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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撩精一重生,皇叔软了腰 > 第317章 死也要拖顾玉珠一起下水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八公主裴青青提着裙摆,气冲冲地走进了院子里。

太子拧眉,“青青,你在说什么?”

“皇兄你别管。”

裴青青硬气地推开挡路的太子等人,迈进屋内,抬手把魏澜从魏夫人怀里拽了出来。

啪——

这一巴掌扇得在场众人都傻眼了。

魏夫人尖叫一声,“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裴青青:“干什么?我要试试看她的脸皮有多厚!本公主还从未见过这样厚颜无耻之人!叶少将军好心救了你,你竟然倒打一耙!你还是人吗!”

裴青青语惊四座。

“什么?难道真相不是魏家姑娘说的?”

有人马后炮:“我就知道!叶家家风森严,叶少将军怎会是这样的人嘛!”

叶归盛激动不已,迈进屋内追问裴青青:

“公主方才都看见了?!请公主为我孙儿证明,他必不是那等趁人之危的人!”

裴青青小脸通红,可见气得不轻,“将军稍等,待我缓一缓。对了,真正欺辱了她的男子就在屋后面,我已经叫侍女看着了,将军马上将人找来,弄醒了就能问清幕后凶手到底是谁!”

她本来是想给魏澜面子的,可是魏澜脸都不要了,想必也不会怕这些!

“不!她说的不是真的!就是叶越欺负了我!就是他!”

魏澜疯了,她对裴青青的出现毫无准备,不可能的,她刚从泥潭里脱身,她不能再掉下去!

“叶越!叶越你说啊,她说的都不是真的!你说啊!”

魏澜扑向叶越,抱着他小腿满眼祈求。

他方才不计前嫌救了自己,现在也只要他一句话,她想要的不多啊!她不过就是想清清白白的活着!!

叶越垂眸看着她,冷冷道:

“她用丢失手镯为借口,将我引到这里,本来是想伪造我轻薄她的假象。后面那个男人是她找来帮忙的人,但他擅自在迷药里加了催情香,而我在摆脱迷药控制后把她救下。本来想息事宁人,谁知道……”

一语激起千层浪,方才指着叶越的矛头,现如今全都到了魏澜头上。

“怎会有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

“她难道是为了报复叶少将军曾经退过她的亲?”

“这种女子退亲才好!谁娶了她简直倒八辈子的血霉!”

裴青青:“事情就如少将军所说!只是我不知前半段,我刚到国公府时乱转迷了路,在这儿碰到了少将军,少将军给我指了路去找姣姣,我兜兜转转又迷路回到这里,正巧听到她在房里被人欺负!”

裴青青指着魏澜,“我在窗下看到的时候,她就被人压着,我正想闯进去救人,少将军就出现了。不但将人打晕,还好心给了她衣裳穿。叫她赶紧走,那个人他会帮着处置,不会牵连到她。”

“不!不是这样的!分明是你们!是你们狼狈为奸陷害我!”

裴青青从鼻子喘出一口浊气,拉来身后的侍女。

“她全程都跟我在一起,还有个侍女在后院,我们三个都看见了。你若不信,分开来问,有一个细节对不上,本公主跟你磕头道歉!”

“不过本公主敢对天发誓,我裴青青今日对于此事若有半句谎话,下半辈子孤苦无依,横死街头无人殓尸!下辈子投生成畜生!你说你没撒谎,你敢发誓吗!”

魏澜身子抖似筛糠,只一个小小的犹豫,舆论就已经倒辄向了叶越。

“果然是她在撒谎!好人没好报啊,少将军以德报怨救下她,却反被她讹上。”

“小小年纪,竟想出如此阴损的招数来害人!”

府上的侍卫把晕在后面的男人押了上来,男人已经醒了,跪在地上紧张的额上全是汗珠。

叶归盛气盛,上前就是一脚。

“混账!说!是谁叫你帮她陷害我孙儿!”

男人挨了这一脚,咬紧了牙关说道:“就是她找的我!小的只是一时色心上头,才想起在香里混了催情香,都是魏小姐指使的!”

魏澜浑身发抖,她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冷言冷语,精神已经在崩溃边缘徘徊。

这时,一抹人影出现在人群里,顾玉珠隔着众人,遥遥和她对视。

似乎是计谋失败,她脸色难看得厉害,见魏澜看见了自己,顾玉珠往后退了退,想要走。

这时,魏澜猛地暴起,朝人群扑去。

“贱人!我杀了你——”

太子就在人群最前方,他的护卫上前拦下了魏澜,大喊:“护驾——”

魏澜上蹿下跳,发髻散了,俨然一个疯婆娘,张牙舞爪地大喊:“顾玉珠!你不是东西!你竟然真要找人强了我!我哪里对不住你!!你这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魏澜破罐子破摔了,她现在什么都完了。

名声没有了,清白染上了污点,日后还有谁会要她!

都是顾玉珠造成的这一切!她要死也得拉上顾玉珠一起!!

嘶——

宾客四散开,顾玉珠和魏澜身边几乎成了真空地带,所有人都抓心挠肝的,这场戏实在是越来越好看了。

顾凉姗姗来迟,顾玉珠也刚好从震惊回神,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一脸无辜震惊的站在原地,摇着头说:

“澜澜,你是不是疯了?你、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和魏澜不同,顾玉珠的倾慕者不少,很快就有两三个男子站出来,阴阳怪气道:

“你可不要以为和顾大小姐的关系好,便能拉她下水。算计错人了吧!顾大小姐可是叶少将军的表妹,她为何要使这出毒计陷害表哥?挑拨离间也要有些水平。”

“就是就是。”

“放屁!你们知道什么!就是她让我干的!那个男人就是沈涉的侍卫!我知道了顾玉珠,在京城散播我被他退亲的事,也是你在背后干的是不是!你别得意,我刚才全都告诉叶越了!顾玉珠你这毒妇,你别装了!我就要把你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魏澜挣开太子的侍卫,扑跪到叶归盛面前。

“大将军!大将军你千万不要相信顾玉珠,她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东西!她接近我就是为了利用我,她想害永宁郡主,她跟我说永宁郡主毒死了顾榕榕,让我帮顾榕榕报仇!她还说顾荻是帮凶,说如果顾荻当了女官就什么都完了!”

“五表伯的事也是她叫我做的,是她让五表伯陷害顾荻,还五表伯……都是她!她是个白眼狼!她跟沈芳菲沈姨娘交好,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真心对叶家!我说的都是真的!”

“……玉珠,她说的是真的?”

顾玉珠身子一抖,回眸看去。

叶氏带着顾荻赶到,可能是来得太急,她额上带着汗,眼睛也是红的。

顾玉珠咽了口口水。

“娘,我不知魏澜怎么了,她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我根本不曾和她说过这些。”

顾玉珠:“我的确和魏澜交好,那是因为榕榕去世的突然,我见她和榕榕姐妹情深,才想着劝劝她别叫她那么伤心。至于旁的事,我是绝没有和她说过的,我发誓,我若说过,便叫我不得好死。”

顾玉珠可不似魏澜那样胆小怯懦,她从不信报应,就像她上辈子做了那么多坏事,不还是照样有重来一回的机会。

老天只会偏爱她这样的人。

魏澜傻眼了,她赶忙说道:“我也敢发誓!!如果今日的事我是主谋,还有刚才那些话,有一句掺假,我现在就死在你们面前!”

“好了好了,左一句发誓右一句发誓,有什么用!”

叶归盛不耐烦地吼道,他额上青筋蹦跳,眼下事情发展的趋势的确超脱了他的预计。

叶归盛怎么也没想到,魏澜会攀扯上顾玉珠。

这可是他的亲外孙啊,虽然他知道顾玉珠有些小心思,可她本性应该是不坏的,而且叶越没怎么招惹过她,她何必出此毒计陷害呢?她们可是亲的表兄妹。

叶归盛看了一圈,踹翻了身边的大汉。

“老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谁是主使?!”

“小人说了,是魏小姐!小人是良民,旁的大人全都不认得,就是魏小姐买通的小人!”

形势一地鸡毛,玉壶扯了扯顾凉的宽袖,轻声说:

“小姐,可以把那个男人给锦衣卫的番子审。很快便能问出真话来。”

顾凉看了眼顾玉珠,“大理寺那边去了没?”

“小姐放心,刚听到信属下就安排下去了。”

本想晚些,先叫叶归盛过一个好好的寿诞,没想到顾玉珠如此迫不及待,还在这会儿给了她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顾凉走上前,“外公,这儿离锦衣卫衙门很近,不如摆脱指挥使大人帮个小忙,审一审这个男人,便能知道真凶了。”

指挥使汤琦也在宾客之中。

听到来活了,赶忙站了出来,“大将军,在下可以马上叫下头的人提审。用不着去锦衣卫衙门,借您一间厢房就好。”

叶归盛抱拳:“那就多谢了。”

顾玉珠眼神阴了阴。

宾客忍不住搓胳膊,轻声道:“那些番役整日研究折磨人的花样,手段可阴狠了。”

“可不是,还记得当初那几个子丹探子,我有认得的人瞧上一眼,回去吐了三天三夜。”

男人从这些人之间被拖走,终于恐惧地发起了抖。

他是沈涉身边的人,和沈涉入过宫,沈涉所在的是西厂,已经没落,他曾和其去东厂锦衣卫的刑室走过。

想起那些瘆人的刑具,和那些番役冷酷的脸孔。

男人下意识挣扎,看着顾玉珠的背影求救。

他可以死,可他不想生不如死!

魏夫人带着魏澜进了屋里整理,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庭院里说闲话的那些人。

顾凉走到叶越身旁,“表哥,你没事吧?”

“没事。”

顾凉替他号了个脉,叶越体质好,短短时间已经用内功化解了体内的迷药和催情散,但表情仍然十分阴沉。

顾凉感激地冲裴青青施了一礼。

“多谢公主替我表哥仗义执言,否则……真不知此事要变成什么样子……”

裴青青大气挥手,“哪里哪里,即便我不出现,你们拷打那个男人迟早也会知道真相的。”

叶越这才从阴沉中抽身,冲裴青青深深一躬。

“公主大恩,叶越铭记于心。日后若公主有难,叶越万死不辞。”

“诶呀!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呀!”

化解了危机,赵氏喜极而泣,听了这话气得拍了下叶越。

“他不会讲话,公主莫要怪他。”

“不会的,我知道将军的意思。不必客气。”

太子笑着上前,好好恭维了一番,心中甚是满意。

他一早想和叶家亲近些,可惜没什么机会,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表哥,你可还好?”

顾玉珠啜泣上前,见叶越看着她不说话,红着眼珠哭道,“难不成表哥真信了那魏澜的话吗?”

“玉珠真的很冤枉。表哥自回京就没和我见过几面,我有什么理由害表哥啊!”

赵氏也不知该信谁,打圆场说:“眼下没个定论,你先别急。”

“就是,马上等那男人的口供出来,你真清白就肯定清白了,急着说这些做什么!”

顾知进盯着她,冷笑了一声说。

“我只是不想,表哥外公和二舅母你们,竟然要听到证据才肯相信我!”

“若魏澜说的人是姣姣,你们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顾玉珠愈说愈委屈,竟当场嚎啕大哭。

“外公!你们平日偏宠姣姣,我都看在眼里,我是长姐,我可以不和姣姣争这些。可我也是叶家的外孙啊!如今有一人挑拨,你们便全都信她,那我算什么呢!你们可有把我当成一家人吗!”

叶归盛脑袋疼得厉害,他不可思议地反问:“你在说什么东西?!”

她这哀怨口从哪里来的?

偏宠?她和顾凉同日出生,二人什么都是一对的,叶家给的哪一样东西,都没说多给了某个人一分。

顾凉年幼体弱,不到两岁就去了药王谷,六七岁才回京,这几年,不都是顾玉珠承欢膝下?

顾凉刚回来时,叶归盛还特意警告家里人,绝不能冷落了顾玉珠,通常这种时候,孩子的心是最脆弱的,一不小心就可能叫她伤心,误以为家里更喜欢妹妹。

实际上叶家什么事都一碗水端平,因为生怕顾玉珠伤心,她其实还是更受瞩目的那个。

她为什么哀怨?她凭什么哀怨?!

说他们更信顾凉,那又是谁之前几次三番对顾凉下手。

她若没有前科,谁会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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