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都市 > 病宠成瘾 > 定北侯:大乱前夕

病宠成瘾 定北侯:大乱前夕

作者:顾南西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09 12:58:05 来源:小说旗

“当然,在我秦家,强者为尊,你若本事,尽管可以反过来治了我。”秦若抬头,看着飞衡的眼,“这样,你还敢不敢娶我?”

飞衡沉默。

秦若笑:“怎么,不敢?”

他盯着她的眼,道:“我一定会。”

挑挑眉,秦若问:“一定会什么?”

飞衡似是想了一下:“治了你,让你对我言听计从。”

秦若怔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大放厥词的家伙,治了我?”秦若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我秦若,可不是软柿子。”

飞衡面无表情:“我知道。”又面不改色,补充,“你身上很硬,全是肌肉。”

“……”呛一口茶水,秦若咳红了脸,“你敢嫌弃本将军?!”

飞衡纵身一跃,跳窗就走了。

秦大将军咬牙切齿,她发誓,将有一日,势必要好好治治这目中无人的家伙。

夜深,定北侯府外的夜鹰啼,信鸽落于常青树枝头,不大一会儿,府里的管事便急急忙忙跑去了书房。

“侯爷,罗大人来密信了。”

挥退了侍者,池修远起身离坐:“如何了?”

“罗大人说,”四顾无人,刘管事刻意压低了声音,“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池修远眉头缓缓松开,眸中一抹深远,背身而立,片刻沉默,道:“下月初七,东风起,行事。”

大燕八十七年,五月初七,燕宫皇庭封后之礼。

封后大典前夜,燕宫城中,热闹非常,夏夜月圆,窗外蝉鸣,难眠于枕侧。

殿中,烛火杏黄,微微暖色。

长福公公打灯入殿:“陛下。”走近,侯在案台一侧,“左相府里有动静了,酉时时分,罗相召了几位重臣谋事。”

燕惊鸿将手里的折子合上:“可有燕荀?”

陛下,料事如神呐!

长福回:“陛下圣明,确有怀礼王爷。”

怀礼王燕荀,乃先帝同母胞弟,是如今这大燕皇朝中唯一一位的亲王,这位亲王,在朝中名声威望都极好,素来以忠义礼贤为人所称,自燕惊鸿登基,燕荀便做了个闲散王爷,不问政事。

忠义礼贤?

这怀礼王爷,可是会装呢,长福公公揣度:“只怕是怀礼王爷那狼子野心等不及了。”

燕惊鸿微微眯了眯眸,眼底光华灼灼,他似笑非笑:“如此也好,篡位谋反罪臣,要诛了便也顺理成章。”

长福咋舌,诶,怀礼王爷真是自掘坟墓啊,若安安分分当个闲散王爷便也罢了,如此一来,要斩草除根倒也有由头了。

大燕八十七年,五月初七,初夏之时,微光正好,燕宫上下,绣边的红绸从凤栖宫一直铺到了金銮殿的石阶下。

帝后受礼,举国同贺。

辰时,青帝为章华皇后授冠,于金銮殿之上,受百官朝拜之礼。

未时,青帝携新后赴皇陵祭礼,章华皇后同帝君同入皇陵宗祠。

午时,怀礼王燕荀伙同左相罗成耀篡位谋反,军临燕宫城,同时三刻,皇陵外,有伏军万计,犯下作乱,围攻逆反,皇陵易守难攻,逆臣久攻不休,青帝与帝后困于皇陵。

申时,燕宫七十二卫护卫皇陵,燕四奉皇命赴燕京城外传旨:“陛下有令,东南大军援军皇城,速来护驾。”

东南大军守大燕边关昭陵城,此番调用入京,想来是皇陵大乱,帝君危矣,一时之间,燕京大乱,城门下战乱不休,全城百姓人心惶惶。

当日夜里,定北侯府里的夜烛一直点到了深夜,天方翻白,书房外,脚步匆匆,短促急切。

“侯爷!”

“侯爷!”

刘管事连着唤了好几声,跑进书房:“燕皇已受困皇陵,罗大人来信,最多三日便能攻破。”

池修远闻言,沉吟了片刻,道:“攻城为后,明日火烧皇陵,本侯要燕惊鸿有去无回。”

火烧皇陵,原来侯爷最想要的,是燕皇陛下的性命。

刘管事前思后想了一番,迟疑:“那常青该如何?”皇陵之中,石壁环绕,只有一个出口,若纵火,要逃出生天便难于登天。

“常青的逃脱术极好,自会无碍。”微微一顿,池修远眉头又紧了紧,蹙起,“务必护她性命无虞。”

果然,侯爷是舍不下常青的。刘管事听命,正欲出书房,侯府的卫护来禀报。

“侯爷,边关来报,昭陵城守军已撤兵回京。”

刘管事闻之大喜:“侯爷,燕皇果然调了东南部的大军回朝援救。”

所有事态,全部朝着预想,燕宫大乱,东南部边关军离京最近,燕皇要援军燕京,只能从东南部的昭陵城调兵,如此一来,昭陵城防守不攻自破,而昭陵城四通大燕腹地,若能取之,便能先发制人占得先机。

东风已起,万事俱备。

池修远眸中掠过一抹精光,吩咐道:“去将军府传报。”

五月初七,今儿个可是秦将军的大喜之日,刘管事迟疑了许久:“我这就走一趟将军府。”刘管事了然,侯爷这次是想倾巢而出,以绝后患。

池修远取了剑,起身便出了书房:“另,传令下去,右翼军点将整顿,随本侯出征。”

“属下这便去,”

半个时辰后,将军府便有客来访。

这时辰,喜宴刚散席,秦家常年镇守边关,并无多少交好的世家,宾客多半是秦若的战友,没有百步彩礼,也没有千里红妆,婚礼操办得十分简单,除了将军府外挂的红灯笼,倒于平常无异。

月色正好,洞房花烛,偏偏,有人不识趣,来扰事。

“将军。”

来人是秦若的副将,也是个女子,皮肤黝黑,身形十分壮硕,不敢贸然推门,便停在新房门外:“将军,定北侯府的刘管事来了,说要见将军一面。”

屋里几乎立刻传出来一个嗓音:“不见。”

不是秦将军,是将军刚‘娶’的那位‘压寨将军夫人’,将军真宠他,平时在将军府,哪有谁敢替将军做主。

副将迟疑不决了很久:“可是,刘管事说有边关要事一定要见将军一面。”

副将的话刚说完,屋里有人回话了,说:“*苦短,恕不接待。”

还是‘压寨将军夫人’的声音,*苦短这种话都说得一本正经的,完全没有一点色令智昏的觉悟。

副将犹豫,提了提声音:“将军这,”

若是往日,边关战事便是天,其他任何事,都得靠边站,即便是之前老将军逝世,将军也是打了仗再回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

不料,这次将军却说:“今日本将军大婚,天塌下来也等明天再说。”

*一刻值千金,果然不能按常理来。

“是。”说完副将便退下了,并吩咐门外的侍女,无论什么事,什么状况,都不要进去打扰将军的好事。

屋里,布置简易,只是红绸明艳,喜烛明亮,秦若坐在床榻上,盖头覆面,嫁衣铺满了床榻,她安安静静地坐着。

飞衡背着烛光站着,好似若有所思,许久,没有声响,也没有动静。

“你不掀盖头吗?”秦若倒也不疾不徐,耐心得很。

飞衡这才拿起案桌上的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似乎有些不知所以然,盯着那红盖头看了许久,然后抬起手,试探性地拨了拨盖头,这才挑起一角,掀开了红色的绸布。

秦若抬起脸,烛火下,容颜倾色。原来,脱下军装,红妆下的秦若,这样精致而美丽。

飞衡怔在了原地。

秦若笑出了声,觉得这人有意思,不是面无表情,便是将所有表情写在脸上,想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你不继续吗?”秦若似真似假地调笑,“洞房花烛后面的步骤不需要我教你吧。”

飞衡脸一沉,又恢复面无表情,走到案台,取了一壶酒与两个瓷杯,倒满了两杯,递了一杯给秦若。

秦若笑而不语。

“洞房花烛后面的步骤。”飞衡直接将酒杯塞给了秦若,难得补充了一句,“合衾酒。”

话本里的洞房花烛,先掀盖头,再饮合衾酒,他早便记下了。

秦若轻笑,突然抬手勾住了飞衡的脖子,拉着他倾身,端着酒杯绕过他的手腕,与他交杯:“合衾酒是这样喝的。”

这个,话本里也有写。

飞衡靠近,搂住秦若的腰,一口饮下,她也笑着喝下,隔得近了,呼吸缠绕间酒香弥漫。

一杯合衾酒方休,飞衡抬头:“再来一次。”

秦若微愕,飞衡便满上了酒,搂着她的腰,饮下第二杯合衾酒,见她顿住不动,便推着她的手,喂她喝下。

第二杯罢,他又道:“还要。”

这家伙,是怎了?

“飞衡,”秦若端着酒杯,细细凝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她似笑非笑地问,“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他不答,交颈饮下了自己的酒,又握着她的手,将她杯中的酒也饮下。

秦若不明所以:“你——”

飞衡捧着她的脸,俯身便堵住了她的嘴,她惊愕地张开,一口烈酒便渡了过来。

这家伙,总是让她无所适从。秦若张着嘴,下意识地吞咽,只觉得喉间灼烈,浑身都滚烫。

待到她全部喝下,他才放开她,无意舔了舔自己的唇,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秦若若怔若忡,盯着他的眼睛:“我看不透你,不知道你对我意图如何,不过,”她鬼使神差便说出了口,“我看上你了。”

若非如此,她何必费尽心思下嫁于他,这土匪当日掳了她便算了,还掳了她的心神,以至于现在,这样七晕八素,找不到东南西北,

秦若揉揉眉心,靠着飞衡:“我分明千杯不醉,怎才喝了三杯便晕头转向了。”

飞衡扶住她:“因为我放了软筋散和蒙汗药。”他补充,“刚才那三杯酒里有五个人的量。”

所有旖旎,一瞬间全部破裂,秦若猛地抬头,只见他眸中没有半点酒意,倒是自己摇摇晃晃着,身子一点一点软下去。

第二次,她栽在了他手里,还是同一种手段。

秦若咬牙:“以后再敢对老娘用下三滥手段,家规处置!”她抓住飞衡的衣角,使不上力,只得狠狠瞪他,“说,你又玩什么花样?”

飞衡不答,扶着秦若靠在了床榻上,伸手便落在她腰间,解她的束腰带。

秦若完全不明所以:“你做什么?”

“脱衣服。”飞衡没抬头,继续很专注地解秦若的腰带,似乎不得其法,扯来扯去。

“脱衣服就脱衣服,为什么要给我下药?”秦若脸色怎一个五颜六色,“我又不反抗,你何须用强。”

飞衡不吭声,没有耐心解腰带了,把手探进去。

秦若身体一僵:“你在摸哪里?”

他置若罔闻,手在她腰腹上下,四处游离,突然,顿住,他抬头:“找到了。”

手从她衣间退出,他手心里,还拽着她的兵符。秦若突然笑出了声:“原来,你娶我另有所图。”

果然啊,他是个劫匪,偷了人还不够,还偷兵。

飞衡将她的衣服理好,扶着她躺下:“药效两天后便会解,在此之前,不要白费力气。”

她盯着他问:“你要兵符做什么?”

飞衡沉默不语。

“飞衡,”她牢牢锁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字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想,他绝非只是定北侯府的副将,他掳她,娶她,盗她的兵符,全部无迹可寻,诚如她刚才所言,她看不透他,也不知道他对她有何意图。

飞衡坐在榻前,看了她好一会儿:“等我回来我便全部告诉你。”

秦若咬牙切齿:“你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便打断你的腿。”

“你是我的妻子,打断了腿,也是你伺候我。”飞衡理所当然,话本里都是这样说的。

“你——”

他抬手便点了她的穴道:“等我回来。”

留下一句话,飞衡捻灭了红烛,纵身跃出了窗户。

秦若瞪着眼,说不出话,她想骂人,分明有门,作何翻墙,还有,这新婚夜的红烛怎么能吹灭!

秦若发誓,他再敢回来,一定要家规处置!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