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 第三卷新时代 第15章 人民决定未来

种植在宽阔林荫道上的法国梧桐树叶早已经变青、并开始变阔，暖洋洋的天气总让会感觉非常舒服，除了那有些恼人的法国梧桐的毛茸之外，走在林荫道下的严福川看了前不远处的那座三层的写字楼，楼是中西结合的那种建筑风格，与一般的大公司相比它的门前显得有些冷清。

这里是黑骑士公司的总部，从名字上看来，这不过只是一家普通的商业公司，但是事实上，他却经营着与其它公司截然不同的业务，他所从事的业务有着一定的风险，但是高风险同样意味着高收入。

“从事咱们所熟悉的那个职业！”

长官话中所熟悉的职业让严福川有些好奇，正是这种好奇让严福川鬼使神差的坐了几个小时公车来了这家公司。

为了给面试官一个良好的印象，严福川特意换上一件的西装，这是小弟特意交待的，说是在市里很多人应聘时都是穿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怎么穿怎么别扭。

“早知道就不穿西装了。”

感觉极不自然的严福川向后推推肩，被衬衫崩紧的胸肌变得更为凸显。

在严福川走进这家公司时，才发现自己的着装显得有多的异类，不少进出这家公司的“职员”大都是穿着熟悉的六式春秋季常服，只不过是没有军衔，尽管不认识那些人，在部队服役这么多年，从这些职员走路的姿势中可以看出来，他们应该大都和自己一样，是退役兵或军官。

坐在四楼会议室内的李鸿和身旁的中石油、中石化两家公司的代表轻声讨论了数十秒后，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三十二三岁的青年。

“8600万！”

李鸿的唇中吐出这么一个数字，为了得到新油田，在说服国会以及国务院出面承担“责任”已经没有希望的情况下，安燃只能选择另外一条路，利用自己的力量帮助兰芳自治政府。而一位国防部的朋友将黑骑士公司介绍给了公司，这家黑骑士公司可以帮助兰芳自治政府，他们不是一家普通的公司。

听到安全燃料代表的报价和条件后，程松只是笑了笑，双肘拄在会议桌上，直视着对面这位安全燃料公司的公关经理，他在国会那边都花费了超过1000万，而现在竟然只愿意拿出8600万。

“这个价格是我们无法接受的，李先生，你要知道我们所承担的不仅仅是战争费用以及人员经费，还需要负担员工的“全药品保障”，就是战斗期间出现“工伤死亡事故”的话，药品、医疗都是免费，而且还需要为他们购买保险，我们的开支同样非常庞大，毕竟战争之中，伤亡是无法避免的，希望李先生能够谅解。”

程松的回绝在李鸿的意料之内，帮助兰芳自治政府收回石油开采权，是安全燃料、中国石油、中华石化中国最大的三家石油企业共同做出的决定，而三家公司的回报则是三家公司兰芳分公司将获得石油开采权，为了促成政府同意出面保护兰芳，三家公司通过游说集团以及公司利益代表说服国会时，已经花费了近千千万之多。

“2。5亿！合同期为一年，第一笔支付20%，余下费用按月支付，每月20%，四个月付出尾款，如果战争每拖延一个月，我们需要追加10%的费用。如果你们可以接受这个数字的话，黑骑士公司将非常荣幸的接受这一任务！”

见对方仍然在犹豫中程松吐出了自己的底线，这个底线是军事情报局给出的数字。

黑骑士公司并不是一家单纯的公司，公司实际上中央调查局和军事情报局联合组成的一家私营军事公司，这是中国第一家军事公司，承担国内外的防务类合同，而程松本人则是中央调查局的一名特工。

中央调查局同军事情报局之所以携手组建这家公司是互取所需，无论是调查局或许军事情报局，在兰芳以及南洋问题上与国防军都保持着高度的一致，那里是中国的后院。绝不能容外人染指，即然现在外人已经染指，那么就把他们赶出去。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中央调查局一方面向南洋各地派遣大量的特工，尤其是僧侣特工。以策反当地土司、打入当地民族势力团体内部，与教育部携手以推广中华文化为名，从南洋各国招收留学生，而在另一方面，调查局并不甘于这种缓慢的工作，于是黑骑士公司的方案就摆到了石局长的案头。

雇佣军是一个传统的职业，战争结束之后，国防军大量的官兵退役为公司提供了员工来源，这些在国防军服役多年、接受过严格的训练同时还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与其让这些美玉在平淡乏味的平民生活中，慢慢的磨尽身上的锐气，或者说无法适应平民生活，把这些人放任在社会上最后或许将是一种治安隐患，不如给他们一份工作，利用他们的专业为国家赢得生存空间。

国会不会为调查部和军事情报局的这种非档任务买单，但是有一群人却非常乐意为这种任务买单。目前在国内对“争夺属于中国人自己的生存空间”叫嚷最欢的不是激进团体、不是普通百姓，而是那些在战争中尝到好处的大公司、财团，国内相对贫瘠的资源迫使这些大公司、财团不得不接受一些苛刻的条件，从欧美公司购买大量的工业原料，这甚至于影响到国防安全。

在事实上，国内的经济是依赖若干区域的物资接济，而这些区域大都被西方帝国列强占据着。需要欧洲，非洲与亚洲所特产的种种原料与半制造品。中国的工业有许多种必不可少的基本原料如纤维类产品，矿物和油类，只可以在某些国家和地区购得，或是只能在那里以合理的价格购得，或是只能在那里购得充足的数额。而这些地方在政治与经济上将受殖民地政府的支配。国防和经济上的需要表露了中国依赖国外原料的程度是何等地步。

国内工业与国防所需的大部分的锑是来自南美与中美，主要为墨西哥与玻利维亚两国供给。铬是一种最重要的工业原料，主要出产于突劂斯坦。锰为钢铁工业的必要原料，国内的锰主要由非洲黄金海岸输入，但巴西，英属印度与古巴亦供给中国若干锰。吕宋纤维几乎完全自菲律宾输入。世界金鸡纳霜树皮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出在荷属东印度。国内所需的橡胶大部分来自马来半岛与荷属东印度，这两处的出产占世界橡皮生产总额百分之九十以上，钼主要进口自挪威。

而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中国是一个众所周知的贫油国，国内没有一个大型油田，即便号称远东最大“松辽油田”不过仅年产200万吨石油，而作为一个致力发展汽车工业的国家，没有石油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国内绝大多数石油都来自受西方列强控制的油田，尤其是婆罗洲油田。

自兰芳自治政府成立后，国内三大石油即纷纷把视线投入这个拥有大油田的“华裔自治省”，三大公司如愿获得石油勘探与开采权，但真正的油田却在英荷壳牌公司的控制下，为了取得婆罗洲这个年产600万吨以上的大油田，三大石油公司在兰芳不断鼓动着当地政府“收回石油权益”，这正是兰芳与荷印政府闹翻的根本原因。

而三大石油公司对油田的渴望，将会为中央调局以及军事情报局的非档战争提供必要的经费。

2。5亿元在三大石油公司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黑骑士的条件并不苛刻，李鸿稍加沉默后提出了一个公司高层最为关心的问题。

“你们公司的保安人员什么时候可以到达兰芳，人员数量是多少？”

对于这家公司保安人员的素质，李鸿不会有任何疑问，之前李鸿曾从国防部的朋友那里得知，这家公司的员工大都是获得忠勇勋章的职业军人，他们中的很多人不仅在朝鲜打过仗，还曾在俄罗斯打过仗，都是非常优秀的国防军官兵。

程松伸了了三个手指头。

“第一批是三千人，可以随时出发，他们都接受过严格的丛林战训练。第二批是四千人，两个月后出发，我们保证在未来半芳争取独立的过程中，公司将保持1万人的规模，其中包括至少投入270架战斗机及轰炸机！”

投入一万人，是调查部与情报局的专业情报人员进行分析后作出的结论，只要兰芳保持一万名素质一流、善长丛林战的老兵，即可迫使英国、荷兰军队签定停战协议，承认兰芳独立。而且他们将会使用刚刚通过试验的新式武器，那些新式武器足以让一名步兵在战斗中压制英军一个步兵班。

“六式半？”

一进地下靶场，严福川就看到桌上的那些熟悉的武器，眼中透出些许狂热。

国内虽然没有枪禁，甚至还在宪法上保护国民持有武器的权力，更将其与公民基本人权相辅相成。但却存在着一些限制性的条文为了规避这种限制，市场上甚至出现了。20华寸实际上就是国防军制式6。5毫米步枪弹的“新型民用弹药”。虽然是同样的弹药6。5毫米国防弹和。20华寸尽管是同样的弹药，公民可以拥有。20华寸弹药，却不能拥有6。5毫米国防弹。就像是一些政评员的评论一样官僚主义的意识癌症是世界性的传染病。在中国同样亦不能免俗。

之所以严福川在看到六式半眼中会流露出些许狂热，是因专利法保护，其它枪械公司在未取得授权前，不能够制造六式半，直到现在六式半仍然是国防军的标准制式装备，而未被改头换面进入民用市场，从退役那天起，严福川再也未使用过六式半。

“哒……哒……”

急促的枪声在靶场内响起，那名“职员”手中的六式半竟然像机枪一样射击，眼前的点射让严福川有些惊讶。

“这……”

熟悉六式半的严福川知道的在部队之中，有一些战友曾利用鞋带和两个手榴弹拉环，让六式半像机枪一样连续射击，但却无法像现在这样打着点射，用鞋带和拉环实现全自动射击的六式半不打空弹匣，就不会的停止，与这种规律的点射完全不同。

穿着身作训T恤的孙仲康撇见下属眼中的诧异，从桌上起拿起一支十二式自动步枪，扔给了目带惊色的严福川。

“呵呵！12式自动步枪！六式半自动步枪的最新改进型，20发弹匣，除了半自动射击外，还可以全自动射击！目前全世界最先进的武器！最大射速是600发！几乎比五式轻机枪的射速还快！以后咱们就用这家伙！国防军只有少量的精锐部队在用他！想不想试试！熟熟手！”

拉过枪来的严福川闭着眼睛用手感觉着手中的这件武器，很熟悉的感觉，早已将武器熔入自己的血液中的严福川并不需要在这种地下靶场练手。此时严福川完全忘记自己这身打扮在这个地下靶场中显得多么的另类，最初严福川还以为自己应聘的是武装安保，谁能想到最后竟然会是……雇佣兵。

尽管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军士长今天的打扮有些怪异，但孙仲康却打定主意要留下他，做自己的营内的军士长，现在自己已经有兵有士兵，也有了连排军官，就差一名合格的军士长。

“公司会给我们提供最先进的武器，我们会有全世界最精良的装备，甚至不亚于国防军的主力部队，不过我们的打法会有所改变，像过去的那种在国防军的打法并不适合我们，不过在婆罗洲的丛林中，我们的过去的那一套也施展不开，这里有一些丛林作战资料你要不要熟悉一下。”

“好！”

未加任何犹豫，严福川就答应了下来，无论是雇佣兵也好，国防军也罢，至少这是自己喜爱的生活。

“每个月500元工资，外加60元战地津贴，还有你只是公司的临时工，虽然公司会养着少数固定的团队用于应急外，但是包括我在内的都是以挂职的形式出现在公司的花名册上，没活儿干就没工资，公司提供免费的医疗，还会给我们买一份五万元的死亡保险，当然我们都不希望用到他。这就是我们的福利！我们的这份合同会签6个月，那怕就3个月内完事，到时我们还可以拿6个月的工资。”

见严福川同意后，孙仲康立即向他介绍着公司详细的福利待遇，黑骑士公司非常正规，是一个正式挂牌营业、向国家缴税的正当行业，只不过行业类型是“防务咨询与培训、提供安全保护”。

“临时工？”

对长官口中的这三个字严福川有些敏感，自己和这家公司签了合同怎么是临时工呢？

“所有人都是临时工，是公司的特点。公司不养闲人，有工作才有薪水，没工作，就在公司挂个名而已！签下这份合同，两周后前往雷州丛林训练基地进行丛林战训练！”

孙仲康用命令式的口吻命令着下属，上面已经下了通知时间紧急，公司必须要兰芳自治政府同荷印政府彻底撕破脸皮之前，将第一批“临时工”送抵兰芳，第二批必须抓紧时间训练。作为军官孙仲康总知道一些内幕，公司绝对没有人们口中说的那么单纯，按照孙仲康的了解，公司有着浓浓的军方和情报界的影子。

巴达维亚，荷属东印度群岛殖民地的首府，这座象征着荷兰人历史荣耀的城市。作为荷属东印度最繁华的城市，生活在这里的荷兰人永远也不会记住，这座城市是由中国人建立的，如果没有华人就不会巴达维亚今天的繁荣。

作为荷属东印度的首府，这里的街道宽阔，石质的路面修筑得漂亮。街头上熙攘的土人点缀着这里的繁荣，这里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数百年来的安祥，不过街道两侧的店面上的汉字显示出这里大都是华侨的店面，巴达维亚的四十余万人口之中有半数为华侨。

总督官署在中心大街的尽头。就在十多分钟前，在总督官署外的中心大街，新晋出任荷属东印度群岛总督的马金托勋爵在这里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室，以迎接抵达巴达维亚的兰芳自治省省长刘征琨，在数年前，谁能想到一位华裔官员的到访能够让总督大人“屈尊降贵”的迎接，那些围观的土人大都用一种羡慕的眼神望着受到总督大人迎接的刘省长，他们的心态是复杂的。

之所以会让马金托勋爵如此重视此次刘省长的到来，甚至不惜举行这种盛大的欢迎仪式，原因是众所周知的，在兰芳自治省内，独立的意识和要求一天比一天高涨，几乎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甚至十万计的华人举行游行，要求兰芳自治省议会做出最后决定。

兰芳自治省，名为自治实际上却是华人自治。在婆罗洲最初只不有不足百万华人，两百余万土著人在这个自治省内根本没有任何地位可谈，甚至于都不能在那里生存，多年来每天都有数千名土人被省自卫队押送上船，运到苏拉威西以及巴布亚等蛮荒之地生活，而来自中国的新移民则占据着他们的土地和家园。

对于那些土人的命运，无论是荷兰政府或是总督官署从未曾关注过，即便是土人被全部屠杀，同荷兰也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唯一关心的问题是婆罗洲的独立与否，这才是他们唯一关心之事。

“兰芳必须独立！”

自兰芳自治省建立以来，那里的独立之声就从未停止过，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独立呼声，荷兰政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镇压！即便是最无知的政客也不会作出如此愚蠢的决定，荷属东印8百余万华人都具有双重国籍，中国的国籍政策令那些华人生下就拥有中国国籍，如果冒然派兵镇压的话，谁可以保证中国政府不会以保护侨民的名义派兵进攻东印度群岛。在无从选择的情况下，荷兰政府选择了安抚，尽可能的安抚这些燥动的华人，但安抚并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让局势一天比一天恶华。

在总督办公室内，马金托注视着眼前的端坐着的刘征琨，眼前的这位50岁左右的华人是历史上那个的兰芳共和国第十任大总长的孙子，自幼就接受西式的教育，21岁曾到荷兰留学，在一定程度上马金托和很多荷兰官员都将其视为的“亲荷派”，对于这么一位亲荷派官员能够在一年前当选兰芳自治省省长，无论是荷兰或是殖民地总督府都持欢迎态度，在所在人看来似乎他可以压制兰芳的独立呼声。

但一年过去了，显然他们错了！一年来，兰芳的独立呼声一天比一天高涨，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他们的自卫队已经封锁了油田，禁止商人向油田提供食物，同时封锁了石油输出港口，油田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属于荷兰，而是属于英国，面对油田被封锁，英国态度鲜明的站到了荷兰一方，英国的明确表态的最终的让荷兰下定了决心。

“请允许我开门见山的说，刘省长，你和每一名自治省政府官员一样，都曾宣誓效忠威廉明娜女王，宣誓维护荷兰国王的利益。我已经得到来自本土的指示，荷兰以及总督府将尽一切必要的可能，阻止兰芳自治省可能出现的独立活动！必要时我将会在军队的支持下维护荷兰国王的利益！”

端坐着的刘征琨在听到动用军队时，眉头轻轻的跳动了一下。

“我猜想军队将是要侵略兰芳！以武力清除叛军是吗？”

“是的！王国的权威正面受到严峻的挑战，兰芳华裔社群愈加高涨的独立要求，他们的行为已经直接挑战王国的尊严和威廉明娜女王，这是绝不能坐视不管的。这一切将迫使我不得不作出最不愿做出的决定，调动殖民地军团平定叛乱！”

“总督阁下，你应该知道现在每天来自兰芳各地的议员、民众代表都在向坤甸集中，他们将会在省议会讨论那些敏感问题，现在这个时候，也许您应该知道，他们最终会作出什么样的决定，在我前往巴达维亚尝试着为谋求和平作出最后的努力时，我获知荷兰草率的派出了名士兵，他们已经进入了地中海，很快就会到达东印度。这不会让目前的态势有任何转机，反而会让危机进一步恶化。总督阁下应该知道我们的人民为什么要求独立，是因为我们所承受的不公待遇！”

面无表情的刘征琨用流利的荷兰语回答着，荷兰语几乎如同刘征琨的母语一般，甚至远比他的国语说的更为标准。在来巴达维亚之前，刘征琨就从中国驻坤甸领事馆获知荷兰政府已经命令两个师人以及四艘军舰增援的荷属东印度，荷兰人已经下定决心采用武力解决兰芳。希望自己放弃前往巴达维亚谋求和平的打算，但刘征琨并没有放弃，而是按照计划来到了这里，如果荷兰同意让步的话，战争或许不会爆发！

马金托直视着侃侃而谈的刘征琨，本土希望兰芳自治省的高级官员能够倒向荷兰，荷兰需要一名华裔高官的投靠，来证明军事行动的合法性，他们只是应“自治政府”的邀请前去镇压叛乱分子而已。

“刘省长，我相信你并不是草率之人，你依然效忠着威廉明娜女皇！现在是你效忠女皇的最好机会！”

总督的话让刘征琨轻叹了一口气。

“女皇？马金托先生，我所效忠的是我的人民！我会遵从议会的决定！议会将会决定兰芳的未来！”

“很遗憾听到你这么说，刘先生，我担心你正犯下一个可怕的错误。你应该知道英国已经明确表示将支持荷兰！而你的国家……”

在最后的对话时，两人彼此间的称呼已经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这一点两个人都还未意识到，或许在彼此的心中，早已将对方视为了敌人。

站起身来的刘征琨依然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节，轻轻的向马金托总督点头示意。

“马金托先生，请您代我向女皇陛下转达我诚挚的问候。请您转告他，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的宣誓，但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人民更为重大的责任了！我相信每一个兰芳人都愿意为自由而战！”

“自由？你们独立的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成为中国的第三十八个省，或者说是第二个中华联邦成员！以最高尚之名行最卑劣之事！”

马金托毫不客气的嘲讽着眼前的这位看似依然保持着风度和礼节的“省长”，或许几天之后自己就会签署命令通缉这个人，但是现在自己却不能那么做，至少在没有荷兰本土的直接命令之前。

“人民和议会将会决定兰芳的未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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