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姝传：蕾伴一生 第3章 诡异的笑容3

老板听完唐一一的话赶紧摆手说：“不不不，我不想，警官你们别抓我啊。”

武力直：“那你还不赶紧老实说！怎么还有卡没卖完！”

老板：“我也不想啊，那也不能砸手里啊，那我多亏啊，我不是想要是有人买，卖完我就不再买了吗，谁知道啊...又遇到你们了。”

唐一一摁着老板坐下说：“老板你也别急，你先告诉我你还有多少张卡没卖完？”

老板头摇得像拨浪鼓说：“没了，这次真的没了，最后几张也卖完了，一张没有了，警官，你们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放过我吧。”

唐一一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说我们有缘还是你倒霉，你就卖那几张卡，怎么全都是有问题的人呢。”

老板低声说：“要是没事的人也不花几倍的钱买一张卡啊，可不是做坏事吗。”

武力直一拍桌子，差点没把柜台的玻璃拍裂说：“你也知道不是好人！为什么不打电话举报他们！”

老板：“我不是怕惹麻烦吗。”

唐一一拍了拍老板肩膀的头皮屑，用力抓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好了，不跟你扯了，说说吧，怎么回事。”

老板：“昨天吧，大概10点多，我都准备关门了，有个女的来我这里买卡，最后几张，都给她买走了。”

说完老板操作着电脑，打开了监控给两人看，监控里是10点15分，有个女人出现在监控画面里，也是“全副武装”看不清样子。

唐一一：“这人有什么特征，你有发现吗？”

老板眼泛泪光说：“不是，警官你们也看到了，她从头裹到脚的，我能看见什么特征啊我...”

唐一一：“再仔细想想，万一呢？”

老板认真想了想回答说：“特征，还真没有看见，要说奇怪的倒是有一点。”

唐一一：“什么？”

老板：“这个女人，特别高...算吗？”

唐一一：“特别高？大概有多高你能说出来吗？”

老板：“我感觉吧，她起码，有...将近1米8吧，你也知道我们这里的大部分女生都没有这么高的，所以当时我还挺惊讶的。”

唐一一：“声音呢？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老板：“他没说话，都是给我递纸条沟通的，我一句也没听到她开口。”

唐一一：“付的现金？你拿出来，我跟你换了，要做证物，还有她写的纸条还在吗？”

老板：“现金我今天一早让媳妇存银行去了，嘿嘿，警官你们是想看看上面有没有她的指纹吧，按我说就不可能有，戴着手套呢她...至于纸条也是没有的，她买完东西把纸条揣兜里带走了。”

唐一一点点头，用食指指着老板说：“行，那监控我们备份带走了，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了黑卡来找你，事不过三，明白我意思吗？”

老板点点头，伸出三根手指比了个发誓的动作说：“我明白，我明白的警官，你们放心，这回是真的没有了，真没有...你们慢走啊，慢走啊，不送了啊。”

两人走出了小店回到了局里，艾梯南说：“老大，我认真查了首歌刀的手机，原来他有通话录音的习惯，你听。”

说完艾梯南播放了手机录音，那是他手机最后一次通话的录音：“小甜心，你到哪了？”

另一道声音，是比较低沉沙哑的女声：“快到了，你来你家外面商场的咖啡店这里接我吧。”

首歌刀：“好的好的，等我哦，一会儿见。”

唐一一：“这声音，怎么感觉怪怪的？”

艾梯南：“我还在做技术分析处理，一听到这录音我就立刻喊你了。”

唐一一：“有可能是嫖娼，你赶紧查查他的手机App，看看有没有其他发现。”

艾梯南：“oK，收到。”

第二天一早，唐一一刚回了家里洗了澡吃了早餐便回到了局里，小李匆忙跑来对唐一一说：“老大，不好了！”

唐一一皱了皱眉说：“小李，你别急，还有，你应该多注意语言的艺术，什么叫我不好了，我好得很。”

小李深呼吸了几口说：“老大，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又有，案子了。”

唐一一索性不坐了，直接站起来去了法医室，接上舒芙蕾一同赶往了案发现场。

这次的案发现场在一个废弃的烂尾楼，唐一一下车，武力直就迎了上来说：“老大，手法很相近，估计是同一个人所为。”

唐一一边走边问：“死者的资料查到了吗？”

武力直：“这一带在拆迁改造，我问了围观群众，有人认出来了是这一带负责拆迁的小混混之一。”

唐一一眼神狠厉了起来问：“暴力逼迁？”

武力直：“应该是这样的没错，你也看到了，基本这里的旧房子都被推倒重建了，只有三两家钉子户，死活不愿意搬走。”

唐一一：“先别说这些了，死者资料，还有报案人在哪里？”

武力直：“报案人是个将近70岁的老人了，被吓到了，派出所警员在安抚，死者叫主帝大，男，35岁，Y市人，未婚，“霸王龙财务公司”职员之一，说白了就是个收账的，只要有钱他们什么事都做。”

唐一一点点头，两人到达了废弃烂尾楼2楼，映入眼帘的是空空荡荡的水泥大楼，正中央挂着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下体也是被切割了，脸上同样是化了妆，画了红红的大嘴唇，挂着同样诡异的笑容。

唐一一走上前问舒芙蕾：“舒舒，怎么样了？”

舒芙蕾：“死亡时间同样是凌晨12点到1点间，推测也是同样吸入了大量笑气，下体切口，也是生前造成的，其他的得详细尸检才有结论。”

唐一一认真看了看尸体问：“这次有点不同吧，死者脚上穿了红色的高跟鞋。”

季树工：“确实是，但根据鞋子大小，很明显这不是一双合脚的鞋子，死者脚码是43码，而这双高跟鞋是38码的。”

唐一一：“还有别的发现吗？”

季树工：“这个现场倒是很干净，应该只有死者留下的痕迹，除了大量的血迹暂时没有别的发现了，很可能是凶手约死者来这里的，同样发现了长发，如无意外也一样是假发。”

唐一一：“明白了，辛苦你们了，我们一会儿开会见。”

唐一一拍了拍武力直肩膀，两人转身离开了案发现场。

唐一一：“老武，通话记录，监控，还有附近人员的排查，有发现吗？”

武力直：“有的，由于两个死者都可以说是恶贯满盈的人，收集到的资料基本都是骂他们的，我先回去整理下，一会儿我们开会再详细说吧，至于监控，你抬头绕场一周也能看见，这里没有任何的监控。”

唐一一叹了口气：“行吧，先回去再说吧。”

回到局里，唐一一先是去了史局长办公室，跟史局长汇报了目前两起案子的具体情况。

史局：“一一啊，也不是我想给你们压力，而是上级的压力也不少，就那个拆迁区，是“红花地产”的发展项目，这公司呢算是本市的新晋明星企业，当然哈，比不过你家和你干妈家的公司，但也是个不错的企业，所以......”

唐一一：“局长，你就别说那些官场的客套话了，直接告诉我上级什么意思吧。”

史局长叹一口气，眼神心虚说：“上级说，只给你们5天的时间破案，而且...不希望再看到有新的案子发生......”

唐一一不满挑挑眉说：“你答应了？”

史局摆摆手说：“不是我答应不答应啊，是命令啊...哎，要是我能做主，我肯定就让你们尽快的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对吧。”

唐一一：“知道了知道了，那我走了。”

回到组里，众人开始了案情讨论分析会。

艾梯南说：“老大，通过主帝大的通话记录，发现也是同一时间段，他收到了一个不记名电话卡的电话，通话时间2分钟，然后就没有其他通话记录了，后面有人打过给他，我已经把人喊回来了，老武应该询问过了。”

武力直接话：“是的，那几个人是他的同事，主要是问他在哪里，他们要再去找那些钉子户谈谈的。”

唐一一：“这个“霸王龙财务公司”去调查过了吗？”

武力直：“暂时还没有，想等着你一起去。”

唐一一：“好，其他人都说说。”

舒芙蕾：“主帝大和首歌刀的死亡时间一样，都是凌晨12点到1点之前，死亡日期相差了一天，同样在死前吸入了大量的笑气。两人同样是小混混，应该会经常打架，身上的伤口基本都是旧伤，没有发现致命伤口。”

唐一一：“主帝大不是吊着的吗？所以挂起来只是掩饰？”

舒芙蕾点点头：“是这样的，他们的死因都是吸入大量笑气产生幻觉后，被切掉“生殖器”，失血过多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