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西南某军区。
陶桃的父亲,陶燃正在会议室开会,总结这次举行的军演胜利的点和失利的点。
一个小时后,会议总结结束,他回到了办公室,揉了揉眉毛,浅抿一口泡的茶。
这时,通讯员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听见他说道,“陶营长,有你的家信,请到收发室。”
陶燃听见这话,说道:“好,知道了,我马上来取。”
说完,电话一挂,把资料收集好,给部下交代好事情,便立马前往收发室
收发室内,陶燃拿了信件,看有两封信,有一个名字还是他第一次听见,想着女儿寄来的信,上面还是女儿的字迹,应该没有错。
把信和包裹放到了办公室,拨打了妻子的电话,正好今天他妻子休息,不用等着把信带回去。
很快,电话接通了,说道:“这里是陶燃家,请问是……”
“文秀美,桃桃的信到了,你快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看。”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来。”
文秀美,一挂电话,穿上衣服,出了家属楼,骑着自行车前往目的地。
门口站岗的士兵看是文军医,敬了一个礼,就继续坚守在岗位。
文秀美一口气爬上了三楼,打开门,说道:“燃哥,桃桃的信呢,快打开念念。她都好久没有来信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陶燃把两封信展示给她看,说道:“秀美,这次不知道为啥有两封信,还有一个男的,不会是桃桃偷偷处对象了吧,这我可不答应。”
文秀美看他吃醋的样子,说道:“好了,燃哥,我们先看女儿的信,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陶燃点了点头,把信拆开,念道:
亲爱的父母亲:
展信佳,现在我过了第一个下山的新年,我在这下山的半年,我认识了一个少年,他叫周华。
很抱歉现在才告诉你们,你们也看见了还有另一封信,那是他写给你们的信,你们看完后,应该知道了我们谈对象的原因。
我下乡的日子过得很好,你们不要担心,他对我很好,后面我们会寄相片给你们看看,他的模样,你们应该会满意,我给你们寄了一些东西,应该和信差不多到。
这次,他向我求婚了,他希望获得你们的认可,你们可以看完信后在好好想想,我知道这对于你们来说,有点难接受,周华他人你们见到了就知道了,就不多说了。
不知道你们在部队过的如何。
父亲,在部队要劳逸结合,不要用力过猛了。
母亲,你在医院注意保护好自己,不要职业暴露了,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因为错过了饭点就不吃了。
……
两人看完陶桃的信后,打开了周华写的信件。
伯父伯母你们好:
我是陶桃的对象,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让你们第一次了解我,我很喜欢你们的女儿。
本人名周华,年龄20岁,母亲因生我大出血去世了,父亲在我16岁时去大山救人出意外也离开了我。
我知道我的条件没有你们好,村里的人都说我命硬,不过我从来相信的都是,人定胜天,我父母亲的离去,我也很心痛。
可是,桃桃并没有因为知道我父母的离去而看不起我,还鼓励我,让我奋斗,她真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女孩。
16岁时,我和师父出车也存了些许的积蓄。
现在的我,在收购站坐临时的卡车司机来回中,我抓住了机遇,获得了一些报酬,收购站没事,我就去大队上工,不会空闲,现在的我的实力,可以给桃桃抵御一些风雨。
我知道我的这些对于你们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我会继续努力,让你们相信我,我可以给桃桃带来幸福,不会让她输的,证明她的选择没有错。
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只有半年,但是我对桃桃的爱不比你们少,只会比你们多,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给你们看。
我向桃桃求婚了,她说要征求你们的意愿,我知道你们肯定是不愿意,从你们的角度来说,我只是一个才被你们知道的陌生人,还是通过信件认识,不相信我都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此次我只是让你们知道有我这个人,如果你们有时间来的话,我会非常热情招待好你们。
你们要是不同意,我会努力向你们证明,我周华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我会给桃桃带来幸福,让你们放心把她交给我,好好和她过好下半生。
我知道所有的空话,都是无稽之谈,付出实际的行动才是关键。
我是不会放弃和陶桃在一起所有的机会。
两人看完后,陷入了沉思,这两封信无疑是一个深水炸弹,让两人猝不及防。
他们的女儿才下乡就被别的小崽子拐走了,他们现在的内心看到周华写的信,只是感觉内心被针扎了一下。
他们摘中的桃花,被别人觊觎,一直都知道,可是,这次,桃花主动靠近了觊觎她的人,让他们陷入了惶恐。
文秀美想通了,抬起头,看着他紧紧捏着的信,说道:“好了,你在捏那封信,也改变不了,我们的女儿现在是他的对象,而且女儿有对象也正常,我们平常心就可以了。”
陶燃咬牙切齿道:“我女儿才离开视线半年,就被那些个臭小子拐跑了,你说我怎么可能平常心,不行,我要去看看,反正,现在军演也圆满完成,我现在马上写申请书,休假,我一定要亲自看看这个臭小子是何方人士。”
文秀美摇了摇头,说道,“行,我不过我也要去,一起把假休了吧,刚好我们顺便休息休息,你一个人去我担心那小子性命堪忧。先不和你说了,给我笔和纸,我们一起写。”
文秀美和陶燃很快就写好了,兵分两路找上级上交申请信。
半个月后,申请流程终于通过,两人在家属楼收拾好行李,带好介绍信出了军区,前往了火车站。
陶桃还不知道她的父母前往了她下乡的大队,还在小院里逗着花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