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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第1109章 金鞭打神(4)

作者:姒洛天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16 19:52:45 来源:小说旗

光柱冲天而起的刹那,青冥山方圆百里的时空仿佛都凝固了。杨方的意识在光芒中变得愈发轻盈,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龙脉的每一处脉络——那些被屠黑虎邪术污染的地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在更深处,一股古老而暴虐的气息也随之沉寂。

地面上,赵宝义望着天空中那道璀璨的金光,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他挥舞着桃木拂尘,将最后几只僵尸击散,转身朝着地洞狂奔而去。碎石不断从头顶落下,他却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杨大哥!

澹台明月守在杨方身旁,峨眉刺上的青光与金光交相辉映。她看着杨方的身体逐渐透明,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如同即将消逝的星辰。“杨方,你不能再继续了!这股力量会将你彻底吞噬!”她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

杨方艰难地转过头,冲着她露出一个微笑,光芒中的脸庞显得愈发虚幻:“明月,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你说要和我一起守护这世间的正义吗?现在...该是我完成使命的时候了。”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字字坚定。

就在这时,完整的钥匙突然剧烈震动,发出一阵清越的鸣响。钥匙上的符文开始流转,化作一道道金色的丝线,缠绕在杨方身上。杨方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他的意识被卷入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这里一片混沌,唯有远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杨方朝着光芒走去,渐渐看清那是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中央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心脏,散发着幽蓝的光芒——正是青冥山龙脉的核心。而在心脏周围,密密麻麻地缠绕着黑色的锁链,锁链的尽头,连接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终于等到你了,打神鞭的传人。”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空间中回荡,那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竟是一个头戴皇冠、身披黑袍的远古魔神。他的面容狰狞,身上缠绕着无数冤魂,每一个冤魂都在发出痛苦的哀嚎。

杨方握紧打神鞭,警惕地看着魔神:“你就是屠黑虎想要唤醒的存在?”

魔神发出一阵狂笑,笑声震得空间都在颤抖:“屠黑虎?不过是个愚蠢的蝼蚁,妄想借助我的力量获得长生。但他不知道,我真正的目标,是这世间的一切!”他挥动手臂,黑色锁链如毒蛇般朝着杨方扑来。

杨方挥动打神鞭,铜钱在空中划出金色的弧线,将锁链一一击碎。然而,魔神的力量太过强大,每击碎一条锁链,就会有更多的锁链涌来。杨方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飞速流逝,而在现实世界中,他的身体也变得愈发透明。

澹台明月看着杨方即将消散的身体,心急如焚。她突然想起家族古籍中记载的禁术——以命换命。她咬咬牙,将峨眉刺横在胸前,准备发动禁术。就在这时,赵宝义赶到了,他看到这一幕,立刻冲上前去,夺下峨眉刺:“明月,你疯了!不能用这个禁术!”

“可是杨方他...”澹台明月红着眼睛,声音哽咽。

赵宝义握紧拳头:“相信杨大哥!他一定有办法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守住这里,不让任何人打扰他!”说着,他掏出从道观带来的镇妖符,在四周布置起阵法。

在那奇异的空间中,杨方越战越勇。他突然想起玉简中记载的上古心法,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打神鞭上,大喝一声:“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打神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化作一条金色巨龙,朝着魔神冲去。

魔神见势不妙,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团黑色的火焰。火焰所到之处,空间都被腐蚀出一个个黑洞。然而,金色巨龙却毫不畏惧,直接冲进火焰中。在剧烈的爆炸声中,魔神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缝,黑色锁链也纷纷断裂。

杨方趁机将完整的钥匙插入龙脉核心,大声喊道:“以我之身,净化龙脉!”钥匙光芒与龙脉核心的幽蓝光芒融合,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魔神彻底封印。随着魔神的消失,所有的邪祟都在瞬间灰飞烟灭。

在现实世界中,青冥山的崩塌停止了。裂缝开始愈合,植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生长。天空中的金光渐渐消散,杨方的身体也缓缓落下。澹台明月和赵宝义连忙上前,将他接住。

“杨大哥,你醒醒!”赵宝义焦急地呼唤着。

杨方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他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满是欣慰。

此后的日子里,青冥山恢复了往日的生机,甚至比以前更加郁郁葱葱。正气观的香火愈发旺盛,赵宝义、澹台明月和杨方的故事,也在民间广为流传。而杨方,选择留在青冥山,继续守护着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们。他知道,只要世间还有邪恶存在,他就永远不会停下守护的脚步。

时光流转,数年之后,青冥山脚下的小镇上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少年。他背着一把古朴的算盘,腰间挂着一条刻满符文的皮鞭,眼神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坚毅。每当小镇上出现邪祟,少年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用他神奇的算盘和皮鞭驱邪镇魔。

人们都说,这少年是打神鞭杨方的传人,他将继续传承那份守护正义的使命,让青冥山的故事永远流传下去...

神秘少年名叫林墨,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只记得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他浑身湿透地倒在正气观门前,怀中死死抱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物件——正是那把刻满符文的打神鞭。当赵宝义颤抖着伸手触碰打神鞭时,鞭梢的铜钱突然发出清鸣,与十年前杨方融合龙脉时的声响如出一辙。

“这孩子与杨大哥有缘。”澹台明月轻抚少年额间因高热而潮湿的碎发,峨眉刺在烛火下映出冷光,“但他身上的气息...带着不属于阳世的阴寒。”她注意到少年手腕处隐约浮现的黑色纹路,形状竟与当年屠黑虎残魂身上的符文如出一辙。

三日后,林墨在观中苏醒。他对自己的身世闭口不谈,却能熟练使用打神鞭击退前来骚扰的邪祟。一次降魔过程中,他无意识使出的“九钱连环击”,招式路数与杨方当年如出一辙,惊得赵宝义手中的桃木拂尘都掉落在地。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青冥山深处突然传来阵阵轰鸣,原本清澈的溪流一夜之间变得血红,溪边的石头上爬满黑色藤蔓,所过之处草木皆枯。林墨在溪边捡到半块玉佩,玉佩内侧刻着的“明月”二字,让澹台明月当场失色——那是她多年前为救杨方而损毁的贴身玉佩。

“有人在召唤九幽之下的力量。”杨方站在龙脉核心处,周身灵气翻涌。融合龙脉后的他虽能感知山中异动,却无法随意离开。他将一缕神识注入打神鞭,对林墨道:“去后山禁地,那里藏着屠黑虎最后的秘密。但切记,若见到黑雾中的红衣女子...立刻转身逃走。”

林墨握着打神鞭踏入禁地时,月光突然变成诡异的紫色。眼前出现一座倒悬的古寺,寺门匾额上“无间”二字滴着黑色液体。他刚跨过门槛,地面突然裂开,无数白骨手臂破土而出。打神鞭金光大作,却在触及白骨的瞬间被腐蚀出黑斑。

“小心!这些是被血祭的冤魂!”赵宝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何时,正气观的数位弟子也跟了过来,手中法器光芒闪烁。然而他们的攻击对白骨毫无作用,反而激起更强烈的怨气。林墨注意到古寺梁柱上的符文,与自己手腕的纹路隐隐呼应,心中一动,咬破指尖将血滴在符文上。

刹那间,古寺震动,所有白骨化作青烟。内殿大门缓缓开启,殿中摆放着七口黑棺,棺盖上分别刻着“贪、嗔、痴、慢、疑、恶、欲”。当林墨走近刻着“恶”字的棺木时,棺盖突然飞起,一道黑影窜出,正是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她面容绝美却毫无血色,额间朱砂痣泛着诡异的红光,赫然与杨方警告的一模一样。

“终于等到打神鞭的传人了。”红衣女子声音空灵,袖口甩出的黑丝如活蛇般缠住林墨手腕,“把钥匙交出来,我便告诉你身世的真相。”林墨这才发现,女子脖颈处戴着半块玉佩,与自己捡到的恰好能拼成完整的“明月”。

千钧一发之际,澹台明月破窗而入,峨眉刺直指女子咽喉:“妖物!放开他!”两人交手间,林墨发现红衣女子的剑招竟与澹台明月同出一源。更惊人的是,当女子的血溅到棺木上时,其他六口黑棺同时发出巨响,七个面容狰狞的魔神虚影从棺中升起。

“这是屠黑虎当年未能完成的七煞阵!”赵宝义脸色惨白,“集齐七具魔神躯体,便能打开九幽之门!”观中弟子们纷纷祭出法器,却在魔神虚影的威压下口吐鲜血。林墨手腕的黑色纹路突然发烫,打神鞭不受控制地飞向空中,与七具魔神虚影产生共鸣。

红衣女子趁机抓住林墨,将他推向血池:“快!用打神鞭传人献祭,阵法就能完成!”关键时刻,杨方的神识化作金龙虚影,撞开红衣女子。金龙与魔神虚影激烈缠斗,林墨趁机捡起打神鞭,却发现鞭身的符文正在剥落——原来与魔神共鸣的代价,是打神鞭的力量正在消散。

“林墨,还记得我教你的‘天地正气诀’吗?”杨方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以你的血为引,将龙脉灵气注入打神鞭!”林墨咬牙割破手掌,鲜血顺着鞭身流淌,打神鞭重新绽放光芒。他挥动神鞭,与赵宝义、澹台明月形成三角阵型,三人的力量在金光中融合。

然而七煞阵的力量太过强大,阵法中心的九幽之门正在缓缓打开,门后传来震天的咆哮。林墨突然想起红衣女子脖颈的玉佩,他大声喊道:“明月前辈,用你的玉佩!”澹台明月心领神会,将半块玉佩抛出,玉佩化作一道青光,与林墨的打神鞭光芒融合。

在光芒最盛之时,林墨看到了自己的记忆碎片: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屠黑虎的余孽抱着尚在襁褓中的他,将一道符文刻入他的血脉;红衣女子原是澹台明月失散多年的亲妹妹,被屠黑虎炼成了守阵傀儡。

“破!”随着一声怒吼,打神鞭化作金色光柱,直冲九幽之门。七具魔神虚影发出凄厉惨叫,被光柱彻底吞噬。红衣女子在光芒中恢复清明,却也在力量的冲击下渐渐消散。她看着澹台明月,流下一滴血泪:“姐姐...对不起...”

大战过后,青冥山再次恢复平静。林墨手腕的黑色纹路消失了,但打神鞭上的符文也永远失去了光泽。杨方的神识出现,将最后一缕龙脉之力注入神鞭:“真正的力量不在符文,而在人心。”林墨握紧打神鞭,他知道,守护的使命,将由他继续传承下去。

此后,青冥山多了一位少年天师。他背着算盘,手持打神鞭,行走世间。每当夜幕降临,正气观的钟声响起,人们总会看到打神鞭的金光在山间闪烁,如同不灭的明灯,照亮着每一个需要守护的角落。而关于林墨的故事,也成为了新的传说,在青冥山的山山水水中,代代流传。

青冥山遇故人

林墨大战七煞阵后的第三年,青冥山迎来了罕见的暴雪。漫天飞雪如鹅毛般飘落,将整座山峦染成一片银白,往日郁郁葱葱的山林此刻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树枝不堪重负,不时发出“咔嚓”的断裂声。

正气观内,赵宝义正往炉中添着柴火,火苗“噼啪”作响,驱散了些许寒意。林墨坐在一旁擦拭打神鞭,尽管符文已黯淡,但在他心中,这仍是最珍贵的宝物。澹台明月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雪景,眉头微皱,似有心事。

“师父,这雪下得这般大,怕是有不少邪祟要趁机作祟。”林墨打破沉默。

赵宝义点点头,叹了口气:“正是,往年这般天气,总有冻死的冤魂出来害人。你和明月近日务必多加小心,不可离观太远。”

然而,他们未曾料到,这场大雪带来的不仅是邪祟,还有几位不速之客。

就在雪势稍减的那日午后,观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林墨警觉地起身,握着打神鞭来到门前。推开门,寒风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他定睛一看,只见三个身影立于雪中。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身着黑色劲装,腰间别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武器,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旁边是一位身姿矫健的女子,眼神中透着一股英气,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行囊;还有一位稍显年轻的男子,手持一把长枪,脸上带着几分好奇与警惕。

“几位是?”林墨警惕地问道。

那魁梧男子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鹧鸪哨,与师弟师妹路过此地,见大雪封山,想在贵观借宿几日,还望行个方便。”

听到“鹧鸪哨”这个名字,林墨心中一震。他虽未见过此人,但从赵宝义、澹台明月平日的讲述中,也听过搬山道人鹧鸪哨的大名。

“原来是搬山道人,久仰久仰。快请进。”林墨连忙将三人迎入观内。

赵宝义和澹台明月听到动静,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当看到鹧鸪哨三人时,两人皆是一愣,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没想到今日竟能在青冥山见到搬山一脉的高人。”赵宝义微笑着说道,“三位请随意,这观里房间虽简陋,但也能遮风挡雪。”

鹧鸪哨再次抱拳致谢:“多谢观主收留。我们此次前来,其实还有一事相求。听闻青冥山龙脉曾有异动,我们搬山一脉追寻雮尘珠已久,怀疑与龙脉之事或有牵连,不知可否向几位打听一二?”

此言一出,观内气氛瞬间变得凝重。杨方的神识此时也悄然浮现,他隐匿在一旁,静静观察着鹧鸪哨三人。对于雮尘珠,他也只是从一些古老的典籍中略有耳闻,据说此珠与破解诅咒、长生等神秘之事息息相关。

澹台明月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赵宝义,又看向鹧鸪哨:“龙脉异动确实发生过,不过此事说来话长。而且,我们并未发现与雮尘珠有关的线索。”

鹧鸪哨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即便如此,还望能在观中叨扰几日,我们也想在此处探查一番。”

接下来的日子里,鹧鸪哨三人便在正气观住了下来。白天,他们会在青冥山附近探查;夜晚,则与赵宝义等人交流一些江湖见闻和盗墓之术。林墨对鹧鸪哨的那把武器——追魂索十分感兴趣,时常向他请教。鹧鸪哨倒也不藏私,耐心地为林墨讲解追魂索的用法和技巧。

一日深夜,林墨正在房间休息,突然听到观外传来一阵打斗声。他迅速起身,拿起打神鞭冲了出去。只见鹧鸪哨和他的师妹正在与一群身着黑衣的人激战。那些黑衣人身手矫健,手中拿着的武器上泛着幽蓝的光芒,一看就淬了毒。

“林兄弟,来得正好!这些不知哪来的贼子,竟想趁着夜色闯入观中!”鹧鸪哨大声喊道。

林墨挥舞着打神鞭加入战斗。打神鞭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弧线,与黑衣人的武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且攻势凶猛,尽管鹧鸪哨三人武艺高强,林墨也全力相助,一时之间,他们竟也落入了下风。

赵宝义、澹台明月以及观中的弟子们也纷纷赶来支援。杨方的神识察觉到异常,也暗中施展法力,助众人一臂之力。在众人的合力之下,黑衣人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往后撤退。

“想跑?没那么容易!”鹧鸪哨的师弟怒吼一声,手持长枪追了上去。

“别追!小心有诈!”鹧鸪哨大声提醒,但为时已晚。只见黑衣人突然停下脚步,从怀中掏出一些黑色的粉末,撒向空中。粉末在空中炸开,顿时形成一片黑雾,黑雾中隐隐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一只巨大的怪物从黑雾中缓缓走出。这怪物身形如牛,却长着三个脑袋,每个脑袋上都布满了尖刺,口中喷出的气息所到之处,地面瞬间被腐蚀出一个个深坑。

“这是...三目毒兽!没想到这些人竟能豢养如此邪物!”赵宝义脸色大变。

鹧鸪哨眼神凝重,握紧追魂索:“大家小心,这毒兽皮糙肉厚,普通攻击难以伤其分毫!”

林墨看着毒兽,想起杨方曾教过他的一些对付邪物的方法。他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打神鞭上,打神鞭顿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天地正气,荡涤邪祟!”他大喝一声,挥动打神鞭朝着毒兽的眼睛抽去。

鹧鸪哨见状,也抓住时机,追魂索如灵蛇般缠住毒兽的一只爪子,用力一拉。毒兽吃痛,发出一声怒吼,另一只爪子朝着林墨拍来。千钧一发之际,澹台明月的峨眉刺及时刺向毒兽的爪子,迫使它改变攻击方向。

众人与毒兽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然而毒兽实在太过强大,尽管众人拼尽全力,却始终无法将其彻底击败。就在众人渐渐力不从心之时,杨方的神识凝聚成一道金光,直冲毒兽的脑袋。毒兽被金光击中,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趁现在!”鹧鸪哨大喊。众人抓住机会,纷纷使出全力攻击毒兽的要害。林墨的打神鞭、鹧鸪哨的追魂索、澹台明月的峨眉刺等武器同时攻向毒兽,终于,在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中,毒兽倒在地上,化作一滩腥臭的血水。

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逃窜。鹧鸪哨想要去追,却被赵宝义拦住:“穷寇莫追,先看看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众人在观外搜寻,发现了一些黑衣人的尸体,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一些奇怪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一个骷髅头,周围环绕着火焰。

“这令牌...”鹧鸪哨眉头紧皱,“我曾在一些邪道组织中见过类似的标志,但具体是哪个组织,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经过此役,鹧鸪哨三人与正气观众人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他们意识到,在青冥山附近,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这个阴谋,或许与他们追寻的雮尘珠以及正气观所经历的龙脉异动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双方决定联手,共同探寻这些神秘事件背后的真相。而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也逐渐浮出水面,将众人卷入了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冒险之中... 与此同时,杨方在暗中观察着一切,他知道,鹧鸪哨三人的到来,或许会成为解开一些谜团的关键。他也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与鹧鸪哨等人坦诚相见,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寒风裹挟着血腥味在青冥山盘旋,众人围聚在正气观偏殿,烛火将令牌上的骷髅火焰图案映得忽明忽暗。鹧鸪哨的师妹红姑娘蹲下身,用峨眉刺挑起一枚令牌,金属碰撞声中,她突然发现令牌背面刻着半朵曼陀罗花:“这标记我在古滇国遗址见过,那些祭司的法袍上就绣着类似花纹。”

赵宝义闻言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盏里的水溅出:“古滇国?传说他们擅养巫蛊,与邪道勾结炼制长生药!当年屠黑虎在青冥山搞邪阵,说不定就和古滇国余孽有关!”话音未落,林墨手腕突然传来灼痛——被毒兽抓伤的伤口处,黑色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形状竟与令牌上的火焰如出一辙。

“林兄弟!”鹧鸪哨眼疾手快,甩出追魂索缠住林墨手臂,“你中了尸毒蛊!这是古滇国最阴毒的巫术,得赶紧找解药!”他从行囊里翻出个小玉瓶,倒出几粒褐色药丸塞进林墨口中。药丸下肚,林墨却感觉喉咙像是被火灼烧,那些黑色纹路反而愈发活跃。

澹台明月突然扯开林墨衣袖,看着不断游走的纹路脸色骤变:“这不是普通尸毒,倒像是...有人在用秘术操控!”她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杨方的神识上——那团若隐若现的金光此刻正在剧烈波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观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七八个村民跌跌撞撞闯进来,为首的老汉膝盖还在渗血:“观主救命!村西头的义庄闹起来了!白天埋进去的尸体,夜里全爬出来吃人!”赵宝义脸色铁青,抓起桃木剑就要往外冲,却被鹧鸪哨拦住:“且慢!这般大规模尸变,怕是有人故意引我们分兵。”

红姑娘已经爬上屋顶,掀开几片瓦片观察四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有黑影移动,至少百人。他们举着的火把上裹着尸油,正是古滇巫教的标记。”她话音未落,观墙轰然倒塌,数十个身披兽皮的人蜂拥而入。这些人脸上涂着猩红油彩,手中的骨刀泛着诡异的紫光,刀柄上还串着风干的人耳。

“结阵!”赵宝义大喊一声,观中弟子迅速摆出八卦阵。林墨强撑着站起身,打神鞭却在触及敌人的瞬间失去光芒——那些骨刀上似乎涂着能克制法器的毒液。鹧鸪哨的师弟老洋人舞动长枪,枪头挑飞两个敌人,却发现被杀死的人竟又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胸口的伤口里钻出无数黑色甲虫。

“是尸蟞王的子嗣!”杨方的神识突然化作一道金光,击中一只正在啃食观中弟子的尸蟞。金光所过之处,甲虫纷纷爆裂,但更多的尸蟞从地底钻出,密密麻麻如同黑色潮水。红姑娘从腰间掏出竹筒,撒出一把白色粉末:“试试我的雄黄烟!”粉末散开的瞬间,前排的尸蟞发出“滋滋”惨叫,却激怒了后方的敌人。

为首的巫师突然跳起诡异的舞蹈,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天空中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下,正中观中主殿。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巫师手中的青铜面具——那面具上的纹路,竟与林墨体内的黑色纹路完全一致。林墨感觉脑袋快要炸开,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祭坛上堆积如山的尸体、戴着同样面具的人将蛊虫植入婴儿体内、还有一把镶嵌着雮尘珠的青铜剑...

“林墨!清醒点!”鹧鸪哨挥出追魂索缠住林墨的腰,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得向前踉跄。林墨的双眼变成血红色,打神鞭不受控制地飞向巫师。杨方的神识焦急地在林墨身边盘旋,却发现他体内有一股熟悉又邪恶的力量——正是当年屠黑虎试图唤醒的魔神残魂!

千钧一发之际,澹台明月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峨眉刺上。剑刃燃起青色火焰,直取巫师咽喉。巫师怪笑一声,面具脱落,露出一张半人半虫的脸。他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团黑色雾气,雾气中浮现出七具魔神虚影,正是林墨大战七煞阵时见过的景象。

“原来你们一直在暗中盯着!”赵宝义挥舞桃木剑,却发现普通攻击对虚影毫无作用。老洋人突然想起什么,从行囊里翻出个陶罐:“这是在古滇遗址找到的陨铁,据说能克制邪祟!”他将陨铁砸向其中一具魔神虚影,虚影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然而,更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巫师趁机将蛊虫吹向林墨,林墨痛苦地跪倒在地,打神鞭上黯淡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杨方的神识猛地一震,终于明白这些年的布局——古滇国余孽一直在等待打神鞭的传人,他们要用林墨的身体作为容器,重新唤醒被封印的魔神!

“不能让他们得逞!”鹧鸪哨将追魂索缠在腰间,纵身跃向巫师。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在接近对方的瞬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红姑娘趁机甩出袖箭,却见巫师不慌不忙地掏出半块刻着曼陀罗花的玉珏,玉珏与令牌上的图案合二为一,整个青冥山开始剧烈震动。

地底传来沉闷的轰鸣声,观内的地面裂开缝隙,无数藤蔓从裂缝中钻出,缠住众人的手脚。藤蔓上长满尖刺,刺中皮肤后,伤口处迅速发黑。林墨在痛苦中挣扎,恍惚间看到杨方的神识化作人形,正与他体内的魔神残魂激烈搏斗。两股力量碰撞产生的余波,将整个正气观震得摇摇欲坠。

此时,鹧鸪哨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古籍。他快速翻阅,目光停留在一页插图上——图中画着一个持鞭人站在阴阳鱼中央,周围环绕着七颗陨星。“或许还有办法!”他大喊道,“需要七块陨铁,摆成北斗七星阵,才能压制魔神残魂!”

赵宝义闻言,立刻召集观中弟子:“后山藏着我们收集的陨铁碎片,快取来!”弟子们冒死冲向后山,却发现道路已被尸蟞群和邪祟堵住。老洋人挥舞长枪开路,红姑娘则不断撒出各种药粉牵制敌人。而林墨的情况越来越危急,他的皮肤开始裂开,黑色纹路爬满全身,眼看就要被魔神残魂完全占据。

杨方的神识在林墨体内越战越弱,他知道,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到破解之法,不仅林墨会沦为魔神的傀儡,整个青冥山乃至天下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此时,鹧鸪哨手中的古籍突然发出一道金光,指向青冥山深处——那里,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古籍迸发的金光如利剑般刺破弥漫在青冥山的黑雾,直指主峰北侧一处终年积雪的断崖。鹧鸪哨将古籍紧紧攥在手中,书页上烫金的文字在光芒映照下竟如活物般游动,显现出“七星坠地,龙渊现形”八个古篆。他转头望向赵宝义,目光中透着决绝:“观主,那断崖下必有蹊跷,或许正是我们寻得陨铁、破解困局的关键。”

赵宝义望着被尸蟞与邪祟层层围困的道观,又看了眼陷入痛苦挣扎的林墨,咬牙道:“我与明月留守此处,拖延时间!你们速去速回!”话音未落,澹台明月已挥起峨眉刺,在身前划出一道三丈长的青色剑幕,将扑来的尸群逼退数丈。

鹧鸪哨带着红姑娘与老洋人疾奔而去。寒风裹挟着雪粒如刀割般划过面颊,但三人步伐未减分毫。行至山腰,老洋人突然抬手示意停下——前方林间,数十具身着古滇服饰的干尸倒挂在树上,空洞的眼窝中插着燃烧的火把,火苗呈诡异的幽绿色,将四周映照得宛如鬼蜮。

“小心,这些干尸被下了引魂咒。”红姑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瓶口刚一打开,一股浓烈的艾草与朱砂混合的气息便弥漫开来。然而,干尸却对寻常驱邪之物毫无反应,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关节响动,它们竟挣脱绳索,以违背常理的扭曲姿势朝三人扑来。

鹧鸪哨甩出追魂索缠住最近的一具干尸,用力一拽,却发现干尸皮肤坚韧如铁,索上的倒刺竟被生生崩断。红姑娘见状,迅速抽出腰间软剑,剑刃上早已涂抹了特制的尸毒解药。她身形如蝶般穿梭在干尸之间,每一剑刺入干尸关节处的穴位,便能听到骨骼碎裂的声响。老洋人则舞动长枪,枪头的三棱刃闪烁寒光,但凡被枪尖划过的干尸,瞬间便化作漫天木屑。

激战正酣时,林间突然响起一阵空灵的笛声。笛声幽咽婉转,却透着说不出的阴森,无数黑色甲虫顺着笛声方向如潮水般涌来。红姑娘脸色骤变:“是古滇巫教的虫笛!这些甲虫沾之即腐,快退!”三人且战且退,鹧鸪哨突然瞥见树干上的刻痕——那是用陨铁匕首划出的箭头,指向断崖更深处。

当他们终于抵达断崖边缘时,脚下的土地突然剧烈震动。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自崖边延伸开来,裂缝中升腾起刺骨的寒气,隐约可见谷底闪烁着点点银光。鹧鸪哨俯身望去,只见崖底竟有一座倒悬的古城,城墙由漆黑的巨石堆砌而成,城楼上悬挂的不是灯笼,而是一颗颗泛着青光的骷髅头。

“那是...古滇国的幽冥城!”老洋人声音发颤,“传说此城只有在月圆之夜才会现世,如今却...”他的话被一阵尖锐的鹰唳打断,一只翼展足有两丈的黑羽巨鹰从城中飞出,利爪寒光闪闪,直取鹧鸪哨咽喉。

鹧鸪哨反应极快,就地翻滚避开攻击,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把涂满雄黄的飞蝗石。飞蝗石击中巨鹰翅膀,却只换来它一声愤怒的长鸣。巨鹰双翅一扇,顿时卷起狂风,将三人吹得站立不稳。红姑娘趁机甩出套索,缠住巨鹰的一只爪子,却被巨鹰带着凌空飞起。

千钧一发之际,鹧鸪哨猛地甩出追魂索,缠住红姑娘的腰将她拽回。三人落地后,发现地面不知何时已爬满细小的青铜锁链,锁链一端连着断崖,另一端则延伸至幽冥城。锁链上刻满古滇文字,每一个字符都在散发着微弱的红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古籍上记载,七星阵的关键在于找到七处陨铁与地气交汇之地。”鹧鸪哨指着锁链上的星图纹路,“这些锁链或许就是线索!”他顺着锁链的方向望去,只见幽冥城中央矗立着一座高耸入云的祭坛,祭坛顶端,一颗巨大的黑色陨铁悬浮在空中,陨铁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隐隐有暗红色的液体渗出。

然而,通往祭坛的道路布满重重机关。刚踏上连接断崖与幽冥城的锁链桥,两侧便射出无数淬毒的弩箭。老洋人举起长枪舞成枪花,将弩箭纷纷格开,但更多的机关被触发——锁链桥开始扭曲变形,化作无数条铁蛇,铁蛇张开布满尖牙的蛇口,朝着三人咬来。

红姑娘迅速掏出火药包掷出,爆炸声中,铁蛇被炸成碎片。可硝烟未散,幽冥城的城门轰然洞开,一群头戴青铜面具、身披血色长袍的巫祝缓缓走出。他们手中的青铜铃摇晃着,发出令人心神不宁的声响,地面开始渗出黑色的粘液,粘液所到之处,岩石瞬间被腐蚀。

鹧鸪哨握紧追魂索,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深知,想要获取陨铁、拯救林墨与青冥山,就必须闯过这幽冥城的重重关卡。而此时,在正气观内,林墨的情况愈发危急。他的皮肤已经完全被黑色纹路覆盖,整个人悬浮在空中,打神鞭围绕着他高速旋转,鞭梢的铜钱碰撞出的火星,竟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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