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啊?孙媳妇?”向奶奶笑吟吟的又追问了一声,满眼的期待。
玉楼春只好含糊的道,“过几天吧。”
“过几天呢?”向奶奶认真而无辜。
“……”玉楼春对这样的一家人也是服了。
向大少拉着她的手,却等的不耐,“奶奶,她最近忙着呢,等有空了我告诉您行了吧?”
向奶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会告诉奶奶?你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人家,你会舍得让给奶奶?”
向大少咕哝了一句,“知道您还抢?”
“混小子!”向奶奶挥手打过去。
向大少忙拉着她就急走,头也不回,那架势……
阎华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假装听不到远处向奶奶的笑骂声和其他人的摇头叹息声。少爷的一世英名啊……
上了车,离开了庄园,终于清静了。
玉楼春不想说话,上了车便是一副闭目沉思的样子,向大少别扭的坐在一边,时不时的偷看几眼,几次欲言又止,却似又不敢。
那模样,看的阎华的内心都万分纠结起来,什么时候果敢恣意的少爷变成这幅模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惧内?
车里气氛安静而诡异。
向大少憋得郁闷又浑身难受,可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跟人家说什么好。太亲密的有得瑟之嫌,可太生分的又显得假正经,还真是……
最后,他没想到,她竟然先开口了。
玉楼春忽然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早上时,怎么不见魏校长?”
所有人都在,唯独缺了魏大圣的父母,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阎华也很想吐槽,少爷,女子面皮薄,更何况属下还在啊,您怎么就能……
向大少实在是太高兴了,哪里还会想到这些?一个劲的搂着她问,直到把她惹恼,“向东流,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收回刚刚那个字!”
闻言,向大少才算是老实了,不过搂着她的胳膊没有收回,靠在她身上,偷偷的乐。
进了京城后,向大少本来还想陪着她一起回玉楼,却被她拦下了,他想耍赖,她没好气的道,“不是说要帮我吗?整天跟在我身边怎么帮?”
“那你想让爷做什么?”
“笨蛋,不是要去查谁干的吗?”
“那个是要查,可是爷还是很想和你在一起,玉楼春,我们才刚刚那啥,还算是新婚燕尔呢,你就舍得……”
“闭嘴!”
“好,好,爷去查!”
向大少依依不舍的离开时,还又不甘的问了一句,“玉楼春,你真的是想让爷却查,而不是想撵爷走?”
玉楼春似羞似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店里。
向大少痴痴的望着人家的背影,问阎华,“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阎华嘴角一抽,“这个,属下也真是不太好猜。”
向大少斜睨了他一眼,“恕你无罪,你大胆猜猜。”
阎华挠头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道,“一半一半?”
“嗯?”
“就是一半想让您查一半也是想……撵您走?”
“你确定?”向大少的眼神都变了色。
阎华脑子一激灵,赶紧道,“不是,属下刚刚猜错了,玉小姐肯定是这个意思,即想让您查,却又不舍得让您离开,所以看您的那一眼才如此意味深刻丰富。”
向大少总算勉强点头了,“既然如此,还愣着干什么?”
“啊?”
“特么的还不赶紧开车去查?”
“咳咳,先去哪儿?”
“博物馆!”向大少语气森冷,“爷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车子终于从玉楼绝尘而去。
玉楼春远远的看着车子离开,才进了店里,店里的人并不是很多,看到她进来,花伯和金良都心照不宣的跟着上了三楼。
三楼的制玉间里,玉楼春走进去落座后,便直接开口问,“昨晚玉楼有没有遭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