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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223章 去妖界

作者:凉凉公举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2-05 22:37:20 来源:小说旗

我直抓重点:“凭什么在外面就得继续戴在你面前就不用戴了,一会儿取一会儿戴的多麻烦。”

道殊难得大手笔,豪爽道:“流锦你若答应,本君就日日给你好吃的,从不间断。”

我生怕他会反悔,立马道:“好!成交!就这么决定了!”但转而想了想,却又似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面色婉转的道殊,又问,“将将你说谁是小混珠?”

道殊转身往书桌那边去,边走边道:“嗯,本君有些累了,吟风仙君这是要继续与本君赌棋么?”

瞧瞧这寒酸的口气,我不受下倒显得我没气度。于是我抠了抠面皮,泰然自若道:“神君既然累了,那本仙君也累了,都先歇一歇罢歇一歇,待恢复元气之后再大战三百回合拼个你死我活。”

道殊冷不防眯了我一眼。

我翁声道:“我这说的不是赌棋嘛~又没真拿你怎么样~”

道殊寒酸变寒碜,道:“你还真敢自称是吟风仙君,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罢了罢了,道殊他以强凌弱总会恶有恶报,我权且退让一步不跟他一般计较,道了一声“不敢”,方才平了此事。

只可是万万没想到啊,说道殊他是迟早恶有恶报,不想这恶报它竟也喜欢赶早不赶迟。

第二日,道殊便又被天后给请去了,还仍旧是到了傍晚才回来。彼时我一见他阴郁的面皮就晓得,遇上的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恰好他一不开心,我就十分开心。于是我咧着嘴,好心的问他:“今日天后跟你说什么了呀?”

道殊咬着牙问:“害得本君几次三番被天后训斥,流锦你很高兴是不是?”

为了不太刺激他,我顺着他的意诚挚道:“噢,原来又是被天后训斥了,可你这回又没与哪家仙子双修,天后为何训斥你,你快说来我高兴高兴。”

道殊胸口极剧起伏了两下,怒道:“天后说本君平日生活不俭点奢糜淫逸也就算了,还和某个男散仙搂搂抱抱,勾勾搭搭,有损天界颜面!流锦你倒该给本君一个好好儿的交代!”

“唔,说实在的,寻欢作乐一事我还当真不大有经验,可能是天后的目光太过狭隘,以为只有男女方可寻欢作乐。其实我倒觉得只要有那么个意思,是男是女这些都是其次的。”

难得道殊问我要个交代,我便将我的想法皆告诉了他,似又想起了什么,才问:“诶,天后说你和哪个男散仙搂搂抱抱,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每日在都焱采宫,你莫不是背着我去外面厮混了?”

我抬眼看着道殊,不想他正酝酿着满腔怒火,欲向我喷发,十分惊悚。

道殊手臂一挥,便将我拎了起来,拎在了半空中,吼道:“寻欢作乐,寻欢作乐,你当真不晓得那男散仙是哪个?!吟风仙君是谁你还不知吗,本君那日当着那么多仙子的面将你捞起拖进内殿,你说本君是与哪家男散仙搂搂抱抱亲亲热热了?!流锦你再敢胡言乱语跟我忽悠,信不信我立马将你扔出去?!”

“吟风仙君不就是我么”,我缩了缩脖子,老实承认道,“你且先放开我,你抓住我的胸了。”

道殊偏生就是怒火难熄,道:“你一个小东西这么大点还敢吼本君抓你胸,你哪里来的胸!”

是不能忍,孰不能忍。道殊三言两语之间,句句带刺戳伤了我的自尊。虽然我的自尊,也就只有我自己尊。

眼看着我对他处处忍让,他还要对我步步紧逼,着实可恨。于是我愤怒了,怒不可遏。

我瞠着眼瞪了道殊两眼,一手便脱下腕子上的玉链子,使得身形立马变大了起来,睨着他抓住我胸前的那只手,顺便有骨气地挺了挺胸,道:“老子这不是胸是什么!你手里抓的不是我的胸是什么!道殊你个流氓!”

道殊愣了一下。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他面皮自惭形秽地红了,随即手一松,就干净利落地放开了我。

我理了理胸前的衣襟,难得心情婉转好心宽慰他道:“世间自有真情在,哪分仙女与仙君。天后眼光太狭隘不打紧,我懂你。”

“流锦——!”道殊爆吼。

我好不容易抓住了可以令他自惭形秽的把柄,道:“是不是又想抓我了你这个流氓。”

道殊似不大好意思地自我身上移开了眼,娇蛮地长哼了一声。

今夜委实奇怪,道殊竟没让我磨墨。

我这个人就是太好欺负,给那家伙磨墨磨得久了,他一日不叫我磨,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料想他定是在另想法子来折磨我。

这让我颇感到惴惴不安,于是我看着一身黑衣,身长玉立地站在书房内的一扇细窗边上的道殊,问:“唔,今夜不用磨墨了么?”

道殊侧头过来睨着我,似笑非笑,戏谑道:“怎么,流锦竟勤快至斯想要主动磨墨了?”

我摸了摸鼻子,扭身往书房外走去,道:“噢,我什么都没说,定是你听错了。”

“流锦——”身后道殊拉长了声音唤我。

我颓然:“说罢,你想怎么着。”

他挑挑眉头,淡淡闲适道:“本君要去一趟妖界。”

我不得不承认,道殊他委实不是一个擅长于哄女子开心的火神,自打我入他焱采宫以来,他日日打压我气我,从未说过一字半句令人窝心舒服的话来。可眼下,他虽是无心,却说了一句如此令人心动的话来,愣是叫我措手不及。

我咧着嘴咂道:“你说你要去妖界?立马?”

道殊“嗯”了一声。

这临时出差当然是件好事,什么都是公费报销还可当作是一回往返旅游。我不得不诚挚地为道殊感到欣慰和高兴。然而道殊他一走,这偌大焱采宫若是没人拉扯着怎么办?

我想好歹我也当了焱采宫一段时日的童子,我不出面照料着谁出面?此等义务和责任我是义不容辞的。

于是我大方仗义道:“啊呀!这可是好事儿,公费报销还可当做来回旅游,你且宽心去放心去,莫要太急着赶路办差,路上多游历游历长点见识,还有吃穿用度,反正是公家提供,莫要太省着,焱采宫你也完全不必太忧心,有我在,定会将一切打点妥贴,就是你千万千万不要太急着回来,不然没个出差的样子会落人话柄。我完全是为你着想,你也实在不必太感激我,毕竟你我的情份摆在这里,我都是看在我们的情份上方才这般关心你。好了,废话不多说了,你赶紧上路。”

道殊不仅没被我一片诚挚所打动,反而是动也不动,挽着双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又呲了一声,道:“怎么了?怎么还不走啊?莫不是舍不得我?”

他动了动嘴,道:“说完了?”

我想了想,道:“真的没什么别的要说了,你快快动身去妖界罢!”

道殊嘴角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道:“那现在轮到本君说了。”

我兴奋道:“呔!又不是出个多大的远门,要交代那么多做什么。你且快快说,你想说什么?”

道殊笑着对我一本正经道:“流锦你去收拾收拾,随本君一道去妖界。”

我猛抬头,恰恰对上了道殊他那双汨汨含笑的凤目,霎时有种他毁了我清白的嫉恶如仇之感。但我十分好气度,只打了个呵欠,道:“累了一天了,真累。”说着我便抬脚欲出他的书房。

不想他手指头霎时往我后领一勾,逮住了我使我挣脱不得。

我悲愤交加:“道殊你故意玩儿我!”

道殊的心情十分婉转,悠扬道了句:“怎么,与本君一起去妖界委屈你了?唔,你大可权当作是一次来回双人游,且全部公费报销。”

我奋力抗争:“不去不去不去!我死也要死在焱采宫!”

道殊忒会伤人,道:“要死怎么能死在焱采宫,得死在外面才好,莫给本君添晦气。”

我怒骂:“道殊你朝三暮四,三心二意,薄情寡性,拎起裤子就不认人!”

道殊笑得森森然:“流锦!你给本君再说一次。”

我咬了咬牙,哼声道:“好话不说第二遍。”

最终道殊不顾我的挣扎和反抗,径直带着我连夜出了焱采宫,下了九重天,离开了天界。

在入妖界之前,道殊先带着我在凡间落了脚。原因是我饿了,一旦去了妖界,里面全是各种修炼成人形的畜生,我实在不好明目张胆地要求道殊逮一只畜生来烤了吃,那是妖族的忌讳。

于是道殊便依了我,在凡间停留片刻,抓了一只兔子来欲烤了吃。

我们落脚在了一处丛林里,此时正是夜间四处黑漆漆的。还好道殊不愧是火神,生火生地又快又好,火苗子还十分旺,就连逮着兔子那干净利落的处理手法亦是非一般娴熟得当。

我便坐得离火远了些,又离他近了些。毕竟那火烤得我颇为难受,但又实在念着道殊手里的那只兔子,于是讨好地笑了两声,赞道:“一看就是剐畜生的熟手,忒干脆!”

道殊他不动还好,一侧头我就发觉与他靠得太近了些,他坚(蟹,尼玛这个词都有河蟹)挺的鼻尖与我的相隔咫尺,呼吸之间他的气息尽数喷撒在了我的面皮上。

燃烧着的火光映照进他那细长的凤目里,看着我一闪一闪的。最后还是他先移开了脸,云淡风轻道:“本君剐妖族时还要更顺手一些。”

说着,道殊就将兔子穿在了木枝上,“滋滋滋”地烤了起来。

我一眼不眨地盯着肉,咽了咽口水,试图努力将注意力自那上面转移开,忽而想到了一件正经事,道:“道殊,我想我还是戴着缚灵玉会好一点。”

“哦?”道殊不置可否。

我想了想,道:“上回我不是给你说过么,在遇上你之前我可是在被一条小蛇追赶着要对我以身相许。嗳,长得太好看也麻烦,我是怕万一那对我纠缠不休的小蛇又找来了呢,岂不是更加麻烦。所以得先隐藏了气息,道殊你说是不是。”

道殊懒洋洋地睨了我一眼,戏谑道:“这有何麻烦,到时若再有谁对流锦你纠缠不休,本君一把火烤了便是。”

这厮……还当真是近朱者赤,与我呆得久了也学会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自去了天宫,想必阑休是寻我得紧,道殊又不肯让我戴上缚灵玉,过不了多久,阑休定会找到我。道殊想一把火烤了阑休,想想就让我愤怒。

于是我强硬道:“我要隐藏气息不让小蛇有机会找到我,道殊你到底干是不干?”

道殊悠哉游哉地翻摆着火上的肉,懒懒道:“本君不干当如何?”

我咬牙放很话道:“你不干我就轻薄你!”

然而,看样子道殊似不大在意我的狠话,以为我在开玩笑,笃定道:“你不敢。”

既然他都如此说了,我想我若是真不敢的话,定是会被他小瞧。被人小瞧的滋味不好受,虽然我也确确实实是不大敢。

于是我不敢也得敢,化满腔的窝囊为充血的亢奋,索性心一横,看着道殊那过分自信的面皮,便身子一歪扑了过去,捧着他的下巴,对准那微抿的薄唇就凑了上去。

道殊浑身一震。

我睁着眼睛看着一脸震惊色的道殊,不禁有些疑惑。

以往在我们魔界,时常有见到男魔不顾女魔的意愿而强行与女魔嘴对嘴亲吻,最后惹得女魔勿自垂泪,羞愤欲死。

可眼下见道殊面皮上,却全然没有诸如羞愤一类的神情。莫不是这仙族的轻薄与我们魔族的有些不一样?

这也不奇怪,毕竟地理文化差异摆在那里。

思及此,我如何都有些颓然,放开了道殊,翁声道:“我轻薄了你,怎么没见你哭?”

道殊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变得有些哑,直勾勾看着我道:“你不许这般对其他人。”

我趁热打铁退了一小步道:“我要戴上缚灵玉,或者不戴也可以,但你得想法子隐藏我的气息,不然我就要对其他人这样做。”

道殊眯了眯眼,道:“流锦你在躲着谁?”

我杠着脖子大声怒嚎道:“我都说了是一条小蛇,道殊你到底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是不是还想我再轻薄你一回才能长点记性?!”

道殊捏着鼻梁低低道:“流锦你还敢再乱来我指不准能控制得住,看我还会不会对你客气。”

我道:“怎么,莫不是终于恼羞成怒要打我了不成。”

他闷了闷,咬牙道:“捏死你。”

一听他这般说,于是,我胆怯了。胆怯之际,却看见道殊摊开了白皙的掌心,以为他要打我,我立马缩得远远儿的。

道殊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道:“总算晓得害怕了?”

说着,他手心里伴随着一道红光闪过,霎时一只刻着凤凰图案的火云色发簪便稳稳地躺在了他的手心里。

他又道:“不是想隐藏气息吗,还不快过来。”

我又缩了回去。

道殊将那枚凤凰发簪插进了我的发间,继续道:“你的气息和本君的融为一体,就可以隐藏住原本的气息了。”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发簪,触感还真有些好,便美滋滋地咧嘴问:“这个贵不贵?”

道殊的面皮一下黑了下来,道:“贵,贵得不得了。若是你敢弄丢了,就是把你卖了也还不起。到时看本君怎么收拾你。”

我默默无言地将发簪往里面插得更紧了些。

我想,道殊的言语威胁委实吓坏我了。我一被吓坏,食欲就大增。后来道殊烤好的兔子,四只兔腿都爬进了我的肚子。

道殊一直让我少吃慢吃,可这哪能少哪能慢,我若少吃一点慢吃一步,那他相应的岂不就是多吃快吃了。

我是万万不能让他得逞的。一直吃到肚子撑起了饱嗝,方才罢止。

可万万没想到这一吃饱,瞌睡就上来了。我觉得眼下这大好时光若不用来睡觉,还真真是太浪费了。

道殊闲适地拂了拂衣摆,站起身来与我道:“流锦,吃也吃了,起来赶路。”

我问:“赶什么路?”

饥饿使人上火,大抵道殊就是没吃饱,咬牙道:“去妖界!”

我呔道:“这大半夜的去什么妖界,我们就是去了,人家也还在睡觉,没空款待我们呀!不如我们先在此地将就一晚,明天再去也不迟。诶对了,我们去妖界做什么呀,若是去走好友的,迟两天没关系,我们完全可以先在人间逗留几日,也好顺带扶助一把苍生……”

“流锦你再敢多说一句,本君就踹死你。”道殊一句明晃晃的狠话,令我立马闭了嘴。

强权之下无人(蟹)权,暴力之下无人格。

在他灼然的注视之下,我憋了又憋,方才忍不住再道了一句:“我一句也没多说,刚刚好。”

道殊捏了捏鼻梁,看似降不下火。

后来在我的思忖之下,我变回了一颗琉璃珠子,飞进了道殊的腰带里,有些想立马打个盹儿,又道:“虽是火神,可火太旺了又烧肝。我就是太困了走不动了,不如就这样躺着罢,你要赶路随便你赶,我先睡一睡歇一歇。”

可哪知,道殊偏偏不如我愿,我才将将一钻进他的腰带里,他两指就又将我抠了出来。

我怒目圆睁:“你不是要赶路吗,快将我放进去好继续赶路呀~”

道殊瞠着眼睛道了一句:“本君是怕你在本君腰带里被挤着,你怎么那么不识好歹。”

我回了一句:“噢,原来如此,只要不是害怕我趁机解了你的腰带便好。”

于是我被道殊无情地抛进了他那宽大的袖袍里。他捏决招来一朵祥云便骑着带我离开了人间。

我实在有些受不了火夕的袖袍,宽大得过分了,愣是欺负我一颗小珠子,使得我在里面一会往东滚几周,复又往西滚几周,偶尔还来个南北转,反反复复不停歇。

我抗议了许多次皆被道殊给忽略掉了。后来还是我集中生智大叫道:“道殊我晕袖!你再不让我出来恐怕我会吐,要吐了要吐了……我马上就吐了……我终于吐了!呕~~”

道殊终于停了下来,怒气冲冲地一把将我抓出来,咆哮道:“流锦你能不能给我闭上你那张嘴!”

我辩驳道:“我若不张嘴难道要用鼻子吐么?这样不美观。”

“你到底想怎么样?”道殊问了一个聪明且直入主题的问题。

我便开门见山道:“我十分不喜你的袖袍,让你将我放进腰带里又怕我割了你的腰带,唔,这样罢,你将我放进你的衣襟内处,我看你脖子那里光光滑滑想必柔软得很,该是适合入睡的。”

道殊额上有一两根筋不对劲,跳了出来。我见此吓了一跳,刚想再出声关切关切他,他却眼疾手快立马将我塞进了他的衣襟里。

于是我只得作罢,一接触到他那脖颈处的皮肤,果然是柔软得很,还温温润润的,也就困意上涌,没多久便疲累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我甚为舒畅。舒畅之余,也不忘伸伸腿脚抓抓被子。

冷不防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刺激了我,道:“你在扯哪里。”我定睛一看,霎时清醒了过来。

原来我这哪里是安安稳稳睡在床榻上,呔我这是勉勉强强睡在道殊的颈窝里!我抓的亦不是什么被子,而且道殊的黑色衣襟!

道殊笑吟吟地问我:“流锦昨夜睡得可还舒坦?”

本来睡得是挺舒服的,又软又暖和,他身上还飘着一股淡淡好闻的香。可惜罢,他这一问,尤其是这一笑,令我又毛骨悚然了起来。

于是我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又直挺挺躺回了道殊的颈窝子里去,道:“昨夜睡得太死,不曾留意到什么舒坦不舒坦,唔,不急,你再让我睡一睡,我重新好好感受一番。”

道殊轻轻佻佻问了一句:“不想食午饭了?”

我立马疑惑道:“咦,已经是中午了吗,我竟睡了那么久,不能睡太久,还是先食午饭罢,食完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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