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殇 第410章 一朝一夕

“大人高瞻远瞩，末将定当竭力而行，不负所托。粮草之事，关乎战事胜败，末将即刻行文附近州府，令他们速速筹措，并遣快马押送。至于军中士卒，末将亦会晓以大义，令其节衣缩食，共赴国难。”楚子煜走上前来，抱拳作辑道，“大人，此番倭寇来势汹汹，其装备精良，战斗力颇强。末将以为，当以奇兵制胜，方能挫其锐气。末将已命人打造了一批锋利无比的弓箭，并挑选了数百名善射之士，只待倭寇前来，便以箭雨相迎，定能使这股倭寇损失惨重。”

胡宗宪闻楚子煜之言，目中闪过赞许之色，颔首道：“楚副将智勇双全，此计大妙。然则，倭寇狡诈，亦不可不防其诡计。吾意以为，当以正兵拒敌，以奇兵制胜，方能万无一失。”

戚继光亦点头称善，道：“大人所言极是，正奇并用，方能克敌制胜。末将已命人构筑多重防线，以正兵拒敌于国门之外。至于奇兵，则可藏于暗处，待敌疲惫之时，突然出击，必能大获全胜。”

话毕，三人共商奇兵之计，筹划如何以少胜多，以弱胜强。胡宗宪详述兵法要义，欲借此战彰显中华武勇；戚继光则细说边疆地势，分析如何利用地形之利，伏击倭寇；楚子煜则提出以火攻为辅，利用夜色掩护，焚烧倭寇辎重，断其粮道。

胡宗宪沉吟道：“倭寇此番来势汹汹，装备精良，不可小觑。然我中华大地，自有天险可依，勇士可用。老夫意以为，当以正兵固守要害，以奇兵出击其侧，使其首尾不能相顾。楚副将所提火攻之计，甚妙，可于夜间实施，焚烧其辎重，断其粮道，使其不战自乱。”

戚继光点头赞同，道：“大人所言极是，末将已命人在边疆要道构筑多重防线，以正兵拒敌。至于奇兵，则可藏于山林之间，待敌疲惫之时，突然出击，定能大破贼军。此外，末将还欲利用边疆地势，设伏兵于险要之处，待倭寇深入，再以滚石檑木击之，使他们无路可逃。”

楚子煜神色坚定，拱手道：“末将遵命，定当竭尽全力，既守边疆，亦出奇制胜。请大人放心，末将已命人打造锋利弓箭，挑选善射之士，只待倭寇前来，便以箭雨相迎。至于火攻之计，末将已命人准备火油、硫磺等物，只待夜色深沉，便付诸实施。”

时近夜半三更，有斥候疾驰来报，言倭寇已至我边境之地，正欲渡河进犯。胡宗宪闻此急讯，神色顿时凝重，对戚继光、楚子煜沉声道：“倭寇此番渡河而来，必有图谋。吾意以为，可乘其半渡之际，突然发难，如此则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戚继光颔首赞同，随即传令军中士卒，速速准备火攻之物，待倭寇渡河至半，便以火箭、火球齐发，焚烧其船只，断其归路。

楚子煜亦领命而去，指挥麾下兵马，隐匿于河岸两侧，静待倭寇慌乱之时，突然出击，以奇兵制胜。

须臾，倭寇船只已至河心，连绵不绝，犹如长蛇横卧。

胡宗宪见时机已熟，于是就大手一挥，高声下令攻击。

刹那间，火箭如疾雨倾盆，火球似烈焰腾空，纷纷向倭寇船只飞去。

倭寇猝不及防，船只瞬间燃起熊熊烈焰，哭喊声、惨叫声交织一处，响彻云霄。

倭寇船只烈焰熊熊，火光映天，照得河面如同白昼。胡宗宪立于高处，目光如炬，指挥若定。

火箭、火球连绵不绝，将倭寇船只一一击中，火势迅速蔓延，倭寇乱作一团，纷纷跳水逃生，然河中亦有我军伏兵，以长枪、弓箭相待，倭寇落水者，多被刺死或射杀，哀鸿遍野，惨不忍睹。

戚继光亦是指挥若定，命军中士卒以滚石檑木击之，倭寇船只或被击沉，或被撞毁，河面之上，一片狼藉。

倭寇士卒，或死或伤，或俘或逃，已无力再战。

楚子煜见倭寇已乱，遂挥兵出击，麾下将士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箭雨如飞蝗般向倭寇射去，倭寇士卒纷纷中箭倒地，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楚子煜更是身先士卒，手持长枪，冲入敌阵，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倭寇士卒望风而逃。

倭寇望风披靡，楚子煜兵队乘胜追击，斩首无数，余寇四散奔逃，或有投降者，皆被缚以待后处。河面之上，烈焰渐熄，唯余焦舟残骸，漂浮其间，昭示着倭寇的惨败。

战罢，月挂中天，星辉熠熠。

胡宗宪、戚继光、楚子煜三人并肩而立，眺望战场，但见倭寇败迹斑斑，我军士气如虹。

胡宗宪抚髯而笑，说道：“今日一战，全赖二位将军英勇善战，智计无双，方得此大胜。”

戚继光拱手谦逊道：“大人谬赞了，此乃我等将士上下一心，奋勇杀敌所致。末将不过遵大人之命行事，岂敢独揽其功？”

楚子煜亦抱拳道：“大人过誉了，此番大胜，实乃天时地利人和俱全。末将不过略尽绵薄之力，若非大人运筹帷幄，戚将军指挥若定，末将亦难以建功。”

胡宗宪闻言，笑容更甚，颔首赞道：“二位将军谦逊有礼，实乃吾辈之楷模。今日之战，果如二位所言，乃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然则，此等胜绩，亦非一朝一夕之功。我辈当继续努力，以保我中华大地永享太平。”

三人议定战后事宜，皆以为当乘胜追击，以绝倭寇再犯之念。胡宗宪沉吟片刻，对二人说道：“倭寇虽败，然其根基未除，必有再图之日。我意以为，当遣使诣其国，责以大义，令其臣服。如其不然，则再兴兵伐之，必使其国破家亡。”

时值深夜，月黑风高，三人率军如幽灵般穿梭于山林之间，悄无声息。

倭寇残部，慌不择路，四处逃窜，然终难逃我军天罗地网。

戚继光部于北山设伏，待倭寇逃至，突发奇兵，箭如雨下，倭寇猝不及防，死伤无数。戚继光乘胜追击，直捣其巢穴，倭寇残部，望风而逃，或降或毙。

楚子煜部于南岭设卡，堵其去路。倭寇逃至，楚子煜挥兵而出，两军相接，刀光剑影，杀声震天。楚子煜奋勇当先，手刃数敌，其部将士亦个个奋勇，倭寇渐不能支，纷纷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