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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第240章 亲自动手

作者:凉凉公举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02-05 22:37:20 来源:小说旗

不是我不讲情义,这回委实要怪只能怪道殊他自己不识好歹。既是跑来了魔界,就应当有个心理准备会被我们魔族群殴。

这种情况下,我是万万不可如他一般不知好歹与我父尊和阑休对立而站在他那边的。

刹那间,风云色变。

阑休祭出他的碧引剑与道殊的丹邺撞了个满怀!巨大的冲力以他二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震飞了不少魔族。

迎面扑来冷热掺半的强烈气流,非一般人能够应受。父尊一手将我拉至身后,撑起另一只手臂结起结界化解了那股气流。

父尊道:“未经为父知道而擅自大胆救了仙族,今日他来此自投罗网,也算是你将功补过。”

我抓紧了父尊的袖角,躲在父尊背后,干笑两声应道:“应该的,应该的。”

“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我如实道:“知道知道,他就是天界的火神。”

飞沙走石,飓风狂烈。阑休与道殊的这一架,委实令我大开眼界。我一直晓得阑休十分有本事,当年我被鬼族抓去时,他打得鬼君屁股尿流,节节败退。

然而,道殊却能和他打这么多招,且还略略居于上风!

父尊的银色衣带迎风翻飞,飘长的墨发偶尔拂过我的面皮,落下一股清淡的杨花的味道。我抠了抠发痒的面皮,叹道:“父尊,天界的火神竟比阑休还厉害!”

父尊不言语。我看着他冷峻的侧脸,他眯起了银色细长的眼。

最终,阑休因败了道殊半招,而被道殊霸道的业火给逼退数丈行动顿时变得很迟缓。趁此空档,他拎起手里的丹邺剑便向阑休砍去!

这一下子砍去,阑休一尾蛇岂不是会变成两尾?!

我心下一急,不等父尊出手相救,立马打破父尊的结界,极力飞奔而去。就在丹邺快要袭上阑休之前,抱紧了阑休的腰,与他双双转到一边,躲开了来。

道殊见到是我,也当即收回了丹邺。

阑休眉心纠结着,面皮颇有些苍白。我扶着他,急道:“怎么了阑休,哪里受伤了?”

阑休顿了一会儿,才摇头。

他周身无一点伤痕,但看他面色就不难料到,他定是被道殊的业火给灼伤了。

道殊以剑指着阑休,与我道:“你不许嫁给他,我要带你走。”他的语气里,少有的强硬,霸道。却也偏执。

这厮就是这样的性格。

在山巅上时,他知晓了我与魔族相勾结,我问他是否要杀了我的那个问题,当时是十分计较,但后来回到魔界之后想着想着也就不计较了。因为道殊没有杀了我,我也以为不再会与他有任何干系。

对我,他也算是情至意尽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忽而想起西极听佛时,佛祖说我与他缘浅,他很沮丧。他抱着我,与我轻声说,要是真的缘浅该怎么办。

当时我也是不经大脑就说出了许多不负责任的话来。

“你以为这魔界这么好对付吗,你不是恨我诓骗了你与魔族相勾结吗,幸亏你发现得早,否则我指不定会对仙族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那么,你为什么又要来带我走,凭什么带我走。”我问道殊,“为什么不想我嫁给别人,你爱上我了。”

道殊愣了愣,随即如往常在焱采宫与我静静相处时露出清清浅浅的笑,道:“你才知道么,我早说过我爱上你了。”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硬着头皮道:“连佛祖都说你我没有尘缘,你便死了这条心罢。”既然他说他爱我,我也理应说爱他才算是礼尚往来。但我已经说了爱阑休,现在又说爱道殊,恐怕阑休会不高兴。

在阑休会不高兴与道殊会不高兴之间,我还是决定让道殊不高兴。因为我舍不得阑休这蛇儿为我不高兴。

道殊却道:“可你也说了,有些事情不执着一回,焉知得到的究竟是不是一个值得的结果。”说着他向我伸起修长的手臂,纯黑色的广袖下垂,袖口绣着一两朵赤红色的云纹。

白皙的掌心里,生起丹金色的光。三支同样丹金色的翎羽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翎羽稍长,与前几次见的都很有差别,周身泛着祥瑞的仙光,柔美非凡。倘若说这样的鸟毛也算美,那便是一种足以让人神魂颠倒的美。

我一直以为漂亮的羽毛都是用来卖弄的,然而道殊手里的这三支,第二次让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贵气。

连掉毛都掉得如此贵气!慷慨!

道殊将三支翎羽递给我,道:“好看吗,送给你。”

我咽了咽口水,思忖着将这三支毛用来插进瓶子里摆着,该是十分好看。况且道殊这毛掉都掉了,也再结不回去。于是我犹豫了下,试着去接过来。

突然此时,我扶着的阑休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身体一闪便挡在了我的前面,而道殊的剑正指着他的眉心!

我吓得大叫一声:“道殊你敢乱来我就不嫁给你了!”

道殊笑了,道:“好,那我不乱来。”

我回味过来,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吃痛道:“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我是说阑休你乱来,我就不嫁给你了!”

阑休凉声道:“我没乱来。”

“……”我往后退了两步,嗫喏道,“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嘛……”

道殊将三支翎羽在我眼前晃了又晃,道:“流锦,快过来拿,我送给你。”

我很认真地征询了下阑休的意见:“我能要么,我想拿去插进花瓶里……”

阑休与道殊对峙着,不答反问:“锦儿,你知不知道这三支天界凤族的尾羽意味着什么。”

我瓮声道:“意味着什么。”

道殊笑得风情无边:“你若喜欢尽管收下便是,哪有那么多意味。”

然阑休却不是这么说的。阑休声气凛冽,使我彻底缩回了想去接下那三支翎羽的手,他道:“意味着锦儿接受了天界凤族的求爱,与其定下三生三世的诺言。锦儿你是哪只手想接。”

我默默地将双手背在后面,坚定不移道:“我两只手都不想接。鸟儿虽好,毛也漂亮,但我尤为不喜欢掉毛的鸟儿。”恐怕我说出哪只手想接,阑休就会一怒之下剁了我哪只手。

言语间,阑休已然调理好气息,俊颜覆上一层冰寒。双目不知何时已然从幽青变成了纯正的青色!

他重新执起碧引剑,与我道:“锦儿,站远一些。”

道殊眼睛始终不离我,他眼里有太多沉甸甸的东西我看不明白,也再无心思去看。看似道殊与阑休即将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战,我很爱惜自己,于是找了个最远的又看得最清楚的地方站着。

眼见着阑休与道殊又是一通你砍我杀,我忙结了一面三角冰盾横在自己面前,方能安心观战。

然而……此次情形却大变。

阑休一改先前之劣势,化被动为主动,手里的碧引剑舞得出神入化看得我眼花缭乱。这回换道殊略略处在下风。

这下连我也疑惑了,不晓得阑休与道殊究竟谁更厉害一些。

就在两人于半空中打得难分难舍之际,底下魔族在地面上仰着脖子张望,但都与我一般爱惜自己,四处散去躲在能躲的地方慢慢欣赏这场难得的掐架。

反正这个仙族之人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了,他们的阑休大人尚且能耗住他,更莫说我的父尊还未曾出手。

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里也只是仅仅掠过一瞬间。因为那一瞬间,一直静静站着的父尊竟然舍得动手了。

他银袖一挥,玄水与围绕在阑休四周的业火相对抗,那业火在父尊的面前真真是不堪一击。一下便给乖顺熄灭了去。

父尊踏着不急不缓的步履,每一步走在半空中脚下皆能结出晶透的冰雪,而后很快便消融。但看上去已然是厉害之至酷毙了。

我修炼了三万年尚且不能如父尊这般步履生冰雪,可见父尊的修为是多么的深厚。道殊那只鸟儿能败在他手上,全然不会掉面子。

经父尊玄水扫去了道殊的业火,道殊与阑休双双停了下来。阑休识相地自动退居一边,留道殊与父尊相对峙。

道殊不笨,从父尊那气场就认出了他的身份,道:“你即是魔界之魔尊。”

父尊一脸冰霜,银色的眸子寒气凛然,连长长的睫羽都覆上了一层白白的霜晶。他道:“火神敢独闯本尊魔界,勇气可嘉。可比起勇气,还是千军万马更为实在一些。”

火神道:“今日之事并非仙魔两族的恩怨,而是为的私事。”

“说来听听,究竟为何私事。”

道殊直指向我:“她,不会嫁给魔界中人。栖”

我紧了紧肝肺。听闻父尊不咸不淡道:“不会嫁给魔界中人,难不成还会嫁给你们天界中人。”

父尊的凶残,我一向是耳濡目染,深有体会的。他越是云淡风轻,不咸不淡,就越令人胆寒。可惜道殊浑然不自知,依旧自以为是地挑起了父尊的愤怒值。

道殊道:“这有何不可。流锦喜欢谁嫁谁,也不是魔尊能够强人所难的事情。”

父尊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也罢,三万年,杀了你总归能使本尊稍稍息怒。”

父尊这句话说得甚是飘忽,我听得不是十分的真切。兀自回味了稍许,下一刻就惊悚地看见父尊居然先一步对道殊出了手。

招招锐利精准。道殊本事算是很不得了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与父尊对招,只是显了劣势而没负伤。

当然这仅仅是在父尊没有祭剑的前提下。若是父尊祭剑了,定能三下五除二使道殊完败。

面对道殊的处境,大抵我想再多观赏一阵,一时不希望他很快输,亦不希望父尊很快赢,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渐渐乱了分寸。

仙魔不两立。我不晓得暗自对自己说了多少遍,怪就怪在道殊他来错了地方。我与阑休成亲,丝毫不干他的事,他不是闲来无事,就是来管闲事。

不知不觉间,我慢慢靠近了父尊与道殊二人。忽而手腕子一紧,方才醒神过来,见阑休拉住了我。

他眸子里的青色未能完全散去,盯着我,问:“锦儿舍不得他死,想去帮他吗?”

我摇头:“走近了,看得更清楚些。”

他拉着我不放:“就站在这里看罢,小心伤着了你。”

然而阑休话语将将一落,我眉头冷不防一跳,眼界里便看见与父尊水火相抵的道殊双眉倏地一蹙,嘴没能包得住,嘴角浸出了血。

妖冶而刺目的血。

一连受下父尊两掌。他被击退数丈。

只需稍稍一抬眼,道殊便能看得见我。看见阑休正牵着我。看见我正欣赏着他在父尊手下的摸爬滚打,而后最终免不了一死的命运。

但道殊没有怒,大抵他是已经没有力气来怒我袖手旁观了。他只对我笑,趁着被击退的空档,竟抬手捏了一个决,霎时我眼前赤金色的光芒闪耀,三支同样色泽的凤凰翎羽稳稳地停留在我的面前。

他嘴角流着血,道:“特意送给你的,你若喜欢便收下。”

没来由的我便怒道:“我说了我不喜欢掉毛的鸟儿!”

“不喜欢便扔了。”他说得云淡风轻,声音浅浅淡淡。令我不由得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他的凤凰尾羽。

不等我亲自接手然后扔了,身体冷不防往边上一斜,阑休已然拉离了我。半空中那三支翎羽渐渐失去了光芒,如一般的羽毛、缓缓往下飘落。

我喃喃问:“阑休,真的不可以捡起来插花瓶里么。”

“不可以。”阑休与我如是道。

然他话语一落,忽而眼前白光大振。

四周如冰天雪地一般,寒气袭人且光线晃得灼目。我眯着眼睛尽量看向父尊那边,白茫茫一片,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令人沉闷得慌。

这是父尊的术法,我晓得。

处在如此巨寒的情况之下,我想道殊怕是再也喷不出他那滚烫非凡的业火了。

父尊银色衣袍全然融入了这一片空白当中,再也没有风能擅自吹得动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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