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孩童,俱是根骨绝佳,悟性不凡,心性亦是上等,甚至还另有特异之处。
放在寻常宗门,便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
放在大德圣朝,倘如没有埋没,得以修道,必然也是能够力压同辈的旷世之才。
就算是太漓门这等宗派里面,也极少有这类上等天资弟子。这上百弟子,以天赋而论,每一人都不亚于那个曾经起意对秦先羽动手的青师。
中州燕地第十脉落定之日,虽然仍是遥遥无期,但许多事情,已在燕地的考虑之中,比如眼下扩展第十脉的传承,便大有刻不容缓的意味。
秦先羽未有异议,至于其中有什么更深的考虑,那也不是他所能左右的,而他心系修道,实则也不愿考虑。他不是最出色的,也不是最差劲。”
秦先羽皱眉道:“中庸之道?”
明途说道:“我与玄冲长老认为,此子颇为特异,未来多半是大器晚成。”
秦先羽看着那略微胆怯的善愈,沉吟不语。
“既然如此,便划在我名下罢。”
秦先羽淡淡的声音响起。
善愈松了口气。
其余弟子无不黯淡,甚至有些弟子禁不住伤感,红了眼圈,只有一些年岁较轻,尚未认清事情的孩子,仍觉懵懂。
同样划归中州燕地第十脉,但前面这五人乃是首座真人名下,未来必定是嫡传弟子,第十脉的无上秘法便多是要传承在这五人之中。
秦先羽看向五名弟子,说道:“你们五人暂时归我名下,日后若是修行不够勤勉,又或行事不端,便逐出我名下,贬在外门。”
五人连忙应是,但声音或稚嫩或沉稳,显得不甚齐整。
五人中年纪最大的是善业,年过十三,年纪最小的是善愈,年仅八岁。
他们都经受仙宗教导,自幼有秘法仙药洗练身子,俱显不凡。
秦先羽看了一眼,颇觉满意,随后方自看向其余弟子,正色说道:“你们也无须气馁,他们五个暂归我名下,但若是令我不满,亦要逐走,而你们若是今后表现出色,有特异本领,亦可归我名下。同为第十脉弟子,无论男女,只要你们刻苦勤勉,修道有成,或另有才学,自然也会与他们一样归入我名下,我身为本脉首座,怎会令门下弟子埋没才能?”
众弟子被他这么一讲,方自振作,颇有斗志。
对于秦先羽这等四转地仙而言,要认下上百弟子以及清晰记下他们的特征,实属易事。若是这些弟子中有出色之人,收归名下亦无不可。
但实际上,这上百人中,除却他划归名下的五名弟子,还有十二人被他记下。
这十二人也都是较为出色,但因为秦先羽自觉收徒五人已经足够,方才按下心思,把这十二人作为观察,日后根据他们的表现或成就,方才为他们划分归属。
这十二人实则已经被秦先羽列作记名弟子,日后有望转正,但秦先羽只在心中记下,未有表现出来,除他自身之外,不论是明途还是这十二弟子,都不知晓。
十二人中,并非全然都是男孩,有七男五女。
也正是因此,秦先羽生怕自己收下五名男弟子,令得那些女孩儿感到希望渺茫,才强调一句“无论男女”。
“收徒一事,暂到这里了。”
秦先羽忽然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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