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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第188章 罪有应得

作者:一世从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14 02:17:51 来源:小说旗

邢语柔受了惊吓,母亲又不在身侧,她现在最信任的就是骆槐,夜里睡觉紧紧拉着骆槐的胳膊。

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骆槐频繁翻看手机也没有等来邢彦诏的一条消息,她实在难以入眠,试探下把邢语柔的手拉开,起身披上外套出去。

秋夜冻人,骆槐拢了拢衣裳,继续在大门口等着。

这样的场景她觉得有些熟悉。

想起来了,在她模糊的记忆里,妈妈也曾这样等过忙碌的爸爸,爸爸也等过妈妈。

她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妈妈说,一家人当然要等一家人啊,爸爸说,等不到妈妈回来心里不踏实。

可是妈妈总会回家的啊?

直到后面爸妈出了车祸,她才清楚,爸爸妈妈当然会回家,可避免不了意外。

别人都说等待没有意义。

但,想等,就是意义。

骆槐想等邢彦诏回来,想叫邢彦诏回来就看见自己。

天渐亮。

邢彦诏下了车,身披晨露而来。

“老婆?”他没想到骆槐会这么早来等他,或者说,是一夜都在等他。

“诏哥……”骆槐眼里终于燃起光亮,被紧紧拥入怀时,泪水渐渐涌满眼眶,她抬手回搂,“你怎么不给我发个消息啊?”

带着浓浓的鼻音。

“哎哟,别哭别哭。”邢彦诏双手捧着她的脸,望着雾蒙蒙的眼睛心疼坏了,“我给你发消息了。”

“我看看。”骆槐伸手去摸手机,发现自己没带。

“……”坏了。

是她的错。

骆槐顿时不说话了。

邢彦诏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捏了一下她的脸,故意地“嗯?”一声。

“我们,进去吧。”骆槐不好意思一笑,拉着他的手进去,“人抓住了吗?妈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你为什么首先问的是林政屿?”已经来到房间里,邢彦诏不客气捏着她的下巴,故意质问,在骆槐不可思议的神色中低头要亲下去。

“哥?”邢语柔揉揉眼睛。

骆槐心虚侧头。

没亲到。

邢彦诏看向从床上抬头的亲妹妹,只好收敛。

他叫她继续睡。

邢语柔却睡不着了,起身问了骆槐的同款问题。

邢彦诏一次性回答:“林政屿是在逃跑过程中被捕,妈已经送去医院,至于我,好着呢,继续睡你的觉去。”

“哪家医院?我去看妈妈。”邢语柔穿上鞋离开。

骆槐这会关心的人只有邢彦诏,坚持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

“你确定要脱我衣服?衣服脱了,我不一定把持得住。”

“你别岔开话题。”骆槐还能不知道?真要是想和她亲密接触,最先出卖他心思的就是眼睛,会拔丝。

她伸手就去脱衣裳。

邢彦诏认命似的叹口气,主动把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淤青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骆槐想伸手摸摸,想问他疼不疼,又怕弄疼,把手缩回来。

“不疼。”邢彦诏回答她,迅速去拿医药箱,“抹抹药就行。”

他不在意,骆槐却看红了眼。

她一步步朝着坐在床边给自己抹药的男人,弯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老公,你以后少让自己受点伤。”

不是叫他别受伤,而是少受点伤。

邢彦诏的重点根本不在这,满脑子都是“老公老公老公”,骆槐叫他老公!

老公!

艹!

这回是真有感觉了!

忍住忍住,老婆怀孕了。

“嗯,老婆,我……上药呢。”邢彦诏的呼吸变了不少,将人推出去点,一边抹药一边说,“你以后就这么喊我。”

“怎么喊?”骆槐有些故意逗他的心思。

虽然邢彦诏受了伤,可人就坐在她面前,她心里的石头已经彻底落下。

邢彦诏抬头,眼神颇有点幽怨。

骆槐一笑,也拿过药给他抹上。

“不叫你诏哥,不罩着我了?”

邢彦诏侧头,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

“老沈还是旷野说的?”

“都不是。”骆槐继续抹药,“郭慧说的,你让谁叫你诏哥,就是你要罩着谁的意思。”

听到这个名字,邢彦诏忍不住蹙眉:“我和郭慧……”

“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头别动,你下巴这儿有擦伤。”骆槐凑过去给他擦药,男人微微抬着下巴,脖子上的喉结凸出,没一会就会滚动一下。

“还没好?”男人在忍耐。

骆槐忽然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又说:“好了,老公。”

她转身要离远点,男人长臂一揽,她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

男人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她,下巴蹭在她的侧脸、下巴、脖子……

不带任何**。

“老婆,我爱你。”

这句话就在这种情景下,突然说了出来。

骆槐弯了弯唇角,想起自己在医院同郭慧说的那番话,她和邢彦诏确实是因为联姻而结婚,没离则是因为爱。

“老公。”

“嗯?”

“我也是爱你的。”她轻轻地说。

邢彦诏勾唇,在她细长的玉颈上一亲,嗓音低沉含笑:“我听到了。”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骆槐说:“扎人,去刮刮胡子。”

“老婆能给我刮吗?”他的眼睛永远会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骆槐点头“嗯”一声。

两人来到卫生间,邢彦诏一点点教她怎么打沫,怎么刮胡子,刮了两下他就自己来了。

不是觉得她刮不好,只是不舍。

刚刚那句帮他刮胡子,不过是**。

他三下五除二刮好,骆槐静静在旁边看着,看得认真,似乎在计算着下次怎么给他刮。

邢彦诏看乐了,也没阻止。

“快去睡会,等你睡醒了,我们去医院看妈。”

“嗯。”邢彦诏听话躺进被窝,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骆槐也来休息。

两人相拥睡到十点便醒了,心里还是惦记着去医院探病的事。

二老不宜走动劳累,叫了老管家送他们去医院,代替他们去问候。

三人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邢父和邢母在争吵。

“你凶我干嘛?养大政屿没有你的一份吗?”

“我凶你了吗?我是在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了女儿!”

“你这是问吗?用得着你提醒吗?我难道不知道吗?我知道,我知道养了个狼心狗肺的混蛋儿子!知道我差点害了语柔!”邢母双手捧住脸,泪流满面,持续地低语着,“我能不知道吗?我都知道,我偏心,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一直护着政屿伤透彦诏的心,还成了政屿的帮凶伤害语柔……”

“这一切,都是我,是我罪有应得!”

“我后悔了,我错了……”邢母红着眼说,“我对不起语柔,更对不起彦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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