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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轻笑，不论对方是真的不解还是假装糊涂，他依然自顾自地说：“只要有人能在适当的时候建起永久的住房，谁就能占据好的位置，抢先一步。”
看到三大爷再次陷入他的算计之中，如果何雨生在场，他定会忍不住对这种固执的行为进行嘲讽。
二大爷听到此话，眼睛猛地亮了起来，笑着说：“这还真是个道理。”
三大爷得意地笑了：“你要是在前面的院子住，我是真不打算告诉你，但是咱俩一起做这件事，老易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是典型的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
二大爷笑道。
“抢得先机者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
三大爷强调。
“还等什么，立即行动起来吧。”
二大爷兴奋地说，随即去找合适的人手去了。
三大爷也迅速开始行动起来。
随着时光流逝，眨眼间冬季已至。
震后的修复工作逐渐完成，家家户户对自家房屋都进行了修缮，何雨生也不例外，请专业人员对整个四合院进行了彻底翻新。
现在看来，四合院显得更为精致且宏大气派。
某日，何雨生打算前往何雨柱家，途中偶遇身着破旧衣物却毫不介意地高声叫卖的韩春明。
“韩春明，破烂侯与你的十年之约，听闻你打败了侯素娥，如此重要的事件居然瞒着我。”
何雨生装出生气的样子说道。
“十年前你算计他们，人家这才故意瞒着你的。”
韩春明笑说。
“我只是为了他们好，他们却把我恨上了。”
何雨生有些不爽地回应。
“倒不至于恨吧，主要是怕你把他们辛苦十年的计划破坏了而已。”
韩春明解释道。
“但你肯定输不了这场，这是我早料到的，即便是破烂侯亲自下场，也不见得能胜过你，更别说是他教出来的姑娘了。”
何雨生说。
“别说他在我面前能有什么作为。”
韩春明笑着补充。
“我这么一说，你还挺高兴。”
何雨生笑了几声，接着问，“最近有没有得到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呗。”
“没有没有，”
韩春明连连摇头，“何哥，我这还有事儿，得先走一步。”
话音刚落，他就赶紧踩上三轮车离开，生怕何雨生真要抢他什么东西似的。
“真是个学了关老爷子脾气的人。”
何雨生轻骂一句，然后径直向何雨柱的家走去。
还没跨入院子，何雨生就听到了一大爷的声音，抬头一看，见一大爷与三大爷似乎在讨论什么重要事宜。
“我说三大爷，你跟二大爷能不能有点领导的样子，如果这家的大院都照这么改建，还能叫四合院吗？”
一大爷眉头紧锁，不满地说道。
事情的起因在于，上次的之后，三大爷和二大爷就在自家门前盖起了临时房，完全打破了院内的和谐景象。
“我们这也是吃一堑长一智。”
三大爷笑着反问道：“万一 再来呢，你知道那次的强度是多少？八级啊，和你的等级相当。
如果再来，有临时房总比没强，对不对？”
对于这样的回答，一大爷难以反驳——虽然真正发生再次 的几率很小，但以防万一还是必要的。
还不等一大爷开口，三大爷抢先说道：“只要二大爷肯拆，我就立刻跟着拆。”
一大爷把手 口袋，看着三大爷无奈地说道：“我也找过二大爷，可是他一上来那股牛脾气，连我都比不上你啊。”
听此，三大爷不满地回敬：“那你岂不是总拣软的捏？”
见一大爷实在劝服不了他，只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一大爷一走，三大爷脸上便浮现出胜利者的笑容：“没拉老刘一把，我能做得来？”
正当三大爷得意时，刚好经过的何雨生忍不住评论了一句：“又在琢磨着什么呢，三大爷？看样子改不了 病，迟早自己尝苦头。”
说罢，他迈步进了中院。
一走进来，何雨生就注意到秦淮茹家门口新建了一个临时房屋，让院子里显得更加局促。
恰逢这时，外来的棒梗背着两只有点沉重的鸡和其他土特产回到家里，见到何雨生也没有打招呼，直接进了门。
“许大茂要是看到儿子变成这种没心肝的人，不知作何感想？”
何雨生冷哼了一声，也往里屋走去。
“你来了，雨生。”
何雨柱热情地迎了上来。
“大哥，现在咱们这个院子被这么多临时建筑搞得一团糟。”
何雨生表达了他对院子现状的担忧。
“谁说不是？二大爷和三大爷一马当先，前后院盖得满满的，只留下过道，别的地方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
还好我们的中院还算宽敞。”
何雨柱说。
“幸好有一大爷管着，整个院子里只有秦淮茹家多盖了一间，主要是她们家里人多，又快该儿子结婚了，总得有个住的地方吧。”
“大哥，不如你也像我这样，找个地方搬出去住？”
何雨生提议，依他现在的地位，找个合理的原因去街道办事处开张证明，买一个小院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一个四合院需要好多钱啊，再说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突然换个地方，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何雨柱说。
“钱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来帮你出。”
何雨生大方地说。
“兄弟归兄弟，这钱的事怎么好让你负担？这件事绝对不行。”
何雨柱断然拒绝，他已经接受何雨生很多帮助，不想再欠这样的大人情。
“大哥，你还是和嫂子商量商量，你看现在的院子住得多乱，对孩子教育也不好。”
何雨生建议道。
“好，我跟她谈谈看看。”
何雨柱答应着，实际上是在敷衍。
看到何雨柱态度这么坚决不愿搬，何雨生也无可奈何。
秦淮茹家那边，
棒梗带着两只鸡和一些土产进门，笑盈盈地对桌前的秦淮茹和婆婆说：“妈妈、奶奶，我回来了。”
小当见到哥哥提这么多东西，诧异地问道：“哥哥，你是发了笔横财回来的吗？”
棒梗笑着回应：“我是下乡放电影了，后来公社领导看我冷成那样不好意思，就给了这些东西作为慰问。”
婆婆接过鸡，两眼放光，满意地点头：“身体暖不了就更冷，先吃饭填饱肚子再说，瞧你冷成这个样子。”
“娘，还有这个月的工资。”
棒梗又拿出一些钱交给秦淮茹。
“怎么这个月赚这么多？”
秦淮茹吃惊地说，想到之前为建那间附房把家底都用光了，现在多了一些收入自然是好事。
“这次有了补助，因为我已经是正式的放映员了。”
棒梗解释道。
“难怪小姑家的生活过得好，原来是这份工作这么有赚头。”
小当羡慕地说。
“我们的生活很快也会跟小姑家一样好了。”
槐花满怀希望地笑了。
秦淮茹也高兴地笑了，多年的努力终于看到了希望。
棒梗自豪地笑道：“只要学会这项技能，到哪儿都不用怕。
现在我已经能单独放电影了，谁也管不住我了。”
“那许大茂怎么处理？”
秦淮茹问。
“许大茂是我的师傅，我只是尊敬他，并不意味着他能左右我做什么。
他也别想管我了。”
棒梗回答，语气中有种刚学会了技巧就忘了师傅的味道。
秦淮茹点点头，温和地说：“那就先吃晚饭吧。”
“奶奶怎么还不回来？”
棒梗向门外望去，记起来之前见婆婆提着鸡出门，至今未返。
“大概是因为被那几只老母鸡吸引了吧，估计还得一会儿才回来。”
槐花笑着答道。
“小姨家有两只鸡，如今虽然是冬天，但每天都能下蛋，把奶奶羡慕坏了。”
小当也接着说。
“那我们就先吃吧。”
棒梗提议道。
钢厂近况每况愈下，不是何雨生这位厂长无能，而是整个行业的环境都不佳，很多厂家的状况更加糟糕。
上级给予的配额很有限，在计划经济体制下，即便像何雨生这样的人都找不到什么好对策，幸运的是还能够保障工人们的工资按时发放，不然真是令人头痛。
1
何雨生走入食堂，还没进门就听见何雨柱喊：“马华，快将馒头从锅里取出来，直接抬走。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员工看到这些冒着热气的馒头。”
何雨生迈步进来，恰逢孟小杏也在门口，立刻迎接说：“厂长大人，您是来看望我们食堂了吗？”
“你还叫我一声大哥好了，这里还适应吗？”
何雨生微笑着说。
“非常适应。”
孟小杏连忙点头说，有了这份工作，她便可以留在市里，觉得一切都好，非常喜欢这里的氛围。
“你的转正问题，我已经着手处理。”
何雨生表示。
“多谢何大哥。”
孟小杏激动地说。
“快点去帮忙搬运菜品，怎么还站着，你看外面排队的人已经多得排成一行了。”
何雨柱过来催促。
“我这就去。”
孟小杏立刻投入工作中。
“老弟，家里好久没聚聚了，嫂子说今晚你带上孩子和妻子一起来家里用餐。”
何雨柱提及。
“好呀，下班后我就去接晓白他们。”
何雨生微笑点头答应。
“你今天来食堂有事儿？”
何雨柱问。
“最近肉联厂给我们的肉配给又减少了，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
何雨生说明。
“唉，本来饭菜里油水就少，现在肉也变少了，工人吃不饱，哪有力气工作啊。”
何雨柱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