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雨用暧昧不明的声音一裹乱肖渊的哼哼变成了笑话。
为了让自家的狗男人吃个教训以后不敢大意江心雨也下了狠心。
一只小脚踩上肖渊的屁股极具侮辱性的来回碾了几下,又用鞋尖儿往两个屁股中间踢了踢。
“肖督主这副样子真诱人,燕某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呢。
你说说你,明知道我是假的还敢跟我这么玩,我该夸夸你艺高人胆大么?
不过你放心,燕某最是怜香惜玉,肖督主的姿色别有一番风味,我会让你爽够了再下手的。”
肖渊此时恨的牙痒却根本挣不脱,只能尽量劝自己冷静慢慢找机会。
燕飞说自己自负他自己又何尝不自负?
夫人曾说过,反派死于话多,只要他没立刻杀了自己总能找到破绽。
这货该听老婆话的时候想不起来这会儿倒想起来了。
可他也不想想,反派也是多种多样的,而往往反派跟变态不过一线之隔。
他这儿还没找出什么破绽,江心雨已经用匕首顺着他脖子后面的领子一路往下划。
肖渊此刻是趴在地上的,脸侧着看不到深厚的场景,但后背的衣服被划开还是能感觉到。
燕飞本身就是个采花贼,虽然资料上只说他喜欢扮女装拐女子却并没说他不沾男人
再结合燕飞的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次不光阴沟里翻船恐怕还要清白不保。
即将**的恐惧让肖渊调动内力猛地一勾双腿,江心雨早有防备迅速跳开却也给了肖渊可乘之机。
肖渊被绑成这样跑肯定是跑不了的,他以肩膀为轴心最大限度的旋转身体。
绑在一起的双腿撞上桌腿,一个桌腿应声而碎,桌子倾斜茶壶茶碗全部摔下,巨大的响声终于惊动了外边。
恰巧小豆子不放心自家督主想过来看看,听到里面的声音不对立刻飞身闯了进来。
等看见他家督主上半身**被捆绑堵嘴扔在地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抬手就要抽出腰中软剑跟江心雨拼命。
这货虽然小心思不少但对肖渊是真忠心。
他根本就没想过连他们督主弄成这样自己那两下子完全白给。
江心雨怕真跟小豆子打起来外面兵丁必然闯入。
为了不让肖渊太丢人她只能无奈的呵斥了一声住手随后给了小豆子一个大鼻兜。
这一下打完小豆子迅速反应过来,眼看着士兵掀帘子立刻大喊了一声都出去。
谁都知道豆公公是督主贴身近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他发话那些人自然不会进来。
江心雨冷哼一声,小豆子咕咚一声就跪下了。
好熟悉的**兜,这尼玛是真夫人!
我去,昨天不还是燕飞着吗?
怎么一天不见就换真的了?
完了完了,这次真死定了。
他家夫人每次温柔小意的伺候督主肯定是要作妖。
就今天吃饭那个状态,督主明天都未必下得了床。
呜呜呜,督主您自求多福吧,不是奴才不帮您,奴才也不敢呐。
江心雨用一个手指头戳了戳小豆子的脑门,
“你们主仆俩真是一脉相承的胆大会玩,回头再收拾你,还不滚出去守着。”
小豆子如蒙大赦赶紧答应一声,走到门口才凄凄艾艾的小声道,
“夫人您下手轻点儿……”
“滚!”
好嘞!
小豆子这次滚得倒快,掀开帘子嗖的一声就窜出去了。
督主大人奴才可尽力了,您老就忍忍吧。
为了自家督主大人的声誉着想小豆子把所有士兵都遣出三十米之外。
只把几个贴身暗卫叫过来跟自己守着帐篷四周,不过也都离了十米远。
防啥刺客,他们夫人就是大晋第一巴图鲁。
其实这时候小豆子都巴不得有刺客了,让他们都夫人打死几个出出气督主也能少受点罪。
江心雨雷厉风行的一巴掌和那标志性的说话方式肖渊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因为愤怒而通红的双眼中竟然险些落下泪来。
太好了,是自己夫人,他不用死也不用被爆菊花了。
不过看夫人这架势肖渊也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死是不用了,但会不会被爆菊花还真不一定。
既然已经暴露也就不用装了,江心雨手腕一抖解开了肖渊手脚上的鹿筋撕了胶带,踢了踢他屁股用下巴指向床铺。
随后手上一用力鹿筋在空中打了个响,啪的一声连外面的暗卫都跟着一缩脖子。
督主啊督主您这是何苦呢,这下玩脱了吧。
肖渊也被吓了一跳,光着膀子呲溜一声赶紧钻到床上。
脸上露出讨好的笑抱着胸瑟瑟发抖,
“夫人我错了,我改,我以后不敢了。”
江心雨抖着鹿筋满脸邪笑的慢慢逼近,
“改?那是下次的事儿,咱们先来算算这次的账。”
肖渊素了这些日子一看到夫人那标志性的坏笑骨头都酥了。
刚才还一副可怜小白花要被强迫的样子,这会儿脸上爬满红晕倒像是绽放的红玫瑰。
若能享受成仙滋味受些苦楚又何妨,大不了明天摆烂不起床了。
想到这儿肖渊拔下头上的玉簪击灭了灯盏,霎时间帐篷内变得昏暗。
外面的月亮很大,可是透过帐篷的布却只能朦胧的看到身影。
肖渊把充做被子的薄布盖到身上,一只手缓缓地退去了裤子。
直到如今肖渊也没曾将自己的残缺袒露给夫人看。
但两人欢愉极致时他会忍不住去掉那那层布料让自己能跟夫人肌肤相贴。
只是每次他都紧紧攥着夫人的双手避免夫人去碰触他,在那种又怕又渴望的刺激中疯狂沉沦。
其实对于江心雨来说是直接肉贴肉还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贴在一起根本没多大区别。
但对于肖渊来说区别可大了。
简简单来说,就是穿着裤子的肖渊你只能做到他轻哼。
但若是去了他遮羞的一层布就能让他哭出来。
江心雨没想到这货为了讨饶还真豁出去了,第一遍就让她完珍空的。
以前一般都是一遍轻一遍重,隔上十天半个月才会放肆一回。
不过既然他舍得死自己有啥舍不得埋的。
她又舍不得真抽肖渊一顿,那就换一种惩罚方式好了。
江心雨承认自己也有些小变态,每次听肖渊声音压抑的求饶她就兴奋得不行。
她觉得自己有些声控。
有时候甚至觉得,那什么时动人的声音比容貌更重要。
又痛苦又压抑
粗喘,闷哼。
嘶,想想就带感。
俩人也是小别胜新婚,这一夜的天雷地火究竟有多热烈不光床知道帐篷知道连外面一圈暗卫也都知道。
当小豆子看到出来提热水进去的是夫人而不是他家督主险些哭出来。
可怜的督主受苦了,奴才无能啊!
肖渊:滚,爷乐意!
暗卫小蝶刚醒过来的燕飞:
还有人记得我们吗?
树林里看马的暗卫: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