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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绽放吧百合 吴盼 篇二十五

第二天晨光爬上东四大街时,“好再来”门口处贴着的封条在风里簌簌作响。张铁花蹲在马路牙子上数罚款单,曹峰揣着存折从工商所出来,衣领上沾着军军的鼻涕印——那孩子如今只会蹲在墙角数蚂蚁,把“一、二、三”念成“吴阿姨”。

他们的儿子,只因为见了吴盼一次,骂了她一句,当晚就发起了高烧。醒来后,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俗称弱智。

“深圳的火车票。”曹峰把存折摔在张铁花膝盖上,折痕里夹着张泛黄的粮票,背面用红笔写着∞,“军军治病要钱,你那些破事别拖累我们爷俩。”

张铁花盯着粮票上的符号,突然想起十二年前在董家庄的谷仓。那时百合正被董少河拖到草堆里,而后程建明赶来与董少河打成一团。

而那时候的吴盼对此视而不见只倚着草垛织毛衣,毛线针在日光下折射出冰棱似的光——就像此刻穿透封条缝隙的光斑,正巧落在她脚边那滩地沟油上,泛着彩虹色的涟漪。

三天后,张铁花推着板车在胡同口卖煎饼。蜂窝煤炉子总在生意最好时熄灭,她弯腰捅炉膛时,瞥见傅思远和傅思琪背着书包走过。

小女孩的蝴蝶结发卡突然脱落,正掉进面糊盆里——是吴盼常戴的珍珠款式。

“晦气!”张铁花用铁勺捞出发卡,铝制蝴蝶结上黏着面浆,在夕阳下像团凝固的脑浆。收摊时发现装钱的铁盒里多了张《个体经营承诺书》,第七条用红笔圈出:“不得在校园周边200米内摆摊”。

军军被送进特殊学校那日,张铁花在校长办公室见到整面墙的锦旗。最醒目的那面绣着“大爱无疆”,落款是吴盼的钢笔字。

“孩子需要专业照看。”校长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光中隐约浮现金色波纹,“您每周三来探视时,记得带齐《无犯罪记录证明》。”

张铁花攥着军军撕烂的作业本冲出校门,纸页碎片在风里翻飞,每一片都印着∞符号。

路过劳动局新盖的宿舍楼时,听见两个泥瓦匠嘀咕:“吴科长特意让在儿童房墙里加隔音棉,说是怕吵着孩子学习。”

腊月二十三,张铁花在澡堂替人搓背。滚水里浮着油花,池壁上用红漆画满“拆”字。老板娘甩给她半块肥皂:“对面要建劳动局家属幼儿园,咱们这儿开春就拆。”

雾气蒸腾中,某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更衣。张铁花看见那人后腰的大黑痣,热水桶“咣当”摔在地上——竟是曹峰的新姘头,劳动局食堂的帮工刘姐。

“傅处长特批的经适房指标。”刘姐故意把钥匙串晃得叮当响,其中一枚贴着“董家庄福利院”标签,“您猜怎么着?吴科长连窗帘颜色都帮我们选好了。”

吴盼看了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那是个除夕夜,张铁花蹲在拆迁废墟里煮速冻饺子。牡丹牌电视机斜插在瓦砾堆中,正播劳动局春节联欢会。

吴盼在合唱《在希望的田野上》,镜头扫过观众席——吴盼和傅渊的龙凤胎正穿着崭新校服分别坐在傅渊腿上,正把厚厚一沓的奖状折成纸飞机。

饺子汤沸腾时,泡沫在铝锅里拼出∞形状。张铁花突然想起1975年那个清晨,百合走前曾对她耳语:“吴盼会妖法。”

此刻碎镜般的雪片落进锅里,她终于看清:

-每张罚单编号都是自己当年的囚犯代码

- 拆迁公告日期恰逢百合忌日

- 军军病历上的医生签名,是当年判她入狱的审判长儿子

正月十六,张铁花攥着菜刀蹲守在劳动局后巷。晨雾中传来牵着吴盼手的傅思远背古诗的声音:“欲穷千里目——”

“更上一层楼。”吴盼的回应如冰锥破雾。她今天格外素净,却让张铁花浑身血液凝固,因为那女人往她这边看了眼。

她,被发现了!

十步开外,董大山正把程念北塞进傅渊的公务车。少年挣扎时衣领扯开,锁骨处赫然印着与军军相同的∞符号,在朝阳下渗出血色。

晨雾漫过劳动局家属院的红砖墙时,张铁花正把菜刀藏在装满烂菜叶的竹筐里。油毡布下压着军军昨晚画的火车,铁轨在泛黄的纸上蜿蜒成∞符号,终点站标着";爸爸的家";。

她盯着傅渊的黑色轿车驶入院门,车尾卷起的梧桐叶粘在挡风玻璃上,叶脉间结着细小的冰晶——那形状与百合生前还有她生下的儿子程念北耳后的月牙胎记别无二致。

食堂后窗飘出熬猪油的焦香,刘姐尖利的笑声混着剁骨声传来:";傅处长说今天要试菜,吴科长最爱吃翡翠虾饺呢!";

张铁花摸到裤袋里冰凉的铝制饭盒,那是今早从军军床头偷来的药瓶,标签上印着";氯丙嗪";的小字正被汗水洇化。

";张姐来交水电费?";保安老杨从岗亭探出头,搪瓷缸里泡着的枸杞像极了凝固的血点。

她刚要开口,头顶喇叭突然播放《运动员进行曲》,大华一小的孩子们正列队经过。

劳动局大楼的阴影恰好在此刻笼罩街道。吴盼握着保温杯出现在台阶顶端,不锈钢杯盖折射的光斑正落在程念北耳后。

程念北此时突然脱离了队伍踉跄着撞向傅渊的公务车,董大山从驾驶座冲出来时,西装口袋飘出半张《精神类药物领取单》——患者姓名栏";程念北";。

";小心。";吴盼的声音比杯中的冰水更冷。她扶住程念北的瞬间,蓝色的幽光在瞳孔深处一闪而过。少年锁骨下的∞符号突然渗出血珠,将白衬衫第三颗纽扣染成暗红。

——————

曹峰的电话在正午时分打进化工厂传达室。张铁花握着听筒的手被静电刺得发麻,背景音里军军正在尖叫,像是有人把铁勺刮过生锈的锅底。

";医生说...要电击治疗...";曹峰的声音裹挟着电流杂音,";汇款单填劳动局家属院地址,吴科长说能走特殊通道...";

邮局柜台前的老式风扇将《电汇申请书》掀起一角。张铁花盯着";收款单位";栏的∞形印章,突然发现蓝黑墨水正在褪色,逐渐显露出";董家庄福利院";的钢印痕迹。

穿绿制服的工作人员敲着玻璃催促,身后墙上的模范标兵照片里,吴盼胸前的红花是用傅思远和傅思琪校徽同款别针固定的。

暴雨突至时,张铁花正蹲在劳动局后巷剥死老鼠。这是第13只,每只胃囊里都藏着颗珍珠——与吴盼每天换着戴的耳钉一模一样。

污水井盖突然震动,泛着油花的漩涡中浮起半本《新生儿护理手册》,1975年4月的借阅记录正在雨水中舒展,∞符号在红墨水晕染下变成胎盘形状。

";张姐!";刘姐撑着印有";劳动局后勤";的油纸伞出现,胶鞋踩碎水洼里的珍珠,";傅处长让我捎话,明早去红星幼儿园领军军的体检报告。";

伞骨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手册上";百合";的签名,张铁花抬头时,看见吴盼站在五楼窗口吃虾饺,蘸醋的小碟子反射着霓虹灯光,将整条巷子染成幻水镜的幽蓝色。

夜半撬开幼儿园档案室时,张铁花发现所有《儿童接种记录》的监护人签名栏都是自己的笔迹。军军的体检报告夹在《劳动局子弟营养餐提案》里,血红蛋白指标旁画着月牙符号。

她撕下报告的瞬间,整排档案柜突然倾倒,泛黄的纸页在空中拼出1975年的知青考核表——文化课成绩栏里,吴盼的名字正压在她的名字之上,钢笔尖戳破纸面的裂痕组成∞的形状。

消防车鸣笛响彻凌晨三点的街道。张铁花蜷缩在焚烧的档案室废墟里,手里攥着烧焦的《妇产科手册》残页。火场外的银杏树上,吴盼的珍珠耳钉卡在树杈间,将冲天火光折射成小小的离火阵。

傅渊搂着打哈欠的龙凤胎站在警戒线外,程念北的校服外套披在傅思远肩上,看起来程念北很是在乎傅思远。

";妈妈看!";傅思琪突然指着张铁花爬出的通风口,";灰蝴蝶!";

张铁花的尸体被人从幼儿园楼下的喷泉里打捞上来的,她身上布满了烧伤痕迹,十指指甲全部外翻,指尖嵌着喷泉瓷砖的∞形碎屑。

——五年后

程念北跪在实验中学天台边缘给傅思远系鞋带时,傅思远正用手机拍摄他的发旋。镜头焦距拉近到程念北耳后烧焦的月牙胎记,那里新生的粉肉在晨光下像条蠕动的蛆虫。“你闻起来像烤老鼠。”

傅思远把脚踩在他大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程念北,“听说,你喜欢我?”

傅思琪在楼下小卖部挑草莓牛奶,桃粉色指甲油在瓶身划出∞符号。

提前退休在家享受傅渊体贴的吴盼窝在床上 ,手一抬幻化出幻水镜,而幻水镜中将程念北昨夜自己亲手写的一封情书放在傅思远书包夹层与三好学生奖状叠在一起。

程念北如今正痴痴的抚摸着五年前他与傅思远第一次见面时,这个唯一一个愿意对他散发善念的人送他的护身符,每当少年抚摸他溃烂的胎记时都会想起傅思远最讨厌的就是他的母亲百合,以及拥有百合血脉的自己。

那胎记是程念北自己用烟头烫掉的,每当这块肌肤长好后他都会再想办法把它弄掉。

因为程念北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自己身上没有这块胎记,傅思远就会知道自己的态度,会慢慢接受他。

“帮我做值日。”傅思远把化学实验室钥匙抛进垃圾桶,程念北立刻跪在馊水桶里翻找。

傅思琪靠在门边吃冰淇淋,奶油滴在程念北后颈的烫伤上:“哥,他好像你养的狗哦。”

吴盼躺在床上张嘴被傅渊喂着白粥,又随手调整了一下幻水镜的角度,却发现程念北在打扫完后竟然在替傅思远抄写物理竞赛答案。

傅渊往幻水镜瞥了一眼,不满道:“这臭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不管管?”

吴盼:“你儿子是个有主意的,再说了我看咱家这臭小子也的确需要一条听话的狗。”

傅渊想了想傅思远的战五渣体质,对比了一下程念北可以一挑三的身体素质,最终摇了摇头,决定等儿子回家后给他塞几颗药丸,然后训练他武功。

傅渊摇了摇头,继而又问道:“为什么放过他?”

吴盼:“我可没放过他,咱儿子这不训着呢吗?”

傅渊:“你不怕思远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吴盼:“那只能说明他蠢。”

两夫妻说话的时间,就见傅思远踹开教室门时带进一阵穿堂风,吹散了程念北刚写好的作业——每一页空白处都画满傅思远的侧脸,没人注意到程念北耳后被反复烫伤的月牙胎记的位置已经被替换成∞符号。

“我……做错了什么吗?”程念北有些手足无措的站起来。

“别总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难道你认为我不该这么对你吗?你妈和你亲爸在董家庄时联合起来欺负我妈。”傅思远突然掐住程念北溃烂的耳垂,指尖沾到腥臭的脓血,“他们不在了,但你要继续替你的亲生父母为我妈妈赎罪。”

脓血顺着傅思远光滑白皙的指尖滴落,傅思远嫌弃的松开手准备找东西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可这时候程念北却忽然一把攥紧了傅思远的手臂,颤抖着去舔他手腕上的表带。

傅思远和程念北都没看见窗外傅思琪正用手机拍摄——视频里程念北佝偻的脊背与当年程建明得知自己被强行调岗的时候跪在吴盼面前请求的姿态完美重叠。

校庆晚会那夜,程念北穿着傅思远的旧礼服躲在后台。傅思琪将掺了致幻剂的矿泉水递给他:“哥说喝光就让你摸喉结。”

聚光灯亮起的瞬间,程念北冲上台撕烂主持稿,锁骨下与耳朵后侧的∞标记在镜头前渗出血珠。吴盼在贵宾席转动珍珠耳钉,施法将所有人的记忆给改变了。

台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地上躺着那被撕烂的主持稿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方才他们似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水我喝完了,我能不能……”程念北跑到穿着黑色小西装的傅思远面前,痴迷的盯着傅思远那张好看的过分的脸蛋,他强忍住想要不顾对方的感受直接按着他的头撕咬对方的唇瓣的念头,痴痴的看着傅思远。

傅思远和傅思琪在发现计划被改后就知道了那是他们妈妈的意思,他们自认是个听话的乖宝宝,妈妈既然不想让他们再暗算程念北,那他们听话就是了。

“不可以。”傅思远见程念北双眸中的光一下子暗淡下去,他忽然发现另一种折腾对方又不会影响自己在母亲大人心中妈宝男形象的法子了。

傅思远时隔五年,难得对程念北露出温柔的笑:“但是,可以牵手哦~”

程念北眼眸瞬间亮极了,从旧礼服的口袋中拿出一块帕子仔细擦干净手上的汗液,小心翼翼的牵上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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