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其他 > 驸马纳妾我休弃,驸马造反我称帝 > 第165章 盟友

驸马纳妾我休弃,驸马造反我称帝 第165章 盟友

作者:纸老虎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10 05:09:07 来源:小说旗

弥利公主一同意,高深就派麾下几个并非自己心腹的将士先回晋阳禀报,蠕蠕王已答允送公主出家,待公主到达肆州之时,就是蠕蠕与之出兵之际。

綦伯行收到消息之时,难得露出了些笑容。

“叱奴办事我向来放心,既如此,五月便是我们重掌北地之时。”

也只有自己的人前去迎亲,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了,公主落在肆州就是落在綦伯行手中,放些日子多让公主知晓这大周究竟谁做主,就不会给晋阳那不省心的傀儡皇帝增加真正的助力,皇帝若有异动,自己也可随时丢弃他。

在准备好了嫁妆后,蠕蠕公主与高深就启了程。

“阿爷放心,”弥利远远看着归于自己的三千精骑,露出了些笑容,不再去看自己阿爷与阿母最后的依依不舍,“待我到了晋阳,确定了那晋阳的皇帝是真心对待两国邦交,我便传信告诉父亲,届时发兵,共主北境,以后我们蠕蠕部落冬日也不会再因为饥饿饱受折磨了。”

蠕蠕可汗点点头,面上怅然若失,“阿爷唯愿我的明珠,一生平安富贵。”

弥利牵起嘴角,笑了笑,“我知道的,阿爷。”

她说着并未登上为自己准备的辇车,反倒翻身上马,露出了些往日明媚的笑容,她身上的绿松石与红玛瑙交相辉映,显出漠北公主辉耀的风情。

“出发!”

不像是公主出嫁,倒像是大将出征。

大皇子欲言又止,到底觉得妹妹既然能答应嫁出去,不坐轺车骑马又何妨,也不必在最后关头再让自己这个妹妹闹脾气反悔,到底没有吭声。

一长串车马离开了漠北王庭,浩浩荡荡,在宽阔的原野上,如同一尾小蛇,扎向大周疆土。

五月,元煊收到了一封来自边境的密报。

如今大周境内其余州府渐渐开始落实官学与民学,陆续都允许了女子与男子一同读书,朝廷有范阳王,民间有松清商会拨款大力扶持嘉赏入学的女子,一切刚刚迈入正轨。

而刚刚被提拔上来的寒门士子在各地测量土地,登记人口,各地佛寺还田于民,人人忙于耕种与事务,一切都如同土地上渐渐拔高的麦子,显出了丰土之象。

她看完了密信,犹豫片刻,抽出一张纸,开始回信。

信上只有简单几个字,“伺机脱离,鹿会接应,若有降将同行,允其爵位。”

写完这一笔,她招呼身边的明合,“叫崔尚书来见我,对了,凉州那匹马到了吗?”

“凉州安氏已经到了驿站,梳洗整顿好便能觐见。”

元煊终于露出了些笑容,万事俱备,只差……

崔松萝来得很快,她被特许常驻东柏堂办公,所以几步路也就到了太极殿。

“陛下召我?”

元煊点了点头,“我是来问问,如今的国库……”

“陛下要打仗了吗?”崔松萝反应很快,手上还抄着自己改革后的账目图表,没等元煊说话,就哗啦啦翻阅起来,“虽说陛下登基后火速处置了好几家叛贼,抄了大部分家产,又有不少佛寺'自觉'捐款,但这些时日拨款也不少,一是大兴官学、整顿藏书,二是军费,三是营造费用,加上陛下大赦天下,减免赋税……”

她比了个数,“想要撑到明年收税,肩负大量的粮草辎重等军费开支,鏖战也不可取,还要留下以备不时之需的钱,咱们……不如再抄几家吧?”

元煊按了按太阳穴,“你就说我这一仗最多打到何时?”

“最好不要鏖战,”崔松萝不习惯用算盘,自己坐下来用笔算了半天,“最好冬日前就打完,那样我们国库还能多撑几年。”

“打仗和夺嫡一样费钱啊。”她忍不住感慨。

元煊莞尔,“那还是当皇帝更费钱些。”

没一会儿,外头传来了安慧的觐见通报声。

元煊示意将人引进来,顺便准备些吃食,没一会儿,有人迈过侧殿门槛,一身似乎有些发紧的官服,看起来有些局促,在撞见御座之人的眼神后立马跪地俯身,行了大礼。

“安慧拜见陛下。”

崔松萝挠了挠头,盯着眼前颇为紧张的人,半晌才认出来,这人似乎有些眼熟。

原先的安慧虽然骨骼粗壮,却很瘦,人看起来紧巴巴的,现在整个人像是壮实起来,并非吃多了的肥胖,而是别有一股健硕美感。

就连那最开始她记不太清的脸,在被免礼抬头起身的时候也鲜活起来。

安慧晒得更黑了,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风霜,雀斑也更多了,却格外俏皮起来,一双眼睛黑亮亮的,虽然有些窘迫局促,但往日的怯态早不见了。

“倒是我的不好,手上只有你从前在洛阳时候的尺寸,只放宽了一些,不想你又长高了,看来还是养你的时候给你吃肉少了。”

元煊像从前一样笑吟吟地说话,并没有往日在朝堂上的冷肃压迫,这般的亲切很快让安慧放松了些心情,扬脸笑道,“怎么会,想来是日日跑马,吃得多了,胖了。”

“这样壮实很好,我只盼和你一般还能长些才好。”元煊说着,示意安慧说说养马的境况。

提到这个,安慧就更自信了些,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再没了之前的小心。

她去各地,找几个部落和小国家的人引进了种马,改良了些本土的马种,漠北的马匹体型虽小,但速度极快,草原的马身体结实,四肢短粗,耐力极强,而钹汗马种优良,自古就格外出名,所以她培育了不同工种的马,又悉心筛选培育起原先马场的幼龄马。

这次带来的,有两种,一种速度更快,适合轻骑突围,一种力量、耐力皆是上乘,剽悍壮实,适合大部队长途奔袭载物。

“可惜时间太短,不然那些真正的良种宝马长成,我敢说比钹汗的汗血宝马还要漂亮。”

元煊听得点头,“你很懂养马,可懂马政?”

安慧下意识点头,“养马的自然不能不懂。”

元煊就笑了,“我登基后,只给你掌了凉州官马场的事,如今你既然来京中了,不如进太仆寺历练历练吧,就从四品太仆少卿做起,好好看看如今的马政,想想有什么可改的地方,不必全然给太仆卿看,有什么事,准你直达天听,或是直接与范阳王商量。”

这话里的意思太过鲜明,让副职不必上报正职,那分明是若少卿准备好了,就可以收拾收拾做太仆卿了。

安慧显然还没有这根筋,只乖乖又行礼,“陛下所托,万死不辞。”

重归凉州,让她找回了真正不受束缚,吃饱穿暖还能做自己真心擅长,并可以为之奋斗为事业的人生,于是,瘦骨嶙峋,满身被穷苦欺压折磨的空心骨头,在没有负压之下,再度生长,血肉丰满,终于变成了个人真正该有的模样。

她仍旧局促于这天底下最大的权势,可她的背,不会再时时刻刻佝偻,只因她的内心丰盈无比,有了更多的填充支撑。

待安慧和崔松萝一倒下去,元煊才不再含笑,敛了神色,“上党王反叛,倒让我们去晋阳的路上多了一重阻碍,叫李英水来,她先行,等北地一乱,我会率军亲上前线督战!”

五月末,洛阳已经有了初夏的光景,太阳辉耀无比,悬在天上,照得天光明亮,白日悠长。

而恒、朔二州,却还没有太多夏日的痕迹。

高深带着弥利到达肆州之后,綦伯行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宴会,名头是为了给蠕蠕公主接风,实则是一场战前鼓舞人心的盛宴。

弥利看着满座的将领,扫视一圈,只觉得场面像是一群兴奋的野兽的狂欢宴。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几乎没怎么说话。

宴会过半,她终于在綦伯行的询问下起身,呈上了一封有自己阿爷王印的密信,“请太原王放心,蠕蠕必定会在关键时刻,加入战局。”

綦伯行果然喜形于色,并未打开密信,只一手拿信,一手举杯,“诸位,有盟友夹击,我们踏平北地,指日可待!来!干了杯中酒,三日后全力出兵,必定让那不识好歹的广阳王悔不当初!”

说话间,所有将领都举杯起身,高呼明公万岁,丝毫不介意僭越之言。

弥利冷笑着退回自己的位置,她看向了高深,只见他隐没在将领中,垂眸饮尽了杯中酒。

綦伯行发兵并不需要皇帝的诏令,说发兵便发兵,一呼百应。

本就憋屈了许久的将领们个个兴奋不已,没有仗打,他们就没有劫掠之财,更无军功晋升,故而对上广阳王的军队,竟然结结实实赢了一场。

紧接着,一路高歌,势如破竹,一路向北。

这一场大胜,让綦伯行越发坚信是时候了。

留在肆州的弥利听着每日的战报,心中渐渐开始不安。

高深并没有被委以重任,是以偶尔还能与弥利见面说话。

“公主殿下不必过于忧心,广阳王稳扎稳打,如今他们虽赢了两场,可迟迟没有攻占任何一城,就是最好的证明。”

弥利到底不解,“我自然听说过广阳王的威名,我只担心,再拖下去,綦伯行会发现异样,若是我们暴露……”

高深抿了抿唇,两人站在林间,各自牵着一匹马,随侍的人远远落在后头。

他们这回打了个时间差,是故意让綦伯行在以为有援兵的情况下出征,一旦广阳王没有顶住,蠕蠕王或是綦伯行这边发现异常,或是晋阳察觉公主迟迟不来,前来询问,难免可能暴露。

“若綦伯行察觉不对,公主不必在乎我,将事情全推给我就是,我可以随时叛逃,公主就在肆州,只要您坚守初心,别忘了我们之间的诺言,伺机等待大周援兵,也可成事。”

高深得了元煊的准许,已经做好了随时脱离綦伯行的准备。

“可是……”弥利难得担忧,“綦伯行凶恶自我,若有人背叛,定然报复凶猛。”

高深直接道,“公主放心,我勉强还能逃脱,若当真逃脱不了,也是殿下们大业路上的石子而已,我,心甘情愿。”

甘愿吗?

他想了想。

仇怨已报多数,只少一个穆望,若他真要死,就杀了穆望再死。

只是……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弥利打断了他的思绪,“我只害怕他不分好赖,便是不敢杀我,也会圈禁我,毕竟他最擅长牵连,当年洛水河畔死伤上千,哪里真有那么多人是贪官污吏,若你被发觉,但我也会是那个不稳定因素,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高深挠了挠脸,不知是不是夏天来了,有些烧得慌。

“若要成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们铤而走险,就不要恐惧失败。”

高深如是说道,他目光坚定,“我相信陛下的速度。”

“可我却不敢把命全然托付给天命和盟友。”弥利皱眉,她和高深这个臣子不一样,她只是和大周的皇帝达成一个合作而已。

如同自己的父亲从前那样。

她可不愿意刚刚迈出一步,就输了。

高深怔然,继而摇头失笑,“是我的不是,还请公主宽心,我会再探听一番。”

两人不宜多在外停留,很快各自分开回去。

弥利刚刚迈入庭院,就看见了廊下等着的女子。

那个奇怪的,没有任何附加身份的公主。

在这里的女子,要么是这里某个人的妻妾,要么是某个人的女儿,要么就是侍从,可她却只有一个空空的封号。

她是饶安公主,也仅仅是饶安公主。

在这虎狼窝里,还格外游刃有余的女人。

“本担心公主在这里无人说话过于寂寥,所以特来拜访公主,不想公主竟出门跑马了。”元舒笑着,不动声色打量了一眼弥利沾着草叶的裙摆。

“公主一人出去的吗?”

她像是随口问道,弥利却没有直接作答,很不客气,“我生性在漠北自由惯了,草原上人少见,畜生却多,也不必人陪,饶安公主不必日日上门。”

饶安神色一僵,显然没想到一贯在这里沉默的蠕蠕公主居然如此凶悍,她哽了下,“我只好奇,按理来说,您不该在肆州停留这么久,早该启程去见您的夫君了,这些时日里,却不见公主问一下。”

弥利冷冷看着她,摸不准这人到底什么来意,干脆自顾自要回屋子。

蠕蠕公主如此不按常理出牌,饶安显然有些不适应,紧跟了几步,到底还是松了口,“我只想和公主谈谈,能不能有场合作,只是我们女子之间的合作。”

弥利顿足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