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太阳有多亮,许承之现在的脸就有多黑。
林漾小心翼翼的挪近了许承之,揪了他一小块衣袖,轻轻拽了拽,“回……回去吗?”
站这好累啊,背后还是监狱,站久了难免有一种再不走又要被抓进去的错觉。
深不见底的眸子往林漾手上一瞥,吓得林漾立马松开拽着许承之衣袖的手。
“不……不走了,站这……站这也挺好的。”林漾硬着头皮挤出笑容。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先是被丁钟这条疯狗死咬着说她故意谋杀了心脏病发作的温前辈,后是好不容易出来了,许承之还不高兴是他亲自救出来的。
你不高兴,我还不乐意出来呢!
再拖个几天,说不定婚礼就取消了!
如今倒好,出来了吧,许承之还要莫名同她置气,也不知道置的哪门子气。
要撒气你有种找埃克斯先生去啊!
林漾一个劲在心里吐槽许承之,站了没一会儿,就累的东倒西歪的靠着身后的铁门。
在牢里躺太久了,身子有点虚了。
见林漾如此,许承之终是不忍,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对不起,漾漾,我心情不好不该牵连到你。”
见鬼,他居然主动跟自己道歉了?
林漾揉了揉站累了的腰,语气被许承之突如其来的道歉搞得很不自然,“没……没事。”
毕竟,许承之生气,也是因为管家代替埃克斯先生来挑衅许承之,还暧昧不清的说了那些话。
换做是林漾,她估计也会生气的。
呸呸呸!
她又不喜欢他,生个什么劲的气?
“站累了吧,上车我帮你揉会儿腰。”许承之前去牵着她。
“还……还好,不累,不用揉!”林漾松开揉腰的手,连忙拒绝许承之。
那几日的同居,许承之早就了解了她身上的所有min感点。
她怕痒。
但是……
碰她柔软的腰肢,她更容易脸色潮红。
每每,许承之还总爱调侃她,“漾漾啊,不知到时候你的腰可还受不受得住啊?”
废话,她腰间有伤,别说受不受得住了,力气稍重一点,在榻上断了腰怎么办?
停!
林漾你这些想法都太危险了!
什么榻不榻的,不可能有在榻上的时候好吗!
*
许承之扶着她上了车,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可床边的风景如一帧一帧的画飞速的跳跃着,林漾腰间的手也或轻或重。
“许承之,我有话要问你。”林漾咬着牙,把泛红的脸转向窗口。
她开了窗透气,随着车速的飞快,呼啸而过的风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林漾脸上亲吻着。
“你说。”许承之手上没闲着。
“埃……”腰间的力气突然加重,林漾连忙改口,“他……他是怎么救我出来的?”
“……”许承之没说话,低头忙着手里的活。
“哎呀,我打听这件事,不是为了感激他救我出来,而是我很好奇,他怎么处理的丁钟。”林漾把头转过来,拉着许承之的袖子就开始撒娇。
俗话说得好,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这不,林漾语气放软,许承之就慢慢张了口,虽然语气还是有些别扭,“他抓了丁钟的家人,连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