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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第811章 照片背后

作者:姒洛天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16 07:36:59 来源:小说旗

1968年的深秋,北京站挤满了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灰蓝色的棉袄汇成一片海洋,激昂的口号声此起彼伏。白胜利站在月台上,背着一个打着补丁的帆布包,望着面前绿皮火车呼出的白色蒸汽发呆。

\"老白!发什么愣呢!赶紧上车!\"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王凯旋挤过人群,一把揽住白胜利的肩膀,\"咱们车厢在最后头,老胡已经占好位置了。\"

白胜利点点头,跟着王凯旋往车尾走去。他的目光扫过月台上哭成泪人的送行家属,心里泛起一丝苦涩。他的父亲三年前就去世了,母亲改嫁去了南方,这次离开北京,可以说是无牵无挂。

车厢里弥漫着汗味、烟味和煤灰的混合气息。胡八一靠窗坐着,正用铅笔在一个小本子上画着什么。见两人进来,他收起本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给你们占好了,这趟车要开两天一夜,得找个舒服位置。\"

火车鸣笛,缓缓启动。站台上挥舞的红旗和哭喊声渐渐远去。白胜利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胸口膨胀。他今年刚满二十岁,本该在北京读大学,却因为家庭成分问题,只能跟着大流去东北插队。

\"听说咱们要去的地方叫黑水屯,\"王凯旋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递给两人,\"靠近中苏边境,冬天能冻掉人鼻子。\"

胡八一接过烟,在鼻子下嗅了嗅:\"你这烟放多久了?都走味了。\"说着还是点上了,\"黑水屯我打听过,那地方有点邪性。\"

白胜利来了兴趣:\"怎么个邪性法?\"

胡八一眼神闪烁,压低声音:\"屯子后头有座黑水山,山上全是黑石头,寸草不生。老乡说那底下埋着个古墓,是金国时期一个将军的。每逢月圆之夜,山里就会传出号角声。\"

\"扯淡,\"王凯旋吐了个烟圈,\"肯定是风声。\"

\"未必,\"胡八一摇摇头,\"我爷爷当年在东北当兵,就见过不少邪门事。有些地方,确实不太平。\"

白胜利正想追问,车厢连接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身材瘦高的男人挤了进来,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装,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看起来三十出头,像个知识分子。

\"同志,这里有人吗?\"男人指着白胜利对面的空位问道,声音低沉沙哑。

胡八一打量了他一眼:\"没人,您坐吧。\"

男人道了声谢,把一个小皮箱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白胜利瞥见书名是《中国地质考察报告》。

\"同志也是去东北的?\"王凯旋自来熟地问道。

男人抬起头,眼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是啊,去黑龙江。你们是知青?\"

\"对,去黑水屯插队。\"胡八一接过话头,\"同志您是?\"

\"我姓司,地质队的。\"男人笑了笑,\"算是去做调研。\"

白胜利注意到男人的手上有几道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而且他自称姓\"司\",却戴着\"司马\"字样的钢笔,这让他多了个心眼。

火车轰隆前行,窗外景色渐渐从平原变成起伏的丘陵。夜幕降临后,车厢里安静下来,大多数人靠着座椅打盹。白胜利睡不着,起身去车厢连接处抽烟。

月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照亮了连接处的一小片区域。白胜利刚点上烟,就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年轻人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他转头一看,是那位\"司同志\"。

\"司同志也睡不着?\"白胜利把烟掐灭。

男人笑了笑:\"叫我司马灰吧,'司同志'听着别扭。\"

白胜利心头一震——果然姓司马!他想起父亲生前提到过的一些事情,关于一个叫\"司马\"的家族,专门从事地下勘探工作,据说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司马...先生是地质队的?\"白胜利试探着问。

司马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盯着白胜利看了几秒:\"你父亲是白解放?\"

白胜利浑身一僵:\"您认识我父亲?\"

\"十年前在云南见过。\"司马灰从内兜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你看。\"

照片上是五个年轻人的合影,站在一片热带雨林前。白胜利一眼就认出了年轻时的父亲,站在最左边。而最右边那个戴眼镜的瘦高个,分明就是眼前的司马灰。

\"这是......\"

\"1973年,中缅边境的一次考察。\"司马灰的声音更低了,\"你父亲没跟你提过?\"

白胜利摇头。父亲生前很少谈工作,只知道他是考古所的,经常出差。

司马灰叹了口气:\"你父亲是个好人,也是个优秀的考古学家。可惜......\"

\"可惜什么?\"白胜利急切地问。

司马灰正要开口,车厢门突然被拉开。胡八一探出头来:\"老白,你在这儿啊。老王打呼噜跟打雷似的,我实在睡不着。\"

司马灰立刻收起了照片,冲白胜利使了个眼色,转身回了车厢。

胡八一走过来,看着司马灰的背影:\"那家伙神神秘秘的,跟他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闲聊。\"白胜利搪塞过去,心里却翻江倒海。父亲死于一次\"意外事故\",官方说法是野外考察时遇到山体滑坡。但母亲曾私下说过,父亲的死因没那么简单。

回到座位上,白胜利假装睡觉,脑子里却全是那张照片和司马灰欲言又止的表情。父亲到底隐瞒了什么?司马灰又知道多少?

天蒙蒙亮时,火车在一个小站停下加水。白胜利借口上厕所,悄悄跟着下车的司马灰到了站台。

\"司马先生,\"他拦住对方,\"关于我父亲的事,请您告诉我真相。\"

司马灰环顾四周,拉着白胜利走到一个僻静角落:\"你父亲不是死于意外,是因为他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一座古城,\"司马灰的眼睛在晨光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一座埋在地下的古城。\"

白胜利心跳加速:\"在哪儿?\"

\"缅甸,野人山深处。\"司马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这是你父亲留下的,本来打算等你成年后交给你。但这些年我一直没机会回北京。\"

白胜利颤抖着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青铜钥匙,上面刻着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

\"通往真相的钥匙。\"司马灰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三天后,我会在哈尔滨站下车。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就跟我走。但记住,别告诉任何人。\"

白胜利攥紧钥匙,胸口如压了块大石。回到车上,胡八一和王凯旋还在熟睡。他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第一次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动摇。

火车继续向北行驶。白天,白胜利心不在焉地听着胡八一讲东北的奇闻异事,眼睛却不时瞟向坐在对面的司马灰。后者大部分时间都在看书,偶尔与他对视,目光意味深长。

傍晚时分,火车停靠在一个较大的车站。乘客们纷纷下车活动筋骨,月台上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走,下去买点吃的。\"王凯旋拉着两人下了车。

白胜利借口要买烟,独自在月台上转悠。突然,他注意到两个穿军绿色制服的男人正在检查乘客证件,目光不时扫向他们的车厢。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白胜利快步往回走,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

\"同志,请出示你的证件。\"其中一个制服男人说道,语气不容拒绝。

白胜利掏出知青证,那人仔细检查后还给他,却继续问道:\"你认识司马灰吗?\"

白胜利心跳漏了一拍:\"谁?\"

\"别装傻,\"另一个制服男上前一步,\"就是坐在你对面的那个戴眼镜的。\"

就在这时,车厢方向传来一阵骚动。白胜利转头看去,只见司马灰和一个陌生大汉正快速穿过人群,向站台另一端跑去。那两个制服男立刻追了上去。

白胜利愣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跟上去。突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吓得他差点叫出声。

\"别回头,听我说。\"是胡八一的声音,\"你那'朋友'惹上麻烦了。咱们最好装作不认识他。\"

白胜利惊讶地看着胡八一:\"你知道什么?\"

胡八一拉着他往车厢走:\"上车再说。\"

回到座位上,王凯旋已经回来了,正啃着一个烧饼。胡八一确认周围没人注意,才低声说道:\"那个司马灰不是一般人。我在他箱子里看到了一些东西——地图、罗盘,还有一把手枪。\"

白胜利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

\"上厕所时不小心碰倒了他的箱子,\"胡八一耸耸肩,\"东西撒了一地。那地图上标的地方根本不在中国境内。\"

王凯旋凑过来:\"我早看那家伙不像好人。老白,他跟你说了什么?\"

白胜利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隐瞒钥匙的事:\"就问了些我家里的情况,说认识我父亲。\"

胡八一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多问。

火车再次启动后,司马灰没有回来。白胜利望着空荡荡的座位,手里紧握着那枚青铜钥匙,做出了决定。

第三天清晨,火车即将到达哈尔滨。白胜利早早收拾好了行李。

\"怎么,急着下车啊?\"王凯旋打着哈欠问。

白胜利勉强笑了笑:\"昨晚没睡好,想透透气。\"

胡八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咱们黑水屯见。\"

哈尔滨站人潮汹涌。白胜利拎着行李,站在月台上四处张望。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决定好了?\"司马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旁边站着那个陌生大汉。

白胜利深吸一口气:\"我需要知道父亲死亡的真相。\"

司马灰点点头:\"这是罗大海,我的搭档。\"大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罗大海接过白胜利的行李:\"走吧小子,路还长着呢。\"

三人穿过拥挤的站台,走向出站口。白胜利回头看了一眼即将继续北行的列车,心中五味杂陈。

\"别担心你的朋友,\"司马灰说,\"他们去插队比跟着我们安全多了。\"

出了车站,一辆破旧的吉普车等在路边。上车后,司马灰从座位底下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白胜利:\"先看看这个。\"

文件袋里是几张泛黄的照片和一份残缺的报告。照片上是一处热带丛林的考古现场,几个工作人员围着一个巨大的石雕头像。白胜利一眼认出其中一个就是父亲。

\"这是1973年,中缅联合考古队发现的古城遗址,\"司马灰启动车子,\"你父亲是第一个进入主墓室的人。\"

白胜利翻到下一张照片,顿时浑身冰凉——照片上是父亲站在一个石棺旁,手里拿着那枚青铜钥匙。而照片角落的日期,正是父亲死亡前一天。

\"他在墓里发现了什么?\"白胜利声音颤抖。

司马灰和罗大海交换了一个眼神:\"他发现了'地底文明'存在的证据。\"

吉普车驶离哈尔滨,向南疾驰。白胜利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知道自己的生活从此彻底改变。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为了揭开父亲死亡的真相,他愿意冒这个险。

\"我们这是去哪儿?\"他问道。

\"先到昆明,\"司马灰推了推眼镜,\"然后想办法过境去缅甸。\"

罗大海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军刀,熟练地把玩着:\"小子,会玩刀吗?\"

白胜利摇头。

\"那得赶紧学,\"罗大海咧嘴一笑,\"在野人山,没点防身本事可活不过三天。\"

白胜利握紧口袋里的青铜钥匙,突然意识到自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但看着父亲照片上那熟悉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吉普车在蜿蜒的公路上疾驰,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切换。白胜利紧紧攥着手中的文件袋,那些照片和残缺报告里隐藏的秘密,像一只无形的手,将他越拽越深。车内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和轮胎与地面摩擦的沙沙声。

“这‘地底文明’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胜利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

司马灰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神情凝重:“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古老到超乎想象的文明,据说他们生活在地下深处,拥有着远超现代的科技和神秘力量。多年前,我们在一次勘探中偶然发现了一些线索,顺着这些线索,才找到了那座位于缅甸野人山深处的古城。你父亲当时是考古方面的专家,被邀请加入了这个项目。”

罗大海冷哼一声:“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谁知道在进入主墓室后,就出了变故。”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似乎那段记忆对他来说也是一场噩梦。

白胜利的心猛地一揪:“出了什么变故?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司马灰的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进入主墓室后,我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符号和装置,当时谁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途。你父亲凭借着他的专业知识,试图解读那些符号,就在他用那把青铜钥匙打开一个石棺时,墓室里突然发生了剧烈的震动,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石棺中爆发出来,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这股力量冲散了。等一切平静下来,你父亲就……不见了。”

“不见了?”白胜利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是被那股力量卷走了吗?”

司马灰摇摇头:“当时墓室里一片混乱,我们四处寻找,只找到了他的考古工具和一些散落的文件,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后来,官方以山体滑坡为借口,掩盖了这次事件的真相。但我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白胜利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那个总是一脸温和,对他充满关爱的男人。他不相信父亲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了,他一定要找到真相,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吉普车在经过几天几夜的长途跋涉后,终于抵达了昆明。昆明的街头热闹非凡,与他们一路过来的荒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司马灰将车停在一家小旅馆前,转头对白胜利说:“先在这里住下,我们需要准备一些去缅甸的物资,同时也得想办法找到可靠的向导。”

白胜利点点头,跟着司马灰和罗大海走进了旅馆。旅馆的房间简陋而狭小,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白胜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睡。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和对父亲的思念,这一夜,他辗转反侧。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缝隙洒在白胜利的脸上。他早早地起了床,来到旅馆的院子里。司马灰和罗大海已经在那里了,他们正在和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男人交谈着。看到白胜利过来,司马灰招手示意他过去:“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阿力,我们找的向导。他在缅甸边境生活多年,对那里的地形和风土人情非常熟悉。”

阿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伸出手对白胜利说:“你好啊,小伙子。听司马先生说你们要去野人山,那地方可危险得很,不过有我在,你们放心。”

白胜利握住阿力的手,感受到了他手掌的粗糙和有力:“那就麻烦你了,阿力大哥。”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四处采购物资,从野外生存必备的帐篷、睡袋、刀具,到各种干粮和药品。同时,司马灰还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搞到了几张假的边境通行证。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终于踏上了前往缅甸的征程。

从昆明出发,他们先是乘坐长途汽车,沿着崎岖的山路颠簸了一天一夜,然后换乘了一辆破旧的卡车。卡车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前行,车窗外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野兽咆哮声。白胜利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他知道,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终于,在经过几天几夜的艰苦跋涉后,他们抵达了中缅边境。阿力带着他们避开了正规的口岸,沿着一条隐蔽的小路,悄悄地进入了缅甸境内。一踏入缅甸的土地,白胜利就感受到了一种与国内截然不同的氛围。这里的天空似乎更加湛蓝,空气也更加潮湿闷热,路边的村庄里,人们的生活方式简单而原始。

“我们现在离野人山还有多远?”白胜利问阿力。

阿力抬头看了看天空,估算了一下:“如果顺利的话,再有两天的路程就能到野人山脚下。不过,这一路上可不太平,我们得小心点。”

司马灰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地图,仔细地研究着:“我们尽量沿着这条小路走,避开那些有武装冲突的地区。根据我之前的调查,野人山深处的那座古城,应该就在这片山脉的中心位置。”

他们继续前行,一路上,阿力凭借着他丰富的经验,带着他们避开了一个又一个危险。有时候,他们会遇到一群流浪的野狗,阿力就会用手中的木棍将它们赶走;有时候,他们会遇到突然下起的暴雨,他们就只能躲在山洞里,等待雨停。

一天傍晚,当他们正准备找个地方扎营时,阿力突然停下了脚步,警惕地望着前方:“不对劲,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司马灰和罗大海立刻掏出武器,白胜利也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他们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透过茂密的草丛,他们看到了一群衣衫褴褛的人,正围坐在一堆篝火旁,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这些是什么人?”白胜利低声问。

阿力皱了皱眉头:“看样子像是当地的武装分子,他们在这里出现,肯定没什么好事。我们绕开他们走。”

就在他们准备悄悄后退时,突然,一只鸟从头顶飞过,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这叫声引起了那群武装分子的注意,他们纷纷站起身来,朝着他们的方向望了过来。

“不好,被发现了!”司马灰大喊一声,“快跑!”

四人转身拼命逃窜,身后传来了武装分子的喊叫声和枪声。子弹在他们耳边呼啸而过,白胜利只感觉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阿力带着他们在森林中左拐右拐,利用复杂的地形和茂密的植被,暂时摆脱了武装分子的追击。

“呼……呼……”白胜利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喘着粗气,“差点就死了。”

罗大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些家伙怎么这么难缠,早知道就多带点武器了。”

司马灰看了看四周:“这里不安全,我们不能停留太久。阿力,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可以藏身吗?”

阿力想了想:“前面有一个废弃的村落,那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躲一躲。”

在阿力的带领下,他们很快找到了那个废弃的村落。村子里的房屋大多已经破败不堪,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屋顶也有不少地方已经坍塌。他们找了一间相对完整的屋子,躲了进去。

白胜利坐在地上,看着破旧的屋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他不知道自己还要经历多少危险,才能找到父亲死亡的真相。就在这时,司马灰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灰心,我们已经离目标很近了。只要找到那座古城,一切谜团都会解开。”

白胜利抬起头,看着司马灰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嗯,我不会放弃的。”

在废弃的村落里躲了一夜后,第二天清晨,他们继续踏上了前往野人山的征程。一路上,他们更加小心谨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他们远远地看到了一座连绵起伏的山脉,山脉上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雾气,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怪物隐藏在其中。

“那就是野人山了。”阿力指着前方说。

白胜利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他们在山脚下找了个地方扎营,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进山。

夜晚的野人山格外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远处野兽的嚎叫声。白胜利躺在帐篷里,望着帐篷顶,思绪万千。他想起了在北京的日子,想起了胡八一和王凯旋,不知道他们在黑水屯过得怎么样。他也想起了父亲,那个他最亲近的人,他一定要找到他,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帐篷上时,他们就早早地起了床。收拾好行囊后,他们开始向着野人山深处进发。一进入山区,他们就感受到了这里的诡异。山林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雾气,让人看不清前方的道路。树木高大而茂密,阳光很难穿透树叶的缝隙洒下来,使得整个山林显得格外阴暗。

“大家小心点,这山里有很多危险的野兽和陷阱。”阿力走在前面,一边用手中的木棍拨开挡路的树枝,一边提醒着大家。

他们沿着一条几乎被荒草掩盖的小路前行,这条小路蜿蜒曲折,时而陡峭,时而平坦。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后,罗大海突然停了下来,皱着眉头说:“不对劲,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

大家都停下了脚步,仔细地闻了闻。果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气味,而且随着他们的前行,这股气味越来越浓烈。

“这是什么味道?”白胜利紧张地问。

司马灰脸色凝重:“小心点,可能前面有什么危险。”

他们继续小心翼翼地前行,当转过一个山弯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只见前方的空地上,躺着几具动物的尸体,这些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尸体的周围,还有一些奇怪的脚印,脚印的形状十分奇特,不像是普通野兽留下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凯旋惊恐地说。

阿力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着那些脚印:“这脚印看起来像是一种大型猛兽留下的,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脚印。而且,这些动物的死状很奇怪,它们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不像是被普通野兽咬死的。”

司马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放大镜,仔细地观察着那些动物尸体:“这些动物的死因很蹊跷,它们似乎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瞬间杀死的。难道这和那座古城有关?”

白胜利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我总觉得这里很危险。”

就在他们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从山林中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咆哮声。这咆哮声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让人毛骨悚然。

“不好,有东西来了!”阿力大喊一声,“快找地方躲起来!”

四人迅速躲到了旁边的灌木丛中,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睛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不一会儿,一只巨大的野兽从山林中缓缓走了出来。这只野兽身形巨大,足有两人多高,全身长满了黑色的鳞片,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嘴里还流淌着绿色的黏液。

“这……这是什么怪物?”白胜利惊恐地说。

司马灰脸色苍白:“我也不知道,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生物。大家千万别出声,希望它没发现我们。”

然而,他们的希望落空了。这只怪物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它转过头,朝着他们藏身的灌木丛缓缓走来。随着怪物的靠近,白胜利能清晰地感受到它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压迫感。

“怎么办?”罗大海紧张地问。

司马灰咬了咬牙:“等它靠近了,我们一起冲出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就在怪物即将走到灌木丛前时,司马灰突然大喊一声:“冲!”四人同时从灌木丛中冲了出来,向着怪物发起了攻击。司马灰和罗大海手持武器,朝着怪物的头部和身体猛砍猛刺;阿力则绕到怪物的身后,试图攻击它的弱点;白胜利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朝着怪物的腿部刺去。

怪物显然没有料到他们会突然发起攻击,它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有些措手不及。它愤怒地咆哮着,挥动着巨大的爪子,试图将四人击退。一时间,山林中刀光剑影,喊叫声、咆哮声交织在一起。

白胜利在与怪物的战斗中,逐渐发现了它的弱点。这只怪物虽然身形巨大,力量强大,但它的动作却比较迟缓。于是,他利用自己灵活的身手,不断地躲避着怪物的攻击,同时寻找机会攻击它的腿部关节。终于,在一次攻击中,他成功地将匕首刺进了怪物的腿部关节,怪物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咆哮,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就是现在!”司马灰大喊一声,“集中攻击它的腿部!”

四人闻言,纷纷朝着怪物的腿部发起了攻击。在他们的合力攻击下,怪物的腿部终于支撑不住,它轰然倒地。然而,就在他们以为战斗结束时,怪物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它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朝着四人发起了最后的疯狂攻击。

白胜利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他根本来不及躲避,被怪物的爪子击中,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只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

“老白!”司马灰和罗大海见状,心急如焚,他们不顾一切地朝着白胜利冲了过去。就在怪物准备再次攻击白胜利时,阿力突然从后面冲了上来,他手中拿着一根粗壮的树枝,狠狠地刺进了怪物的眼睛。怪物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终于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司马灰和罗大海跑到白胜利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老白,你怎么样?”

白胜利艰难地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我……我还活着。”

阿力走过来,看着白胜利受伤的样子,一脸愧疚:“都怪我,要是我能早点发现这只怪物,你就不会受伤了。”

白胜利摇了摇头:“不怪你,阿力大哥。这怪物太强大了,谁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司马灰从背包里拿出一些药品,给白胜利处理伤口:“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这只怪物的尸体可能会引来其他更危险的野兽。”

白胜利点了点头:“好,我休息一会儿就走。”

在休息了片刻后,白胜利在司马灰和罗大海的搀扶下,继续向着野人山深处进发。经过这次战斗,他们更加谨慎小心,每走一步都要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

随着深入野人山,周围的环境变得越来越诡异。地上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这些符号和图案看起来十分古老,似乎在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白胜利看着这些符号和图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些东西。

“这些符号和图案会不会和那座古城有关?”白胜利问司马灰。

司马灰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这些符号和图案看起来像是一种古老的文字,或许它们就是解开古城秘密的关键。我们先把它们记录下来,等找到古城后,再慢慢研究。”

于是,他们一边前行,一边将沿途看到的符号和图案记录下来。不知不觉中,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扎营,准备休息一晚,明天再继续前进。

夜晚的野人山格外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远处野兽的嚎叫声。白胜利躺在帐篷里,望着帐篷顶,思绪万千。今天的战斗让他深刻地意识到了这次冒险的危险性,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为了找到父亲死亡的真相,他必须继续前进。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帐篷上时,他们就早早地起了床。收拾好行囊后,他们继续向着野人山深处进发。一路上,他们又遇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比如突然出现的迷雾,让人迷失方向;还有一些神秘的声音,仿佛是从地下传来的,让人毛骨悚然。

然而,这些都没有阻挡他们前进的步伐。经过几天几夜的艰苦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山谷前。山谷中弥漫着浓厚的雾气,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从山谷中传来的阵阵怪声,让人不寒而栗。

“就是这里了,”司马灰指着山谷说,“根据地图上的标记,那座古城应该就在这个山谷里面。”

白胜利望着那神秘的山谷,心中既紧张又兴奋。他知道,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在司马灰的带领下,他们小心翼翼地向着山谷中走去,一场惊心动魄的探险之旅,即将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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