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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211章 入魔堕仙

作者:凉凉公举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2-05 22:37:20 来源:小说旗

逝以寻点头:“我好饿好饿好饿啊~”

他“哼”了一声,扭身边走边道:“你等着,这事儿还没算完,等你吃饱了,再跟你算账!靠,怎么饿个肚子这么夸张,还饿得胸口痛……”

白琅前脚一走,逝以寻后脚也就拾掇着准备回去了。

月明星稀,两袖清风。

约莫是躺太久的缘故,怎料起身时,忽然眼前黑了一下,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

“小逝姐姐?!”幸得慕罹动作够快,及时过来趴在逝以寻脚下,逝以寻一倒,便倒在了那白绒绒毛软软的虎背上。

慕罹道,“小逝姐姐,我背你回去。”

**

后来听说,般若界的月麟花全开了。重砚用那些月麟花炼药,普渡人间疾苦,抑制魔神霄暝的病邪之气。

白琅说,每逢这个时候,便是魔神霄暝最虚弱的时候,重砚若是能在这个时候找到霄暝,胜算还是很大的。否则就得再等一个三百年。

熬了几日,这天早早地,白琅就出现在逝以寻的园子里,照例送了药,在园子里兜了两圈儿,最终还是憋不住问:“逝以寻,我出去一会儿,你能照顾好你自己么?”

逝以寻捧着药碗,打了一个嗝,满口都是药味,不由蹙眉道:“我猜猜,你不是要去帮尊者找霄暝,你是不是要去九重天?找司命宫里的那位青漓小君?”

白琅霎时哽住了,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有话跟他说。你且安生在这里等着,顶多一上午我便会回来!”

说罢,白琅扭身就走了。逝以寻看着他的白衣背影,深刻地觉得他没有什么好话跟青漓说,这一去,指不定二人的关系又要闹僵。

逝以寻叫道:“喂,你有什么话说需得好好说!”

白琅兀自道:“能怎么好好儿说,我喜欢的人最开始不是他,我这就跟他分手去。”

……果然是白痴啊。最开始不喜欢,现在不是喜欢么?感情这回事,到底是最开始重要一些,还是现在重要一些?

若是换做以往,逝以寻定然追上白琅,同他一起去。

瞧热闹是其次,主要还是不想他乱来,最终搞得自己难过。可惜,眼睁睁瞅着他走了,她却没有力气追上。

大白在墙角刨蛐蛐正刨得欢实,逝以寻时不时听见大白身体里慕罹不满地叫嚣道:“笨老虎就是笨老虎,亏得还长这么大头、长这么白花花、长这么讨喜了,就晓得玩泥巴!没志气!……喂!别吃!那个吃不得!”

逝以寻抽着眼皮,看着大白刨到一只肥硕的蛐蛐。慕罹气急败坏地如是喊,结果大白没打算吃那蛐蛐的,却顿了顿,然后气定神闲地放进了嘴巴里……

慕罹不住地呸嘴巴:“呸呸呸脏死了脏死了!你什么都吃怎么不去吃狗屎啊!”

随后和平了一些日的两缕魂儿,又掐起来了。

大白强壮的身躯,东摔一下西磕一下,并伴随着碎碎念的打架时的狠话,逝以寻瞅着听着,终于有些领悟为何白琅这么热衷于煽动这虎儿的内部斗争了。

当即,逝以寻也走下了回廊台阶,蹲在园子里观摩着,道:“大白你太弱了,居然打不过慕罹一个小孩子,好歹你也曾是威风八面的魔兽啊。”

大白奋起反抗,慕罹略处下风,他不满地哼道:“小逝姐姐你欺负人!”

于是逝以寻又道:“慕罹,好歹你也是黎非的徒弟,黎非厉害非凡,你也应当差不了哪儿去的,怎么一只愣头虎你就没辙了?这不是你的作风。快点,奋起反击。”

于是这场架打得是难分难舍,淋漓尽致。

虎躯动作迟缓,眼冒金星的时候,慕罹和大白累得是气喘吁吁。

逝以寻起身进屋,道:“一会儿白琅回来了,让他给你们做好吃的。”

随后逝以寻将《东极志》再取了出来,打磨时间地一直看到了结尾。

适时,外面忽然有些混乱吵闹了起来,逝以寻还以为是白琅回来了,怎料房门突然被人闯开,大白有些焦躁地嗷嗷了两声。

逝以寻便出去去瞅一瞅。

她站在宫门口往下望,原来不是白琅,竟是有人闯了二十二天。

一时间,二十二天的白衣子弟们纷纷戒备警惕,刀剑之声不绝于耳,但逝以寻连闯天界的人影都没看见,子弟们便纷纷败了被扔得老远。

大白热血且愤青,平日里跟慕罹打不够,到底是只魔兽,一见有一场厉害的架可以打,它就百般不耐蠢蠢欲动。

逝以寻及时摁住了它的脑袋,道:“别乱来,先看看再说。”

只是逝以寻猜对了开始,却猜错了结果。

大白只所以亢奋、蠢蠢欲动,不是想打架,而是来人与它,同属魔族。

只见眼梢一袭玄黑衣袂翻飞,几乎是弹指一瞬间,那黑影如一道自天涯海角以外席卷而来的风,扬起了逝以寻的发,带着清然温润的气息,让她心口蓦地一紧。

来人身上的魔气让逝以寻有些不得安宁,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风静止了下来,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下来。

逝以寻抬起眼往前看,面前这位黑衣黑发的青年,额上有着一枚色泽已变得深红的魔族印记,双眸成暗红色,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又仿佛从未有过的冷静。

黎非回来了。

逝以寻从没想过,他会以这样的模样回到她的面前。

她张了张口,勉强笑道:“还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黎非。你是回来报仇的吗?”

他定定地看着逝以寻,呼吸倏地一乱。眼眸里闪过痛苦的神色,眉心蹙了蹙。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鼻而来,逝以寻大骇,紧接着无暇反应,便被捞进一个久违的温暖怀抱。

几乎抱得她窒息。

逝以寻极力瞠着眼,呼吸之间都是那血腥,颤声问:“黎非……你怎么了……”

“寻,我若是悔了,你还会原谅我吗?”黎非安然地问。却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流淌进她的颈窝里。

逝以寻感到害怕,害怕地推着黎非,他除了紧紧抱着她,却怎么也推不开。

逝以寻慌乱道:“你怎么了啊?你快让我看看,我以为、我以为你会再隔个万八千年才会来找我,而那个时候说不定我已经不在了,可是、可是我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啊……黎非?”

“寻,你会原谅我吗?”

逝以寻胡乱点头:“原谅!原谅!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原谅!我不恨你利用我,不恨你曾想要杀我,前些日,前些日慕罹还问我,你什么时候会来……”

逝以寻垂眼看着大白,可偏偏眼下黎非来了,慕罹却又睡去了。

逝以寻颤手抱着他,原来他着黑衣她看不见,手心里竟全是那湿濡的感觉,“黎非……”

“从前,是我太执着。我一直想追上阿漫的脚步,其实阿漫最后想杀了我,是一件正确的事。我本想着杀了逝歌,杀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对我始终存有一念,最终放弃了对不对?我知道的黎非……”

他的手臂如冷铁,紧紧地箍在逝以寻的腰上,深深浅浅地念着,“确实是下不去手,甚至都动摇了我想改变过去的愿望。我有些怕,若是我以魔族的身份拥有了阿漫,是会给她带来多大的灭顶之灾,而且,也不会有一个逝以寻了。”

逝以寻愣了愣,有些失神:“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

黎非松开了逝以寻,那双红透的眼,慢慢变回了原本该有的样子。黑白分明,清澈温暖。

继而他弯了弯身,缓缓靠近,逝以寻看着他苍白的容颜,看着他渐渐阖上的双眼和那浓密的睫羽,感受着他冰凉的唇贴在了她的唇瓣上……

黎非的手掌托着逝以寻的后脑,将这场厮磨进行到了天荒地老。

他头一遭,这么用力,仿佛要用尽自身的所有力气来吻她。唇舌之间,满是腥甜,就连他的气息也带着那股渐渐消亡的挣扎。

逝以寻赫然瞪大了双眼,浑身僵硬。他的舌扫过她的齿端,强行撬开牙关探了进去,身体的力量却在随着他加深疯狂的吻而渐渐恢复。

原本熟悉的力量重新在身体里游走,四肢百骸如洗髓一般得到了重生蜕变。

黎非,竟抢回了她的丹元,眼下,他正将她凤族一脉的丹元还给她!

逝以寻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才能从霄暝手里抢回她的凤元,以至于这般伤痕累累地支撑着出现在她面前……逝以寻只知道,那一刻,她泪如雨下,心很痛。

她呜咽着,揪紧了他的发。她害怕他一旦将全部力量都还给了她,他便会倒下了,永远也再站不起来……

泪眼朦胧之际,天边的云彩那么艳,那么凉。像是凉透了的烟花,爆破在天空里。无比的绚烂,却没有温度。

逝以寻一个劲儿地缩开,躲闪着,黎非却不依不饶。

旋即身体里的血液开始翻腾,不仅仅有她自身的丹元力量,还注入了另一股异常强劲得几乎难以控制的力量。

两股力无法融合彼此冲撞,逝以寻便晓得是黎非在将他一身魔力强行渡在了她的身上!随着他咬破嘴唇,硬逼着她喝下他的血,那种翻腾的感觉才慢慢平静了下去,两股不相容的力量得到了彼此的渗透融合……

“对不起,我自私,即便是这样,也想你能够记得我。”放开逝以寻的时候,黎非红肿着嘴唇,笑得如最初相遇时的那样美好,悠然自在,俊美翩翩。

逝以寻拼命摇头,“不……不要……我不要这些……”

“你一定是不知道,你就像是从前的阿漫一样,多姿多彩,却纯美无暇。”

逝以寻泣声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母亲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你形容的是什么样的光景……”

逝以寻惊恐地看着他苍白的额上,那枚魔族的印记在慢慢地变淡消失,这意味着什么……“黎、黎非,不如你留在琉璃宫,你当、当我的阿叔……”

黎非浅浅地笑,“也不怕我污了你母亲和你父亲的名声么,我是魔神霄暝的一缕魂,寻儿。”

“不怕!我不怕!”逝以寻哽咽道,“反正,他们都知道,我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的……”

冰冰凉凉的手指伸过来,听闻黎非笑出了声,浅浅地来拭她的眼角,拭得一指湿润,便含进口中,笑着皱眉,“好苦啊。寻,保重。”

说着他转身,墨发纷扬。柔软的发梢自逝以寻的脸颊扫过,带着远古沧桑的凄凉,她伸手去抓,却从指缝间滑落。

白玉长阶上,赫然滴落着殷红的血迹。

“黎非。”逝以寻抬脚上前,奔过去自身后用力地抱住他。

一刹那间,天地黯然失色。满目的晶晶闪闪的光点飘飞,臂弯里空空落落。

他化作了晶尘,什么也不留下。

“黎非——”

大白赫然惊醒,仰天长啸。却生生被慕罹逼退了回去,慕罹如梦初醒,睡意惺忪地揉了揉眼和耳朵,迷糊地问:“小逝姐姐,是师父他回来了吗?”

逝以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翻腾得爆炸了。五指有力地屈伸着,垂着头看着地面上的血迹,看着自己一身的血迹斑驳,全部都是黎非的。

她深吸两口气,手里隐魂剑嗡鸣作响。她哽了哽喉,道:“你师父上天入地,人生得好,脾气好,到哪里不会惹女孩子喜欢?他人虽没有回来,不过应该很逍遥自在便是。慕罹,好好守着琉璃宫,白琅回来了你就给他说一声,我出去散散心,让他不要乱找。顶多天黑之前,我便会回来。”

逝以寻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状态,仿佛什么都不能够控制。

她先是去了之前霄暝所在的那个山谷,山谷空空如也早已人去楼空,逝以寻红着眼,怒火滔天,一剑将山谷劈成两半,烧成一片焦土。

身体里如万丈灼浪翻腾,上天入地,她誓要找到霄暝。

此时人界盛世繁华,日照迢迢。热闹的街上,人来人往,笑闹喧哗。

逝以寻提着剑,在一处排着长龙的医馆门前停了下来,一时间,四周喧哗渐渐散去。

逝以寻觉得双眼有些迷蒙,眼前的光景逐渐变红,最终变成了和黎非身上流淌出来的一模一样血色。

随着她步步走进医馆,人影惊惶攒动。医馆前堂的正中央,赫然坐着那纤尘不染的白衣人影。他正给人开药方,抬眼见到逝以寻,手中墨笔一顿,旋即绽开一抹淡然的微笑。

给人看病的同时,又在吸人的精气,散布病瘟之气。

“你来了。”

隐魂剑掀翻了他身前的药桌,逝以寻一字一句地问:“黎非,是你杀的吗?”

“你是说那个背弃过你的魔族吗?”

逝以寻没有再多问他一句话,脚下一蹬,便冲了出去。是了,这个人就是杀黎非的人,魔神霄暝。

今日她不宰了他,愧对她沧溟帝君的身份,愧对她父亲母亲,愧对黎非的执着和悔悟!

逝以寻就是不甘心,身边仅有的那几个人,她失去了双亲以后,就仅仅在乎的那几个人,最后都不得好下场。

她不甘心!

药铺被毁,街上空无一人。长街渺渺,不知何方是归处。眼前模糊得已经完全看不清,只剩下一片炙热的仇恨。

逝以寻举起隐魂剑,引来雷霆万钧和万丈海水,雷鸣电闪,大雨磅礴,洗刷了人间这处的瘟病煞气。

随后一记响雷猛击向霄暝。

如血翻腾的脑海里,准确地标记着霄暝的方位。不需用眼睛看,只需用心感受,用耳倾听。

他足尖一抬,飞身躲开,言语之间已然变了颜色,道:“能吸骨心咒,能散病魔息,你这位沧溟帝君,倒是一位特别的人物。”

逝以寻咬牙切齿地笑:“特别的还在后头。”

万雷齐鸣,大雨之中,她灵闪过去,一剑张满了力挥落而下,霄暝单手撑起剑刃戾气,登时隐魂剑承袭的雪魂枪上的煞气被发挥到了极致,她用力往下扣,气流翻飞了衣衫,水雾四散。

霄暝抿一抿唇,眼里锐利顿显,倏尔扬臂一侧,一身红衣妖娆,媚眼一勾,灵闪到一边。逝以寻强劲的剑气直直往凡间屋舍扫去。

她手腕婉转一手,撤下一道结界洒在了下方。

逝以寻知道自己靠的仅仅是蛮力,她只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蛮力。所有的理智在这里,都不管用。她不需要理智地克制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只需要将眼前之人收拾了。不收拾心里不痛快,会走火入魔。

直到隐魂剑的剑气扫破了霄暝的眼角,一道细细的口子破开,沁出一缕血丝。他彻底被激怒。

“你跟那个黎非一样,不知好歹,明明是我给了他生命,我给了他一身的魔力,反过来却处处与我作对。”

霄暝使了全力,天地变色,倾盆大雨逐渐消停了下来,浓云滚滚见不得一丝天晴的光景。翻云覆手之间,刀光剑影,万物肃杀。

逝以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周身,随着一次又一次地应付不及,发出沉闷地钝痛。内里,火势蔓延,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后来,忽而腰腹一道尖锐非凡的疼痛,将逝以寻稍稍拉回了神智。她张了张眼,一阵腥甜涌上喉头,她遏制不住,“哇”地一声呕了出来……

眼里绯红渐褪,逝以寻抬起眼帘看去,眼前站着霄暝。妖娆的红衣翩跹翻腾,看不出沾上的点点血迹。他一张妖孽的容颜,此时却血色苍白,抿着唇角,眼尾滑下的一缕血丝,妖冶非凡。

竟不知何时,是他夺了她的隐魂剑,将逝以寻穿腹而过。

血流如柱,从口中涌出,不断地滴落在隐魂剑上,被隐魂剑所吸收。

逝以寻握紧了霄暝的手腕,他挣脱不得,她笑:“那日,你跟黎非打的时候,是否也这样狼狈?传说中的魔神霄暝,也不过如此。难怪,你是我娘亲的,手下败将!”

感受着他的怒气,隐魂剑再往她身体里送了一分。那锋利的剑刃,划破了她的腰带,逝以寻垂眼笑着,果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连腰间那枚木竹马,曾经她接任沧溟帝君这个位置时,玄想送给她的木竹马,一直在腰间佩戴至今。她就知道,总有一天,挂着它的绳索会断掉的。

逝以寻便眼睁睁地看着,它缓缓松掉,然后往下掉落,不知掉在了何处。

从前的光景,一遍一遍在她眼前闪现。

那个时候多好呀,她有父母双亲的陪伴,有玄想的祝福,有那么多神仙的拜见敬仰。那个时候她什么都有。

现在呢?逝以寻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

冷冰冰的帝君之位?还是琉璃宫那个冷清得没有丝毫人情味的家?

逝以寻酸了眼眶,看着霄暝,问:“你告诉我,我还剩下什么?”

霄暝一怔,逝以寻大吼:“我还剩下什么?!就只有我自己了吗?!你为什么要杀了黎非?为什么!”

趁他不备,逝以寻抬手抽出挽发的长簪,施以灵力,瞬时扎在了霄暝的手腕上。他手腕颤了颤,松了手。

逝以寻后退几步,摇摇晃晃地咬紧牙关,将隐魂剑从腹部缓缓抽出,握紧在手中。剑身通透血红,散发着红光,已然和她一样兴奋之至。

眉间的灼烫,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要将她的眉心烧掉,重新再来过。

霄暝慢条斯理地拔了长簪,一道黑色的魔焰在他手腕的伤口处燃烧着,被他轻巧抹去。他挑着眉,神情万分冷冽,嗤笑道:“堂堂帝君,眼下也要抛却帝君之位,成为入魔堕仙了。”

身上的伤口在自动愈合,周身纯黑的魔气四溢。终是绷断了逝以寻眉间的凤族额印。

那一刻,逝以寻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乌有,眼前的人面容消散,只留下一个靶。

她只知道,接下来她要做的,便是削了那只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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