍洄控制的水鬼哭嚎道,“我老早就死了!二十五年了呀,夫君你不知道,就是她,她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她把我打晕了绑上石头推进了湖!湖里的水,又深又凉啊……”

缇玛看不见水鬼,又似看得见。她望着水鬼的方向,温和地笑了笑,身体有些遭受不住,往后踉跄几步。

霍洄皱着眉头连忙搬来一张椅子给她坐下。他们在缇玛的家里打扰了不少时日,尤其是霍洄,夜夜和缇玛同睡一屋,俨然将缇玛当做敬爱的亲人。

不想,竟还有这样一段故事。霍洄手指探了探缇玛的眉心,秀眉纠起。

而这水鬼,就是缇玛口中的缇华。原来缇玛有一个妹妹,与她生得一般无二。

缇玛的眼神掠过边上的一具骨骸,面无惧意,反倒有些许认命的意味,又回归现实道:“缇华,我知道你回来了。但是他却死了。”

缇华凉透,问:“什么时候……的事?”

“你走了二十五年,他晚走你两年。”缇玛半垂着头,似陷入了此生最美好的回忆,“那年你从中原带了他回来,他生得可真好啊,性情温和,儒雅,我本无心的,却禁不住日日煎熬。他是你夫君,可我也爱上了他啊……缇华,一命偿一命,我终于,可以下去找他了……我一定要赶在你前头,嫁给他……”

二十三年……宋白玉颤了颤。恰好他今年,也二十三岁。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许!你不许去找他!他是我的!”缇华歇斯底里。

逝以寻禁不住,还是问出了声:“夜里,从窗户里偷看的人,是你罢?”

缇玛没有再出声,安静地睡了过去。霍洄察觉到不对劲,探她的气息时,脸色一白。

原来缇玛最始之际并非孤身一人。她有一个妹妹叫缇华,却在二十五年前于太夜湖溺毙。因湖水太深,尸体未曾打捞起来,在湖水里一睡便是这么久。

缇华的夫君是个温文尔雅的中原人,缇玛原以为自己和妹妹长得十分相似,就算没有了妹妹,终有一天缇华的夫君也会移情在她的身上。是以,她杀了自己的亲妹妹。

怎奈,缇华的夫君却一心钟爱妻子,两年后也郁郁而终。

逝以寻感到莫名的焦狂,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梦境不一样了,之前的缇玛根本不是这种暗藏心机的人。

神思游离的时候,只听见缇华悲痛欲绝的哭泣,她不要命地想去抓扯安然沉睡的缇玛,想找她索命想报复她。可下一刻,缇华眼角挂着泪珠突然又诡异地笑了,看着宋白玉道:“阿姐啊,你去地底下是找不到他的。他已经上来了。”

饱满的额头,苍白的脸蛋,年轻的水鬼姑娘直勾勾地望着逝以寻,道:“你不要和我抢他。他是我夫君。”

想不透彻丝丝缕缕的联系,逝以寻直接亮剑,道:“来罢,赢了我,他就是你的。”

红灯笼蓦地变得苍白,阴风带起树影婆娑。这个叫缇华的水鬼,并没有多厉害。可是在随着打斗,她速度越来越快,下手越来越狠厉,分明不像是一个只有二十五年道行的水鬼。

逝以寻心下一沉,御剑一口气以八卦阵将她降服,她被困在八卦阵里嘶吼连连。

逝以寻凝声问道:“是谁在你背后助纣为虐?!”

她不予回答,反而拼命挣扎,一双眼睛忽然有了灵动的碧色,将有突破八卦阵的趋势。

霍洄见状,插了一脚进来,严肃道:“这么狂,看来没办法将她好好安葬投胎转世了。”

碧眼,十分像她和宋白玉在水底下看到的那双眼睛……

恰逢此时,从太夜湖那边扬来满含湿气的风,隐约听得见波浪翻滚的声音。像似即将有一场滔天大浪在酝酿。若真是整个太夜湖被掀翻,那这数百家安稳睡在深夜里的西蛮百姓将会死得无声无息……

显然宋白玉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趁逝以寻愣神的时候,居然俯身抱起缇华的骸骨,匆匆出了门。

“白玉?!”

缇华感受到了宋白玉的怀抱,顿时变得乖顺了起来,转身亦是一抹青烟跟随了出去。逝以寻转即就跑上十里长街,恰好见得宋白玉身手极快,青色衣角堪堪扬过街角转瞬就已不见。

当逝以寻和霍洄追到太夜湖岸时,巨浪滔天似有吞噬万物之势。

而宋白玉恰好站在边缘面不改色,狂风扬起他的衣袂,墨发招摇,越发衬得神情清冷无双。

他道:“冤仇已了,一切重循因果之报。今日你借太夜湖之力,伤害无辜百姓,业障世世也难灭。且归去。”

那样倨傲的表情,薄凉的话语。恍惚间,逝以寻似乎从宋白玉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倘若那青衣墨发的青年,幻化成了金袍银发的男子,一双眸子里闪着淡金色的光晕,又是怎样一副绝世光景?

宋白玉将缇华的肉身放回了太夜湖。缇华戾气全消,哭泣着想碰宋白玉的脸,在触及他的表情时又瑟缩了回来,问:“你会等我吗?”

宋白玉沉默了一阵,道:“不需等,有缘,会再相逢。”

言罢,缇华不得已随肉身重新回了太夜湖。满湖冰冷碧水,渐渐消停。最终归于平静。

霍洄看得一愣一愣地,与逝以寻唏嘘道:“那小水鬼还有如此神力,请得动这太夜湖水?”

逝以寻想了想,道:“大约是和太夜湖结下某种契约罢。”

宋白玉衣不沾水,从容地走过来牵起逝以寻的手,道:“回去罢。”

一行人回去以后,原本满是温馨祥和的一座院子,顷刻之间变得分外孤冷。处理了缇玛的后事,天边已经开始泛白。

两匹马悠然踏在长街上,缓缓走出西蛮。在分叉路口的时候,霍洄下得马来,笑得一脸坏水,扬了扬下巴道:“好歹昨夜也是你们俩的吉时,谁承想洞房没有机会,就连拜堂也拜了一半。这样,姑娘我再做一回好事,当你们的见证人,你俩就此拜了天地。回去玉泱以后,饶是慕涟微再如何阻拦也没办法。”

宋白玉自身后搂着逝以寻,将她嵌进他的怀里,唇畔带着温温和暖的笑,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睨着她道:“寻儿你觉得呢?”

她……求之不得嘛!

“一拜天地。”

逝以寻与宋白玉朝天地一拜。

“二拜高堂。”霍洄指了指自己,“咳,将就一下,走个形式而已,拜一拜。”

逝以寻与宋白玉心有灵犀地再朝天地一拜。

“夫妻对拜。”

礼成以后,霍洄上马扬鞭,笑道:“以寻妹子,有空来我琼华转转,姐姐我定好好款待你们。”

逝以寻和宋白玉终于还是绕回了蜀中。走在花开奇妍的青石路上,开始攀登崎岖蜀道。心里一直有一桩事放不下,便是她重回梦境的根本原因。

“寻儿好似心不在焉。”忽而宋白玉轻轻道,眼梢上挑,眸光清澈温和,怎么都不似这个凡尘应该有的人。

逝以寻望了望不远处苍翠的蜀山,道:“白玉,我们做寻常夫妻,恩爱一世,不好么?”

宋白玉愣了愣,回道:“不好。一世不够,我想生生世世都和你做夫妻。”

逝以寻狠狠地颤了,看着他:“我不怕你会变老,大不了,大不了我散去一身修行,和你一起变老。一起看日出日落,你带着我走遍大好河山。”

宋白玉凝神,没有回答,逝以寻再接再厉道,“你想没想过,修道固然好,但是总有一天你我会历劫。历劫以后便是一番重新开始,那时候,真的还能如初衷,做羡煞红尘的一对神仙眷侣么?说不定……说不定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呢?”

“不记得你了……”宋白玉破碎地念着,伸手轻抚她的面,神情仿佛深深沉陷,又仿佛如梦初醒,半晌他笑了,比霞光万丈更灿然无双,“不会,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记得。纵然情势所迫,我口里说我不记得,但心里一定记得,就是历过千劫万劫,忘了我自己也不会把你忘了。”

那么,要是哪天你变成了归妄水月般若界的药尊者,重砚呢?是否依然记得她?只是口上说着不记得她?

逝以寻笑了笑,走在前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白玉,你说得这样笃定,万一到时候又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呢?”

“我相信自己的心意。”宋白玉浅浅笑着,带着丝柔浸骨的宠意。

逝以寻闷闷道:“为什么一定要修道,人要知足你懂不懂?”

回首看他的时候,他正好淡淡一挑眉,旋即长臂一捞,逝以寻猝不及防便被他带进怀里。他辗转坐在树下,细碎的光点斑驳落在他的脸上眉宇间。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便俯下头来……

无人的山境,只有料峭春风薄凉。一双人便在山前树下紧紧拥吻。看不见时间万物,眼里只有彼此。待到绵长的呼吸紧蹙细喘,至死方休。

逝以寻攀着宋白玉的脖子,看着他眸色渐渐染上一层绯然。逝以寻蹭着头,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唇角。换得他身体一紧,莫可奈何地笑着,唯有手臂将她狠狠箍紧,恨不得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一旦起了个开头,脑子里就会忍不住一直想一直想,若是重砚……这般抱着她吻她,莫可奈何地笑……可重砚不是宋白玉……

温润的指端来顺她的眉,宋白玉道:“男女情爱,不正是如此么。自私,偏执,永远也不会知足。想将你占有了,一辈子几十年怎会知足,便会想着要千千万万年都将你占有着,你站在我身边,我将你保护着呵护着。”

逝以寻眨了眨眼,眼眶倏地就酸涩了,抬手摩挲着他的唇,道:“要是那时你真记得我,多好。”

可事实上,不是啊。

逝以寻想,既然劝说这条渠道行不通,趁现在还没有回玉泱,她还有机会将宋白玉掳下山去,寻个世外桃源把他困在桃园里。初初他不服帖,久而久之也一定就能想得开了。

可是后来还是没有如愿。正当逝以寻翻来覆去地想越想越觉得可行准备动手实施的时候,慕涟微居然凭空出现,从山上下来,将师徒二人逮了个正着。

他娘的,这回逝以寻已经带着宋白玉走另一条极为僻静的小路了,这慕涟微不是应该去上回梦境里她和宋白玉走的那条山路去拦截么,怎么跑这里来拦了?

慕涟微没有给逝以寻好脸色,还真莫说,这回发现他当真和玄想没有二样,连脾气都这么如出一辙。慕涟微将师徒二人赶上了山回了玉泱。

听说逝以寻和宋白玉已经成亲了,慕涟微很黯然,那种黯然让逝以寻有点心疼。随后他将一切不愉快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宋白玉身上,不可阻拦地鞭了宋白玉一顿。

殷倪长大了,但举手投足依旧冒冒失失,直到大黄年迈去了的时候,他的性情才有所收敛。

这日黄昏,殷倪独自一人在后山给大黄挖坟。不用铲锹,只用手指在地里刨,执着的劲儿谁见了谁心疼。

逝以寻便与他一起,给大黄刨坟,顺带埋了几只小油鸡,让大黄在底下也好饱一饱口福。怎么说,曾经三儿在一起有过一段并肩作战的峥嵘岁月。

逝以寻看到殷倪的手指都已经在沁血了,心中不忍道:“殷倪啊,你歇一歇,不用太着急,师叔帮你一起刨呢。”

这种感觉,她能够体会。亲近的人或物离开自己,去了另一个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是一件万分痛苦的事情。

殷倪边刨边哽咽道:“不能歇,一会儿天黑了哩,大黄没有地方睡,晚上露水重会感到很冷的……”

逝以寻一屁股坐在土堆旁,看着努力的殷倪,叹了口气道:“你这样念着大黄,大黄也舍不得走。误了时辰投胎,会投不到一个好胎的。”

殷倪愣了愣,随即干脆地一抹眼角,开始用木枝加速刨土,道:“那我不念了,不念了还不成嘛……”

落日时分,逝以寻与殷倪坐在大黄的小坟边上,殷倪絮絮叨叨地给她讲,她不在山上的这段时间里,他和大黄的生活琐事,无一不是带着浓浓的思念。

逝以寻叼着叶片儿,看着云霞似锦,感慨道:“生死有命,大黄走后能让你这般牵挂它,可见它做狗已经是很成功的了。说不定下辈子做人,还会和你成为兄弟呢。”

殷倪眼角湿湿,扭头真挚地看着逝以寻:“真的吗?”

“真……”适时,天边红霞陨落,如火如荼。

逝以寻彻底震惊了,叼着的叶片儿也跟着落下了嘴,唯有眼睁睁看着一冷金一绯红的两道霞光投入了苍雄的山翠当中,

“……的。”当即逝以寻从地上爬起来,拂了拂道袍上的落叶,跟殷倪道,“天黑了,你先回去。师叔要去山里转转。”

身后殷倪疑惑地吼道:“师叔你要去哪儿呀?”

“随便转转。”

逝以寻御剑飞往霞光陨落的地方,那是一处深山幽谷,却流水山泉枯竭,一片林子被灼成焦木,有两处明显霞光烧毁的痕迹。

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那又哪里是简简单单的霞光陨落。

逝以寻四处走走看看,晃神间天色暗淡下来,树叶飘拂得沙沙作响,隐约的空隙里一袭冷金色蓦地从眼角扫过。

逝以寻凝神一瞧,急忙追了出去,山谷空旷如也,除了稀疏的星子和淡薄的月色,哪里有半个人影。

山风习习,逝以寻且徐且行。

不远处跳跃的灯火映入眼帘,像是寻常人家每每夜幕一降临便添油点灯,透出一抹恬静的平凡。

慕涟微披着一件白衫,神情懒洋洋的,似将将睡醒了一半,挡在了逝以寻的院子前。他身上带着一股幽长醉人的酒香,深深地看着她,问:“上哪儿去了?”

逝以寻与他嬉笑道:“又喝酒了是不?方才我见天边云霞灿烂,便动了心思逛一逛我大玉泱,怎么,师弟怕我平白跑了不成?就是要跑,也是带着我那俊夫君一起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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